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薔薇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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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薔薇雪(十) 第二天,一月十八號,空中又下起雪來,英夫站在暖房門前,默默地望著前方的雪。 過不多時,他的旁邊便多了一個人,是信介,信介看著前面,樂呵呵地說:“唔,又下起雪來了啊,今年冬天的雪可真的是不少呢?!?/br> 英夫直勾勾地望著空中,說:“父親,這雪究竟要下到什么時候呢?幾月能夠停止?” 信介笑著說:“往年總要下到三月,今年大概也是這樣吧。怎么,英夫啊,只不過是第一個冬天,小樽的雪,就看膩了嗎?” 英夫搖了搖頭:“不是的,父親,雪是很美的,只是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好像這雪下的大地。” 給一點一點掩埋了。 信介微微楞了一下,想了一想,便又笑了起來:“我知道英夫到現(xiàn)在,仍然是有很多感慨的,誰不是這樣呢?當(dāng)年我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但是到了后面,我有了另外一種想法,雪并不總是寒冷的,嚴(yán)峻的,像是這樣的大雪,其實也能夠給下面的土地帶來溫暖的,你看那深秋播種的小麥,都是要憑借這樣一層白雪的被褥,才能夠度過這一個嚴(yán)寒的冬天,到了第二年的春季,便綠油油地從雪下生長出來,在地面上抽長了苗桿,隨著清新的風(fēng)而搖擺,到了夏季,就結(jié)出豐碩的果實來。橘家的女人,對于我們也如同白雪對于冬天的小麥,雖然會有一些限定,但是也會有福利,我們在這里,可以過安穩(wěn)的生活,橘屋對于我們,也是一個保障,不僅僅是經(jīng)濟(jì)方面,將來孩子們長大之后,會照料我們的晚年,我們的一生,都是與橘家緊密相連,所以,如果不要總是以為自己是受害者,多看一看我們能夠獲得的,就會覺得其實也還不錯,外面的風(fēng)雨,畢竟太猛烈了一些?!?/br> 英夫:然而你所說的這些,都是我本來就可以擁有的,你把我本來就有資格得到的,當(dāng)做禮物一樣贈送給我,還想讓我以為這種交換是值得的,甚至想要得到我的感激,這怎么可能呢? 當(dāng)然,做出這樣殘忍事情的并不是信介,只是如今信介是一個代言人,橘家的意見,是通過他來傳達(dá),便不由得英夫要對著他來發(fā)表這些不滿,雖然也只是在心里。 尤其讓英夫感覺郁悶的,是信介說起這些話的態(tài)度,他是真心實意這樣想,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這樣的觀念,以為對于自己付出的代價,終究能夠得到補(bǔ)償,看他的樣子,居然還是很滿足的,顯然對于如今在橘家的地位和狀態(tài),很感覺愜意,英夫不由得便想,信介只怕真的已經(jīng)將肛門和腸道當(dāng)做了性器官,幾乎忘記了在前端還有一個物件,這或許是思想的最深層改變,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了另外一種概念,異化了。 幾個小時之后,天色漸漸黃昏,又到了一天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英夫感覺松了一口氣,可以休息了啊,雖然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可能還有一場苦役要服,自己的肛門,幾乎每個晚上都要服現(xiàn)役,面對橘綾的熱情,必須貢獻(xiàn)出自己的肛腸,仿佛從前在軍隊里,每天必須做的cao練一樣,只不過鍛煉的地方不同,以前的那些戰(zhàn)友,哪里能夠想到自己如今每天都訓(xùn)練直腸? 