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店小二
邵懿從未想過一名鄉(xiāng)野伙計竟是歡國稀有的雌雄同體。此刻那兩瓣rou唇就像敞著口的河蚌,又濕又滑,裹挾著他的手指進到更深之處。 小金顯然飽經(jīng)性事,在邵懿手指探進xue內(nèi)后當(dāng)即夾緊腿搖起了屁股。 邵懿勾起已經(jīng)探進xue內(nèi)的二指,拇指頂著外頭的細(xì)小陽物,惹得小金一陣咿咿呀呀,xue里水不住往外淌,恨不得整個屁股都坐在他手上。 “sao屄被哥哥摳得好舒服啊啊……”小金迷亂地低吟著,下體被手指抽插出黏稠的聲響。 邵懿對如何用手指讓女人和男人快樂十分嫻熟,數(shù)十下就讓小金抽搐著噴濕了床單。 邵懿又安撫地?fù)概藥紫?,抽出手,將人抱起放到床上,“讓我看看?!?/br> 小金倒是一點不扭捏,只當(dāng)邵懿沒見過陰陽人,大大方方屈起腿張開,又問:“好看嗎?” “好看。”邵懿答道。小金的雙腿間光滑白嫩,一根毛都不見。外頭的rou唇飽滿得像大白饅頭,縫隙間露出里頭紅嫩的rouxue。 邵懿跟著師傅學(xué)了這么些年,男人和女人都摸過不少??蓛尚沃藘H僅是從師傅口中聽說,他們師兄弟幾人從未遇過。就連師傅,也只在二十年前去鸞鳳城參加科舉時,有幸遇到一位如此身形的同行考生。 “起初我們只是交換各自的書本畫冊,我指著他畫冊上一幅體態(tài)圖說這一點兒都不難,他非不信,硬是將我拉進他房里讓我做給他看……”中間那些旖旎的畫面師傅不曾細(xì)說,他們也沒問。 “可后來不知怎么,他竟沒有參加考試,憑空消失了一般,誰都尋不著他。若非同行其他幾人幫我一起找他,我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遇上了來人間求歡的山精野怪?!?/br> 師傅這番話他們師兄弟從小不知聽了多少遍,卻從未有人在師傅第無數(shù)次提起時打斷,因為只有在說這件事時,師傅眼里才會露出與平日里不一樣的神色。 …… “哥哥看夠了嗎?奴家里頭都要癢死了,想吃你的大roubang子”小金說著,刻意拱起腰沖邵懿,“快來cao這好地方?!?/br> 小金此刻這副模樣,若是尋常人,怕是要以為自己遇上了盤絲洞里吃人的妖精。 邵懿抓住小金雙腿,驀地把人拖到自己身下沖撞進去。小金被捅了個猝不及防,驚呼一聲,兩條腿蹬起來架在邵懿肩頭。 對于床上這檔子事,邵懿早已駕輕就熟。他甚至不用刻意去指揮身體,四肢和肌rou本能地便會做出反應(yīng)。 “好哥哥,你的大棒子都插進奴家肚子里了?!毙〗饚缀鯇φ鄣纳碜訜o助地?fù)u晃著,承受rou壁被撐開到極致的入侵。 “哥哥,嗯嗯……先、先來一回,晚上再接著干,行不行?”小金一邊一邊商量道:”我怕出來久了,呃啊~!東家、東家要來尋我?!?/br> 邵懿點點頭,對于這檔子事他早已能收放自如,何況原本他也是順著小金的要求和他打一炮。 慢有慢的技巧,快有快的做法。邵懿一手攥住小金下身秀氣的玉莖,一手摁著人橫沖直撞起來。 “呀啊啊……”sao心遭到大力沖撞,小金渾身都抖了起來,快速挺動腰桿迎合邵懿的cao干,xuerou像是要將邵懿的rou棍吸進去一般緊緊絞住。 小金放浪的yin叫一聲比一聲高,邵懿毫不懷疑整個后院都能聽到此處有人被cao干的多快活。 小金半點都不掩蓋自己的反應(yīng),身體爽到極致開始痙攣,嘴里仍喊著:“shuangsi了,sao屄被哥哥cao爛了,cao漏水了……” 直到被濃稠的陽精噴射在xue內(nèi),小金仍沉浸在登頂?shù)目鞓分?。邵懿抽出去之后他仍覺得不夠,徑直伸手去摳自己的saoxue,想要延續(xù)持續(xù)的快感。 合不上的艷紅rouxue被手指胡亂摳得咕唧作響,濁白的精水混著止不住的sao水淌了一床。 邵懿從小謹(jǐn)記師傅教誨,若是在歡國遇上女子,與其歡好時是絕不能把陽精射進人家xue里的。他默認(rèn)兩形之人也應(yīng)如此,只是小金一再嚷嚷著他不會生子求好哥哥泄在里頭,他才破了例。 小金很快又被自己手指摳得爽了一回,短時間再次到達情欲頂峰的身子在床上翻騰,簡直像一尾離了水的活魚,浪得厲害。小金知道邵懿在看,故意把私處沖著他,sao叫的聲響半點不比剛才小。 邵懿不是沒見過sao的浪的,但這樣罕見有著女子陰部的男子,總是更撩撥人。 小金還沉浸于性事的爽利不愿起來,甚至想拉邵懿再來一回。邵懿才剛擦好身子披上里衣,問道:“東家不會來尋你?” 小金如yin蟲上身一般光著身子在床上扭動,“不管了不管了,奴家快要被這saoxue癢死了?!?/br> 話音剛落,就聽屋外傳來細(xì)碎的腳步和輕聲呼喚:“小金,你在屋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