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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室共妻在線閱讀 - 73 我可不是貓

73 我可不是貓

    小鹿73

    安瑟爾還是沒有去得了慈善晚會,研究有了新進展,有幾個獸人都直接搬進休息室住了,他每天早起晚歸,連萊茵的面都見不到。

    但他早早提供了拍賣物品,是前幾年收藏的一幅畫,那位畫師非常低調,在外界只算小有名氣,但是在藝術界卻是天才般的存在。

    安瑟爾收藏的這幅正好是他比較出名的作品之一,但比起那些受追捧的大師的作品,收藏價值還是不算高,剛好符合萊茵給自己公司的定位——不失臉面,不出風頭。

    安瑟爾當晚就留在所里加班,幾人忙活了很久,組長給大家訂了宵夜,一群人毫無形象地坐在休息室大吃特吃,順便打開了電視。

    無形的光屏正在公開直播慈善之夜的拍賣會。

    安瑟爾喝著熱飲看了幾眼,正巧看到拍賣人一錘定音,“恭喜36號桌的先生以八百萬星幣的價格拍下宋雨大師的作品!”

    燈光落在36號桌上,紅發(fā)碧眼的獸人微笑著點頭 ,身旁的黑發(fā)亞獸有些靦腆地說了句什么,白凈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意。

    路易斯的出現(xiàn)讓熱鬧的休息室里詭異地安靜了片刻,蘇爾曼眼疾手快地換了頻道,搞笑綜藝又讓氣氛融洽起來。

    回家時與剛剛準備休息的萊茵撞個正著,赤紅的狐耳動了動,萊茵對他說:“你給的畫遇到個識貨的亞獸,他的男伴花了八百萬星幣拍走了?!?/br>
    萊茵不知道安瑟爾正巧看到了他嘴里輕描淡寫的“亞獸”與“男伴”,只是要給他一個交代,“這次的善款比較特殊,優(yōu)先捐贈給那些失去家人或傷殘退伍的士兵。”

    安瑟爾點點頭,“那就好,我還怕拍不出去呢。”

    “怎么會,副會長的兒子很喜歡宋雨大師,兩邊競拍了好久,八百萬成交的?!比R茵唏噓了一下,“咱們報價才多少啊?!?/br>
    洗漱完畢,已經凌晨一點多,安瑟爾倒在床上,翻看今天的通訊消息。

    受了三年的軍隊生活影響,他忙起來總是不記得看信息,同事已經習慣直接打電話了。

    路易斯十二點時候準時給他發(fā)了消息。

    【安瑟爾,生日快樂?!?/br>
    戰(zhàn)爭結束之后,路易斯已經不需要再隔三差五地發(fā)消息問候他的生活,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

    安瑟爾看了下日期,他確實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他回復道謝。

    路易斯幾乎是秒回他信息:【這么晚了,還沒睡嗎?】

    還沒等安瑟爾回復,他又繼續(xù)說:【我昨天看到一幅畫,宋雨大師的作品,我記得你以前看過他的畫展,又想起你的生日到了,就買了送給你做禮物?!?/br>
    帝星商會的慈善拍賣是匿名制的,只有壓軸的那些珍品會在交易之后由提供者選擇是否公開名字,畢竟拍賣的初衷是為了得到善款。

    萊茵估計也不想和路易斯有關系,直接以商會的名義交接的手續(xù)。

    安瑟爾是自己喜歡才會買下的,所有手續(xù)費辦下來也用不了一百萬。

    他沒想到這幅畫最后又要轉到他的手里。

    【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太貴重了?!?/br>
    安瑟爾拒絕了他的好意。

    【這幅畫市價也才幾十萬,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何況我不怎么能欣賞他的風格,你不要的話,留在我這里也是沒有價值?!?/br>
    路易斯果然沒有去查看這幅畫是誰出的手。

    安瑟爾沒有回復,他知道路易斯花了多少錢,他沒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

    他又想起了和路易斯同行的亞獸。

    【安瑟爾,你不用這么介意,一份生日禮物而已?!?/br>
    安瑟爾嘆了一口氣,回復他:【殿下,非常感謝您,但是禮物我不能收下,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露臺上的夜風清涼,路易斯反復地打了很多字,但都沒有再發(fā)送。

    那句【我只是想要對你好一點】,編輯又刪除,最后路易斯自嘲地笑了下,安瑟爾其實已經不稀罕自己對他好了。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給了路易斯很多的機會,以至于每次回想往事,路易斯都會覺得心痛如絞。

    他總是忍不住質問自己,為什么就是沒有對安瑟爾好一點?明明是喜歡得不得了,明明只會為他而沖動,明明連身體都在明示著非他不可,為什么還會那么毫無顧忌地對他惡語相向?

