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涂藥/流鼻血了
再次醒來,陶枝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襯衫,不遠處的落地窗可以望見窗外的燈火闌珊。 天都黑了嗎……陶枝回想了一下白天在公司做的那些荒唐事,羞恥地縮進了被窩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發(fā)呆。 系統(tǒng)在空間內(nèi)憋了一天,此時見他醒來,連忙提醒道:“翟勝霖的秘書已經(jīng)將資料發(fā)到了你的郵箱,那位范導(dǎo)演打了你的電話,發(fā)現(xiàn)沒人接,又加了你的微信,宿主得趕快回復(fù)了。” 陶枝聞言,逼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可剛從床上撐起身體,就又渾身酸軟地倒回了床上,他揪住身下的被單,直到酸痛感完全消失,才帶著哭腔道:“統(tǒng)統(tǒng),我身體好難受……” 系統(tǒng)白天只看得到一屏幕的馬賽克,并不知道是陶枝自己抵不住誘惑才被拐上了床,于是只好妥協(xié)道:“這次我?guī)湍愫头秾?dǎo)溝通,你好好休息?!?/br> 陶枝感動地點點頭,軟聲答謝:“謝謝統(tǒng)統(tǒng)~” 系統(tǒng)潛入手機,代替陶枝應(yīng)付范導(dǎo)演去了,陶枝則繼續(xù)縮在被窩里,又開始昏昏欲睡。 就在陶枝再次睡著不久,房間的門被推開,席遇端著木質(zhì)的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青菜瘦rou粥。 他將托盤放在床旁邊的柜子上,坐到床沿處,看著熟睡的陶枝,輕柔地捏了捏對方臉頰的軟rou。 小心掀開絲質(zhì)的被子,看著陶枝身上半遮半掩的白襯衫,席遇壓下心中的邪念,拿起床頭的藥膏專心致志地給陶枝身體上的痕跡抹藥。 直到席遇摸到了最隱秘的部位,陶枝才幽幽轉(zhuǎn)醒,朦朧的睡眼還未睜大,就被坐在他床邊的席遇嚇清醒了。 他將旁邊的被子扯過來擋住自己的身體,警惕地看向席遇:“你要做什么?” 席遇抿了抿唇,“這次真的只是幫你抹藥?!?/br> “我才不會再被你的鬼話騙了!”陶枝丟下這句話,側(cè)過身子,不再理會對方。 席遇看著他遍布吻痕的背部、挺翹肥膩的屁股,以及側(cè)躺時身體展現(xiàn)出的曲線,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壓下的欲望又要抑制不住了,他也對這樣的自己感到陌生和羞愧,可自從嘗過之后,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對陶枝食髓知味了。 “記得給自己上藥?!彼麑⑺幐嗳M陶枝手里,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 陶枝扔燙手山芋一般將藥膏扔到旁邊,繼續(xù)窩在床上生悶氣,直到十分鐘過去,席遇依然沒有從浴室出來,陶枝才從床上艱難地坐了起來。 后xue雖然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但過度的使用已經(jīng)使它有些合不攏了,陶枝自醒來起,除了感到腰背酸軟外,還總覺得后xue像是還插著東西一樣腫脹難忍。 他下身空蕩蕩的,此時坐在床上,屁股深深陷進柔軟的床墊,他掰開大腿,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紅腫的xue口,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陶枝將藥膏撿回來,大腿呈M字大張著,他一邊提防著浴室的動靜,一邊往手上擠藥膏,直接把一大坨膏體抹在xue口上。 濕滑的藥膏粘在他手上不少,他小心涂抹了半天,最后卻弄得滿床滿大腿都是乳白色的膏體,正當(dāng)他全心全意與藥膏斗智斗勇時,浴室的門打開了。 席遇從浴室里走出來,渾身散發(fā)著熱騰騰的水汽,他上身赤裸著,胸前的兩顆豆子挺立在空氣中,下方的腹肌與人魚線一直延續(xù)進了浴巾里,讓人忍不住想扒掉他身上最后的一層布料。 他走出浴室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尋找陶枝,那時的陶枝正和藥膏互相折磨中,等聽到開門的聲響抬起頭,早已經(jīng)被全部看光了去,根本來不及把腿合回去。 席遇頭腦發(fā)熱,察覺到鼻腔內(nèi)有一股guntang的液體滑落,抬手捂住了口鼻。 他自小堅信自己定力夠足,直到遇到陶枝,他以為自己的欲望已是發(fā)揮到極致了,可此刻看著不遠處正掰著大腿給自己上藥的陶枝,席遇才真正意識到,什么叫獸性大發(fā),什么是性器硬得快要爆炸。 而另一邊的陶枝看著不遠處的席遇,只覺得空氣都凝固了兩秒,直到大腦重新運轉(zhuǎn),他才通紅著臉,尖叫著躲進被窩里,像蝸牛一樣將被子包裹住自己,蜷縮成了一團。 席遇則重新走進浴室,打開淋浴,直到將自己手上的血跡沖洗干凈,他才換了一條浴巾,走到床邊坐下。 他輕輕扯了扯被子,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此時沙啞得驚人:“陶枝?” 陶枝害怕得顫了顫,從外面看就像一個糯米團子富有彈性地抖動了幾下。 席遇無奈地嘆了口氣:“別悶壞了,我發(fā)誓這次真的不碰你?!?/br> 陶枝聞言,將被子掀開一個小角,只露出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席遇:“你要發(fā)誓你以后都不碰我了,我就出來?!?/br> 席遇沉默了半分鐘,最后還是選擇掀開被子,自己也鉆了進去:“那我們不出去了,一直在被窩里好不好?” 陶枝被他牢牢抱在懷里,不自覺地有些懷疑人生。 現(xiàn)在的他只要一想起自己剛才做的那些囧事,就恨不得永遠把頭埋進地里。 席遇耐心地哄他,不知胡言亂語扯了多少趣事,才將陶枝重新逗笑,肯從被窩里出來了。 床頭柜上的粥已經(jīng)涼透,席遇拿去廚房重新熱了一下,這才拿回來一勺勺地喂陶枝吃。 陶枝頗為麻木地張嘴、咀嚼、吞咽,越發(fā)覺得自己被當(dāng)成三歲小孩對待了,可他剛才與席遇爭了那么久,肚子都抗議三聲了也還是沒能勸服席遇讓他自己喝,最后也只能放棄掙扎了。 席遇幫他擦嘴時,陶枝突然想到自己身為惡毒炮灰,貌似有些太配合了。 “這是你煮的嗎?” 席遇的動作一頓,點了下頭:“嗯?!?/br> 陶枝眼神飄忽,昧著良心道:“難怪…難怪一點也不好喝?!?/br> “下次給你做大餐?!毕鲟托σ宦?,只當(dāng)他是在口是心非,揉了揉他的頭就出門洗碗了。 他洗完碗回來,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席遇理所當(dāng)然地上了床,將陶枝緊緊圈在懷里。 陶枝此刻就算是萬般的不愿意待在這里,身體的不適也讓他不得不妥協(xié)。 不過他的意志力本就沒有多頑強,加上席遇的床太過柔軟,陶枝很快就被瞌睡蟲打敗,進入了睡夢中。 系統(tǒng)回來時,剛好看見自家宿主在主角受懷里睡得香甜,一時也開始有些懷疑統(tǒng)生。 這又是什么神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