到如今說起這件事,實在很羞恥,經(jīng)過一年多的時間,對于這種事,自己已經(jīng)不再那樣陌生,雖然每次仍然是恐慌,但是肛門竟然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給東西塞入,在起初本能的縮緊之后,聽到那個人在耳邊告誡著“放松些”,自己便能夠放松下體的肌rou,讓那東西慢慢地蠕動著鉆進(jìn)來,打開肛門和直腸,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痛苦,很順暢地便可以插入進(jìn)來,英夫感到,自己的肛門就好像根據(jù)圖紙鑄造的管件,特別適應(yīng)橘綾的尺寸,自己的肛腸與她的yinjing相當(dāng)?shù)钠鹾希路鹁褪菫榱巳菁{她而存在的。 說起來很羞慚的,英夫?qū)嵲诓辉敢獬姓J(rèn),因為身體的逐漸熟練,每一次與橘綾進(jìn)行那種特殊的性交,自己也能夠從中得到更多的樂趣,從這一點來講,自己也可以稱得上是已經(jīng)成為“熟男”了吧,只是經(jīng)過一年的時間,自己就有了這樣的變化,仔細(xì)想一想,也讓人感覺挺不可思議的。 英夫吃過了晚飯,又將庭院里打掃了一下,洗了一個澡,便回到房間之中,一時間不想讀書,坐在那里無聊地擺著圍棋黑白兩色的棋子,橘家是一個歷史非常悠久的家族,流傳了許多古典的風(fēng)雅,博弈類的游戲,她們很少打撲克牌,祖孫三代都嗜好下圍棋,這一個經(jīng)營溫泉旅館的家族,儼然卓有成就的大企業(yè)家,有空的時候就下圍棋,賭糯米團(tuán)子或者是紅豆糕之類。 英夫從前在軍隊里,一群士兵哪有那樣的雅致,居然還下圍棋的?都是打撲克,賭的直接就是錢,有人將存折都抵押給了人,那可真的是爛賭,即使在故鄉(xiāng)的時候,自己所認(rèn)識的人也少有懂得圍棋,“是夫人老爺們的玩意兒呢”,鄉(xiāng)下人自然是不講究圍棋的,自己在大阪,所接觸的都是城市下層,那些工人們,酒吧招待,雖然似乎是脫離了“土氣”,可是仍然很少有人對圍棋感興趣,覺得“太文雅了,還是打牌吧,熱鬧些”,于是一群人便喧哄著打起紙牌來,簡陋的住宿之處瞬間便成為“紙牌屋”。 而英夫與橘綾結(jié)婚之后,漸漸地便也學(xué)會了圍棋,畢竟這里的娛樂都相當(dāng)古老,圍棋還算是比較世俗一些,有的時候,英夫就陪著母親里紗下一兩局棋,偶爾還會和祖母美咲下棋,而信介,冬季里有的時候一時沒有事情做,他們兩個便在暖房里聊天下棋,簡直好像一個避世的桃源一樣。 英夫以為,圍棋比麻將有更多的文化氣息,在中國的時候,看到過打麻將,公館里滿是香煙的霧氣,頗感烏煙瘴氣,此時他一時不知該做些什么,橘綾還沒有回來,于是英夫便閑閑地在那里擺棋子。 過了一段時候,門前有木屐的聲音,是橘綾回來了,看到橘綾走進(jìn)門來,英夫和她打了個招呼,兩個人下了一盤棋,橘綾便笑著在榻榻米上挪動膝蓋,沙沙地靠近了英夫,衣裾在草席上摩擦,發(fā)出如同蠶吃桑葉的聲音,英夫便知道,今天的cao練又要開始了,在橘綾溫?zé)嵯闾鸬臍庀⒅?,英夫原本端莊的身姿不由得便模糊了輪廓,如同春天的雪塑,邊緣開始融化,線條不再那樣清晰。 給那熱熱的氣息吹拂,英夫只覺得心中發(fā)慌,身體也漸漸地發(fā)軟,這種時候橘綾只需要輕輕的一推,他便會倒在榻榻米上,果然,橘綾伸出手來,英夫以她的力量為緣由,便傾倒在了棋盤旁邊。 英夫閉著眼睛,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給橘綾全數(shù)脫去,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橘綾在脫去她自己的衣服,英夫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他躺在榻榻米上,微微蜷縮起身體,等待橘綾來展開他,然后進(jìn)入他,如同每天的這個時候一樣。 可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卻與從前有些不同,英夫躺在那里等待著,卻并沒有等到橘綾掰開他身體的手,卻等來了一個熱熱的東西碰觸著自己的嘴唇,英夫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一條yinjing抵在自己的嘴邊,他登時便慌張了起來,仰起頭來讓那yinjing稍稍離開自己的嘴,望著橘綾問道:“綾君,你要做什么?” 