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偶像劇經(jīng)典橋段之爭風(fēng)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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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峰那夜并沒有回自己屋休息,一是因為在劇組里的人都對這個深夜拜訪的有錢男人和楚喬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二則是因為他們都知道,誰要是敢把這事兒說出去了,準(zhǔn)沒好果子吃。第二天兩人一同從屋里出來,甚至是挽著胳膊時,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就連趙賢誠都沒上來和楚喬搭話。還是楚喬自己找到趙賢誠說小話:“今天咱們?nèi)ノ魇邪桑犝f那兒的燒烤很好吃,我想吃烤韭菜。” “這樣,哈哈……”趙賢誠笑著帶過了這個話題。他一眼就瞧出那人應(yīng)該就是楚喬的“男朋友”了,瞧瞧那眼神,仿佛他再靠近楚喬一步就要將他的皮剝了似的。他咽了口口水,努力平復(fù)滿身的雞皮疙瘩:“那、那位是你朋友?” 楚喬眨了眨眼,偷看了李建峰一眼。后者在接收到他的視線的那一瞬間,耳根就燒起了一道可疑的紅暈。他皮膚偏黑,是性感的古銅色,因此并不是很顯眼,但趙賢誠還是看到了。他在心中腹誹,就聽楚喬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聲,把話題扯回了原來的話題。這讓他有些驚訝,不過也沒深究。 這天他們決定如楚喬期望的那樣去西市逛街。一路上年齡相仿的二人談笑風(fēng)生,這也就苦了李建峰。他難得來探一次班,本來期待著就算不能和楚喬成日黏在一起,至少也能有一段獨(dú)處的機(jī)會,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眼巴巴地看著他的男朋友被別的男人拐去約會!他咬牙切齒地瞪著二人,煞氣之濃妒意之重,就連一旁的拍攝組都忍不住為他出一個以他自己為圓心半徑兩米的無人圈。 他終于在楚喬試圖直接去吃趙賢誠手上的烤串時按捺不住脾氣,大步向前走去。一旁的編導(dǎo)察覺到他的不悅,立刻招呼著停下相機(jī),就見相機(jī)切斷的那一瞬間,李建峰抓住了楚喬的手腕:“跟我過來一下?!闭f著就將他拉出了人群,進(jìn)入一個狹窄的小巷。而一到了沒人的地方,他的氣焰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是一只對著外人吼了半天,一到主人跟前就乖順聽話的大狗,垂著眉眼道:“對不起,主人?!币驗樯掠腥丝匆?,他沒有立刻跪下,而是半蹲在楚喬面前,撐著膝蓋低下腦袋。 “你怎么錯了?”楚喬問他。 “賤狗不該在主人工作時打攪您,還擅自把您拉到這種地方來?!崩罱ǚ謇蠈?shí)認(rèn)錯,閉上眼睛等著挨罰。然而懲罰卻久久沒有落在身上,而是楚喬輕柔的撫摸:“為什么把我?guī)С鰜???/br> 李建峰臉上發(fā)燙:“因為主人和別人在一起,還那么親昵,我……”接下來的話語太過羞恥,他說到這里,就咬著下唇不肯再說。 然而楚喬不打算放過他,一手捏著他的后頸,一手攀上腰窩,隔著襯衫在那淺淺的凹陷里打著圈:“你怎么了?說出來?!笔种柑饺胪慰p,昨夜被好好疼愛有加的xue口松軟濕潤,稍微一用力就能擠入兩根手指。他在甬道里淺淺刺戳,偶爾加上些力氣,手指交差著將xue口拓寬、合攏,就像在玩弄一只rou套。 李建峰被他弄得腰酸腿軟,兩條胳膊下意識摟住楚喬的肩膀不讓自己滑落在地,撅起屁股供他欺負(fù)。他搖了搖頭:“就是,不喜歡那樣……” “哪樣?”楚喬加快手上的動作,飛快地在xue里抽插、摳挖,熟門熟路地找到那塊栗子大的凸起擠壓。李建峰瞬間就敗下陣來,留著口水搖頭。鼻尖是楚喬身上特有的那股洗衣液的方向,他雙腿肌rou緊繃、痙攣了幾下,就感到內(nèi)褲濕了一片,一股淡淡的jingye味就散了開來。