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舔不濕的花xue,秘密被路易斯發(fā)現(xiàn)(rou渣)
小鹿40 路易斯的發(fā)情期順利度過,安瑟爾放松之余,還是有些舍不得他毛茸茸的耳朵。 阿瑞斯的獸型過于可怕,冷冰冰的蛇麟始終不如貓咪的軟毛討喜。 他本以為發(fā)情期的路易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卻在第二天收到了關(guān)于沈青嶼的所有檔案,他和他的丈夫薛君儒是高中同學(xué),兩人相戀到如今,家中還有一個七歲大的獸人孩子,再好不過的模范夫夫。 想起孩子,安瑟爾又想起了有孕在身的萊茵,也不知道小亞獸長得像誰。 帝國國慶徹底結(jié)束時,在路易斯這里的十三天已經(jīng)快要過去,安瑟爾再回到玫瑰莊園,居然覺得懷念。 臨走的時候,皇后安排了醫(yī)生為他做體檢,發(fā)情期是最容易受孕成功的時期,安瑟爾明白皇室的期待,他配合著做完檢查,結(jié)果顯示一切正常。 他并沒有受孕成功。 安瑟爾看著自己的體檢報告,正巧路易斯回來,他手里拿著一張單子,顯然對皇后的擔(dān)憂不甚贊同。 他這樣的獸人,體格強健又沒有不良嗜好,jingzi成活率怎么可能不高。 安瑟爾低著頭發(fā)呆,路易斯自然知道他的情況,以為他在為子嗣的事情發(fā)愁,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姆父就是容易想太多,孩子的事情要看緣分啊,咱們還年輕呢?!?/br> 安瑟爾笑了一下,路易斯掐了掐他的臉,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玫瑰莊園靜悄悄的,安瑟爾睡午覺醒來,正好看見路易斯的消息。 他今晚突然有應(yīng)酬,讓自己不要等著。 安瑟爾又閉上了眼睛,睡到晚上十點多,他打著哈欠去洗澡,突然想到路易斯跟他抱怨的話。 他管不了路易斯的事,這兩個獸人都不是他能夠掌控得了的,他們本身就不是能被追著問回不回家的人。只是路易斯都說得那么明顯,安瑟爾為了不被他找麻煩,只好意思意思給他發(fā)一條消息:老公,早點回來。 他放下光腦進了浴室,泡了個舒服的澡。 社交真是一項折騰人的活動,他覺得他這個月要說的話都在這幾天里說光了。 正胡思亂想著,浴室外居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安瑟爾一個激靈,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西裝革履的紅發(fā)獸人站在門口微笑,“我說呢,都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又在浴室里泡睡著了?!?/br> 濃密的泡沫浮在水面上,安瑟爾皺著鼻子看他,“我就睡著過一次?!?/br> “一次就感冒了?!备糁睗竦乃F,安瑟爾只看到他笑彎的眼睛,碧綠而深邃,讓人看不清是不是真的在笑。 路易斯正要抬腿,安瑟爾已經(jīng)坐了起來,“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了?!?/br> 見路易斯挑眉,他又啞啞地喊了一聲:“老公?!?/br> 黑發(fā)半濕的亞獸只露出纖細的脖頸和精巧的鎖骨,裸露在外的皮膚光潔如瓷,臉上沾著一團泡沫,像偷吃了奶油的小狐貍。 安瑟爾從來不知道自己求人的神情有多招人疼。 路易斯動了動喉結(jié),伸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他邁著長腿走進來,關(guān)掉了浴室的門,“你防著我做什么?我難道會吃了你嗎?” 他笑得極具魅惑,妖嬈得讓人無法抗拒。 安瑟爾扭過頭背對他,不滿道:“你可不是要吃我么。” 皇太子無往不利的笑容帶了幾分無奈,路易斯一邊解開襯衫袖口,一邊在他身邊蹲下,低聲說:“這你可冤枉我了,我是來幫你洗澡的?!?/br> 修長的手指揉開了洗發(fā)液,熟練地在亞獸打著卷卷的黑發(fā)間揉按,安瑟爾趴在浴缸邊上,愜意地瞇上眼睛。 路易斯想要虜獲亞獸的芳心簡直不要太容易,濃重的掌控欲讓他愿意對許多事情親力親為,只要他愿意,可以輕易讓人覺得被愛著。 只可惜都是假的。 安瑟爾任由他擺布自己的身體,一想到這幅溫柔體貼的面孔下是多么涼薄殘忍的本性,他的身體都變得冰涼起來。 路易斯眼尖地看著他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不少,“冷了么?再放一點熱水?” 安瑟爾搖了搖頭,歪著臉看他,“今天怎么這么好呀,老公。” 溫?zé)岬氖终撇惠p不重地捏著他的后頸,路易斯笑著答他:“你猜?!?/br> “你也累了吧,”安瑟爾接過他手里的浴巾,拍了拍浴缸,禮尚往來道,“我也給你洗?!?/br> 他對上路易斯似笑非笑的眼睛,被熱氣熏紅的臉上有幾分羞澀,“只能洗頭?!?/br> 路易斯大大方方地裸著身體躺進了浴缸里,安瑟爾按了開關(guān),頸部軟托升起,路易斯的長頭發(fā)不好打理,安瑟爾也不想在浴缸旁邊被他動手動腳,端了盆子在他的身后。 