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上被養(yǎng)子玩jiba擼管差點被發(fā)現(xiàn),射了滿手,茶系完美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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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好像結束了,又好像才剛剛是個開始。 本來氣氛就很怪異的養(yǎng)父子兩人之間的氣氛更是凝滯到了極點怪異到了極點。 陶煦沒有敢去看季辛發(fā)過來的那完整的一個半小時的視頻,一整夜都沒有怎么敢睡,第二天一大早勉強撐著起來的時候,腳底虛浮,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就好像只要有人在旁邊戳他一下,他就會倒地。 兩個人氣氛平靜又怪異的吃完了一頓早餐,陶煦幾乎是避之不及的,換好了上班的衣服拿上了自己上課用的東西,趕忙出了門。 作為一名清貧的人民教師,陶煦才剛剛買了房子,每個月都要付房貸,自然也就沒錢去買什么車子了,所以上下班還是要坐公交。 誰知道本來已經想辦法跑的稍微快一點了,但是到了公交車站,車子卻沒有來,等到車子來的時候,季辛已經背上了書包,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他旁邊。 兩個人還是坐了同一路公交車。 陶煦心頭憋悶的往公交車后面擠,試圖想要離季辛遠一點。 然而公交車里面人擠人,陶煦本身文縐縐的,根本擠不過那些格外強勢的大爺大媽,被迫的被擠到了公交車靠門的位置,動彈不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人擠人中間有人渾水摸魚摸了一把他。 陶煦心頭一跳,趕忙往旁邊躲了一下。 “爸爸,怎么了?”陰魂不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陶煦回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季辛就站在他身后,被擠得幾乎大半個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一邊說著,手握在陶煦面前的公交車扶桿的手,緩緩的往下握,正好是在陶煦胯間高度,陶煦的身體因為公交車剎車前傾,胯間就正好蹭到少年握在扶桿上的手…… 臉色瞬間蒼白,陶煦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只能無助的搖了搖頭。 “是不是呼吸不上來,擠的難受?”季辛就像是一個很體貼的兒子一樣一邊說著一邊從書包里拿出來了一瓶水,遞給陶煦。 陶煦不太敢喝,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季辛好像放心了一樣,然而實際上手卻越發(fā)的過分了起來。 因為剛才兩個人談話旁邊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是父子的緣故,所以對于兩個人貼的極近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這也就更給了季辛作案的空間。 陶煦感覺到那冰涼靈活的手指在他的胯間輕飄飄的點了點。 “你不是說都結束了嗎……”陶煦聲音顫抖,嗓子干啞的厲害。 “我的意思是爸爸對我的威脅結束了,我對爸爸的威脅才剛剛開始呢?!奔拘磷齑綔惖搅颂侦愕亩吷?,嗓音低沉又沙啞。 “不行,季辛,不能,公交車上,不可以……”陶煦知道在無轉圜余地,整個人立刻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樣,目光哀求嗓音放軟了的哀求道,“會被別人看到的,季辛,我不可以……” “爸爸只要乖乖的,就不會有人注意到?!奔拘烈贿呎f著一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圍在了陶煦的腰間,手伸到了外套下面,很過分的拉開了陶煦的褲子拉鏈伸入了褲子里。 變態(tài)…… 只是這一次,季辛罵的是自己。 欺負陶煦,季辛感覺刺激又快樂,尤其是陶煦擔驚受怕的擔心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又不敢反抗他,那副膽戰(zhàn)心驚可憐的模樣簡直讓季辛心頭幾乎高潮。 呵。 成為他一輩子陰影的人轉回頭來看,好像也不過如此…… 陶煦喘息著整個人都靠在了公交車的扶桿上,害怕又驚慌,只要想到有人一回頭就能看到他在公交車上被自己的養(yǎng)子摸jiba什么的,陶煦就害怕的腿腳發(fā)軟,然而同時又從心底升騰起了強烈的刺激感,讓他明明只是被摸了幾下,下面的那根jiba就已經硬的流水了…… 陶煦轉過頭來,眼眶微紅,胡亂的搖頭,哀求的看著季辛。 “真可憐呀,爸爸?!奔拘羺s在享受著陶煦的哀求,嗓音壓的低低的湊到了陶煦的耳邊上,“但是爸爸好硬啊?!?/br> 老男人不敢再亂動,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嗓音沙啞的喘息都要控制著自己,生怕被旁邊的人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生怕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會直接社死,會被所有人指責是變態(tài)…… 老男人鼻頭又酸又痛,眼淚幾乎都快要掉下來了。 