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小后媽欺負繼子場合,在梁偏面前接吻,梁偏離家,穿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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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眼珠子轉了轉,就好像是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什么壞主意一樣,“梁偏,你知道爸爸剛才帶我去書房跟我說什么了嗎?” “我要是說我不想知道呢?”梁偏冷冷的笑了一聲,眼尾發(fā)紅,看著陶煦,平日里總是冷漠的眼睛中竟然隱約著透出了脆弱。 陶煦定定的看著梁偏的眼睛,看著梁偏眼睛里的脆弱慢慢的越來越明顯,這才好像玩鬧心得到了滿足一樣,哼笑了一聲,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又有點眼前的人再也桎梏不了他的得意,“爸爸說喜歡我。” 只是輕飄飄的說完了這句話,陶煦笑著欣賞起來了梁偏臉上更加有意思的神色。 又漂亮又殘忍的少年,對于報復有著格外偏執(zhí)的快樂。 平日里總是冷著一張臉,好像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變臉色的少年,終于還是維持不住臉上平淡的神色,眼圈發(fā)紅,就那樣定定的看著陶煦,好像要吃了陶煦,眼中的神色,又愛又恨,就像是燃燒的一團火焰一樣,陶煦感覺自己渾身都被看的好燙。 太壞了,太壞了。 這就是當惡毒小后媽的感覺嗎? 欺負人什么的,陶煦覺得就他現(xiàn)在的這個人設根本就不用學,分分鐘狠狠的把刀往人的弱點上面捅,干凈利落。 “爸爸還說要娶我。”陶煦笑盈盈的看著梁偏,輕飄飄的推了一把梁偏,這一次卻簡單輕易的就把梁偏推到了一邊,“梁偏,我再也不用擔心我會被趕出去了,爸爸說以后整個家都是我的,你為我開心的,對吧?” 會心一擊。 “你再說一遍?”梁偏嗓音沙啞的厲害,眼睛里黑沉沉的看著陶煦,緊緊的握緊了拳,關節(jié)咯吱咯吱的響,手心里被掐的生疼。 然而梁偏根本沒有精力去關注那些微不足道的疼痛,心頭在這么一瞬間痛的都快麻木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笑盈盈的少年一邊笑著一邊毫不猶豫的一刀一刀的往他心口捅。 “再說一遍,也是一樣的?!碧侦銚P了揚下巴,好像還是當初那個驕傲的小少爺,就那樣看著梁偏,“梁偏,爸爸說要娶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后媽了呀?!?/br> “他逼你的,對不對?”梁偏看著陶煦,忽然上前一步,緊緊地抓住陶煦的肩膀,抱著那么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幸,大聲的問道,他難得這樣情緒失控,只是讓他失控的那個人卻笑盈盈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出笑話一樣,“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讓他逼的了你的!陶煦,你告訴我……” 陶煦卻在梁偏急切的目光中緩緩的搖了搖頭,成功的熄滅了少年眼中的最后一絲光芒。 “當然不是啊?!碧侦闩牧伺牧浩粼谒绨蛏系氖?,“爸爸還是很尊重我的意見的,是我答應了的,我以后都不會擔心會被趕出去,而且相比于之前,我以后只用跟爸爸在一起就好了呀……”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梁偏好像再也受不住一樣的眼睛腥紅的低下頭來,狠狠的吻住了陶煦的嘴唇,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下唇,明明只要稍微再用一點點力,就可以咬破小少爺?shù)淖齑?,給小少爺一個教訓,可是偏偏,增加那么一點點的力道,卻好像也變得格外的艱難,梁偏心頭痛的發(fā)顫,掌心血珠子一顆一顆的滴了下來,然而他卻只敢傷害自己,不敢動陶煦分毫。 陶煦卻毫不猶豫的,狠狠的咬了一口梁偏的嘴唇,然后推了一把梁偏,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擦了擦嘴唇,看到手背上全是血,還不高興的瞪了一眼梁偏。 “我跟爸爸在一起了以后就是你小媽哎,你要是再這樣不尊重我的話,我可不會給你發(fā)零花錢的。”陶煦舔了舔唇,冷哼了一聲,“爸爸說以后你跟哥哥的零花錢都讓我管,我決定以后只給你發(fā)一塊錢了?!?/br> 可以說是把得志變猖狂演繹的淋漓盡致。 “我跟爸爸說了,爸爸也同意了。”陶煦就好像還嫌剛才的刀子捅的不夠深一樣,狠狠的又加了點兒力。 