酒紅色的頭發(fā)在水里泛著淡淡的光澤,安瑟爾之前留過長發(fā),即使沒有伺候人的經(jīng)驗,也足夠幫路易斯洗個頭了。 安瑟爾輕車熟路地幫他打泡沫,突然想起當(dāng)年訂婚時,路易斯拒絕了造型師要剪短的提議,撫摸著他及腰的卷發(fā)說:“這個長度就很好,很漂亮?!?/br> 那之后的幾年,他都把頭發(fā)留在腰際。 他對著他的未婚夫有或多或少的期待,路易斯又對他的心思知道多少呢? “想什么呢?”碧玉一樣的眼睛近在咫尺,路易斯伸手剝開他垂落在嘴角的發(fā)絲。 安瑟爾還沒有回神,下意識地問他:“怎么想到留長發(fā)了?” 路易斯的眼神變得難以捉摸。 安瑟爾混不在意地笑笑,“我就是覺得,養(yǎng)長頭發(fā)并不方便?!?/br> 暗色的綠芒在眼里流轉(zhuǎn)著,路易斯看著他,啞聲說:“你不知道是為什么嗎?安瑟爾?!?/br> 圓圓的鹿眼里流露著困惑,安瑟爾毫不回避地與他對視著。 許久之后,路易斯竟然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他低嘆一聲,才開口道:“你不在的這兩年,我總是想起你長頭發(fā)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安瑟爾懵懂、青澀、天真、乖巧,只屬于他一個人。 安瑟爾的眼神平靜如水,他輕輕地用溫水洗掉紅發(fā)里的泡沫,柔聲說:“每個人都會變的,我這個樣子,老公就不喜歡了嗎?” 他剪了頭發(fā),阿瑞斯剪了頭發(fā),在懷念過去的,反而是整段糾葛里掌控全局的路易斯。 往事并不美好,有什么好懷念的呢? 路易斯從指縫里看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難受起來。 不知不覺間,他們都與過去相去甚遠。 路易斯的吻十分熱烈,安瑟爾被他推到床上,難耐地仰著脖子,讓他吻得越發(fā)順?biāo)臁?/br> 身上的浴袍被徒手扯開,屬于亞獸的綿軟胸膛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視線里,安瑟爾打了個寒顫,路易斯已經(jīng)順著他的胸口往下吻去。 下身猛的一涼,安瑟爾猛然想起自己沒有用藥膏,路易斯胡攪蠻纏下來,他已經(jīng)將潤滑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突然掙扎了一下,路易斯正剝開他的花唇,試探著要往里擠一根手指。 即將被撕裂的恐懼在那一刻達到頂點,安瑟爾低呼一聲,“老公!別、別這么急……” 他會很疼的……他會被撕壞的…… 路易斯抬起他的兩條腿卡在自己的肩上,兩腿間漂亮而白胖的rou唇輕輕分開,粉嫩的蚌rou正對著皇太子艷麗的臉。 路易斯十分縱容地點了點他嬌嫩的rou蒂,笑道“別怕,老公先幫你舔濕?!?/br> “……”安瑟爾的額角滑了兩滴汗珠,他無助地咽了咽唾液,在路易斯的氣息接近時,下意識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臉,“老公……用潤滑劑吧,不用這么麻煩……” 路易斯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明亮的獸瞳看著那口軟嫩的rouxue,緩緩探出了舌尖,“這怎么能算麻煩……” 濕熱的舌尖舔到陰蒂的那一刻,安瑟爾抑制不了心里的逃意,腿根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他往后倒了一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路易斯……別這樣,??!” 靈活的舌頭追尋而至,路易斯強勢地扣緊他的臀rou,深深地往他的rou縫里舔進去,安瑟爾捏著床單吸了一口氣,粗糲的舌苔在細嫩的媚rou里掃蕩而過,驚起一陣痙攣。 其實沒有什么疼意,只是沒有了潤滑,安瑟爾不知道如何才能動情,才能分泌出保護自己的黏稠液體,才能毫無痛感地享受性愛。 路易斯看他逐漸放軟身體,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下來,柔韌度極好的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甬道里舔出滋滋的水聲,安瑟爾閉著眼睛,感受著他溫軟的唇瓣碾壓著自己的xue口,聽見他說:“sao寶貝,老公在和你下面的小嘴兒接吻呢,舒服嗎?” 極度的恐慌過后,安瑟爾反而陷入了自暴自棄的松弛狀態(tài),他不敢想象路易斯發(fā)現(xiàn)他根本濕不了會是什么表情。 路易斯何其敏感,在他的賣力吮吻下,安瑟爾正紅著臉喘粗氣,身體發(fā)軟,乳尖堅硬,可本該汁水淋漓的xue口卻一絲yin液也沒有。 那口暴露在他臉前的肥軟rouxue,干澀不已。 安瑟爾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朦朧的雙眼對上獸人錯愕的眼睛,他伸手指了指床頭柜里,小聲說:“潤滑劑……” “為什么濕不了?”