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狗狗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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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抱得這樣緊,好像要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老婆”,秦淮抬起頭來,小聲叫了一聲,反握住楚湘的手,拉起來輕吻他的指尖,手指上還未干涸的殷紅血液也把他的唇染上了一抹艷色。 楚湘一手的血,全是秦淮為了保護他流的。 他笑起來真好看,楚湘想。 楚湘和他額頭相抵,閉著眼蹭了會兒鼻子,摘下了不久前秦淮才幫他戴上的面罩,他用手插進秦淮的頭發(fā),在他蓬松的發(fā)間撥了幾下,看著他的眼睛,低聲說了句:“頭發(fā)長了好多”,隨即便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血腥氣在口腔中散開,但無可否認的是,這確實是一個充滿著撫慰的吻,他們都沒有去爭奪主動權(quán),也沒有傾軋和掠奪,而是輕緩地碾過唇瓣,輕輕吸吮、輕柔地舔舐,與其說這是情愛的征兆,不如說是公狼在舔著傷口。 “忍著一點,好嗎?”楚湘貼著他的嘴唇,又啄吻了一下,抽出手來拿起噴劑,對著他的腹部穩(wěn)穩(wěn)地噴了幾下。 “嗯——”秦淮悶哼一聲,額頭的汗珠終于滴落下來。 楚湘有點心疼,秦淮卻咬著嘴唇,強裝出沒事的樣子沖著他笑。 他面色蒼白,滿臉細汗,眼里的光卻很亮,像個陽光的大男孩,成熟穩(wěn)重和涉世未深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融合得如此巧妙,不經(jīng)意間就把人的目光全都吸引過去了。 秦淮嘗到了撒嬌的甜頭,于是抽了下鼻子,又倒在他懷里,埋首在他頸間輕蹭,嘶啞著聲音說:“老婆...疼......” 楚湘果然非常配合,親他的耳朵,撫摸他的脊背,呼在頸間溫熱的氣流讓他感受到了懷里的人鮮活的生氣,于是他柔和著語氣說:“抱緊我,秦淮?!闭f著,手繞過秦淮結(jié)實的腰線,摸到了合金碎片的根部握住,微微發(fā)力,提醒秦淮自己要拔出來了。 秦淮的出血量實在是有點大了,觸手一片粘膩濕滑,不能再拖。于是楚湘趕緊準備了噴劑和紗布拿在另一只手上,又安撫地親了親對方耳垂說:“忍不住了就咬我的肩膀,我要開始了。” 放在以前,以普通人類的素質(zhì),這種貫穿傷在戶外這種惡劣的條件下稍有不慎就可是會致死的,就算是Alpha這種站在進化鏈頂端的人種,這樣的傷勢想要治療和愈合,也要受不少罪。 怕把傷口撕裂得更大,楚湘不敢用力過猛,而是一點一點地抽離,噴涂了藥劑的紗布緊跟著被按到傷口上壓住血管以幫助止血。 “哼——” 傷口處傳來一陣綿延的銳痛,秦淮小聲哼哼起來,就連喘息都無法幸免地顫抖,信息素也出現(xiàn)了小幅度的失控,濃郁得好似化不開,浸染了楚湘的每一個呼吸。 楚湘不由得繃緊了小腹,感到那里隨著吸入的信息素越來越多,逐漸升騰起一陣難耐的酥麻。 “...嗯...老婆...嗚......”秦淮嗚咽著小聲呻吟,不管有沒有表演成分都讓楚湘心疼的不行,不住地沿著他的脊背來回撫摸。手心的溫度也許不高,但就是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熱量依舊讓秦淮十分受用,感覺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果真減輕了不少疼痛感。 秦淮靠在楚湘肩上磨蹭,將他的皮膚蹭得癢癢的不說,還用自己的信息素將埃利諾的味道擠占的擠占,覆蓋的覆蓋,像小狗占地盤似的把楚湘全身都蹭上自己的味道,才心滿意足。 手臂肌rou繃緊又緩緩放松,楚湘將帶血的碎片緩緩從秦淮的身體里抽離,心頭沉甸甸壓著的一塊石頭終于也終于墜地,他長呼出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的后背也被汗濡濕了,一直用力的肌rou也有了虛脫般的感覺。 秦淮是斷然舍不得用力咬楚湘的,但他又明顯對楚湘身上某一個部位非常感興趣,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用自己的鼻子和嘴唇逡巡了好幾圈了。 楚湘一圈一圈地將他身上的傷口用繃帶包扎好,摸了摸他的臉,想用手指擦掉他臉上的灰,卻因為汗水的緣故,反而留下了更多一道一道的灰印子。 秦淮的眼睛亮亮的,絲毫沒有察覺楚湘在自己臉上“畫畫”。 會撒嬌的人總是會得到更多偏愛,分明是這樣一張有些滑稽的臟兮兮的花臉,楚湘卻越看越喜歡,忍不住湊上前去和他接吻,舌頭輕而易舉地就進入了他的齒關,勾纏著交換津液和信息素。 “...嗯...秦淮,你真好聞.......”楚湘小心地用手撐在秦淮身側(cè),半伏在他身上,一邊貼著他的唇瓣輕輕磨蹭一邊嗅著他的氣息。 秦淮的信息素一次次喚醒楚湘的感官記憶,初時就覺得好聞的氣味在時光中一次次發(fā)酵,每一次見面就是又一次的升華和記憶加強,直到現(xiàn)在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有點上癮。 “...唔?!