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擴張/暖玉入xue(微h)
太醫(yī)院內(nèi),星染塵正被一群太醫(yī)圍在中間探討醫(yī)術(shù),陶枝幾句話將旁人打發(fā)走,這才得到了與星染塵獨處的機會。 星染塵放下手中的藥草,淡漠道:“陛下是有何事?” 陶枝幾步上前,仰頭看著對方,“星神醫(yī)想留在宮內(nèi)嗎?” 星染塵輕愣了一下,垂首道:“在下已有向往之處。” 陶枝翹起腳尖,雙臂勾住對方的脖頸,嬌蠻道:“可是朕看上你了,想把你納進后宮?!?/br> 星染塵動作僵硬地后退一步,冷漠道:“陛下請自重。” 陶枝被他推得一踉蹌,內(nèi)心有些受挫,“反正朕不讓你出宮,你是一定出不了宮的。” 剛口嗨完,陶枝就后悔了。 星染塵可是這個位面的主角攻,他現(xiàn)在就這么囂張,對方不會提前給他下毒吧? 星染塵看著地面,疏遠(yuǎn)道:“陛下慎言?!?/br> “朕才不需要你提醒,你……你就等著給我侍寢吧?!?/br> 擔(dān)心對方的拒絕再次壞了自己的氣勢,陶枝說完這句話便甩袖離開了太醫(yī)院。 星染塵站在院中,平日里波瀾無驚的雙眸此時卻多了一種羞惱的情緒。 作為一國之君,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這種狼虎之詞的? 回想起不久前那雙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星染塵的耳尖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暈。 而另一邊,陶枝已經(jīng)苦惱地倒在了美人懷中。 陶枝沒骨頭似的趴在魏夢榕身上,悶悶道:“夢榕哥哥,你說我要怎樣才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留下星染塵?” 魏夢榕攬住他的腰,沉默了許久才問道:“陛下有我們還不夠嗎?” 陶枝呆愣了一秒,耍無賴道:“我不是喜歡他,我只是饞他的醫(yī)術(shù),如果我能找個借口將他留在宮內(nèi),這樣不是對我的身體有很大好處嗎?” 魏夢榕深知他的本性,只是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只要是陛下想要的,臣都會盡力去滿足?!?/br> 陶枝欣喜地攬住他的脖子,恃寵而驕道:“那如果我還想納別人為妃,夢榕哥哥也會幫我嗎?” 魏夢榕看著對方軟白的臉蛋,無奈地點了下頭。 陶枝頓時喜笑顏開,在他臉上狠狠吧唧了一口,“我就知道夢榕哥哥對我最好了?!?/br> 當(dāng)然的,他也最最喜歡夢榕哥哥了! 身處這個異世,他目前也只敢在對方的面前顯露自己的本性、毫無底線地撒嬌耍賴。 魏夢榕摸了摸他及腰的長發(fā),柔聲道:“酉時了,陛下可想沐?。俊?/br> 陶枝乖巧地點了點頭,軟聲道:“要。” 魏夢榕聞言抱起陶枝,起身朝著宮殿深處走去。 到了最深處的房間,屏風(fēng)后是一座霧氣氤氳的水池,栩栩如生的金龍蜷伏在池邊,溫?zé)岬那逅畯凝埧谥袖镐噶鞒觥?/br> 池水中也被宮女鋪滿了玫瑰花瓣。 陶枝如往常那樣坐到貴妃椅上,魏夢榕動作嫻熟地幫他把繁瑣的衣袍一件件脫下。 脫光衣物,陶枝腹下開得極艷的牡丹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魏夢榕熟視無睹,垂著眸將光溜溜的陶枝抱進了浴池中。 魏夢榕取來皂角,將其抹到陶枝身體的每一寸,時不時還要幫他按摩身體各處的xue位。 