然而他身后的少年只是隨意的玩弄著他的jiba,卻根本不管他被玩弄成什么樣子,也好像完全全不擔心他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的…… 陶煦又是委屈,又是害怕,但是下半身傳來的爽快,就讓老男人腳底虛浮,輕飄飄的,就像踩了棉花一樣,飄飄欲仙。 又難受,又刺激,陶煦身體和靈魂博弈,rou體在快感的邊緣瘋狂橫跳,每一次好像都快要射出來了,但是偏偏就是射不出來。 “還有三站就到了?!奔拘撂蛄颂虼?,嗓音低沉沙啞,好像也動了情似的,“爸爸要是再不射的話,恐怕就要硬著下車了……” “會不會被學校里面的同學指責是變態(tài)老師???”季辛笑了一聲。 就像是惡魔的笑一樣,讓人心神劇顫。 陶煦胡亂的搖了搖頭,硬邦邦的roubang的guitou狠狠的頂進了少年柔軟的手掌心,頂住了少年經常做事而長出來的繭子,一下又一下,男人身體搖晃,好像站不穩(wěn)一樣,聲音喘息中夾雜著微不可查的呻吟,就像是小貓發(fā)情一樣,細細密密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嗚咽…… 季辛抿了抿嘴角,深深的閉了上眼睛,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又一次恢復了清明。 呵。 “還有兩站路?!奔拘辽ひ羯硢〉膱髸r。 緊迫感與羞恥感讓老男人沒有辦法,只能想要快速的解脫…… “哈啊~”陶煦咬緊了牙關,然而眼前一陣白光,身體飄起來,又沉下去,男人咬住了自己的手,微不可查的呻吟從嗓子眼兒里冒出來…… 季辛手心里黏糊糊的一片。 老男人更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什么味道呀?怎么突然一股怪味兒……”旁邊有人突然吸了吸鼻子,皺緊了眉頭高聲問道。 “是吧,我也聞到了,奇怪,哪里來的味道?是不是有人飲料撒了?”又有一個人應和。 “不太像飲料,有點兒像那什么……”又有一個光頭的男人猥瑣的嘿嘿笑了一聲。 在那么一瞬間,陶煦渾身僵硬,腦海里一片空白,臉色蒼白的厲害,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所有的人揪出來,然后廣而告之自己是一個在公交車上被自己的養(yǎng)子摸射出來的變態(tài)…… 季辛慢吞吞地給陶煦拉上了拉鏈,然后把老男人圍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來,拿到了自己被射滿了jingye的手上。 “是不是因為開窗了?剛才看見路邊兒上種的都是石楠花。”季辛淡定的開口,就像是他剛才什么壞事兒都沒做過一樣。 陶煦屏住的呼吸,這才喘息了過來,然而依舊是身體僵硬的不敢動。 “應該是吧,就是普通的花香,你們男人都能說兩句葷話……”旁邊一個精致的女孩子靠坐在窗前,扭頭補了一句。 “開個玩笑嘛……”光頭男訕訕笑笑。 陶煦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完全放松了下來,然而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校門口的公交站臺,陶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季辛拉下了公交車。 “爸爸爽的都忘了下車呢,是不是其實很喜歡這樣……”季辛在旁邊嘲諷了一句,“畢竟爸爸這樣的變態(tài),應該就喜歡玩這種事情吧?” 陶煦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眼圈兒卻是潮紅的,一副剛剛被摧殘過的模樣,“季辛……” “真可憐啊爸爸?!奔拘辆湍菢涌粗侦?,“晚上早點下班啊爸爸,我在家等你?!?/br> 就像是一句魔咒,陶煦身體瞬間僵住。 季辛卻跟停在校門口處的豪車上下來的顧宣揮手打了一下招呼。 剛才還像惡魔一樣威脅他的少年,低下了頭來,眼睛藏在了半長不短的劉海后面,少年身上帶著郁氣,整個人也沒什么精神的樣子,顧宣看了頓時火冒三丈,看陶煦簡直不要更不順眼。 “他又怎么你了?”顧宣握了握拳,恨不得邦邦給臉色蒼白快要昏倒的陶煦兩拳。 “沒什么,我們去上課吧。”季辛低下了頭來,嘴唇抿的發(fā)白。 他像是一個完美的受害者。 一個被自己的養(yǎng)父覬覦性侵的受害者,完全看不出來剛才在公交車上逼迫他的樣子,變得可憐極了。 顧宣對著陶煦哼了一聲,又翻了個白眼兒,一把拉上了季辛,一邊兒走一邊給季辛打抱不平。 “老子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該怎么做人!”顧宣氣的不行,“真不是個玩意兒!” 季辛艱難的笑了笑,“我沒事,這種事情……只要不觸碰到我的底線,還是算了吧?!?/br> 然而他這個隱忍的樣子卻讓顧宣越發(fā)的堅定要去給他這性格軟綿的好兄弟找場子的主意。 而陶煦臉色蒼白的進了辦公室,卻對,上了一臉嚴肅的坐在他位置上的卓秋恒。 卓秋恒就是季辛的班數(shù)學老師,因為季辛天才般的數(shù)學能力,所以格外關注季辛。 “我想要跟你談一談季辛的事。”卓秋恒金絲邊框眼睛后面寒光一閃,“茲事體大,陶老師還是反鎖上辦公室門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