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難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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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閔峙想起自己的有個東西忘在了書房,出去之后,他朝客房的方向看了眼,不過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拿了東西回來,是想要直接回臥室的,但手按在門把上卻遲遲沒有打開門。其實這一晚上他腦子里總是想起剛才見到方逢至的模樣。 大概是年紀還小,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閔峙一眼看過去,就覺得他懨懨的,眼皮也沒什么力地垂著。照理說,倆人的關系即便沒那么熟,出于禮貌,也該問問他怎么了。 但閔峙只是看了他一眼,吃過飯后就肚獨自回了臥室。 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很微妙。進一步太多,退一步剛好??上麄冏叩竭@兒已經(jīng)退不了了,只能不再靠近。住在同一屋子里的陌生人而已,不知道哪一句話、哪一個舉動會越過安全線,讓對方產(chǎn)生波瀾,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才是最正確的。 閔峙垂下眼,深深地吸了口氣。正準備進去,卻聽見身后傳來開門的響聲。他扭過頭,見方逢至剛好打開房門。注意到站在對面的閔峙,明顯愣了下。想朝閔峙笑的,但不知道臨時想到什么,浮到一半的笑突然又退了回去。十分客套地問,“先生還不睡?” 并不難猜,方逢至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的。 “來拿個東西,準備睡了?!?/br> “哦......” 說完這個,倆人就沒再說話,雙方都沉默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閔峙的手仍是按在門把上,卻沒有開門進去。 “你呢?”閔峙看著他問,“怎么還不睡?” 方逢至的眼神飄忽不定地看了閔峙一眼,又收回來,他尷尬地撓了撓測頸,垂下了眼,“有點睡不著?!?/br>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站在對面的方逢至,閔峙此刻只覺得覺得他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小狗,耳朵都是塌拉著的。 按在門把上的手突然拿開了,“心情不好?” 方逢至看著突然朝自己走過來的閔峙,心里不自然跳動著,“不、不是......”隨著閔峙走近,Enigma的信息素越來越濃,他慌亂地屏住呼吸,腳下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閔峙皺了皺眉。 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方逢至的整張臉都已經(jīng)是紅的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兩人挨得不算太近,但方逢至總覺得自己被閔峙的信息素裹住了,透不過氣,他不敢看閔峙的臉,“不是的,我只是有點、有點熱......” 閔峙沒有任何表情,沉著眼看著Omega,“熱?”他的眼睛掃到方逢至的胸口,那里解開了一個扣子,露出了小半鎖骨。確實是很熱了,熱氣似乎都已經(jīng)從那解開的衣領出冒出來了,暖暖的,甘菊味。 方逢至覺得頭很暈,被閔峙的信息素包裹著的感覺太舒服,他快要沉溺進去了。 身體不自覺地發(fā)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退無可退了,身體無力地靠在門上,閔峙怎么還不離開?再這樣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還有理智?!伴h先生......”他抬起頭,想要找個借口回到房里去,但不小心和閔峙的眼睛對上了。 他的話就這么憋了回去。 閔峙正沉沉地盯著他,瞟過他眼皮上的那顆小痣,又望著他濕淋淋的眼睛。心里生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 方逢至呆愣地仰著頭,呼吸都屏住了。他心里又一次的生出怯意,想離開,腳下卻又沒有動,連眨眼都舍不得,雙方就這么沉默著對視著,空氣變得稀少緊密,熱極了。 從之前方逢至就知道,心里沒有一點想法的兩個人是不會這么注視著彼此的。 所以當閔峙俯下身的時候,他并不意外??僧旈h峙的唇和自己的印在一起時,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又浮上來了,他沒有張嘴,渾身僵硬著,大腦里空白一片,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現(xiàn)在他們都是清醒的,沒有人需要信息素,這是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的吻。 