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吧 03(體內(nèi)射尿)
顧久又射了,在我的注視下,射了第四次。 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羞恥?興奮?期待?還是怨恨?我不想知道,只是這個羞辱他的這個場景足夠讓我愉悅就夠了,他其他什么東西我不關(guān)心。 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還是被他影響了情緒。 “嘖?!蔽也豢斓貒K舌,還沉浸在快感中的兩人沒人聽見。 我把凌訪抱起來,踹了一腳綁著顧久的椅子踹去一些距離,把凌訪按在我和顧久之間,讓他雙手撐在自己和顧久射得滿地的渾濁液體,屁股被我高高抬起,露出泛紅的xue口和呼吸一樣收縮的xuerou。 “寶貝……”我在凌訪寬闊結(jié)實的后背摸索,從敏感的腰側(cè)到緊實的斜方肌,“你好性感……”我輕輕捏住他的脖子,牽引他抬頭,無神地看著面前的顧久。 我又把jiba深深埋進(jìn)他的xuerou,悶哼了一聲:“啊…你還是好緊……” 我緩慢而有力地抽插,只留guitou在xue內(nèi)再慢慢整根插進(jìn)去,碰到結(jié)腸口強(qiáng)勁的吸力再緩緩?fù)顺?,jiba被溫?zé)峋o實的腸rou死死包裹。 “你現(xiàn)在好像在標(biāo)記領(lǐng)地的小狗啊,”我拍了一下他的臀rou,肌rou微微彈起rou浪,“你看,滿地都是你的jingye和尿,像不像小狗?” “嗯啊……啊、小狗、我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嗯啊……” “真乖?!蔽曳銎鹚?,把他的手撐在顧久的雙膝,略微加速抽插,每次都頂上腸道口的軟rou,“老公獎勵你吃大roubang好不好?”我死死地?zé)o神地盯著顧久,卻對著凌訪的耳朵說著下流話。 “哈?。±?、老公……要吃、??!老公的大roubang、?。。∴虐。?!” 我不再說sao話,真刀實槍地狠狠地cao進(jìn)凌訪的saoxue,他似乎也在努力一樣一收一縮地想給我刺激,也可能只是被我cao出了肌rou記憶。我輕笑一聲,繼續(xù)加速,整根插進(jìn)他的屁眼,jiba又捅進(jìn)腸道,然后再狠狠拔出,之前射進(jìn)去的jingye被抽出一部分,在xue口打成泡沫。 我扶著他的屁股又cao了將近一個小時,他不再有什么力氣,頭抵在一小塊還干凈的地板上,嘴里除了呻吟就是哼哼唧唧的求饒,整個人快癱倒在地上那灘液體,我也不折磨他,長臂把他整個人撈起來站著靠在我身上?!袄瞎浣o你好嗎?” 他無力地呻吟著點頭,在高潮的同時也接住我射在他xuerou里的第二股濃精。他的xue口被我的jiba堵住,jingye全都留在了后xue和腸道里,他原本凹凸緊實的腹肌被我射得微微鼓起。 “寶貝,我喝的酒有點多?!蔽襧iba還硬著,在凌訪的saoxue里攪拌,渾濁的jingye被我擠出來一些,順著他精壯的大腿緩緩流下來。他似乎已經(jīng)聽不見我在說什么,也無法理解我話里的含義。“老公也標(biāo)記寶貝要不要?” 現(xiàn)在的凌訪似乎只對幾個關(guān)鍵詞有反應(yīng),聽到這句話他竟然用力地點頭。 “要、老公……標(biāo)記我……” 我輕笑,知道他其實沒理解我的意思。“好,寶貝接好,不能漏出來哦。” 我又把jiba往他深處頂了頂,想著別再漏到地板上,然后尿在了他的腸道里。 大量guntang有力的液體撞上腸壁,激得他不停發(fā)抖,前面已經(jīng)癱軟的jiba也射出幾股分辨不出是什么的液體,全都落在顧久的身上。 我尿了幾分鐘,凌訪的肚子更加漲起,宛如懷了孩子一樣。我牽著他的手摸上他的小腹?!皩氊惡孟駪蚜撕⒆右粯印!比缓髱е氖峙牧伺模瑐鞒鏊?,凌訪也刺激地呻吟了兩聲,失神地喃喃著什么“老公”“孩子”,xue口卻很聽話地仍然咬著我的jiba根部,好像真的舍不得漏出來一滴似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親了親他的臉頰。 “老公……我好、好愛你……嗚…” 我愣了一下,冷冷地瞥了一眼睜大雙眼的顧久,又溫柔地看著懷里不時抽搐的健壯軀體。 “我也愛你?!蔽以谒叺?,余光看見顧久癱軟的jiba又吐出幾股液體。顧久滿臉的液體,我還是分辨出了從通紅的眼睛里滾出來的眼淚。 我抱起凌訪的雙腿往衛(wèi)生間走,把他的屁眼對準(zhǔn)馬桶,緩緩抽出我的幾把。他呻吟了一聲,委屈地叫了聲“老公”。 渾濁的液體像是泄洪一樣從他的屁眼里噴出來,落在馬桶里傳來有力地水聲。他在我懷里害羞地扭了兩下。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別亂動?!?/br> 他嗚了一聲,不再動彈。 等到水聲漸弱,我扶著他的屁股抖了抖,把他放進(jìn)了寬敞的浴缸里,堵住浴缸塞打開龍頭,溫?zé)岬乃骶従徚鬟M(jìn)浴缸。 看著精實健壯的男人被我折磨得滿身歡愛的痕跡,征服感、滿足感、幸福感、各種感一下涌在心口。 我親了下他的額頭。 “凌訪,”我叫他的全名,色情而莊重,“我也愛你。” 確認(rèn)凌訪不再亂動之后,我才安心地走回客廳。 我死死地盯著顧久,雙腿大張坐在沙發(fā)里,雙臂攬著沙發(fā)背,身體很輕松,精神卻很煩躁。 