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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四十,牛奶面包披薩和芝士厚蛋糕準時出爐在餐桌上。 “媽,怎么就您一個人?” 他才不叫那人,拐彎抹角地打聽。 “你說你哥呀?剛才走的,就只拿了個三明治,我讓他等等你也不聽?!?/br> 其實柯硯一直堅持請家政阿姨,省得程瑤又工作又照顧孩子,可她認為沒那個必要。 這倒辛苦柯硯包攬了大部分家務(wù)。 聽聞柯淇只是哦了一聲,不高興地扁扁嘴。 不知怎的,整個上午都沒看見那人,好在物理課在下午第三節(jié)。 夏末已經(jīng)沒有那么炎熱,綠色蔥蘢的校園里云卷云舒,藤蔓攀上了鐵欄,枝椏伸向磚墻,層層疊疊的景色一幕幕揭開。 “奶油包,泡芙,還有…媽的這么一大堆我就倆能叫出名字!” “傻子,條頭糕、紅絲絨蛋糕、豆乳盒子,誒,這什么神秘玩意兒?” “我靠!日式大阪燒!炸春卷!紅米腸!!追培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天天變著花樣兒送了三年下午茶了!” “艸!你他媽的口水!” “…” 勾肩搭背的幾個男生一進教室就輕車熟路地聚攏在宋千培的課桌前,嘰嘰喳喳地探討著。 爾后跟來的宋千培習(xí)以為常,驅(qū)散了八卦者。 “到底是誰???” 柯淇坐近了些小聲問道,他倆小學(xué)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xué),玩得特別好。 “不知?!?/br> 男生隨手分了不少給他,把剩下的塞回課桌抽屜里。 看來流浪小貓小狗又有口福了。 “切,你這叫糟蹋別人的心意,rou大無情的海王!” 剛開始去調(diào)過監(jiān)控,查出來也只是不同的同學(xué)帶進來的。 先進某個群,在學(xué)校門口拿貨,送到宋千培的課桌上,之后機器人群主會發(fā)紅包。 不僅本校的,連附近學(xué)校的同學(xué)都知道一些。 這使得校草宋千培同學(xué)火上加火。 可惜,除了和他睡過的女性,就只有柯淇知道白白凈凈高高瘦瘦的校草海王的真正面目。 第三節(jié)課的上課鈴一響,那人準時進入教室。 柯淇一如既往地屏蔽四周的聲音,自顧自地刷題。 當(dāng)然,還是留了個注意力給某人。 他時不時抬頭望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次次都是背對自己。 今天的晚自習(xí)仍是物理。 第三節(jié)晚自習(xí)時,坐耐不住的少年去了辦公室,輕車熟路地鉆進桌子。 大家伙難得一來就有精神,高昂昂地向他示威,不過一個晚自習(xí)過去了依舊。 末了,男人朝他屁股里塞了一顆震動小東西。 “第四節(jié)晚自習(xí)你坐在講臺上守,我會調(diào)到最大,之后來辦公室?!?/br> 走讀的同學(xué)紛紛收拾書包結(jié)伴回家,抓住這個間隙討論著一會兒吃什么宵夜。 鈴聲響起,教室安靜下來。 少年垂頭坐在黑板前的板凳上,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 好在住校生不多,但他總覺得震動嗡嗡的聲音很大,緊緊夾住酥麻發(fā)酸的菊xue口不讓它掉出來。 越來越難熬,面色潮紅,全程用書擋著臉,狠狠壓抑著難以自控的喘息聲。 褲子全部被打濕,椅子上隱隱約約有了一小灘水跡。 體內(nèi)的狂潮,越壓抑越壓不住,理智與rou體拉扯,情欲折磨。 好想… 癢得受不住,好想要… 欲望蝕骨,少年已經(jīng)甘愿做一條被馴服的母狗,搖著圓潤白嫩的翹臀,祈求粗物的插入。 理智一點點喪失… ?!!?/br> 下課鈴打響,直到教室里空無一人,他才敢放蕩地低吟一聲,yinjing和蜜洞源源不斷地噴出液體來。 小東西高強度地繼續(xù)刺激內(nèi)壁,全身像被電擊一般,抖得如篩子,又酥又軟。 直接趴在講臺上,被玩得沒了力氣。 男人這才從后門進來,將他抱起來。 “小淇,你沒過來,今晚可回不了家,想在辦公室還是教室?” “...取…取...出...來...” 他艱難發(fā)聲,每個字眼兒都帶著嬌滴滴的喘息,看起來好不yin蕩欠cao。 那小東西一路頂?shù)骄招尽?/br> 偏偏男人還幫倒忙。 脫去濕透了的內(nèi)褲,xiaoxue已經(jīng)濕潤泛光。 小巧緊窄的粉色褶皺花瓣,正因為興奮而吐露著汁液。 指腹輕輕揉了一下。 “啊…唔…” 終于支撐不住地大聲呻呤,少年的身子完全軟在了男人懷里。 全身顫抖地高潮了,不知是今晚第幾次。? 大手又往嫩xue一摸,便又有一股粘稠滑膩的yin津欲液流出。? “不…啊…” 少年無力地輕搖頭,可長腿卻下意識地夾緊了那只大手。 對準粉嫩的蜜洞一揉,更多的水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