路易斯神色凝重地支起身體,碧色的眼睛神色犀利而鋒芒畢露,“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安瑟爾被他冷下的臉色驚到,張了張口,睜大的圓眼里就掉出了兩滴眼淚。 “老公……”他哽咽著,想要收回自己的腿,烏黑的頭發(fā)凌亂地卷著,白色的鹿角干凈又刺眼,“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亞獸白凈的臉上都是無助,泛紅的眼尾掛著濕痕,安瑟爾茫然又糾結(jié)地看著他,“其實用了潤滑就可以……” “什么時候開始的?”路易斯對他小聲的建議置若罔聞,長眉緊蹙,語氣前所未有地激動著,“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 安瑟爾別開了臉,路易斯欺身而上,捧著他的臉,逼迫他正視自己的問題,“安瑟爾,我問你什么時候這樣的?” 安瑟爾沒想到他能氣成這樣,獨屬于獸人的豎瞳幾乎皺縮成一條細線,路易斯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刺激,眼白里的紅血絲清晰可見,安瑟爾的唇顫抖著,他輕輕閉上眼睛,小聲說:“從麥特星球回來,就這樣了?!?/br> 路易斯的臉色頓時白得像鬼。 天生艷色的唇宛如枯萎慘敗的花瓣,路易斯覺得眼前發(fā)黑,他撐身體想要站起來,努力讓自己接受這樣的事實,“不要怕,我們?nèi)タ纯瘁t(yī)生……” 話音未落,一只纖細的手便抓在他的手臂上,衣裳凌亂的安瑟爾一手揪著胸口的衣服,一手緊扣在他的手上,啞聲說:“老公,其實沒有什么大事,用一下潤滑就能做,真的……我知道沒有什么事的……” 他睜大了那雙清透如琥珀的眼睛,生怕路易斯不相信一樣,想要去取一支潤滑用的藥膏來證明他沒有說謊。 “夠了!”路易斯第一次這樣暴躁地甩開他的手,仿佛他是纏繞進皮rou里的吸血藤蔓,往日里美艷的臉龐此刻猙獰可怖,他幾乎是在咆哮著質(zhì)問:“能做什么?!安瑟爾,你讓我繼續(xù)做什么?!” 他滿腔的怒火無處宣泄,坐在床上怔愣的安瑟爾掉的每一滴眼淚都像在凌遲他的心臟,路易斯往后退了幾步,突然輕聲問道:“安瑟爾,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安瑟爾伸手擦了擦眼淚,藏在細碎劉海下的眼瞼緩緩垂下,他啞聲說:“我沒有生氣,老公?!?/br> 他的氣性早就消弭殆盡。 路易斯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死死地盯著亞獸纖瘦而脆弱的身影,聲音前所未有的粗啞,“你沒有生氣?你沒有恨我?那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br> 身邊的琉璃圓桌被他一把推到,精美的茶杯和花瓶碎了一地,早上才精心插好的鮮花壓在亂七八糟的碎屑里,像在嘲諷他自以為是的生活。 身邊的擺飾被他砸的一干二凈,安瑟爾抬起低垂的腦袋,一雙眼睛平靜而深邃,目眥欲裂的路易斯站在一地狼藉里,床燈的光微弱,卻將他們從黑夜里分割成兩個世界。 跪坐在床上的亞獸身形瘦弱,烏發(fā)凌亂,頭頂?shù)穆菇窃跓粝驴M繞著白色光暈,幽深的瞳孔將他的暴怒與狼狽一覽無遺,安瑟爾突然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短發(fā),蒼白的臉上帶著路易斯看不懂的復(fù)雜神色,他慢騰騰地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老公,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 那一刻,路易斯覺得自己被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 他才反問過安瑟爾的話,此刻被他這么反問回來,像一把淬了寒毒的刀子,讓他呼吸困難。 重逢之后的點滴在他的腦海里翻涌著,哀求的安瑟爾,流淚的安瑟爾,惶恐的安瑟爾……以及安靜乖巧的安瑟爾,路易斯按了按額頭,室內(nèi)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表盤光腦在床頭柜上折射出通訊人的頭像,銀發(fā)灰眸的獸人正在請求來電。 墻壁上的掛鐘顯示著凌晨的到來。 安瑟爾看了他一眼,接過了阿瑞斯的電話。 光腦的虛擬屏幕上投射出俊美無儔的獸人,阿瑞斯并不在室內(nèi),身后依稀可見的風(fēng)景十分眼熟,聽筒里傳出風(fēng)聲,阿瑞斯的聲線一如既往地冷淡,但又雜夾著無法忽視的愉悅,他輕聲說:“安瑟爾,睡了沒有?” 安瑟爾遲鈍地搖了搖頭。 他看不見另一邊的路易斯是什么狼狽模樣,阿瑞斯心情很好地提起手里的精美禮盒搖了搖,微笑道:“生日快樂,安瑟爾?!?/br> “這是我和路易斯給你準(zhǔn)備的蛋糕,他為什么不接電話?你能下樓給我開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