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思考(重口/異物/虐肛)【彩蛋:直男種馬被開發(fā)成腳奴狗】
cao!這里怎么會有人?。慷椅覜]有把門關(guān)上嗎?媽的! “你是誰!沒看到這在辦事嗎?”而且那個人把手電筒開得賊亮,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樣子,還晃人眼。 “媽的!把你他媽的手電筒關(guān)——” 【婊子也想爽?】 ……?這是? 【記住了你這個畜生,婊子就是要讓男人爽完就——】 cao!cao?。?!這個畜生!竟然敢錄音!我暴怒,起身正要上去揍他,剛踏出兩步,沒想到卻聽到他輕飄飄地說:“江老師不會以為只是錄音吧?” 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老師剛剛是如何罵陳學(xué)長婊子的、是如何強jian陳學(xué)長的,以及是如何掐住陳學(xué)長的脖子想要殺了他的,我都一秒一秒、清清楚楚地錄下來了哦?!?/br> 這個家伙——我一定要殺了你!只要把那個手機搶過來砸碎!只要把這個家伙也解決掉—— “不過現(xiàn)在科技真是發(fā)達,”他一邊說一邊走到邊上一摞一摞的跳馬凳上坐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用手電筒照著我,讓人不爽,“不僅晚上錄像能錄得這么清楚,還能邊錄邊上傳,真方便啊?!彼穆曇糨p輕的,卻在空曠寬敞的器材室里回蕩,好像比我吼出的聲音還要清晰。 “你這個畜生!你傳到哪里去了!?我cao你他媽的!”這個混蛋——這個混蛋?。。。?! “啊?傳到哪去了?嗯……不太清楚欸?”他調(diào)笑著說。 這個混帳!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他媽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清楚聽到他輕笑一聲:“呵,看看你邊上的陳學(xué)長吧,人家在哭呢?!?/br> 我一轉(zhuǎn)頭,確實,這個sao貨從開門開始一直都沒出聲,只是側(cè)躺著用手擋著腦袋,看得人心煩,好像真的把他怎么了似的。 “臭婊子,哭哭哭,哭什么哭!”我又踹了他屁股一腳,手電筒的白光下他的屁股已經(jīng)通紅。 “啊嗯,”那個人發(fā)出像警笛一樣的哼哼聲,“江老師,我還一直在錄噢~稍微好好表現(xiàn)一些吧,好不好?” cao!煩不煩!真當(dāng)老子好惹的嗎! “我表現(xiàn)你媽!”我三步并作兩步,眼看那束刺眼的光就在眼前了,卻逆著光看到那個人鏡片下的眼睛冷冷地看著我。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剛剛錄的一切都傳到校園網(wǎng)上去?!?/br> 他、他就是想毀了我?。?!這個混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能,站在原地,憤恨地盯著他的眼睛,雖然天太黑又背著光,看不太清,但至少知道他是戴著眼鏡的,并且那個眼神我也記住了。 “退后?!彼f。 我乖乖后退。混賬……離開能碰到他的距離了。 “嗯……我想想啊……我想干什么呢?”他坐在跳馬凳上,翹著二郎腿,手電筒像是照犯人一樣照著我,還有一邊的那個sao貨。 “我想見識一下江老師說的那種婊子是什么樣的呢?!?/br> 我心里一驚,這家伙不會是想…… 我又踢了一腳邊上躺著裝死的那個人,道:“就在這,你見識過了。” “可是陳學(xué)長完全沒有江老師了解吧?江老師既然那么了解,不如親自示范一下?” 混賬!怎么可能!“你放你媽的狗臭屁!” “婊子罵人會這么難聽嗎?” 老子才不是婊子! “這個家伙才是臭婊子!老子才不當(dāng)什么婊子!你別他媽做夢了!”都怪這個sao貨!勾引我!還讓我被發(fā)現(xiàn)!我一邊踢他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忽然一個籃球砸到我腿上,直直敲在我脛骨上,疼得我倒吸一口氣,坐在墊子上。 “嘶!你這個畜生!你干什么!” “我說了,我是來看你江仁當(dāng)婊子的?!彼恼Z氣忽然冷下來,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嚴,竟然聽得人有些楞。 “你、你做夢!” “看來江老師對自己的前程和未來的職業(yè)規(guī)劃很不清晰啊?!彼恼Z氣越來越冷。 “我……你、你這家伙……”我咬牙瞪著他,滿腦子都是要怎么干掉他,干掉他之前一定要把這個畜生的嘴撕爛!要把他的逼cao爛! “哈~”他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好困啊,困得我手指要不聽使喚了,萬一不小心按到上傳怎么辦啊~” 不行! “你、你、不行!你、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不可以!我還要繼續(xù)當(dāng)老師!繼續(xù)當(dāng)體育老師!這樣就可以……就可以繼續(xù)玩這些健壯年輕的學(xué)生!還可以繼續(xù)賺錢……畢竟那個賤人還要求我給兒子撫養(yǎng)金! “這才乖嘛?!彼p笑,笑得人寒毛直立,“那先跪在墊子上吧?!?/br> 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我跪在墊子上也就是說后背露給他了……但是我還有選擇嗎……混賬?。?! “好……”我背對他,在墊子上跪了下來,背后是完全的未知。 “陳學(xué)長,剛剛江老師拿幾根手指捅的你?”他笑著問那個sao貨。 !這家伙不會是想!?“你、你想干什么!” “讓你說話了嗎?”他的語氣又一下子冷下來。太可笑了,這不是跟我訓(xùn)陳禹瀧一模一樣嗎? “陳學(xué)長?” “三……三根……”那個sao貨真的像被強jian了一樣,聲音又低又弱。cao!真顯得老子不是東西了似的! “三根啊……嗯……”他低吟了一陣,“陳學(xué)長幫我找找標(biāo)槍在哪呢?” 什么?。??標(biāo)槍?那玩意兒可是尖頭的?。?? “你……你別開玩笑了!標(biāo)槍……會、會扎死人的……” “哦?江老師知道我想干什么?。俊彼α藘陕?,卻冷若冰霜,“那你剛剛掐他脖子的時候沒想過會死人?” “我……我、我沒想殺人的……”我那就是一時怒火攻心,cao縱不了自己的身體…… 我們一邊聊著,陳禹瀧竟然真的在一邊找標(biāo)槍,只不過步伐沉重,兩條腿一瘸一拐。 我低下頭來。那雙腿,是陳禹瀧最驕傲的東西。如果因為這個懲罰我的話,我也沒有權(quán)利脫罪了…… “標(biāo)、標(biāo)槍……”我雖然背對著他們,看不到他們到底在干什么,但是那手電筒的光照出標(biāo)槍的影子,一根兩米多長細長的棍棒,一頭是尖銳的金屬頭。 如果那個東西扎進來的話……我閉上眼,不敢去想,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哈!江仁你也有怕的一天?哈哈哈哈!”他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確實,我是怕了。不過要不是他抓著我的把柄……放心好了,今晚的恥辱,我一定會一點一點、不,加倍的討回來! “嗯~這根不錯,不過好像沒有三根手指粗???”我看到他的影子,捏著標(biāo)槍的尖端好像是端詳了一會兒。 這個家伙……真的打算把那個插進來! “算了,先試試吧?”他好像是抬了抬下巴。 “???我、我……?” 這家伙想讓那個賤狗插我?。?? “怎么?下不去手?”他在我身后輕輕地問。 他從最開始直到現(xiàn)在,跟我說話的時候永遠都是輕輕柔柔帶著笑的,跟以往江老師怒目圓睜或者是填滿yuhuo的感覺完全不同,但我都完全不認識他,心里怎么會對他有莫名的酸澀感呢? 難道只是因為人家在你被強jian的時候挺身而出?因為他替你教訓(xùn)那個強jian犯?還是因為……他是為數(shù)不多對我溫柔以待的人呢? “你看看你的腿、你的屁股?!?/br> 是啊,我的腿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被江老師狠狠踢了好幾腳,屁股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甚至還能感覺到臀縫間的濕潤,每個痕跡似乎似乎都在嘶吼著說:江仁就是個強jian犯! 他真的是嗎? 我難道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對我嗎?我難道真的是個白癡心甘情愿被人玩弄嗎?我難道真的是他說的那種萬人騎的婊子嗎? “還是說你真的和他說的一樣,是個婊子?” 他的語氣不像剛剛江老師那么憤怒,反而是低低的、柔柔的,好像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我哭了。我邊哭邊搖頭。 “我、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光禿的脊背?!澳蔷妥C明給他看,你不是婊子?!?/br> 不,不該是這樣的……不該這么證明的……可我就是停不下來……我真的停不下來…… “嘶——呃、啊——!?。 睂挸ǖ钠鞑氖依锘厥幹蠋煹统恋乃缓?。 我控制著速度,用那鈍鈍的尖頭緩緩戳進了他的后xue,他痛苦地低叫著,無奈的跪趴在墊子上,承受著我推進去的標(biāo)槍。 標(biāo)槍的頭部其實并不鋒利,真正鋒利的只有尖頭那一塊,其他的地方都是圓鈍的,所以只要不用尖頭扎到最里面,應(yīng)該就沒有關(guān)系…… “嘶……啊——啊、哈、媽的……你這、你這婊子……??!” “我不是婊子……”我咬著牙在他背后低聲說,又把標(biāo)槍往里推入了一些。 “嗯——!啊……嗯啊、別、太長了……要、要扎進去了……啊——!” “我不是婊子?!蹦X子里總有個聲音震耳欲聾,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狂笑。 “我不是婊子?。。 蔽野炎约旱囊磺卸冀唤o你了,你為什么要說我是婊子……你為什么要說我是萬人騎!我明明只是你一個人的—— “夠了?!?/br>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器材室里充斥著江仁低沉的粗喘和呻吟,夾雜著一些低吼,他的汗水滴落在墊子上形成更深的水漬。我的手被那個男的抓住,不讓我再往里捅,標(biāo)槍的尖頭已經(jīng)插進去大半,但似乎還沒有流血,他的屁股像也像是在大口喘氣一樣舒張著。 那個男人站在我身后,逆著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得見鏡片背后氤氳的水汽。 他掰過我的頭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后親了上來。 這是我的初吻,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離開了我的唇。 “凌訪……”我辨別出他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