    路易斯自己都不清楚從什么時候起,每天都想要和他見面,想要他主動的吻,想要聽他說那些無趣的瑣事,想要掌控他的一切,想要把他圈在自己身邊,想要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個人。

    他費盡心思,卻以為自己只是不希望再看到安瑟爾對阿瑞斯造成什么影響。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愛上這樣的亞獸,也不明白為什么阿瑞斯會對他格外關注。

    可他最后喜歡得要命,哪怕和最敬重的兄長阿瑞斯反目,哪怕安瑟爾的一顆心無法完全給他,哪怕他貴為皇儲卻要和別人共享一個妻子。

    他把自己放得太高,最后摔得粉身碎骨,痛不欲生。

    路易斯想起他們剛剛同居的時候,臥室的露臺下種的并不是玫瑰,只是那天安瑟爾坐在藤椅上往下看,小聲感嘆:“這個露臺和我的臥室在一個方向,但下面種的是紅玫瑰,是我父親種的……”

    他自己頓了一下,轉頭看路易斯,見他沒有說什么,才繼續(xù)說:“聽哥哥說,是我姆父病重,只能在臥室靜養(yǎng),父親怕他無聊,就在樓下種了一片玫瑰?!?/br>
    “我姆父去世得太早了,我對他的記憶很少,但他應該很喜歡玫瑰吧……”

    賽德公爵的別墅里確實都是紅色玫瑰。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讓人翻修了花園,把樓下的花壇換上了玫瑰。

    他記得安瑟爾愣了很久,鼻尖發(fā)紅,是要掉眼淚的意思。

    路易斯只喜歡他在床上哭,索性彎腰把人扔上床,再狠狠地貫穿他的身體。

    那晚上的安瑟爾很乖,予取予求。

    如今再回想起來,這個亞獸對他所有的心動都有跡可循。

    路易斯不免想到,那天的安瑟爾是不是也察覺到了他隱晦的感情,才會在他如此惡劣的對待之下對他動心。

    安瑟爾給了他很多很多的機會,這是真的。

    可是直到阿瑞斯受傷,他不得不把人送去安撫,安瑟爾都沒有等到他看破自己的感情。

    他嫉恨安瑟爾和阿瑞斯上了床,他口不擇言地罵他婊子、賤貨,他弄斷了安瑟爾的鹿角,他把安瑟爾推到別人的床上,直到傳來安瑟爾的死訊,他才驚覺,他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

    花瓶里的玫瑰已經枯萎,再也沒有人會開門叫他老公。

    他去找阿瑞斯攤牌,告訴他自己的卑劣,他說阿瑞斯和安瑟爾只差一點就能雙宿雙飛,他看見那個總是寵辱不驚的獸人露出和他一般痛苦的神情,他才感覺到快意。

    可是如今再看,他和安瑟爾,何嘗不是差一點就能長相廝守。

    小小的插曲很快被遺忘,安瑟爾在實驗室和研究組兩頭跑,他要做的評級機甲有稀有材料需要他自己去礦星申請尋找。

    正好礦星附近的機甲建造師協(xié)會有項目在和研究所里合作,安瑟爾領了梅卡交代的業(yè)務,去礦星出差。

    當?shù)氐臋C甲建造師協(xié)會與大商戶合作緊密,聽聞梅卡大師的親徒弟過來,給他舉辦了一個不小的接風宴。

    安瑟爾出現(xiàn)的時候,眾人還是被小小地震驚了一把,首先是驚艷于樣貌氣度,之后開始頭疼于新礦脈開發(fā)的研討會,他們會長幾天前剛剛給皇太子發(fā)了邀請函。

    梅卡的研究所就是沖著考察新型材料的目的來到,安瑟爾不可能不出席,礦星這邊為了宣發(fā)新型礦,特意邀請了皇室,他們是兩頭都不想得罪,但又兩頭都想抓好。

    安瑟爾剛到就覺得他們的神情微妙,等接待員試探著提了一下路易斯,他才略有覺悟,不咸不淡地暗示,如果路易斯不介意,他肯定沒有什么問題。

    他和路易斯的關系并不像大家想的那么糟糕,大概是路易斯離婚初期不愿意提起任何有關他的話題,所以大家都默認了他對安瑟爾的厭倦。

    當然現(xiàn)在已經不會有人再去問這種話題了。

    安瑟爾往礦星的幾個大市場跑了幾天,從一位收藏家手里買到了他需要的礦石。

    透明的晶石確實很有收藏價值,只是用作機甲核心,遠比被收藏要有意義。

    安瑟爾也和當?shù)氐纳倘耸煜ち艘恍男愿癫诲e,出手也闊綽,很多人都對他頗有好感。

    研討會結束他就要返程,安瑟爾買完特產,也到了參加會議的日子。

    路易斯早就到了,因為顧慮到他們兩個人尷尬的關系,接待方特意把他們的酒店訂距離最遠的兩家。

    一個城東一個城西,想在縱橫交錯的街道相遇都是一件難事。

    安瑟爾去的比較早,建造師們向來是聚在一起的,他的座位不起眼,如果不仔細觀察,也不會看到。

    但是路易斯剛剛進門,就下意識地轉頭朝他在的方向看過來。

    安瑟爾目不斜視,路易斯也很快將會議室的每個角落都掃視一遍。

    形同陌路。

    新型礦的用途比安瑟爾他們預想的還要廣泛,他看著手里發(fā)的資料,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畫了標記。

