46 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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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逢至借口說剛才沒吃飽,又去了廚房里,事實上進去也什么都沒做,僅僅是站在灶臺前朝窗外看。付柏啟可能連他本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做出那種悔恨痛苦的表情,被他那樣的眼神望著,方逢至只覺得喘不上氣。 加上閔峙還在一旁,他不想和付柏啟太親近。 即使是沒有離婚,方逢至的心仍是偏著閔峙的,總擔心著付柏啟和自己的行為讓閔峙心里不舒服。 心里還想著事,身后卻猛地伸出一只手,方逢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摟進懷里。他嚇了一跳,“誰?唔唔......”話音沒落,就被那人的手捂住了口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但方逢至很快就安靜下來,放松了身體乖乖地背靠著男人。身后這幅寬厚溫暖的懷抱他熟悉極了,還有這只覆在他口鼻上的手,有股淡淡的嗆人的硝煙味。 “怎么不掙扎了?”男人半彎著身子,將鼻子貼在他的耳后輕輕地嗅著。 方逢至縮了縮脖子,男人就直起身。 “只有你會這么抱我。”他仰著脖子,抬起頭看身后的Enigma。 閔峙被他看得心動,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眼睛,“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泵鏌o表情地,好像并不在意,“這件衣服太大了......”Enigma把從他的鼻梁一路吻到他的唇,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穿他的衣服?” 在門外沒有做的親密舉動現(xiàn)在償還回來了,方逢至一整個靠在閔峙懷里,頭又往后仰了仰,想和他吻在一塊兒。但閔峙卻直起了身子,垂著眼俯視他。 眼神里有種嚴厲的責備,方逢至心里跳了跳,他聽到閔峙開口。 “你自己沒有衣服?” 和訓斥自己下屬的時候一樣的語氣。沒有大吼大叫,只是冷著臉望著人,輕飄飄的一句質問就讓人后背發(fā)涼,心里止不住地顫。 總是被斥責的下屬都怕他這幅模樣,更別提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樣子的方逢至了。 Omega被他嚇得呆了下,臉色發(fā)白,他猛地想到剛剛閔峙對他說的是什么—— [別讓他碰你。] 察覺出來閔峙是在生氣了,方逢至伸手去抓閔峙的手,語速比平時快了不少,“不、不是的,我的衣服剛剛被弄濕了,行李箱沒有帶過來,才暫時借他的衣服穿?!?/br> 閔峙神色復雜地看著方逢至,他知道方逢至今天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對付柏啟十分拒絕了,也知道他并不會騙自己,穿付柏啟衣服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但他心里仍是不舒服。 他并不是小孩子了,照理說,嫉妒到不受控制地發(fā)火這種像年輕人一樣的情況應該不會再發(fā)生的,他能夠掌控自己的情緒,也能控制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每次面對方逢至,他總是不自覺的失控。 這不應該。今年一過,他就三十一歲了,比方逢至足足大了六歲。在他眼里,方逢至還年輕,雖然足夠聰明,但在他眼里仍是像一個孩子一樣。在他們這段不合理的感情中,方逢至才是最煎熬的那一個,他應該做的,是引導他、安撫他,而不是對他發(fā)泄自己的陰暗的不滿。 閔峙的垂著眼,他緊緊地抱住了方逢至,卻沒有說話。 Omega并沒有怪罪他,而是包容地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閔峙內心的嫉妒并沒有因為他的擁抱而削弱下去,相反,方逢至溫柔的對待讓他更加嫉妒了。 他嫉妒得太多了。嫉妒付柏啟得到過方逢至的愛,嫉妒他們這段婚姻,甚至嫉妒付柏啟的年輕,嫉妒付柏啟和方逢至的命定之番。 他好像全然不記得自己當初喜歡付柏啟的種種了,就連那張最吸引他的漂亮的臉也像全然不如方逢至了,到現(xiàn)在,只剩下嫉妒,他嫉妒付柏啟的一切。這樣愚蠢的,像毛頭小子一樣的情感很難想象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廚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方逢至心里跳了下,立馬和閔峙分開了,裝作在冰箱里找東西的模樣。 過來的人是付柏啟,他望著站在廚房里,和方逢至只隔了一米不到距離的閔峙,“閔總?” “怎么在這兒?” 閔峙并沒有一絲慌亂,“進來的時候正好見方先生在廚房,麻煩他幫我弄點吃的?!?/br> 方逢至心跳的速度很快,他不敢看付柏啟,只是順著閔峙的話,“閔先生要吃面嗎?” “可以,謝謝你。” 付柏啟的眉皺了下,站在廚房門口,“能幫我也做一份嗎?” 方逢至頓了一秒,沒有回頭看他,“可以?!彼焓秩ド蠙还衲妹?,閔峙站在他身后,順手幫他拿了下來。 付柏啟見閔峙的身體貼到方逢至的后背,雖然只是一瞬,但這動作在他眼里卻像是放慢了,整個環(huán)境似乎都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曖昧。他的眼珠從倆人身后轉到方逢至的臉上,心里頓了一秒,“方逢至。” Omega聽到自己的名字,手不自然地抖了下,面撒在了沸水里。 “怎么了?”他沒有抬頭,聲音也沒什么起伏。 