這個坐在VIP席看了三個多小時的觀眾終于肯跟我對視,但僅限于對視。他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那眼淚都流干的雙眼看著我。我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緒——是我不想看也不屑看,只是無神地看著他??蛷d里只能聽見浴室里微弱的水流聲。 應(yīng)該是委屈,我想。我在腦中搜索了半天他可能產(chǎn)生的情緒,慢慢起身,抽出塞在他嘴里的內(nèi)褲,上面是明顯的牙印和一片口水。他的嘴自由了,卻依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經(jīng)典的藍(lán)白條紋后門大開的內(nèi)褲,他的最愛。 該死,我還記著這種東西干什么。 我煩躁地嘖了一聲,看到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在內(nèi)褲上找了塊相對干凈的地方,擦了擦還沒完全軟下去的jiba。 “我說過我們沒必要再見面?!蔽覍P牡夭林鴍iba,沒有看他。他還是沒說話。 “我還以為下一次見你會是在你或者他的葬禮上?!蔽逸p笑道。內(nèi)褲慢慢浸出淡黃色。是我的尿,我有點嫌棄地看著有點腥臊的內(nèi)褲。 “怎么?他滿足不了你了嗎?”我把蜷曲的毛發(fā)也擦了擦,終于聽到他抽鼻子的聲音。 真令人火大。 太火大了。 媽的。 我把濕潤的內(nèi)褲摔在他的臉上,發(fā)出濕濕的啪的聲音。“媽的!”我把心里的臟話說出來了?!澳氵@個賤貨,還來找我干什么?” 他好像被我突然的怒火嚇到了,身體發(fā)抖。 “說話!”我提高了些音量,“那個狗男人把你的嘴也捅爛了嗎?” 他扭了扭頭,把內(nèi)褲扭掉下來?!八彼穆曇粲悬c啞,聽起來還有點潮濕,“他對我不好……” “呵,”可笑,他對你不好那你當(dāng)初屁顛屁顛地跟他干什么?“別嘲諷我了,他恨不得把你插爛在自己的jiba上吧?還對你不好?” 我?guī)缀跻哑缴畈畹膽B(tài)度和最臟的話都要在此刻說出來、砸在他臉上。 讓他難堪,讓他羞愧,讓他……后悔? 不,我不需要他的后悔。 “我的……”他不自在地扭動兩下,“我的身體、快被他搞壞了……” “呵,你不是就奔著這個去的嗎?”我冷哼一聲,坐回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冷冷地看他。 “他……虐待我…”他開始抽泣。 我撣了撣西褲,檢查了下衣服,決定還是把衣服全脫了。 見我沒有反應(yīng),他啞啞地叫了聲我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竟然開始計算是多久了,沒聽到這個聲音喊我的名字。 真令人火大。 有什么好計算的。 誰要聽他媽的叫我。 臟逼爛貨,不許叫我的名字! 我又把最后一個念頭說了出來,仿佛要連帶著感嘆號都要和衣服一起甩在他身上。 他抽泣著反復(fù)叫我的名字?!拔摇⑽也磺竽愕脑?,我只是…” 真令人火大。 “夠了,閉嘴!”我上前捏住他的嘴,把所有的話都堵在他嘴里。 “顧久,”我叫他的全名,回想起來是和剛剛在浴室里完全相反地語氣,“你現(xiàn)在在我眼里就跟呱呱亂叫的老鼠沒兩樣,聽你一句都讓我惡心。” 他又哭了,眼淚落在我手背上。他嗚嗚地想要繼續(xù)說話。 我用手掌整個捂住他的嘴?!澳阍摳兄x我還讓你活在A國,我現(xiàn)在見你就后悔當(dāng)初沒有把你和那個狗男人千刀萬剮剁碎了喂豬?!?/br> 我把身體壓低,更近地盯著他驚恐的雙眼。 “哦對,我可不敢把你們剁碎,你那好男友可是鼎鼎大名的??偅疫B個屁都不是,我要是你我也屁顛屁顛地貼上去恨不得把心肝脾胃都掏出來給他?,F(xiàn)在想想我當(dāng)初還跟狗一樣挽留你真是可笑,是不是后來那幾年都指著我這個笑話活著了?” 他流著淚拼命搖頭,我心里卻爽的要死,像要把他的眼睛瞪碎一樣更靠近。 “怎么?現(xiàn)在一不順心就想起我的好我的溫柔我的挽留我的下賤我的可笑了?是他沒我粗?沒我大?沒我長?沒我久?還是他被你榨干了?養(yǎng)不起你了?看不上你了?還是你找到了更好的下家了?” 他依然只是流著淚搖頭。我感覺到掌心是他溫?zé)岬目谒?/br> 真令人惡心。 “我告訴你,不管你今天是來找我原諒,還是求我養(yǎng)你、cao你、愛你,你都別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除非你拎著你和祝無疆的頭來求我,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給你們挖個雙人墳讓你們在地獄里也能長長久久。” 我拿開手,在他幾乎全是各種液體的身上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蹭了蹭,然后解開一個繩結(jié),全身的繩子都松松地垮下來。他仍然只是驚恐地、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弱弱地又叫了聲我的名字。 “宇成……” 以前這么一聲足夠讓我渾身都軟下來,愿意把我的身體我的jiba我的錢我的心我的靈魂都給他,可現(xiàn)在,他不是我的,他不配成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