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逃跑被抓住,皮帶虐陰懲罰,主動掰xue求饒,被初戀元帥逼得喊老公(補了彩蛋,挨cao,
清晨的叢林里傳來疾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白嫩的手撥開一株一株高大的野草,安瑟爾慌亂地回著頭,四周異常安靜,除了他的急喘聲,幾乎聽不到別的。 安瑟爾看見前頭清澈的溪水,伸出紅舌舔了舔干燥的唇,他猶豫地往后看一眼,確定沒有人追上來,這才松一口氣,蹲在河邊捧了一口水。 這種時候,他已經(jīng)無法去想干凈不干凈了。 酸痛的兩條腿上都是愛欲留下的痕跡,一路上的狂跑讓他兩腿間被填滿的私處留下不少濕滑的液體。 安瑟爾身上套了一身勉強可以穿上的寬大軍裝,這是阿瑞斯從空間鈕中找出的衣服,他原先的那一身已經(jīng)壞的不能再壞…… 安瑟爾剛剛蹲下,花xue里就擠出一團溫熱的液體,他難堪地低下頭,看見自己一路跑來都在往腿上滑的白色濁液已經(jīng)順著腳踝流出了褲腿。 阿瑞斯的發(fā)情期怪異,性情大變不說,時間也比普通獸人長上兩天,安瑟爾這五天里除了最基本的需求,幾乎都被阿瑞斯按在身下,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貫穿。 他的生殖腔里腸道里,無一不是獸人灌滿的濃精。 安瑟爾苦笑一聲,抄起清涼的河水洗了一把臉,河面里的亞獸頭發(fā)凌亂,精致的臉上都是憔悴。 四周靜謐一片,安瑟爾小口小口地喝著水,他根本不敢多留,但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舉目所見都是郁郁蔥蔥的叢林,山峰高聳,卻不見人煙。 東邊的森林里不知道都有些什么沒見過的生物,沒有高科技的社會和阿瑞斯的庇護,安瑟爾根本沒辦法一個人在這里生存。 但是早上醒來山洞里不見阿瑞斯的身影時,安瑟爾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不論生死與否,他必須逃開那個隱秘的山洞,逃離那些yin亂不堪的回憶,否則,他早晚會因為長久的情事而屈服于自己的獸人。 阿瑞斯雖然度過了發(fā)情期,卻依舊沒有恢復正常,他野蠻、強悍、占有欲十足,安瑟爾似乎變成了他的所有物,他眼里的占有太濃烈,讓安瑟爾覺得……他是非自己不可的。 但事實上,真正的阿瑞斯對他毫無興趣,如果有朝一日他清醒了,他們被找到了,那么安瑟爾的處境將會比死還不如。 毫無愛意的阿瑞斯也好,記仇善妒的路易斯也好,都足夠讓他萬劫不復。 別人只會譴責他趁虛而入,而不會考慮他的任何處境,因為他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小角色……他表面再風光靚麗,一旦出事,皇室和軍部都不會允許有玷污自身名聲的人物存在,他們不可能舍棄皇太子和帝國英雄,要被舍棄的就只有他。 安瑟爾擦了擦臉,正要起身,就聽到身后有人輕飄飄地問一句:“安瑟爾,你要去哪里?” 他的聲線清冷低沉,盡管小聲也帶著十足的威懾。 安瑟爾根本沒有聽到四周有任何生物闖入的聲音,他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轉過頭,只看見銀發(fā)灰眼的獸人赤裸著精壯的上身,正在不遠處瞇眼看他。 安瑟爾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他想往后推兩步,但身后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長河。 “你要去哪里?嗯?”阿瑞斯放下手中的獵物,十分冷淡的臉上不見其他情緒,“回答我?!?/br> 安瑟爾眨了眨眼睛,他褐色的瞳孔里都是恐懼,他在阿瑞斯犀利的目光下無所遁形,說不出一句謊話。 阿瑞斯冷著臉朝他走了一步,安瑟爾嚇得幾乎要尖叫,“你不要過來!” 