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記憶混亂的第二十八章: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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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混亂的第二十八章:醫(yī)院】 季良言腿上的石膏不是特別好拆,醫(yī)生建議去醫(yī)院用專業(yè)的設(shè)備拆開,陸錚原本想陪著他,但是助理臨時找他有重要的公事要處理。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反正也有司機呢?!奔玖佳杂H了親陸錚的唇,額頭抵在他的胸肌上蹭了蹭,聲音又軟又甜,“你的事重要?!?/br> 陸錚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目光里滿是柔情,“你最重要?!?/br> 季良言抿著唇笑的很歡喜。 不過最后陸錚還是同意了季良言自己去醫(yī)院,站在院子里目送他坐車離開,才轉(zhuǎn)身上車去了公司。 陸釧拿到了陸家,自然也容不下陸錚霸占著深海娛樂,陸錚自然從陸家脫離出來和朋友一起創(chuàng)業(yè),還在初期,正忙的時候,過段時間,國內(nèi)的事情結(jié)束,他就會出國。 季良言最近一直很容易頭疼,之前那種沖突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走向一條奇怪路,夢里頻頻出現(xiàn)陸釧的面容,偶爾抱著陸錚的時候會覺得不對,抱著的人的感覺不對,到底哪里不對他說不上來,是姿勢?穿的衣服?身上的香水味? 很快便到了醫(yī)院,先拆了石膏,再檢查了左腿的恢復(fù)情況,然后全身做了一個檢查,看骨折和骨裂后的愈合情況。 季良言試著走了幾步,好久沒有這樣走過了,肢體還不是很協(xié)調(diào),但是距離徹底好起來已經(jīng)很近了。 沒有下身癱瘓,沒有徹底站不起來,也沒有毀容,季良言只覺得慶幸。 他告別了醫(yī)生出了辦公室,走廊里安靜的落針可聞,氣氛詭異,之前進(jìn)去的時候,這里明明都是來看病的人還有走動的護(hù)士,這時候卻一個人都沒有。 季良言貼著墻往外走,剛拐過一個彎,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等候區(qū)的椅子上,他雙腿交疊,手腕搭在腿上,上面戴了一塊百達(dá)翡麗的腕表,襯衫的袖口露出,綴著鉆石袖扣,再往上,季良言對上男人的眸子。 “陸釧?”季良言自然而然的緩緩念出他的名字,仿佛這兩個字早就在唇齒邊滾過千百萬次,沒有任何遲疑的脫口而出。 頭疼的感覺一瞬間又洶涌而來,可心里卻莫名覺得舒坦了,所有錯位的零件在慢慢的撥亂反正,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莫名歡喜,莫名親近。 可為什么呢? 季良言想不明白。 陸錚告訴他,他們曾經(jīng)一起合作過一部劇,在劇中他很愛很愛陸釧,甚至一度患上心理疾病,后來經(jīng)過治療才好起來。 季良言聽完很心疼陸錚,他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因為一部劇而移情別戀,所以一直對陸錚很愧疚。 但看到陸釧的這一刻,仿佛曾經(jīng)有過的愛意一瞬間回攏了,心依舊為他亂跳不止,但季良言仍清楚且理智的告訴自己不可以。 他已經(jīng)背叛過陸錚一次了,不可以再傷害他。他必須忠誠于婚姻。 季良言在愣神的時候,陸釧心里也并不那么平靜,明明只分開了四個月,比他們從前任何時候分開的時間都短,可他卻覺得過去了漫長的時光。 陸釧對他有愧,倉庫里他為了既得利益而放棄了季良言選擇了宋柏凝,所以季良言和陸錚發(fā)生的事情,陸釧可以當(dāng)做他被陸錚脅迫,他可以不計較。 但季良言必須要回到他的身邊。 近一個多月陸釧動用了一切人脈找到了陸錚的地址,想方設(shè)法的支走了陸錚,就只是為了今天能在醫(yī)院堵住季良言。 只有在這里,他能把季良言帶走。 