可當(dāng)那只手洗到陶枝身體最隱秘的部位時,魏夢榕停下了游移的動作,柔聲道:“還有一個月便是陛下的開苞夜,御醫(yī)私下叮囑了臣要多為陛下擴張保養(yǎng)。” 陶枝神情呆愣,不知所措道:“一定要嗎?” 魏夢榕吻了吻他,安撫道:“臣知陛下還不習(xí)慣,但臣也怕陛下會在那夜受傷?!?/br> 身為雙花之體,陶枝的欲望本就比常人更加強烈,而身在龍子,他之后要承受的也不僅僅是一個男人的澆灌。 禁欲了兩年之久,陶枝體內(nèi)的欲望早已波濤洶涌,或許旁人不知,可魏夢榕與青夜卻是好幾次看見陶枝在夜里偷偷蹭被子了。 陶枝深思熟慮之后,咬咬牙分開了雙腿。 魏夢榕看著他視死如歸的表情,輕笑道:“陛下不必緊張,沒有人會傷害您的,陛下只要盡情享受便可?!?/br> 他的安撫明顯起了作用,陶枝漸漸放松了身體,信任地趴進了魏夢榕臂彎里。 yin蕩的xiaoxue已經(jīng)自行分泌了一些粘液,魏夢榕一只手就能完全覆蓋那道柔嫩的xue口,順著滑膩的yin液,他試著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癢……!”陶枝驚喘一聲,淚汪汪地看向?qū)Ψ健?/br> 魏夢榕輕抿住唇,只覺得自己心底也癢癢的,他按了按那顆逐漸冒出頭的陰蒂,刺激得甬道夾得更緊了些。 魏夢榕強忍著下腹的堅硬,聲音沙啞道:“陛下舒服嗎?” 陶枝眼角含淚,用呻吟回答了他的問題。 “別碰那……好奇怪……” 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從下身傳來,陶枝難耐地扶住池壁,只感覺腦中炸開了一朵煙花,眼前也只剩下了一片白色,他努力拱起腰,下意識想要逃離對方的玩弄。 魏夢榕看著他浸著冷汗的后頸,纖細(xì)軟白的腰肢,愈發(fā)覺得身下guntang。 每日面對妖精似的陛下,他又何嘗不艱辛。 xue內(nèi)的手指慢慢從一根增加到了三根,稚嫩的花xue天賦異稟地吸含著入侵者,敏感嬌弱的花蒂也在魏夢榕的褻玩中陷入了快感的頂端。 在更高頻率的逗弄中,陶枝嗚咽一聲,大腿筋攣著到達(dá)了高潮。 等陶枝緩過第一輪快感,魏夢榕將他抱到池邊坐著,而自己還是泡在池水中。 目光平視著那口嫣紅滑膩的花xue,魏夢榕垂下頭,含住了那粒充血紅腫的花蒂。 “嗚……不可以……” 耳邊傳來陛下嬌軟的命令聲,魏夢榕眸光柔亮,循著本能繼續(xù)舔弄起了嫩xue。 陶枝身體輕顫著癱在地上,桃瓣似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啊啊啊……又要到了……!” 魏夢榕將xue口腥甜的yin水盡數(shù)卷入腹中,近距離觀賞了一番花xue高潮噴水的景色。 拿起托盤中的暖玉,魏夢榕將其對準(zhǔn)xue口,輕輕推入了汁水泛濫的xue內(nèi)。 陶枝艱難地抬起身子,輕喘道:“那是什么?” 魏夢榕從池中踏出,將陶枝抱到了長凳上,“這暖玉的表層抹有精油,含在體內(nèi)有滋養(yǎng)潤澤的功效?!?/br> 陶枝無力地靠在他懷里,弱弱道:“是要含著睡覺嗎?” 魏夢榕憐惜他的體質(zhì)虛弱,一邊按摩他的大腿,一邊解釋道:“御醫(yī)叮囑要時刻含著,但陛下不適了便與臣說,臣幫您拿出來?!?/br> 剛剛經(jīng)歷完劇烈的快感,陶枝已經(jīng)有了些許睡意,他知道魏夢榕的身后有無數(shù)眼線盯著,所以并不想為難對方。 “沒關(guān)系的,我忍得了。”慢吞吞地吐出這句話,陶枝便困倦地在對方懷里閉上了眼。 魏夢榕愛不釋手地抱著他,手執(zhí)金梳將他的長發(fā)梳順,再拿浴巾將人一裹,便抱著陶枝離開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