話音剛落,阿瑞斯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襲去,一個合格的戰(zhàn)士知道如何快速捕獲自己的敵人,帝國元帥是其中佼佼者,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追上逃跑的亞獸。 安瑟爾沒有見識過他這樣的速度,還沒有反應過來,阿瑞斯冰冷的手已經(jīng)三兩下落在他的身上,很快把他按在了草地上。 柔軟的嫩草貼著臉頰,安瑟爾扭動著身體,絕望地掙扎道:“阿瑞斯,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不能怎樣對你?”阿瑞斯反擒著他的手,整個人將他壓在身下,森冷道,“你是我的亞獸,屁股里還夾著我的jingye,你說我不能怎樣對你?”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是強暴!”安瑟爾屁股上一涼,褲子已經(jīng)被人一把扯開,他被壓制得無法反抗,只能咬著牙痛斥,“阿瑞斯!” 阿瑞斯置若罔聞,他沉著臉,看著安瑟爾白嫩的臀rou,抬起手重重地打了兩下,那冷白的臀丘很快就泛起粉色,安瑟爾又羞又惱,“阿瑞斯——” 阿瑞斯很快撕開他下身的遮蔽物,安瑟爾像一條擱淺的魚,所有的扭動都是徒勞。冰涼有力的手強硬地分開他的腿,露出兩個被cao干得艷紅腫脹的xue。 安瑟爾跑了一路,里頭塞滿的jingye混合著yin水流了半個屁股,腿根更是yin糜一片,褲子一脫,濕漉漉的液體被風吹的涼涼一片,偏偏他還要扭著腰掙扎,肥滿的臀rou阿瑞斯面前晃出rou浪,簡直就是最直白的勾引。 阿瑞斯低頭看著眼前yin亂荒糜的美景,伸手一把抹去腿根的濁液,白皙的手心沾著渾濁的液體伸到安瑟爾眼前,他沉聲說:“你聞一聞,這是我強暴你留下的罪證嗎?” 安瑟爾側壓在草坪上的臉頓時紅透了,白色的jingye帶著又腥又sao的氣味遞到他的鼻尖,色情又荒唐地刺激著他,安瑟爾難堪地搖頭示弱,“阿瑞斯,我求你了……我錯了行嗎?我說錯了,你放開我……” “你錯了嗎?安瑟爾,”修長的手指上都是濃精sao水,阿瑞斯輕輕地將它擦在安瑟爾的鼻尖上,引得安瑟爾不斷搖頭躲避,阿瑞斯冷著臉,強硬地將一手jingye都抹在他無害又無辜的精致臉蛋上,“做錯事的人,要接受懲罰才行?!?/br> 安瑟爾幾乎要尖叫出聲,黏膩冰涼的液體抹了他半張臉,他渾身發(fā)抖又氣又怕近乎崩潰,“我沒有錯,你就是強暴!你放開我——” 阿瑞斯冷哼一聲,強硬的手段像是在審訊一名逃兵,他兩腿壓住安瑟爾的小腿,把他擺成兩腿大張的屈辱跪姿,兩個被cao壞的rouxue無法合攏,只能徒勞地擠動著嫩rou任由暴徒視jian。 安瑟爾抽泣著,他不敢回頭看阿瑞斯冷酷的臉,他緊張地收縮著xue眼,很快便感覺到一只冰涼但是粗糙的手揉摸上他的外陰。 阿瑞斯毫不憐惜地分開他的花唇,輕輕捻動著那顆昨晚被他吮吸到發(fā)腫的rou蒂,安瑟爾扭著屁股想要躲開,阿瑞斯卻狠下心重重地一捏,可憐的亞獸嗚咽一聲,就已經(jīng)張開了紅腫的唇瓣大口呼吸。 “好疼……你不要捏了嗚嗚、嗯啊……” 阿瑞斯置若罔聞,兩指夾弄著rou蒂毫無章法地擠弄起來,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安瑟爾哪里受得住,他張著嘴yin叫哀求,阿瑞斯狠狠地夾著那顆軟rou一扯,安瑟爾再也控制不住,屄揉快速地痙攣著,很快就滑出了一股淡色的yin水。 他只是被玩著陰蒂就輕而易舉得高潮了。 阿瑞斯看著身下的亞獸口是心非的嘴,不等他從高潮中回神,抽出了腰間的黑色皮帶,二話不說就往他的嫩逼上抽去。 啪啪啪連續(xù)三下,疼痛伴隨著通電般的刺激落在yinxue上,安瑟爾吐著舌頭,崩潰地抖動著身體,“不要、不要……阿瑞斯……啊啊啊啊??!” 阿瑞斯對著他的sao陰蒂再抽兩下,安瑟爾已經(jīng)捂著嘴痛哭流涕。 