    路易斯的身邊跟著的兩個獸人,不時地低頭跟他講解,研討會結束,皇太子表示很看好這批礦石,有了他的保證,為這個項目忙活很久的成員都送了一口氣。

    晚上有個慶祝酒會,安瑟爾也不得不去應酬一下。

    研究所也有需要拉贊助或投資的時候,安瑟爾這還是第一次出來應對這樣的酒會。

    開始的時候,安瑟爾身邊敬酒的人并不多,而且大部分是相識的亞獸。

    路易斯帶了拍賣會那天的亞獸做男伴,又對安瑟爾視若無睹,酒會過半,大著膽子找他攀談的獸人就多了起來。

    安瑟爾生的好是眾人都知道的事實,不論他在什么地方,永遠都是最惹人注目的那一個。

    純白的鹿角似乎撒上流螢,濃密的黑發(fā)微卷,亞獸精雕細琢的臉蛋因為喝了酒而染上胭脂的紅色,飽滿的下唇沾了酒水,閃著誘人的水光。

    美人醉酒的姿態(tài)著實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蠢蠢欲動的獸人們因為路易斯的忽視而向他遞酒,安瑟爾不好拒絕,即使一人他只喝一口,也抵不住幾十個人輪流過來攀談。

    最后他實在喝不了了,只能躲進洗手間大吐一場。

    接待員幫他擋了不少酒,可是那群看臉的人實在太熱情了,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都要上前來和安瑟爾碰一杯,接待員也是盡了力。

    安瑟爾嘔得難受,生理淚水都擠出來了,他實在是暈的不行,兩腿也晃得厲害,接待員在門外敲門問他:“安瑟爾先生?您還好嗎?”

    四周的景物似乎都在旋轉,安瑟爾憑著本能打開門,沒走兩步就要摔倒,接待員驚呼一聲,摟住他的手卻分外有力。

    安瑟爾看著長眉緊促的獸人,遲鈍地眨了眨眼睛。

    他覺得他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會看到兩個路易斯。

    路易斯不笑的樣子很顯兇,安瑟爾被他打橫抱起,暈乎乎地說:“不要抱,不舒服……”

    “還想吐么?”路易斯放下他,摸了摸他guntang的臉,蹲下身體,看著一旁目瞪口呆的接待員,“麻煩你把他扶到我的背上,別讓他摔著了。”

    安瑟爾把腦袋埋進他的肩窩里,輕輕地喘著氣。

    他醉得很安靜,酒會上許多人注意著洗手間那邊的動靜,見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太子背著醉醺醺的安瑟爾出來,驚得說不出話來。

    路易斯背得很輕松,他的臉上沒有笑容,大廳里靜悄悄的,路人下意識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

    路易斯的男伴臉色蒼白地跟了上去。

    路易斯背著人出門,司機已經接到了通知,身后跟著的亞獸輕輕喊了一聲:“殿下……”

    “抱歉,哈里,你去坐副駕好么?!甭芬姿拱讶朔胚M后座上,醉倒的安瑟爾抿了抿嘴,不開心地撇下了嘴角。

    司機是酒店指派的,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地安靜了一路,路易斯小心地摟著人,看安瑟爾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下車的動靜讓閉眼的亞獸睜開了眼睛,路易斯把他放到背上,安瑟爾貼著他的脖頸,囁嚅道:“不喝了,我不喝了……”

    “你怎么那么笨,醉了才知道躲酒?!甭芬姿挂е琅牧伺乃钠ü桑H有些恨鐵不成鋼。

    安瑟爾根本聽不懂他的話,酒紅色的頭發(fā)扎的眼皮有些癢,他懵懵地盯了一會兒,伸手去揉路易斯的發(fā)頂,“耳朵呢?”

    “嗯?”路易斯覺得他的手帶著火氣一樣,摸得他頭腦發(fā)熱,“不要亂摸我。”

    “貓兒……要耳朵……”微涼的唇瓣一張一合,若有似無地貼著后頸上的皮膚,路易斯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電梯里。

    半圓的暗金色獅耳從發(fā)間冒出,安瑟爾如愿以償?shù)厝嘀墨F耳,輕聲說:“好軟……”

    路易斯只覺得耳朵都燒起來了,又聽到他說:“你的爪爪呢?”

