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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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Alpha,進化鏈頂端的人種,不是吹的。在經(jīng)歷了生殖腔被入侵這樣激烈的性愛之后,他只是休息了一會兒,居然就能爬起來照常行動了,除了某些動作稍有凝滯之外,看不見任何虛弱的征兆。 甚至由于楚湘的腳濕噠噠的,沾滿了乳白和透明相間的情色液體,秦淮還化身人力車夫,將他整個兒“運送”到了浴室里。 一番簡單的清理過后。 “...你要走了嗎?”楚湘看著穿戴整齊的秦淮,皺了皺眉問道。 萬幸方才zuoai的時候楚湘褪去了秦淮身上的衣衫,現(xiàn)在他的一身沒有太多褶皺,也沒有沾染上什么奇怪的液體。 秦淮看著他,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張了張嘴,又閉上,最終蹦出一句:“嗯。” 他連頭發(fā)都還沒來得及擦干,雖還不至于向下滴水,但一頭棕發(fā)仍然一綹一綹地隆起分明的形狀,整個人從里到外散發(fā)出一股熱騰騰的濕氣,倒感覺是楚湘自己太過冷酷無情地要將人趕跑了似的。 “真的要走——”楚湘頓了一下,略微思索之后重新說:“不,我的意思是,你能留下來和我一起過夜嗎?我很希望你能留下來。” 秦淮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像是腦海里在天人交戰(zhàn)似的微蹙著眉看著楚湘不說話,良久才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抿了抿唇,堅定地在他原本的計劃和楚湘之間選擇了后者:“好?!?/br> “我去給你拿睡衣,等我一下?!背鎻澭坌α艘幌?,走出了房間。 只要是我的要求,都不會拒絕...嗎?楚湘關(guān)上了房門,蹙著眉用手按了一下心臟,那里有種奇異的情緒在游蕩,癢癢的。 而另一邊,被短暫地留在了臥室里的秦淮則有些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楚湘臥室中的氣味,然后...像是被蠱惑了似的一下子撲到松軟的床鋪上,還順勢打了兩個滾! 真好聞,他閉著眼睛,深吸了好幾大口氣,將充盈著楚湘信息素的空氣擠滿了肺腔,才慢悠悠地一點一點呼出,直感覺自己從外到內(nèi),從上到下都蹭滿了楚湘的味道,才心滿意足地在他發(fā)現(xiàn)之前爬了起來,正襟危站在原地,床鋪也因為智能床座的調(diào)整自動恢復(fù)了原狀,掩蓋了所有的“作案”痕跡。 “穿這身吧?!迸P室里溫度并不低,所以楚湘只拿了下身的短褲,上半身則隨便搭了一件寬松的襯衫,隨意地披在身上,上床睡覺的時候再脫掉。 秦淮乖乖地楚湘拿來什么他就穿什么,唯一的非分要求可能就是要求楚湘給他拿一條內(nèi)褲,雖然理由十分看似十分正當?!拔业哪菞l臟了,還沒到家就已經(jīng)想你想得濕透了?!鼻鼗慈绱死碇睔鈮训馈?/br> 激情后的相處本就是溫存的時刻,面對著這樣一個人,楚湘也不愿在這種小事上拂了他的意,于是秦淮心滿意足地穿上了他的內(nèi)褲,再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著裝,上半身披著如出一轍的條紋襯衫,露出前胸和腹部的皮膚,下身則穿著一黑一白兩條棉質(zhì)短褲,再趿一雙休閑的拖鞋,妥妥的情侶裝,秦淮徹底舒服了。 時間還算早,楚湘干脆讓家庭助手做了點食物,并著酒水一起送上了樓頂?shù)穆杜_,干脆把晚飯一起解決了。 微涼的夜風挾著清淡的櫻花香輕輕拂過臉頰,連帶著身邊人身上沐浴后散發(fā)出來的熱乎氣都變得格外繾綣起來,秦淮一個沒有忍住,一上樓就從后面抱著楚湘,固執(zhí)地要求楚湘履行他們之前的“約定”——給他再咬一口腺體。 當秦淮感到?jīng)_動的時候,受到信息素蠱惑的也絕不止他一人,楚湘摸了摸他圈在自己的腰間的手,算是默許了他的親昵。 “嘶——” 秦淮簡直就是條狗,紅腫不堪地腺體驟然被利齒插入,疼痛和爽意并濟,令楚湘不由得繃緊了身體,差點一腳把捧著一大盤東西正顫巍巍上樓的智能管家給一腳踹下去。 楚湘:...... 怎么莫名覺得機器人的表情...有點委屈? “...嗯...秦淮——” 但是很快,隨著信息素的注入,楚湘就無暇再去想其它的事情了,疼痛完全被信息素結(jié)合的快感掩蓋了過去,被侵入的感覺恍如細密的針刺,讓他從胸腔處泛起一陣難言的癢意,腹部的肌rou難以自制地顫抖收縮,口中呻吟出聲。 “我在”,秦淮的聲音又有點啞了,又開始像是著了魔似的反復(fù)用舌頭和犬齒廝磨那一小塊脆弱的軟rou,又重復(fù)了一句:“我在的,楚湘?!?/br> 其實比起他此時內(nèi)心升騰起的占有欲來說,秦淮的行為已經(jīng)足夠克制,克制到...幾乎有點算是虐待自己了。 信息素融合的快感過后,楚湘感到y(tǒng)ingying地戳在自己股間的東西,回頭輕聲問道:“...做嗎?” “不。”秦淮湊上前親了親他的嘴唇,倔強地拒絕了。 “讓我抱一會兒...就好。”秦淮像個樹袋熊似的從后面緊緊地將他摟住,毛茸茸的腦袋還帶著冰涼的水氣蹭在楚湘額角,前胸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印在楚湘的背脊上,鮮活又充實。 