但閔峙親了上來,不僅如此,閔峙甚至伸手緊緊地環(huán)住了他的身體,他們親密無間地貼在了一塊兒。但沒有再下一步,僅僅是唇瓣緊貼著。 方逢至不知道閔峙為什么這么做,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沒有推開他。他瞪大了眼睛,呆愣的。 很快,閔峙卻移開了些,和方逢至的唇分開了。他彎著腰,額頭和方逢至抵在一起。被他再一次注視著,方逢至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激烈得快要蹦出來。閔峙是要說點什么的,他能感受得到,他甚至都能聽到閔峙即將開口時喉嚨里的動靜。但閔峙卻沒說一句話,只是盯著他。眼里是復雜的、看不懂的東西,方逢至不敢猜那是什么,只是心里生出臌脹感,酸澀極了。 他眨了眨眼,在眼睛合上的瞬間,閔峙的吻又一次湊上來了。 這次不一樣,他被閔峙死死地抱著,把他的身體往懷里按,嘴也用了很大的勁兒,方逢至的唇被他吮的發(fā)麻。 太緊密了,這讓他們的胸膛也緊緊地貼到一起。方逢至似乎感受到了閔峙的心跳,但又像是自己的。他不能分清究竟是誰的,只知道那心跳很快、很急,撲通、撲通......胸膛都有震感。 震感酥酥麻麻地,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方逢至覺得提不起力氣,雙腿軟綿綿地彎曲著,全靠閔峙的雙臂支撐。他感到閔峙又順著他的身體又往下彎腰,舌尖去撬方逢至的牙齒。 方逢至沒有再緊閉著,順從地張開嘴。舌頭觸及到的一瞬,彼此的舌頭像兩尾寂寞多年的魚,頃刻間就交纏住,黏膩地轉動著,分不開了。方逢至的手臂不自覺地環(huán)住了閔峙的脖頸,徹底貼到了一塊兒。 Enigma往前走了一步,方逢至被壓到門上發(fā)出一聲輕響。閔峙猛地緊抱著他直起身來。因為身高的差距,方逢至的雙腿突然懸空,只有腳尖觸碰著一點點地面,脖頸吃力地仰著才能接住閔峙的吻。 一只寬厚的手掌觸到了他的后臀,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閔峙就托著他的臀,把他抱起來。 ! 方逢至嚇了一跳,唇間發(fā)出一聲驚呼,又被閔峙唇舌死壓著堵了回去。 閔峙一只手摟著他的腰,一只手托著他的臀,方逢至此刻甚至比高大的Enigma還要高出半個頭。于是他不用在仰著脖頸,雙手抓著閔峙的肩,低著頭和他接吻。 但是他心里仍是害怕極了,他這輩子從沒被人這么抱過,懸在半空,稍不注意就會摔到地上一樣,雙腿不安地環(huán)在了閔峙的腰上。 他們變得更加親密了。 身體緊貼著,即使隔著薄布都能感受到對方皮膚上的熱氣。閔峙吻得愈發(fā)用力,方逢至覺得自己的唇和舌都已經(jīng)麻了、充血了。但他們誰都沒有停下,像是極度渴求著彼此,guntang的呼吸撲打在對方的臉上,交纏著,唇齒間沒有一點間隙,rou貼著rou,唇抵著唇,甘菊和硝煙絞裹著,徹徹底底地淪落到對方濕熱的秘地。 不知道什么時候,閔峙把房門打開了。閔峙抱著他走到房間里,唇間仍是一刻不停地發(fā)出涎液交纏的響聲。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唇只離開了一秒,閔峙又壓上來。方逢至徹底被他埋在陰影之下,硝煙把他困在原地,壓迫極了。 一邊吻著,他的手伸進了方逢至的褲子里,股縫間早就流滿黏糊的液體,閔峙的手在那里用力地磨了幾道,激的方逢至一抖。 閔峙把自己早就硬得充血的yinjing放出來,一把扯下方逢至的褲子。他的動作實在是粗暴極了,褲子只被脫了一半,他的yinjing就戳進了Omega的股縫,莖頭抵在收縮著的菊xue上,方逢至被燙得發(fā)癢。 沒有擴張過的xue口緊緊地閉合著,閔峙象征性地頂了幾下,沒有戳進一點。方逢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別......” 閔峙的動作停了下,他望著臉蛋紅得不像話的Omega。 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也是沙啞黏糊的,“沒有安全套......” 閔峙心動得厲害,他又一次低下頭吻住方逢至的嘴,“我不進去。” 方逢至覺得自己的唇已經(jīng)充血了,但閔峙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他把yinjing塞進了窄窄的股縫里,燙得方逢至渾身發(fā)顫。 那地方根本不能包裹住這么個大東西,但閔峙絲毫不在意,發(fā)狠地頂弄起來。每一次都磨過方逢至的xue口,火辣辣地痛。嘗過一次快活的滋味,方逢至只覺得內(nèi)里空虛又難受,甚至想讓閔峙就這么cao進去。 他不自覺地抖著身體,把yinjing蹭到閔峙小腹上摩蹭。閔峙突然伸手抓住了他那根秀氣的東西,上下摩擦著,自身開始釋放屬于朝s級的信息素。 方逢至猛地嗅了一口,差點激得高潮。 這么多天的忍耐就在這么瞬間釋放出來了,標記者的信息素簡直是把他一掌推進了天堂,什么都看不清了,四周都是一片光亮,他在硝煙味里快活著,永遠不想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