可季良言之后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是再看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目光里不是激動、不是喜悅,是警惕和防備,還帶著打量。 陸釧只當(dāng)作他知道了倉庫里的事情,這樣看自己是應(yīng)該的,他盡量將語氣放的輕柔,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故意為之的蠱惑,“跟我回家。” 季良言聽完他的話卻皺起了眉頭,面露不解。 陸釧有些著急,他起身強勢的拉住季良言的手。 可下一秒,季良言卻猛地甩開他的手,橫眉豎眼,語氣很沖,“陸釧,你這是什么意思?是陸錚讓你來接我的?” 陸釧愣了一下,季良言從來沒有這樣拒絕過他,他看了眼自己空蕩蕩的手,緊接著目光看向季良言。 季良言說話時的語氣,叫他名字時的冷漠和叫陸錚名字時的依賴,陸釧聽著格外刺耳。 但陸釧自知對不起他,只當(dāng)作季良言是在鬧小性子,他樂意去哄,不過現(xiàn)在他得快點帶季良言離開這里,不然陸錚派人過來堵他就更不容易離開了,陸釧算計陸錚的時候,陸錚也在防備著他。 “言言,先跟我走好不好?!标戔A說著便直接抓住了季良言的手。 季良言卻劇烈的掙扎起來,仿佛面對的陸釧是洪水猛獸,“你放手!陸釧你要干什么!我們只不過是合作過,現(xiàn)在橋歸橋,路歸路,你別對我拉拉扯扯!” 他的心在狂跳,只有盡快的離開這個人才不會犯更大的錯誤,他甚至不想讓陸錚知道他在醫(yī)院里遇到了陸釧。 陸釧猛地頓住,他伸手摟住季良言的腰將他拉到面前,一字一頓,“合作?” 季良言把他們八年的婚姻歸結(jié)為——合作。 陸釧怎么也沒想到季良言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這也沒什么問題,他們本就是協(xié)議結(jié)婚的,但季良言從沒有說過這樣錐心的話,哪怕陸釧對待他如何的冷淡,他都在默默的愛他。 現(xiàn)如今,是季良言想結(jié)束了嗎?對他失望了,想結(jié)束他們的婚姻了? 那些溫柔的,纏綿的,深情的,明亮的眼神,都不會再給他,而是落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而那個男人是陸錚。 陸釧的心也被狠狠的刺傷了,他也不再裝了,話一旦出口,便也是刀子,“季良言,你是不是沒有心?”陸釧狠狠的掐著他的手腕,任憑季良言在他懷里如何反抗都沒有辦法離開他半步。 “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收到多少你和陸錚的視頻?”陸釧眼睛血紅,早已沒有了從容的姿態(tài),“你知道我看著你和他zuoai是什么滋味嗎?” 季良言聽到陸釧的話卻也停住了,臉色難堪,“你說……什么?”他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他不由得低下頭,輕聲喃喃,“老公怎么會發(fā)視頻給你,我們做……zuoai的,視頻?” 老公? 陸釧心頭火熊熊燃死,甚至怒不可遏到失去理智,他掐住季良言的脖頸,“你叫陸錚什么?才四個月!你叫他老公?季良言,我看錯你了,你裝的也夠久的,在我身邊一副羞澀清純的樣子,在他身邊就成了浪蕩的sao貨!” 那些視頻里季良言被cao弄的失魂,甜膩膩的呻吟,讓說什么說什么,讓做什么做什么的溫順,身體隨便擺弄的柔軟,開合著吞吐的xiaoxue,明媚艷麗的臉上滿是情欲,白皙的身體上遍布吻痕。 陸釧現(xiàn)在只想把季良言帶回他們的家里面,扔進(jìn)浴缸里,把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清洗干凈,把他身上陸錚的味道都沖掉! 季良言因呼吸困難而杏目圓瞪,他的腿不停的亂踢著,用手抓撓著陸釧,指甲劃破陸釧的手背,一道道血痕交錯。 “求……救……救……”季良言從嗓子里溢出不成詞的呼救,缺氧的感覺讓他大腦充血,被掐的翻了白眼,再用力,恐怕下一刻就會被陸釧活活掐死。 而陸釧這才驚醒過來放開了他。 他暴怒之下手上根本沒有收勁,季良言癱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捂著脖子拼命的呼吸,用力的咳嗽,他膽怯的望著陸釧伸過來的手,可憐又恐懼的往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