他沒想到自己會像條不懂規(guī)矩的幼犬那樣沒有主人的許可就擅自高潮,比剛才更加無地自容:“對不起,主人?!?/br> “沒關(guān)系?!背虥]有計較,在他身上翻找了一會兒,就找到一支塞在胸前口袋里的鋼筆。他將鋼筆抽出,故意掠過rutou打了個轉(zhuǎn),干脆解開李建峰的褲子。臀部接觸到空氣立刻起了層雞皮疙瘩,冰涼的鋼筆一路向下,用力在臀瓣上抽打兩下,繞著光裸的囊袋畫圈,又從會陰再緩緩?fù)吓策M(jìn)股縫里。堅硬的筆帽壓著xue口來回磨蹭了幾下,將里頭的sao水帶出不少,順著腿根沒入褲子里。 “現(xiàn)在開始懲罰你就行了?!背陶f著,將鋼筆整根插入xue里。雖然鋼筆并說不上粗,但上面繁復(fù)雕刻而成的花紋磨在xue口,蹭在sao心,磨得李建峰瘙癢難忍。yin水一股股往外冒,狗jiba也不爭氣地又硬了起來。楚喬將滿手的yin汁隨意抹在李建峰臀部上,又忍不住用力拍打兩下,好好揉了一把:“自己穿好衣服跟上來,回去路上我會檢查你有沒有好好含著?!?/br> 楚喬先回去拍攝,過去了大約半刻鐘,李建峰才步履蹣跚地跟了回來。他耳根脖子通紅,幸好有頭發(fā)和衣領(lǐng)擋住,然而衣冠楚楚的外表下,他的屁股幾乎是不停休地在冒著水,用盡全力也只能堪堪咬住鋼筆,只要一試圖邁開步子,鋼筆就會往外滑。他不得不走一會兒就停下片刻,試圖擠壓臀rou吞咬鋼筆,以防止它滑出來。不到半小時,他就被一行人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他失落地望著楚喬的背影,即使他身邊的不是自己,也沒什么違和感。不如說趙賢誠看上去真摯可親,遠(yuǎn)不像他這般滿是虧心事——這或許也是為什么他會對趙賢誠有著如此大的不滿與敵意。 就在他偷偷在內(nèi)心唉聲嘆氣時,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是他的好表妹宋曉發(fā)來的。他們已經(jīng)快兩年沒有發(fā)過消息了,自從宋曉知道了她的夢中情人睡在他床上,還是以那種形式,兩人的關(guān)系就大不如從前。因此他十分意外對方居然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還讓他去找她。 他猶豫再三,給楚喬發(fā)了個消息,便前往了約定地點(diǎn)。到達(dá)時,宋曉還沒到,于是他找了一棵柳樹靠在樹蔭里乘涼。明明還是春季,天空已經(jīng)是萬里無云,烈陽當(dāng)照,走了這么久的路都沒有幾處能避暑的地方,還得注意xue里的鋼筆,好不容易能歇息片刻,他立刻見縫插針地掀起衣服下擺扇風(fēng)散熱。 大概過了五分鐘,宋曉就只身一人來了。她用力拍了一記在李建峰背上,然后十分霸道地將他按在樹上:“老東西你怎么又干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不等李建峰反應(yīng)過來,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罵,“你你說說你之前不要臉給小你十歲的人當(dāng)狗就算了,分手一年了還惦記著斐璚是不是賤得慌啊,你犯賤就自己犯唄,偏偏還要扯個人陪你一塊兒犯賤是吧?楚喬才幾歲啊,小你兩輪快了吧?他知道你拿他當(dāng)替身么,你這人怎么越老干出來的事兒就越不要臉呢?” “宋曉!”李建峰沉下臉色打斷她,“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語氣,不要信口雌黃?!?/br> “呸,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圈子里自己站穩(wěn)了,你少威脅我昂。”宋曉翻了個白眼,“你要是自己不心虛,干嘛不告訴他?可害老娘丟慘了人!我以為是人家勾引你,結(jié)果搞半天是你勾引人家啊?!?/br> “你在說什么?你跟他說了什么?”李建峰往她面前逼近一步,眼里冒著怒火。 “還能是什么,就是跟他聊了下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嘛……倒是你這么生氣干什么?你不就是找個替身玩玩嘛?”宋曉莫名其妙,“楚喬是個好孩子,你別再搞這種缺德事兒知道嗎?這種類型啊,萬一真的生氣了你給他磕頭道歉他都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像是戳在了李建峰心眼里,他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我知道?!?/br> 宋曉眼睛一眨,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你這不是死局嗎?這紙包不住火,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見李建峰沉默,她也有些不是滋味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呃,我看他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你要不趁他現(xiàn)在喜歡你,趕緊把事兒說清楚?畢竟自己道歉和被他發(fā)現(xiàn)是兩個概念,前者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后者是你想都別想!” “……我知道?!崩罱ǚ逑乱庾R地揉搓著后頸的那塊皮膚,昨夜楚喬抱著他時,柔軟的嘴唇貼在上面,仿佛現(xiàn)在還能感受到熾熱的呼吸。他手指輕輕摩挲,艱難地扯起嘴角:“我知道的。” “那行?!彼螘缘难壑樽愚D(zhuǎn)了一圈,手指繞著頭發(fā)長嘆一口氣,用胳膊肘鑿了他一記,“那你要是哪天被甩了,我會陪你喝酒的?!?/br> 這一記正好砸在李建峰下腹,體內(nèi)的鋼筆瞬間碾過敏感點(diǎn),他咬著牙沒忍住漏出一聲呻吟。宋曉起初還沒意識到是什么意思,然后慢慢張大嘴:“不是吧你,青天白日之下?!鳖D了頓,她看著李建峰逐漸漲紅的臉,幾乎破音地質(zhì)問,“我cao,楚喬長得那么清純,沒想到還是跟斐璚一卦的?不是你教了他亂七八糟的吧?” “他們不是一個人。”李建峰捂著肚子難堪地反駁。 宋曉笑了出來:“行行,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br> “你們在說什么?”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他們的交談,宋曉一回頭就看到章芝米那張令她厭煩的臉。她露骨地撇下嘴角,揮揮手:“那我回去拍攝了?!本鸵凰﹂L發(fā)離開了。 章芝米完全沒有被宋曉甩臉色的難堪,反而露出無辜的神情:“我做了什么讓姐生氣的事情嗎?” 李建峰也懶得理睬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明星,沒有答復(fù)。他看了眼時間,就大步流星地往楚喬他們在的方向走去??烧轮ッ灼蛔R相,就是跟在他身邊,問長問短。他一會兒說楚喬哥哥為人有趣,一會兒又說他不帶自己玩,說著還要故作憂傷地嘆口氣,抹去眼角的淚水:“不過我也知道是我做得不夠好,才惹楚喬哥哥生氣了。李總,你能替我給他道個歉嗎?我做什么都會報答您的恩情!” “你要是惹到他了,就直接跟他道歉。我沒有義務(wù)替你做這種事,少跟我繞這種花花腸子?!彼沉耍灾劣诶罱ǚ鍖?shí)在無法忽視耳邊嘰嘰喳喳的麻雀??伤€沒說幾句,章芝米就把手親昵地搭在他胳膊上,身子也貼了上來。那單薄柔軟的身子黏在李建峰身上,他立刻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然而話未出口,他就渾身僵硬。 只見余光里楚喬正淡淡地看向這里,眉心微蹙,但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像是沒看到,或是不在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