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正義背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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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辦公室,李先生正在進行著一場關(guān)于背叛的密謀。 穿著皺巴巴西裝的李先生坐在數(shù)據(jù)桌前,身旁是個前凸后翹的豐滿蘿莉,濃妝艷抹,黑色的長發(fā)一左一右的扎起。 詭異的是,沒有人在乎她的存在。 而在上班時間與她進行談話的李先生也沒有任何人來制止。 李李松軟的臀部坐上桌子,后仰倒看著李先生:“你確定它真的存在,而不是你的新幻想嗎?” 李先生絲毫不受影響地瀏覽著實驗數(shù)據(jù),同時點了點頭,認可檢查程序的說法: “那物理方案二就放棄吧,我會試試他們給出的神秘側(cè)方案,另外,記得要從數(shù)據(jù)通道的痕跡反溯回去,把圣眼的污染病毒投出去,前幾次遇上鬼王爺它都太活躍了?!?/br> 李李短圓的少年食指左右晃動,扶著男人的肩膀道: “你太久沒有吃藥了,萬一它們只是數(shù)據(jù)內(nèi)部的交流呢?教會安插的病毒無法解析,它是神秘側(cè)的玩意強行壓制成工業(yè)側(cè)的,我們不能理解,如果污染泄露出去,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要完蛋了,這個方案很危險?!?/br> 李先生沒有看李李一眼,平靜地對答: “嗯,我知道風(fēng)險,但現(xiàn)實是不能逃避的,它遲早都會爆發(fā),前幾次的危險泄露都是由鬼王爺處決的,如果鬼王爺是新的安全機制,那么它也是唯一能夠?qū)共《镜臋C制。 從之前兩次的情況看,鬼王爺是有這個能力的,如果它沒有,那我就更沒有了,這個方案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是損毀,湮滅才是徹底失敗的標(biāo)志?!?/br> 李先生說得很對,李李rou乎乎的手掌按摩著男人的太陽xue,偏頭甩了甩雙馬尾,悶悶不樂地說: “評估通過,確認執(zhí)行?!?/br> 面無表情的男人繼續(xù)補充道:“它對數(shù)據(jù)流動過于敏感,行動要謹慎,動用天眼的權(quán)限吧,我懷疑鬼王爺?shù)某绦虻燃壱呀?jīng)高過我本身了?!?/br> “很有可能,都讓你按時吃藥了,還惹出這種大麻煩,啊,都怪那頭只會吃rou的笨狗,他居然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你的精神病有多嚴重嗎?居然敢讓你停藥,算了,他的精神病在李醫(yī)生的治療下也夠嚴重了,我從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這個合作……” 豐滿蘿莉嘟嘟囔囔的,轉(zhuǎn)身撐開華麗的黑傘化作一條條黑色蛆蟲鉆進屏幕,李先生像是看不見滿屏幕的黑蛆一般,若無其事地進行著公司實驗的數(shù)據(jù)梳理。 下午六點,李先生結(jié)束了一天平淡無奇的工作。 沒有致幻劑,無法補充睡眠的李先生消耗了大量的腦力去推演背刺計劃,他幾乎疲憊到了極點。 李先生回到桃花源的第一件事就是從碎鏡子里找出巫傀,直接倒在碎片上困昏過去。 巫傀裂開嘴,黑洞洞的眼睛盯著陷入深度睡眠的李先生,發(fā)皺的紙皮下頭發(fā)涌動將男人挪到沙發(fā)上。 紙人陰惻惻地笑著:“好好休息,一定要好好休息……” 午夜兩點。 浴室里的散落碎片都被打掃干凈了,巨大的鏡子還有部分斑駁地留在墻上,鏡片映出了一個破碎的赤裸男人。 “下面的,就是你的本體嗎?” “是啊,本體?!?/br> 紙人愉悅地看著他,離他遠遠的。 他主動靠近紙人,看向門的地方:“那些……尸體?” 沒有移動的紙人攀上他的肩膀,貼近他的耳邊,像是威脅一般低語:“不用擔(dān)心……進到我的地盤,我想讓誰不見都行?!?/br> 李先生溫和地笑了笑,親了親紙人的面頰。 李先生猶豫著,但還是還說出了口:“嗯……我知道你想借我的身體還陽……但——” 猛然纏上李先生的人頭裂口獰笑:“是,又如何?” 他被死死地按在鏡子前,口中已經(jīng)能呼出白氣。 李先生沒有試著抵抗,露出難受表情的李先生被翻了一個面繼續(xù)壓在鏡子前,眼睛與對方的空眼眶對上。 “在教會的實驗過程,我呆在純粹的數(shù)據(jù)空間里超過了三年,我不了解我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如今我只感覺我的身體,不像是我的身體,純粹的血rou反而限制住了我……還有那些,令人羞恥的……改造?!?