鼻鼗春斓貞艘宦?,更加用力地吻他,偶爾從他嘴里嘗到的埃利諾的味道一次次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信息素也因為被標記過的原因,而不像從前一樣能夠順利地交融。他克制地攥緊了拳頭,犬齒發(fā)癢,不可否認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嫉妒,占有欲像是呼嘯的大風,要把他撕碎了。 他終于忍不住伸手婆娑了一下楚湘后頸的腺體,細碎的親吻從他的唇角一直延續(xù)到白皙的脖頸,再到楚湘敏感的耳垂,一片肌膚也不愿放過似的吻了個遍,唯獨漏過了他的后頸。 “嗯...我還以為你會想要重新標記呢,秦淮?!辈鳖i上血管密布,神經(jīng)敏感,這些潮乎乎地吻讓楚湘不住輕喘,下身漸漸勃起,情熱的火焰愈燃愈烈,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 “我不舍得...你會難受......”秦淮感受到了楚湘硬起的性器,于是一邊擴大了親吻的范圍,開始挑逗侍弄他的乳珠,一邊伸手隔著衣料去輕揉撫弄戳在他腰間的硬物,語音含混地又重復了一遍:“我舍不得的......” 秦淮幾乎是迷戀地含舔他的乳珠,將它們都刺激得立了起來之后又湊上去吻他的嘴唇,順從地讓楚湘掠奪自己的氧氣和信息素,讓他吸自己的舌尖,然后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拔寨,占領每一個角落。 “...哈...啊......”秦淮喘了幾下,另一只手順著楚湘的腰線伸進了衣服里,放在汗淋淋的脊背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老婆,我想要你......” 他好想知道自己很受寵,濕漉漉的眼神像是要直接望進楚湘心里。 “你想怎樣都可以...唔......”秦淮乖順地把撫摸他嘴唇的手指含進嘴巴里,壓下心里占有的欲望,將決定權(quán)完全交給了楚湘。 楚湘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手臂抽動的過程中碰到了他的衣衫,只見一張白色的紙片晃晃悠悠地從他心口的衣襟里掉了出來。 秦淮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伸手就想去接,可惜他的兩只手之前都忙著撫慰楚湘呢,再加上又受了傷,怎么都搶不過眼疾手快的楚湘。 “這是...什么?”楚湘覺得這小紙片有點眼熟,中心處平整沒有變色,邊緣處卻起皺了,看上去是被人精心保護著的同時還時常捏在手上把玩,可奇怪的是上面卻一個字都沒有,只是一張空白的卡片而已。 秦淮面色與其說是心虛,不如說是抱赧,他張了張嘴,含糊地說:“那個...相親系統(tǒng)給的,我后來又偷偷吸了一次......” 相親系統(tǒng)? 信息素匹配系統(tǒng)? 楚湘輕輕嗅了一下,上面果然有他信息素的味道,只不過味道已經(jīng)淡到幾不可聞了。 “你...平常經(jīng)常...就用這個么?”楚湘的語言功能好像發(fā)生了某種故障,不復平常的能言善辯了。 “...嗯”,秦淮臉紅了,沒有在意那小小語病,理解了楚湘的意思,像是被拆穿了似的眼神躲閃,小聲解釋道:“也不是...很頻繁,味道會散掉,非常想你的時候會......” 也是,相親系統(tǒng)不要錢的小道具而已,存在的所有意義也就是讓匹配雙方能夠聞上那么一兩次而已,還能指望它能有多好的“留香能力”呢? 手心的小小卡片,好似承載了無限的心酸,楚湘仿佛能從中窺見秦淮所有的深情和思念。 他在秦淮的目光中合上掌心,將那枚小卡片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淡淡地說了句:“沒收了”,看不出情緒。 秦淮的眸子黯淡了一下,有點緊張地抿了抿嘴唇,擔心楚湘生他的氣了——雖然仔細想來他的行為并無特別出格之處。 楚湘卻在他的目光中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讓秦淮炙熱的yinjing頂著自己的腿根,讓秦淮的手心再一次貼上自己的肌膚,揚了揚下巴瞇著眼說:“繼續(xù)。”隨后對準他的嘴唇就又吻了上去。 “呼...秦淮...你想標記我嗎?我是說...最終標記。”楚湘用腿根擠了擠他硬挺的性器,換來身下人的一聲低喘。 秦淮聽到這話,眼睛都紅了,張了張嘴,想說“要”,又似乎心有顧慮。 楚湘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貼上去說:“我不會懷孕,不用擔心?!?/br> 在這樣的時刻,秦淮如果還能說出一個“不”字的話,那他恐怕要被當場開除“A籍”了。 “唔...嗯——” 秦淮賣力地撫摸楚湘的每一寸皮膚,他愉悅的表情就是對自己最大的獎賞。 楚湘的臀rou顏色雪白,秦淮只看了一眼,就感到自己的呼吸似乎都要滲血。 “...為什么?”他叼著楚湘的喉結(jié),微皺著眉問:“你打了抑制劑嗎?” 真要追究原因,楚湘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想要造小人可要走不少程序,在此之前,都可以算得上是有生殖隔離。 可他卻故意曲解了秦淮的意思,柔情地望向他的眼,回答道:“...因為你值得?!?/br> 為什么愿意被我占有? 不是因為弱小。 不是因為性欲。 也不是因為不會懷孕。 因為你值得。 這就是楚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