橘綾咯咯樂著:“英夫,你昨天說過,肯為我做這件事的?!?/br> 英夫的臉登時便脹得通紅,guntang一片,他感覺都有些腫了起來,實在太羞恥了啊,確實是自己昨晚說過的,當(dāng)時腦子混亂迷糊,為了免除眼前的災(zāi)禍,不知怎么就說出了這樣一句,然而那時只是情勢所迫,并不是真心情愿,更何況橘綾并沒有應(yīng)允自己呢,昨天夜里在溫泉池中,橘綾仍然是按照她自己的心意來獲取歡樂。 兩個人肛交純熟之后,橘綾便注意到了英夫的嘴,對他的口腔發(fā)生了興趣,兩個月之前,很是婉轉(zhuǎn)地提出想要英夫為自己koujiao,英夫是一個純粹的男人,自然對這樣的提議很是抵觸,簡直是反感了,以為太過低賤,只有那些想要討好女人的人,才會做這樣的事,當(dāng)然了,英夫并不反對女人為自己koujiao,所以現(xiàn)在橘綾希望他做這樣的事,他怎能不憤然呢?這關(guān)系到男子漢的尊嚴(yán)。 英夫以為,下體的事情自己無法控制,橘綾可以任意使用自己的肛門,但是嘴唇和牙齒總是自己能夠掌握的,橘綾無論用怎樣的辦法,決不要想撬開自己的嘴,自己堅決不會將她的器官納入到口中的,與橘綾肛交,是自己被迫無奈,假如koujiao,就是自己主動屈服了。 所以那一次,英夫拿出了仿佛要玉碎的決然態(tài)度,悲壯地拒絕koujiao,橘綾見他一臉慘烈,仿佛是要切腹一樣,顯然是堅決不肯的了,便沒有執(zhí)著于這個話題,笑了一笑,安慰了他兩句:“既然英夫不愿意,那么我們就像之前那樣吧?!?/br> 用肛門。 然后橘綾便將英夫摟在自己的身下,又從那一個已經(jīng)熟悉的通道插入進(jìn)去,英夫給她進(jìn)入自己的肛門,一時間竟然感到,這是橘綾對自己的寬容,退而求其次,沒有強(qiáng)行逼迫,肯在肛交這一步便滿足了,未曾進(jìn)一步向前,然而幾秒鐘之后,他便慚愧地將這個念頭打消,自己為什么居然對橘綾生出謝意?雖然她沒有威逼自己一定要koujiao,但是給她進(jìn)入直腸也已經(jīng)很過分,難道僅僅因為她暫時寬緩,沒有更深一層地脅迫,自己便要感激她么?自己的意志,什么時候這樣軟弱了? 可是就在昨晚,因為實在恐慌溫泉中的性事,自己便說出情愿為橘綾koujiao,只要她別在溫泉里占有自己,當(dāng)時橘綾并沒有與他達(dá)成協(xié)議,仍然是按她自己的方式進(jìn)行,英夫本以為橘綾已經(jīng)忘記了這句話,哪知竟然一直在她腦子里,于此時提了出來,可讓自己該怎樣回答呢?想要拒絕,但是總覺得好像難以尋找理由一樣,自己昨晚既然那樣說,就表明其實是可以接受的啊,在一定條件之下。 英夫支支吾吾,最后只能說:“那是昨天的話,然而已經(jīng)過去了。” 失去了時間有效性。 橘綾抿著嘴笑,輕柔地?fù)崦哪橆a,說道:“原來英夫也會這樣賴皮,其實明明是可以的啊,并不是絕對不行的,現(xiàn)在英夫為什么要拒絕呢?” 英夫說不出話,可恨自己不是一個律師,在這種時候,竟然不知該怎樣辯駁,自己昨天既然已經(jīng)退讓,今天橘綾就可以籍此為由,脅迫自己,自己已經(jīng)向?qū)Ψ奖砻?,底線是可以降低的,現(xiàn)在橘綾就是發(fā)出疑問,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可以向后退一退,而自己此時的力量并沒有加強(qiáng),所以英夫便感到,現(xiàn)在的情形好像是,大名許諾貢奉給將軍的物品,忽然不肯繳納,將軍便要來催問。 于是英夫一臉苦惱:“我……我……” 橘綾笑得愈發(fā)甜美,口中說著:“答應(yīng)我吧,答應(yīng)我吧,剛剛已經(jīng)洗過澡了,很干凈的呢?!?/br> 那一只手從他的面頰移到他的嘴邊,捏住兩邊下頜骨,向下微微用力,只聽“啊”的一聲低弱呼叫,英夫的嘴張開了,下一秒那一根性器就插入了他的口中,英夫瞬間大大瞪起雙眼,仿佛難以置信的樣子,然而橘綾仍然甜甜地笑著,握住他的下頦,讓那器官不斷地深入,在英夫痛苦的嗚咽聲中,yinjing一路插到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