/br> 巫傀不為所動的看著他,腳下的巫發(fā)交纏掰開他的大腿,巫傀長而嶙峋的手指被開合著的小口狼吞虎咽。 “我為了保持正常生活,精神與身體的鏈接率不足40%……傳輸反應(yīng)的速度遠不及D等,除非能把鏈接上到達70%,但是……但是我就會就像、啊哈…哈~現(xiàn)在這樣,”李先生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我也不知道完全鏈接會變成什么樣,所以……” 巫傀放開了李先生,李先生老實地趴在墻上挺起屁股,讓祂又長又硬的指骨再擠進去一根,三根手指在李先生最溫暖的地方“咕嘰咕嘰”攪動著。 細小的發(fā)絲撓得李先生耳邊癢癢,古怪的低語帶著nongnong的曖昧說道:“用你聰明的小拇指想,都知道你會變成這個樣,光著身子,發(fā)抖的軟屁股里面又吸又含著我的手指,表面上故作鎮(zhèn)定但是里面都濕透了,是不是?” 李先生搖頭否認了祂的想法:“……大概不會是,我小時候是個很惡劣無禮的人,教會很大一部分的處理是對我的性格進行修正,你所看見的指令與性化處理只占了變化的40%?!?/br> 巫傀像是沒聽進去。 “她確實很無禮。” 李先生的心咯噔一下,難道是……他火速檢索全系統(tǒng),確認自己并沒有進行越權(quán)運算后才緩緩放松下來。 李先生僵硬地轉(zhuǎn)移起了話題,一句話便立即點燃了巫傀的惡意。 “我的身體,不適合使用?!?/br> 巫傀的紙人臉一笑,冷笑反問: “是么?孤倒是覺得好用得很!” 原本想要稍作開拓的發(fā)絲猛然撐開男人的內(nèi)部,干澀猙獰的巨根盡數(shù)頂入,幾乎將李先生挑起來,腳尖點地,一路碾過了整個莫氏植入性腔。 “呃!我的意思是——嗬呃、嗬!” 畸形的巨掌扼住了男人的脖頸,維持著仰頭窒息的姿勢,骨頭發(fā)出不堪重負的響聲。 “孤就是搶了,你這廢物又能如何?嗯?!” 李先生被壓迫得直翻白眼,生理性張開的嘴伸著舌頭,鮮紅的rou塊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彈動,肌rou收縮也死死絞緊了腔道中的硬物。 僵直的腿無力地在地上滑動,失去支撐點的身體反而全部壓上了那根猙獰巨物,糜軟的yinjing馬眼一張,抽搐著噴灑出了清澈的液體。 巫傀在這種絞殺般的力量里狠狠抽動了三四下,發(fā)出舒慰與難以承受的嘆息聲,掐掰著男人脖子的手才漸漸松開。 “哈……哈……哈呼……”李先生蒼白無血色的臉一點點被血粉占據(jù),悠長的呼吸忽然被巫傀的進攻打破,“啊、啊啊…唔嗯…唔……” 男人被轉(zhuǎn)到了巫傀面前,紙人裂開的嘴伸出一條黑乎乎的東西。 祂極長的舌頭舔弄著李先生發(fā)麻的唇,男人也會意了,他熟練地張開濕潤的口腔,舌頭纏繞著細長粗糙的舌尖,色情地用吐納深喉來侍奉著它。 就像是愛人間的纏綿深吻。 只是從男人規(guī)律顫動的喉結(jié)上看得出,他正在被舌頭舔舐著喉道,無力蠕動的紅唇只是在不停流出透明的黏液。 他只是個被使用中的jiba套子,祂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看到李先生被色欲侵蝕的痛苦、墮落、淪陷和反抗。 這一切充其量是場獵奇的性交,不是剛開始李先生所認為的zuoai。 他被怪物強jian著,卻無法自拔。 意識到這一點的男人水分泌得更多了,成片的黏液從唇邊滴下,將慘白的胸膛潤得閃閃發(fā)亮,勃起的色情奶頭高高翹起,隨著抽插的動作一晃一甩,把銀絲甩上猙獰隆起的腹部。 搗爛內(nèi)臟的巨大yinjing榨出的只能是一滴滴yin蕩的性交潤滑液,還有李先生喉間的顫抖。 真是個yin蕩的身體啊。 在快感洪水的縫隙里,李先生如此感慨道。 舌頭退出他的喉嚨,他的舌頭卻追尋著它到空中糾纏,環(huán)抱著紙人的手臂都那么用力,生怕祂離開一般,連腸道都如親吻般吮吸住整根巨物。 巫傀的大手幾乎捧起李先生整張臉,霸道豪橫地臉貼臉吻了下去,裂口中的黑絲覆蓋住男人的下半張臉,堵塞住了他呼吸的途徑。 莫大的幸福感伴隨著被包裹的窒息感撐滿了李先生昏眩的腦袋。 yin蕩的,也許是他自己。 快速的心跳聲中,李先生再一次陷入了恐慌的愛戀之中。 唇齒的交鋒中,含糊不清的粘膩水聲中,依舊能泄露出男人瘋狂的愛意:“傀…啊……啊哈…傀……好舒服、唔嗯~” 浴室里回蕩著咕嘰咕揪的yin靡聲響,攀爬上脊椎的快感如同電流一樣讓李先生渾身僵硬,李先生止不住地喘息著,巫傀成功的堵住了李先生想要再說些什么話的欲望。 “我本是一方水神,佑澤護靈,像你這般爛到透頂?shù)纳眢w,還是在本王的身下軟著吧,呵……”巫傀扶著李先生的腰,鉆井的活不停。 “這些埋沒黃泉的老事,便當(dāng)做伺候孤的獎勵,賜予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