他原本白嫩的外陰被抽的發(fā)紅,花唇里嬌嫩的鮮rou怎么受過這樣的yin刑,疼痛讓它們不受控制地絞縮著,可憐地大開著,等待著下一次酷刑的降臨。 安瑟爾的yinchun已經(jīng)無法合攏,其中鮮紅的roudong正含著濃精瑟瑟發(fā)抖,阿瑞斯手起鞭落,再一次抽上他腫如櫻桃的rou蒂,安瑟爾摳弄著草地,yin亂地抖起屁股,“啊!啊!呃啊!” 嬌嫩的屄rou接二連三地被抽打,痛苦之余,另一種觸電般的快感從rou蒂擴散到全身,安瑟爾的屄xue不受控制地淌出yin水,里頭的嫩rou瘙癢難耐,可是阿瑞斯卻沒有把小屄一塊抽到的打算。 他拿著皮帶頂弄住安瑟爾抽搐不已的rou蒂迅速地抖動起來,花xue饑渴地攪弄著卻無人問津,安瑟爾快被這源源不斷的快感和瘙癢逼瘋了,他胡亂地搖著頭,“別碰那里、別碰那里——啊!” 臨近再次高潮時,阿瑞斯卻放過了他的陰蒂,狠狠一下抽在他的腿根,半點成全他的意思都沒有。 安瑟爾yin性難耐,下意識地抬送著屁股,阿瑞斯的皮帶卻沒再落在rou屄上,而是胡亂地往臀rou腿根亂抽,安瑟爾疼得想要爬走,卻只能軟著腿抽泣。 “啊、啊……阿瑞斯,求你……別打了……”他嘴上這樣求著,身體卻yin蕩地抬著屁股去迎合阿瑞斯的酷刑,對方索性將皮帶一丟,沉著臉揉弄他肥碩的臀rou,“錯了沒有?” 又疼又爽的刺激戛然而止,安瑟爾面上一片空白,身體里長久累積下的yin性無處宣泄,他欲求不滿地蹭著草地,嫩乳隔著粗硬的布料在地上摩擦,“錯了……我錯了……阿瑞斯,你疼疼我……” 阿瑞斯只看得見他亂晃的臀rou和不住磨蹭的身體,索性將他翻了個身,兩腿分在腰側,亞獸硬的發(fā)紅的小roubang直直地抬著頭,寬大的軍裝外套已經(jīng)蹭開了兩個扣子,阿瑞斯順著下擺掀開他的衣服,只看見兩顆紅豆挺立,兩只小奶球已經(jīng)被蹭的發(fā)紅。 安瑟爾仰面朝天,大口喘著粗氣,兩腿大張盤在阿瑞斯的腰上,他難耐地伸手去揉自己的奶子,吐著紅舌,yin亂地扭著屁股去蹭阿瑞斯帳篷一樣撐起的下身。 柔軟的rou縫被軍服布料摩擦擠滿,sao亂的亞獸竟然夾著阿瑞斯的腰,隔著硬布就開始聳動起來,“啊、啊……阿瑞斯,給我……給我……” 阿瑞斯被他這副sao樣刺激的口干舌燥,他無聲得動了動喉結,然后拉下褲鏈,露出自己兩根漲得發(fā)疼的rou棍。 他本體是銀色巨蛇,天生色素極少,兩根猙獰的rou棍也是天生的rou色,然而上頭青筋暴漲,rou頭粗大,顯然也被這sao貨撩得不輕。 “給你什么?我不是個強jian犯嗎?”阿瑞斯抬著他的兩條腿,看著他yin水亂流的rou屄,冷笑一聲,“安瑟爾,你是在求一個強暴過你的人嗎?” 安瑟爾濕潤著眼睛,他天生知道如何討好獸人,他嬌軟的臉上還沾著沒有蹭掉的jingye,他討好的笑著,點頭哀求道:“不是的、不是強暴……是我求的……” 他sao的沒邊了,主動得抓著阿瑞斯的手,揉弄自己白嫩的鴿乳,“阿瑞斯,你揉的我好舒服……” 阿瑞斯的rouba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抬頭,他動了動鼻尖,沉聲說:“叫我什么?” 安瑟爾難耐地挺起胸脯蹭他的掌心,“阿瑞斯……元帥……呃??!” 阿瑞斯修長的手指重重地揪住他的rutou擰動,“不對!” 安瑟爾濕著眼睛看他,阿瑞斯雋秀的輪廓已經(jīng)模糊不清,只有一頭銀色的長發(fā)閃著刺目的光,昔日宛如天神的獸人此刻正懲罰一樣地揪住奶頭質問自己,安瑟爾絕望得閉上眼睛,大聲地哀求他:“老公!老公……你疼疼我,你來cao我……” 阿瑞斯彎了彎嘴角,重新分開他的兩條腿,粗硬勃發(fā)的roubang正花唇外頭不斷的頂弄著,“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哪里欠cao了,自己分開給老公看?!?/br> 安瑟爾軟著手探到自己的腿心,他伸出兩只手指撐開自己的屄xue,抽抽搭搭地吸著鼻子,“老公,你進來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