    他的爪爪就墊在安瑟爾的屁股下面呢。

    他不說話,安瑟爾也能自言自語,“你、你也會變貓嗎?很大的那種……”

    “我不能。”

    “騙人……你可以?!?/br>
    “你到底醉沒醉啊?”路易斯被他氣笑了,正好面部識別了酒店的房間,他直接把安瑟爾背到了床上,“下來吧,我沒力氣背你了?!?/br>
    往日里安靜乖巧的亞獸竟然出乎意料地固執(zhí),揉著他的耳朵堅持道:“你變貓?!?/br>
    “我可不是貓?!?/br>
    不記得他,卻記得貓,可他永遠都不會只是貓。

    安瑟爾竟然就哭了,透明的眼淚順著路易斯的脖頸滑進衣服里,他不說話也不鬧,只是靜靜地靠著他流眼淚。

    路易斯原本也只是想逗逗他,此刻已經無奈地舉手投降,“你先下來,我給你變貓。”

    安瑟爾這下聽懂了,落在柔軟的床上,兩眼發(fā)直,目光呆滯,傻得有些可愛。

    他看著屋子里突然出現(xiàn)的雄獅,慢騰騰地爬過去抱住了它的腦袋。

    濕熱的舌頭帶著柔軟的倒刺,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臉頰和脖子。

    安瑟爾半靠在它的身上,柔柔地笑著。

    暗金色的鬃毛濃密而溫暖,安瑟爾反復地蹭著它的身體,輕輕打了個酒嗝,“你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貓咪,我、我有很多錢,養(yǎng)得起你,你跟我回、回家吧……”

    雄獅側過腦袋去舔他的手,碧綠的獸瞳足有雞蛋那么大,安瑟爾伸手戳了戳它黑色的鼻頭,“不要舔了……好癢……”

    雄獅低低地吼了一聲,用頭蹭安瑟爾的臉。

    瓷白的皮膚帶著紅暈,安瑟爾慢吞吞地低頭看它粗壯的前肢,想伸手去摸它的爪子,一個不穩(wěn),差點從床邊掉下去。

    雄獅連忙抬起爪子去攔他,安瑟爾暈乎乎地笑了一下,捧著它的前爪,翻看其間黑色的rou墊。

    足有他手掌大小的爪子想要抽回去,安瑟爾揉著它極有彈性的rou墊,抬起自己的手張開,“會不會、開花?”

    另一只爪子狠狠地撓了撓地,雄獅最后還是對他攤開了前爪。

    安瑟爾得償所愿,得寸進尺地問它:“我能、騎一騎你,嗎?”

    威猛的雄獅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在床邊走了兩圈。

    醉糊涂的亞獸只看到它搖來搖去的尾巴,心癢難耐地伸手去抓,被獅子靈活地避開了。

    貓咪不想給他騎,連尾巴都不愿意讓他摸。

    安瑟爾抽了抽鼻子,健壯的雄獅無奈地屈下四肢,伏在了他的床前。

    修長的雙腿雄獅的夾在腰間,安瑟爾上半身趴在它的身上,兩手扣著它的脖子,臉蛋埋在濃密的鬃毛里蹭來蹭去,“貓貓,你的身上好香,一天洗幾次澡……”

    他說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雄獅的皮毛里露出陶醉的神情,“我不是、在做夢吧,好軟啊……”

    大貓沒有回應他,只是馱著他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安瑟爾慢慢地安靜下去,路易斯幾乎以為他睡著了,才聽到他低聲說:“我曾經、也有一只大貓,比你高,比你壯……脾氣大得很……可是,我再也摸不到他了?!?/br>
    悠閑踱步的獅子突然停住,身下柔軟的獸軀很快分化成人類修長的肢體,紅發(fā)散亂的獸人用力按著他的腰,翻過身來與懵懂的安瑟爾對視,他動了動紅唇,許久才嘶啞道:“那他現(xiàn)在去哪里了?”

    安瑟爾的眼神有些渙散,他呆呆地看著路易斯片刻,才滿臉茫然地撓了撓頭,后知后覺道:“對啊,我的貓咪……他去哪了?”

    他思考了很久,清亮的淚光在眼底閃爍起來,安瑟爾難受地拍了拍額頭,“是我,把他推走了……他、他的性格……和我,實在不合適……太不合適了,我們在一起,總會有一個人受傷……我把他,推走了……”

    “那你為什么不教教他呢?”路易斯紅著眼睛捧住他的臉,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他不懂的,他野慣了、他性格不好,你教教他,他肯定會改的……”

    “可是……那樣的話、就不是他了啊……變成我喜歡的樣子,那還是他嗎?”安瑟爾茫然地看著他,不敢相信地搖著頭重復道,“那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