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影院(半公開/指jian/腿交/跳蛋/偷窺自慰)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怎么還沒有來啊?。?!已經(jīng)下課七分了啊!你難道在教室里打飛機嗎??? 男廁所里來來往往好多的人,甚至有人在我的隔間外面晃蕩了好久,我從門縫底下看到一雙球鞋來來回回了好久,估計是邊上的隔間坐滿了人。但是我這個樣子肯定不可能讓給他?。〉鹊饺寺倭酥?,我才聽到皮鞋的聲音。 八分鐘了?。。。∥业膉iba已經(jīng)又硬得流水了,現(xiàn)在不管是前面后面,我的內(nèi)褲都已經(jīng)濕得透透的了,連最外面的運動褲都濕了一大片。 終于,門縫外面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皮鞋,停了下來。 他敲了敲門。 “有人!”我氣不打一處來,想見他又不想見他。 “別生氣了?!彼陂T口低聲說,也不顧別的隔間還有沒有人。 跳蛋停下來了。 這還差不多。 我打開門,他高大的身體一下子擠進來,占著小小的隔間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卻是溫順般認(rèn)錯的模樣。我坐在馬桶上抬頭看他,臉正對著他鼓囊囊的襠部。 “干什么?。窟@可是在學(xué)校?!?/br> “沒事,現(xiàn)在廁所沒有人了?!彼瓉硎稚线€拎了個包,進來之后把包掛在了隔板上的掛鉤。應(yīng)該就是給我換的衣服。 “快讓我換褲——”我正要站起來去夠掛鉤上的包,他一下拉住我的手把我按在馬桶上親了起來。 他的舌頭粗壯有力,在我的嘴里肆虐地舔舐,我本來就不太清醒了,現(xiàn)在又被他親得昏天黑地喘不上氣。 他離開我的嘴,拍了拍我的臉:“呼吸、訪,呼吸?!?/br>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作勢想把他推開:“你混蛋!”本來想扭身掙開他,沒想到被他一抓直接轉(zhuǎn)了個身,他火熱的胸膛貼在我背后,連同硬挺的roubang似乎也要沖破褲子一樣頂在我的后腰。 “你知道嗎,剛剛你那樣看我一眼,我就硬了?!彼従徳谖液笱喜鋭?。 “你、你瘋了嗎?。窟@是在學(xué)校!至少也回——嘶、你!”他一只手直接從腰側(cè)伸進了我寬松的運動褲里,細(xì)長有力的手指一下子捅了進來,雖然已經(jīng)被跳蛋寵幸了許久,但是突如其來的異物感還是有些難受。我不適地夾了夾后xue,溫?zé)岬哪c液流了他一手,他搭在我肩頭輕笑了兩聲。 “你都射過一次了,對我是不是不太公平?”他的手指在我腸道里進出,但是離那顆安靜的跳蛋還有一段距離——不行,這個長度根本不夠……我想要把他的手指往更深處送,于是更加用力地擠了擠xuerou。 “而且你這里不是也很想要我嗎?”想、想要…… “不、哈……嗯、不能在、在學(xué)校里……”好想要…… “可是我忍耐了好久了?!蔽衣牭剿_褲鏈的聲音,感受到那個guntang粗硬的東西離我又少了一個障礙,在我的臀縫間前后挺動著摩擦。 “??!嗯……”那個點!就是那里!“不、別再……別按!??!嗯……回、回去再、嗚……” 他緩緩地褪下我的運動短褲,脫到膝彎,然后壓低身體,引導(dǎo)我的雙手放到了馬桶水箱上。 “我會很快解決的,好嗎?” 我咬著牙搖搖頭,但是他兩個指頭都伸進去了,一邊擴張得xue口瘙癢難耐、想要被更粗壯的東西撐開,一邊又想讓他拿出、或者哪怕碰一碰那個藏在身體里的東西。 “你別、哈嗯!把、把那個東西、拿、??!拿出來——嗯!”三、三根指頭了!好、好想要!他的那個…… “什么東西?” “跳、跳蛋啊混——嗚、??!