Alpha和Omega的rou體差別在此時完全體現(xiàn)了出來,微涼的夜風輕而易舉地帶走了楚湘的體溫,讓他的皮膚表面涼涼的,而秦淮的身軀卻依舊火熱,磅礴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從他身上傳遞給楚湘,讓他活像是窩在個人型暖爐里,只能說還好白薇星離恒星的距離不遠不近,整個星球全年都沒有盛夏,否則非要出一身大汗不可。 秦淮把人摟緊后就不再作妖,乖巧地楚湘喂他什么就吃什么。 可能是“抱在一起看星星”這樣的活動似乎總是使人放松的,舒緩了緊繃的神經(jīng),模糊了本應(yīng)當分明的邊界感,給人一種“我們非常親密且無話不談”的錯覺,就這樣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兒夜晚之后,楚湘沒來由得開口問秦淮:“秦淮,你之后...有什么計劃嗎?” 這對于楚湘來說無疑是個“越界”的問題,他們雖滾過床單,但關(guān)系也僅止于上床,若說對彼此真正的了解,現(xiàn)在狀似如膠似漆,不可分離的兩人卻還僅停留在“相親系統(tǒng)”的程式化介紹上,所以這話問的多少超出了楚湘之前對于“炮友”界限的設(shè)定。他話甫一出口,似乎也意識到了些什么,又補充了一句:“嗯...與公務(wù)無關(guān),我是指你的愿望之類的?!?/br> 成年人總是會更委婉一些,特別是楚湘這種不差時間的成年人,比起簡單的直球,似乎更樂于享受迂回靠近的樂趣,特別是...想要讓關(guān)系更近一步的時候。 秦淮這種直覺敏銳的家伙哪怕不進行任何揣測,也本能地想要給給他一個并不敷衍的,完全出自真心的誠實回答:“嗯......”他沉吟了一下,認真地說:“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br> 楚湘:? 氛圍一時有些凝固。 偏生秦淮好像還對自己的答案感到挺滿意,舒服地蹭了蹭楚湘的脖頸,在他耳邊緩緩道:“楚湘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它的智慧文明存在,和我們不是不同星球這種程度的‘不同’,而是不同屬于這個宇宙的程度?!?/br> “嗯。”楚湘應(yīng)了一聲,如無意外,秦淮所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所屬的世界了,他們世界早就開始和ABO世界接觸,不過始終停留在世界意識層面,人類政府對此一知半解也是正常的。 “聽說遙遠的人類未探索的宇宙里還生活著體型龐大的遠古生物,他們在宇宙中、星球之間穿梭遨游,以太空中漂浮著的各種元素為食,表皮連帝國現(xiàn)在最先進的粒子炮都打不穿,幸好個性溫和,對人類這種渺小的生物沒有攻擊性,只是對我們身上的元素有點好奇......且不說未探索宇宙,就算是已探索宇宙范圍內(nèi),從物種到文明,也已經(jīng)十分多彩了,比如說......”沒想到秦淮卻一本正經(jīng)地講起了故事和宇宙中的各種奇聞,微微沙啞的嗓音配合著遠處的熠熠星光和稍近前的在路燈下幾乎鋪成一大片淡粉色海洋的白薇,讓楚湘倚靠在他懷中,漸漸沉浸在他的聲音里,背后貼著的胸膛中傳來的震顫感仿佛能夠驅(qū)散一切心中的不安定感,讓人安心且愜意。 “世界廣袤,文明絢爛,我們不應(yīng)該困足于方寸,而忘記了燦爛的星瀚。能夠體驗、探索,也享有這一切,是每一個人的權(quán)利。我希望你能享受這個美好的世界,每天都是。我的使命就在于此?!本驮诔嬉呀?jīng)有點困意的時候,秦淮總結(jié)道。 但他想了想,鼻尖在楚湘的頰邊輕蹭,還是帶著笑補充了一句:“但是你得原諒我...之后可能不會如此盡忠職守,因為腦子里想得都是你,裝不下那么多了。不過...總之也得確保這個世界不能夠太壞,你說是不是?” “你困了嗎?要下去睡覺嗎?謝謝你的款待,楚湘?!?/br> 楚湘敏銳地察覺到秦淮的話里有著一些未盡之意,但此時氣氛太好,背后的懷抱也太過舒適,以至于他并不想,也沒有必要去刨根問底。于是他站起來,順道拉著秦淮一起,看著對方倒映出星光的眼睛說:“秦淮,累了要說?!?/br> 無論秦淮所謂的“愿望”是理想主義的也好,少年人志向遠大的空談也罷,楚湘都沒有嘲笑別人志向的奇怪癖好,在他看來,秦淮雖然年紀輕,但他身上的光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遮擋的,他很獨立,所以楚湘相信他心中自有章程,并不需要像一個孩子一樣被教育和被引導(dǎo)。 “我可以吻你一下嗎?”秦淮看著楚湘的眼睛很亮,如此問道。 楚湘沒辦法拒絕這樣一雙眼睛,所以他的回答是微微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 窗臺上的紫藤花在夜風中折起一個散漫的弧度,淺紫色的花瓣被濕潤的空氣托著,打著輕旋兒落了一些在欄桿上。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與情欲無關(guān)的吻。 “這樣...我就充滿電了,謝謝你,楚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