梁偏涼涼的笑了一聲,“陶景宵知道你跟我上床的事?” “爸爸知道呀。”陶煦坐在了床邊兒上,好像半點都不害怕,也是,他現(xiàn)在有了依仗,又怎么會懼怕梁偏,“我跟爸爸說,是你強迫的?!?/br> 陶煦眨了眨眼睛。 “小少爺真是……”梁偏狠狠的把嘴唇上冒出來的血珠子都舔到了嘴里,深深的閉了閉眼睛,每一個字里面好像都摻雜著血氣,“心狠又薄情?!?/br> “什么叫心狠又薄情?”陶煦不高興的看了一眼梁偏,“難道不是你強迫我的嗎?” 是啊。 學校的那次是他強迫。 后來也是他逼迫的。 只是從頭到尾錯的是他強迫小少爺,竟然還動了心…… 小少爺卻當然不會對他這個強迫他的人動心。 梁偏捂住了眼睛。 他以前過的再苦,也從來都沒有栽這么大的跟頭,摔跟頭的時候摔的他渾身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竟然一時站不起來。 似乎是燈光太過于刺眼,梁偏感覺自己眼睛痛的厲害,死死的咬住了牙關,紅透了的眼尾,努力的支撐著不流下眼淚,死死的看著陶煦。 門口這時卻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陶煦跑過去開門,是陶景宵。 “爸爸~”少年甜滋滋的叫了一聲爸爸,然后抱住了陶景宵的腰肢。 梁偏眼神陰鷙的對上了陶景宵的眼睛,平靜的神色下,眼睛里涌動的是無盡的瘋狂。 是不是只要他比陶景宵地位高,或者是陶景宵死了,他的小少爺就還是他的? 梁偏第一次真正正視陶景宵,默默的握緊了拳。 陶景宵卻隨意的收回了目光,就好像眼前的人不值得他花費半點的注意力一樣,低頭看著懷里笑著抬頭吻上來的少年,陶景宵低下頭來,在自己兒子的房間門口,也是在自己懷里小妻子的前情人門口,低頭深吻他的小妻子。 雖然沒有結婚,還不能做更深入的事情,不過某些方面的親密已經(jīng)足以。 陶景宵一只手攬住了陶煦的腰肢,防止懷里的少年無力下滑,一邊加深了兩個人的吻,舌尖探入了少年的口中,嘗到的是淡淡的甜味,陶景宵很喜歡這種隱隱約約的甜味,于是也不由得深入了起來。 梁偏就那樣看著門口的兩個人,一個是他血緣上的父親,一個是他的小少爺,他喜歡的人,他想要度過一生的人,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密接吻,良久,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陶景宵緊緊的握緊了拳,一拳打向了陶景宵的側臉。 只是很可惜的是,拳風緊緊的貼著側臉擦了過去,陶景宵一把抓住了梁偏的手腕兒,睜開眼睛,眼神鋒利的看了過來。 “他是我的?!币袄轻套友劬锸呛诔恋幕鹧?。 他快被逼瘋了。 “現(xiàn)在是我的了。”陶景宵卻只是平靜的放開了梁偏的手腕兒,“不是自己的,通過不入流的手段總是留不住的?!?/br> “是,我的手段不入流?!绷浩猿暗男α艘宦?,看著窩在陶景宵懷里不看他的陶煦,深深的閉了閉眼睛,“我只后悔我下手太晚,只會恨我手段還不夠……” 陶煦在陶景宵懷里縮了一下。 舔了舔干澀的唇,梁偏深深的又看了一眼頭都沒有抬起來的陶煦,轉身拿上了自己回陶家的時候,帶著所有東西。 梁偏一直沒有打開他來他家的時候帶來的那個小包,來的時候只有那樣的一個包,走的時候也只準備帶走那個包。 里面只是簡單的裝了一些證件,別的什么都沒有。 少年一身清風的來,也一身清風的走。 陶煦抬起了頭來,楞楞的看著梁偏走遠的背影,剛想要喊住梁偏,然而下一秒?yún)s被陶景宵摟進了懷里,臉埋在了胸前,“你要讓他留下來嗎?” 然而少年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說是想不想讓梁偏留下來。 陶景宵揉了揉懷里少年細軟的發(fā)絲,“他欺負你,那就讓他住在外面吧?!?/br> 輕飄飄的一句話,掃卻了少年心頭太多的擔憂和愧疚,也壓下了陶煦不安的想要追出去的步伐,陶煦抬頭去看陶景宵,忽然摟住了陶景宵的脖子,獻上了自己的唇。 “爸爸……”小朋友的聲音有些悶,難得的好像帶著心事和情緒。 陶景宵假裝沒有聽見,“明天爸爸帶你去看婚紗?!?/br> “啊?還有婚紗嗎?”陶煦立馬就被游刃有余的老男人轉移了注意力,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婚紗這件事情上,“爸爸,我是男孩子,怎么還會有婚紗?” “拍幾張照片而已,婚禮的時候肯定不會讓你穿婚紗的,爸爸記得你小時候還有穿著裙子拍照的照片呢,很漂亮,像個小公主,爸爸想看你婚紗的樣子?!碧站跋鼡崃藫嵘倌甑暮蟛鳖i,聲音沙啞,帶著欲望的味道。 陶煦臉色突然爆紅,他能看到老男人的目光中有太多欲望的色彩。 可是和爸爸做那種事情…… 陶煦覺得他還是需要心理建設一下的。 “可是我現(xiàn)在長大了嘛,怎么能穿婚紗……”陶煦臉色紅紅的嘟嘟囔囔的這樣說的道,低下頭去,踢了踢老男人的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