哈、嗯……”他另一只手直接摸到我前面濕漉漉的roubang,前后揉搓起來,本就射過一次的敏感的roubang顫抖得不行。 “還很精神啊?!彼┰谖壹珙^朝我耳朵吹氣。 “別、別摸了……嗯、啊……” “讓我進去,好嗎?” 他好像知道我不會拒絕他一樣,挺了挺腰,把那個危險的東西在臀縫間上下刮蹭。但是不行!這還是學(xué)校!而且時刻會有人進來的! “不、不行!”我背過手,握住那個在臀縫間作亂的大家伙,可是不摸到還好,一摸到那粗硬guntang的大jiba,反而更加渴求了起來,“你要是、哈、在這做的話、嗯……啊、嗯、你、你這個月都別想——”廁所外由遠(yuǎn)及近傳來了打鬧聲,我稍微清醒一些,趕緊閉上了嘴,放低了聲音。 “不然你、你這個月都別想碰我!”我也一把抓住他在按摩我roubang的手。 “那好吧?!彼谖叶呌脷饴曊f。 但我還是感覺到他把內(nèi)褲扯下來,那根guntang的東西一下就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姜宇成!”我低聲喝了他一聲。 “我不進去?!蔽衣牭剿謿庠谖叶叺?,實在是性感又魅惑,聲音極小卻在我腦子里遠(yuǎn)遠(yuǎn)蓋住了廁所里聊天的兩個人。我差點把他們忘了,于是我們倆都噤聲了。 “欸你去看姜學(xué)長的演講了嗎?” “當(dāng)然了!他好帥!”他在我耳邊輕笑。 “你小心別讓你對象看到你犯花癡的樣子。” “可是他確實就是很帥?。〔恢滥抢锸遣皇且病蔽見A了夾他硬在我臀間的roubang,他調(diào)笑地捏了捏我的屁股,我瞪他一眼,他竟然更硬了,在我后腰磨蹭。 “別在這發(fā)sao啊!小心我跟你對象告發(fā)你!”他握住我的腰,roubang往后撤了一些,我鬧鐘警鈴大作,他不會要插進來吧!我剛想回頭訓(xùn)斥他,一只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我也不敢出聲,只能喘著粗氣在他的掌心里悶悶地哼?!拔也贿M去。”他又說。你騙鬼啊!你都到xue口了! “那你告去吧,吃不到學(xué)長的大jiba只能用對象的解解饞了~”唔——!他、他又把跳蛋、打開了!本來安靜躺在腸道深處的小東西忽然猛地顫動起來,像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一樣高頻震動,高速按摩我深處的腸rou,可我被他捂住嘴、外面有人也不能發(fā)出聲音,只能努力張開嘴在他的掌縫間大口大口汲取氧氣?!霸囋囆碌哪J??!彼f。 “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恍惚間我感覺到那guntang的熱源出現(xiàn)在了我的腿間,我忍著快感低頭,看到他兇猛的大家伙長長地從我的腿間穿過,yingying地挺在我也一樣高高翹起的jiba下面。 “怎么?你敢說他不帥?你不想見識見識他的大jiba?”確實好大……“乖,稍微夾緊一點。”他空下的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在我耳邊用氣聲說。我當(dāng)然只能夾緊,因為身體里那顆告訴震動的跳蛋刺激得我腸液都快兜不住了,只能夾緊腿試著讓它別再流了。 “誰跟你似的滿嘴葷話!不過帥是真帥!”我感覺腿間那根又粗又硬的大rou棍在緩緩前后進出著,我低頭看著那沾滿清液的碩大guitou在我的jiba下面出現(xiàn)又消失,腿間柔軟的嫩rou也被guntang的roubang輕輕摩擦著,我甚至能感覺到后xue的水已經(jīng)順著他的運動滴到了他的roubang上。不、不行了!那個跳蛋、太深了……我難耐地哼哼,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掌心,沾得他滿手的口水。 “是吧!你想象一下,那張帥臉滿面潮紅、喘著粗氣、像要吃人一樣地看著你……”他們只能想象,我回頭正好就看到了這幅場景,還是他穿著那件我最愛的藏藍(lán)色西裝的樣子,但臉上卻是布滿情欲的紅色。 “哈哈哈嫌我發(fā)sao,有本事你別硬啊哈哈哈哈哈!”這誰能忍住不硬?我早就忍不住了,從未感受過的異樣的快感迅速沖上來,我甩了甩頭,像是要把他的手甩掉?!暗任乙黄?。”他好像知道我快要射了似的,捏著我腰的手又握上我的roubang根部,我被他抓得低喘一聲,低頭看到馬眼已經(jīng)漏出一些半透明的渾濁液體。高潮被他生生攔斷了,但他通紅滾圓的guitou依然在前后運動著,只不過速度越來越快,他在我肩頭喘息也越來越深。 “變態(tài)!神經(jīng)??!”我聽到?jīng)_水的聲音,他于是迅速進出,一并松開我的roubang,我們就著沖水的聲音同時射了出來。他射的時候往前用力頂了頂,盡量沒有射在我腿間,跟我自己的jingye一起落到馬桶里。還算有良心。 可是我腸道里的跳蛋卻沒有停下,它每撞一下我深處的腸rou,我就又射出一股小小的清液,完全無法控制。被跳蛋持續(xù)高潮的我已經(jīng)聽不清那兩個人在聊什么了,只是依稀聽到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他捂住我嘴的手掌也松開來。 我回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看到他滿面的潮紅還沒褪去,用那雙深邃貪婪的眼睛看著我,然后一下一下慢慢地舔掉了自己手掌上我的口水。 該死,我又硬了! 我也射了。 本來只是想在廁所坐一會兒,稍微休息一下,順便逃掉一節(jié)訓(xùn)練,沒想到竟然撞到這么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 距離市比賽還有不到兩周,于是江老師今天給我安排一上午的高強度訓(xùn)練,本來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的,只是他昨晚做得太狠,腿有些不聽使喚了。于是我找了個借口,蹲在馬桶蓋上發(fā)呆,但沒想到借著反光的天花板和低沉的喘息,我竟然看到了有人在廁所里做這種事! 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只看得見伏在另一個人身上的那個男人穿著一身藍(lán)色還是黑色的西裝,兩個人的聲音都是低沉而磁性,或許真的以為廁所沒有人,一開始還毫無顧忌地說著引人遐想的下流話,另一個深重的男聲在放肆呻吟著,沒想到聽著聽著我竟然直接硬了。之后來了兩個人,他們也就收斂聲音,我只能通過他們細(xì)微的動作和隱秘的說話聲來判斷來判斷他們在做什么,竟然比直接看黃片還要勾人,聽得我硬了好半天,只能上手悄悄擼管。 我通過倒影似乎看到穿西裝的男人在另一個人身上前后運動,應(yīng)該是和之前江老師跟我做的事一樣。 但這種事情還可以做得這么色情而誘人,承受的那個人似乎也發(fā)出享受的聲音,跟江老師之前和我做的又完全不同……我聽著他們的聲音,身下的roubang竟然硬挺得不像樣,在運動褲里挺出一個不容忽視的輪廓,大概這樣也沒法回去訓(xùn)練了,我閉上眼,一邊聽著安靜的廁所里細(xì)細(xì)的聲音,一邊緩緩擼動了起來。 我腦子里竟然無端聯(lián)想到江老師和我做的時候,如果也是這種情形…… “嗯——??!”我聽見一聲低吼,伴隨著另一個深重的喘息。 于是我也射在了我面前的隔間門板上,斑駁的門板上歪歪扭扭的不知道用什么東西寫著“凌訪”,白花花的jingye激射上去,把它們覆蓋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