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壘的時候弟弟找?撩衣擺給弟弟擦汗,女主的組隊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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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又熱又燙的手掌摸索進了衣服里,向柔靜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那guntang的手掌心燙了一下,也變得熱了起來,后背好像在出汗一樣,一股又一股的熱燙的熱意從下半身涌了出來,向柔靜感覺自己腦子都變得昏昏沉沉了。 “學妹……”陶煦手扣在向柔靜的腰上,掃了一眼向柔靜的下半身,嗓音沙啞,眼睛里帶著溫柔的欲色,“學妹臉好燙……” 向柔靜愣了一下,幾乎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真的好燙。 向柔靜指甲掐進了手掌心,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學妹,可以嗎?”陶煦目光定定的看著向柔靜,手掌試探性的在向柔靜腰間摩挲。 向柔靜頓了一下,臉上的熱意逐漸消退,可算是找回來了,那么一點點的理智,“學長,很抱歉,我不能……”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后退了一步,推了一下陶煦,掙脫開來。 “我……”陶煦剛想要說什么,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有人叫他的名字。 是方應的聲音。 也可能是方澤。 主要是因為兄弟兩個人的聲音比較像,不過既然已經(jīng)有人來了,今天恐怕是沒有辦法繼續(xù)研究下去了,陶煦也就收回了手。 向柔靜更是趕緊轉(zhuǎn)過身去,隨便找了一條路,慌不擇路的逃走了。 唔。 好像把他當洪水猛獸一樣。 陶煦挑了挑眉,一邊順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到了地方才看到是方澤。 方澤臉上跑的通紅,一看到陶煦頓時氣呼呼的,“你怎么跑那么遠?我下了樹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方澤臉上跑的通紅,眼眶也通紅,看來是又氣又怒到了極點。 陶煦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手放在了小少爺?shù)募珙^,在方澤將要掙扎的前一秒,掀起了自己外套里穿的的襯衫,用襯衫的下擺給小少爺擦了擦臉上的汗,“我就是去方便一下,怎么這么著急跑到一臉汗?” 方澤愣了一下,抬頭是陶煦溫柔的神色和目光,低頭是陶煦因為說話而微微震顫的腹肌…… 溫柔加美色暴擊。 方澤瞬間血條被清空,氣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續(xù)出來的那么一點兒怒氣,瞬間被打回了原形,臉上的神色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好一會兒的,才別扭的看了一眼陶煦。 “誰著急了?我這一臉汗是因為天熱又干了那么久的活兒的緣故知不知道?”方澤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去,“誰要關(guān)心你?” 陶煦挑了挑眉,手指在小少爺別過了臉去顯露出來清晰分明的下頜線上劃過,然后湊了上去,蜻蜓點水一樣的在上面啾了一下,“行吧,小少爺不擔心我哥哥應該會擔心我,我們早點兒回去吧,別讓哥哥哥繼續(xù)擔心。” 陶煦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剛才還溫柔的給他擦汗。 然后又親了他一口。 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是“別讓哥哥擔心”? 人言否?! 方澤氣得夠嗆,好一會兒的才緩了過來,狠狠地踢了一腳旁邊的樹,樹上鳥窩還是挺多的,方澤踹了這一腳,竟然正好有一顆鳥蛋滾出了鳥窩,砸在了方澤頭上! 啪的一聲,鳥蛋稀爛,陶煦聽到身后傳來動靜,回過頭來就看到方澤在那里暴跳如雷,狠狠的在樹干上踹了幾腳。 陶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前一把薅住了方澤的后脖領(lǐng)子把人給薅了過來,“回去了?!?/br> 方澤被衣服的領(lǐng)子勒的差一點兒沒喘過來氣兒,頓時氣得臉通紅,扭過頭來氣呼呼的瞪了一眼陶煦。 “弟弟比我還大呢,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陶煦松開了方澤的衣服領(lǐng)子,無意的說了一句。 結(jié)果這句話就好像是點燃了炮仗的小火花似的,方澤立刻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嘭的一聲炸開,臉上氣的通紅,“我比你大,你叫弟弟干什么?叫我哥就叫哥哥,叫我就叫弟弟是嗎?我就不能是哥哥嗎?我跟方應一樣大!” 方澤一邊說著一邊氣沖沖的往前走,結(jié)果眼睛氣得發(fā)紅,腦子也暈暈乎乎的,還沒走出兩步路,砰的一聲就撞樹上了。 陶煦愣了好一會兒的,才憋住了笑,手握成了拳頭掩在了嘴角處,輕咳了一聲,上前一步,把被撞得暈暈乎乎的小狗從地上拽了起來,聲音里帶著笑意,“弟弟跟哥哥不一樣嘛,哥哥是要寵弟弟,你看我對你多好,對你好你還不高興啊?” 方澤臉有點兒紅,聽了這話,雖然一時之間也沒想到陶煦到底哪里對他好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翹了翹嘴角,不過很快又抿上了嘴,別過了臉去,一副明明很高興,但是又很別扭的感覺。 陶煦也沒湊上去撩撥人,慢慢悠悠的跟在方澤的后面,很快的,就到了他們這個小隊摘果子的地方。 又摘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果子,才到了兩隊人商量好的,中午要一起吃飯的時候,幾個人把外套脫了下來,盡可能的多裝一點兒果子,剩下的那些只能攏做一堆兒,放在樹底下,等下午再繼續(xù)搬運了。 這邊兒帶的是果子,那邊兒小隊帶的是一只五顏六色的野雞。 可算是有rou了,宗彥還把格外珍惜的食鹽拿了出來,好像是給這只野雞稍微弄了點味道出來,一人分了一小塊兒,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至于想要填飽肚子,那就要靠那些有些酸澀的果子了。 陶煦慢吞吞的咬了一口,果子頓時皺緊了眉頭。 方應也忍不住跟著皺了皺眉。 方應不能說自己對陶煦半上午的時候,突然跑出去,然后又跟著弟弟一塊兒回來的事情,心里不覺得別扭,但是看到陶煦吃了一口果子,皺緊了眉頭的樣子,方應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口袋里剩下的巧克力糖。 那個果子真的很酸。 如果有一個巧克力糖的話,應該可以壓一壓酸味…… “說起來我們這兩天一直都是這樣分工的,不然下午稍微變換一下隊伍吧?!毕蛉犰o歪了歪頭,看著陶煦,笑了一下,“我們小隊一直是三個人,中午的時候明明見到一只兔子,但是卻沒有抓回來,如果多一個人就好了,不然陶煦下午跟我們一起吧?” 陶煦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向他發(fā)出邀請的向柔靜。 方應放在口袋里拿著巧克力糖的手頓了一下,又把巧克力糖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