付柏啟深深地皺了下眉,他有了一個猜測,但他不敢確定。 “沒什么?!?/br> 方逢至只做了兩碗面,放在桌上后就自己上樓去了。只留下付柏啟和閔峙兩個人坐在飯廳里。 閔峙還是頭一次吃方逢至做的面,他嘗了幾口,就是普通的味道,但他覺得很好吃。面前的付柏啟則是垂著眼,好一會兒突然開口,“他今天沒放雞蛋?!?/br> 閔峙額角猛地一跳,他抬眼望向付柏啟。這句話可以有很多意思,無一不貼現(xiàn)著他和方逢至合法的夫妻關系?;蛟S旁人聽著沒什么問題,但要是對方逢至有其他想法的人聽了就不一樣了。 試探。 閔峙并沒有回話,動作不緊不慢地又吃了一口,“做得挺好吃的?!?/br> 付柏啟垂下眼,“閔總今天的信息素很淡。”幾乎聞不到。 閔峙沒有看他,“這段時間沒時間去研究院,貼了抑制貼。” 似乎并沒有被付柏啟的話影響,很快,一小碗面就被閔峙吃得干凈,他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付柏啟沒有回話,盯著他的碗,半天后才發(fā)出一聲冷冰冰的哼笑。 方逢至沒有回付柏啟的房間,而是找了一間客房睡下。凌晨的時候,臥室門突然被人敲了幾下。 方逢至心里一動,輕手輕腳地打開一個縫,卻見是付柏啟。他并沒有讓男人進來,而是問,“什么事?” “你在干什么?” “我剛剛已經(jīng)睡著了?!?/br> 方逢至心里有些緊張,但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付柏啟大概是已經(jīng)猜到了,只是沒有證據(jù)。 付柏啟整個人冷冰冰的,臉色白得厲害,他點點頭,“早點睡?!?/br> 凌晨三點。 方逢至整個人都很清醒。他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樓下。他不敢開燈,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剛走到客房門口就猛地被人一把抓了進去。 他被人掐著脖子抵到門上。 然后就是一個滿是硝煙味的吻。 方逢至伸手抱住Enigma。但掐著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緊,方逢至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了。抱在閔峙后背上的手使勁地拍打著,“唔唔——” 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憋死過去的前一秒,閔峙松開了手。 “咳咳?。 毙迈r的空氣嗆得他止不住地咳嗽,雙腿發(fā)軟地癱倒在地。 面前的男人慢慢蹲到他的面前,面無表情地開口,“你給他做過koujiao嗎?” 方逢至撫著胸口望向他,“什、什么?” “沒有?” 閔峙隱藏在黑暗里的臉看不出喜怒,沒等方逢至喘上氣就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嘴里。 雖然結婚這么多年,但方逢至對于性的概念幾乎為零,唯一的幾場性愛還是閔峙給的。因此他并不明白閔峙現(xiàn)在在做什么,只是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他口腔里攪動著,讓人覺得又癢又難受。 等到口腔里的每一個地方都被男人摳挖了個遍,涎液黏滿了閔峙的手指,閔峙才抽回手。 方逢至渾渾噩噩地,只聽到拉鏈的聲音,然后一根幾乎快要有他手腕粗的yinjing彈到他的眼前,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卻抵到了門。眼前的yinjing散發(fā)著濃郁的荷爾蒙的氣息,熱氣幾乎貼著他的臉。他看到閔峙將手指間的唾液抹到y(tǒng)injing上,然后握住它,“張口。” 方逢至心里猛地一跳,怎么可能吃得下,“不......”嘴巴只是稍微開了個口,就被男人找到機會抵了進去,抵在他的唇齒間不上不方逢至怕牙齒劃到閔峙的yinjing,只好盡量收住,哪想閔峙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往里塞。 guitou塞進去后,方逢至的嘴就徹底合不上了,舌頭和上頜被撐開,閔峙還在慢慢地往深處插。 “唔——” 方逢至覺得自己的嘴角好像被撐裂了,涎液不停地泌出,卻被堵在嘴里,浸著Enigma的yinjing。guitou抵到他的喉口,方逢至涌出一種想要嘔吐的欲望。 閔峙看著還沒插進去的那部分,沒有說話,慢慢地開始抽插起來。 方逢至沒受過這種折磨,guntang的硬棍撐著他的嘴,一下一下地往里捅,一次比一次深,他甚至感覺快要捅到喉管里去了。他怕得眼淚都快要淌出來,嗚嗚地叫著。 閔峙突然彎下腰捧著他的臉和他接吻,安撫一樣的吻,方逢至的眼淚在眼眶里轉了一圈淌下來。Enigma把他的眼淚吻到嘴中,沒有給他留戀的機會再一次起身將yinjing插進去。 他的耐心快要被耗光了,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手撫在方逢至的后腦,在某一個時刻猛地往前一撞。 “唔咳咳咳——??!” Enigma的體毛緊貼著他的臉,yinjing完完全全地插到底了。方逢至整張臉都被憋得發(fā)紅,喘不了氣,想咳嗽,還想嘔吐。但男人并不理會,控制他的頭往后抽出又猛地往前撞。 大量的黏糊的白色的液體從他的嘴里留下,方逢至整個人都渾渾噩噩,使不上力了。 不知道自己被弄了多久,只覺得喉嚨火辣辣地發(fā)痛,最終男人插在他的喉嚨深處把jingye射了進去。 粗硬的yinjing終于從口中抽出,方逢至控制不住身體往一旁歪,卻被閔峙撈到懷里。他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由著吞咽不下的jingye從口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