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夢在線閱讀 - 外篇 薔薇雪(四)

外篇 薔薇雪(四)

    外篇    薔薇雪(四)

    這一場久違的肛交之后,牧野英夫躺在那里,不多時便睡了過去,之前的性交持續(xù)了很久,他的體力消耗也非常大,這一覺便睡得很是酣沉,第二天早上,牧野英夫隨著橘綾去拜見雙親,給兩位大人問安,還要去祖母祖父那里問好。

    婚禮之后,橘綾與牧野英夫有三天的時間相守,算是一個小小的蜜月吧,三天之后,一切就要恢復平日的節(jié)奏,這三天之中,她們在小樽游玩,白天去看運河,還有博物館,午間在餐館里吃海膽壽司,晚上在運河邊的旅店里打開窗戶,看著運河上的煤氣燈。

    昏沉夜色中亮著的煤氣燈,如同一顆顆星星,淡黃色的燈光映照在運河水面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光圈,那光圈還是流動著的,鏡面一般的河水上方,黃光如同霧氣一般,是一種很悠遠的情調,大家都已經在用電燈了呢,這里居然還有煤氣燈。

    再之后,橘綾就會將牧野英夫拉到榻榻米上去,脫掉他的衣服,將他壓在下面,牧野英夫微微蹙起眉頭忍耐著,經過婚禮儀式,一切都已經確定了,巫女與神官的祝禱,宣告了自己全新人生的開始,既然在新婚之夜,自己已經接受了這種方式,此時也不必再固執(zhí),畢竟經由那決定性的夜晚已經認可,之后再要堅持,又有什么意思呢?更何況在之前就已經有過上百次,在昏暗的夜里,橘綾無聲地潛入房中,按壓住自己。

    于是牧野英夫便躺在那里,敞開著兩條腿,放任橘綾自由出入,任憑她恣意尋求著歡樂,新婚的人總是格外熱情,這一點牧野英夫是知道的,所以對于橘綾強烈的需索,便也不感覺意外,竟覺得很可以理解。

    況且即使是自己,禁欲了這么多天,也很想要了,牧野英夫一面是感覺羞恥,一面又渴求那種快感,被橘綾進入的初始是有些難受的,然而過了一陣之后,恥辱感便逐漸消退,快感席卷而來,到了這種時候,牧野英夫便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個饑餓的孩童,在貪婪地渴求rutou,看到了一頭乳牛,便撲了上去,在那龐大的身軀之下不住吸吮。

    五月十六號這一天晚上,她們從小樽海濱歸來,從十七號開始,恢復了普通日程,牧野英夫作為橘屋的一員,負責打理庭院內的花草,信介懂得園藝,就由他來教導牧野英夫,現(xiàn)在叫做橘英夫的,其實從婚禮那一天便已經改姓,只是英夫一時間還不能習慣。

    信介手里拿著大剪刀,樂呵呵地說:“這個活兒挺好,不枯燥,而且和這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就覺得還挺有情調?!?/br>
    英夫也覺得:“是比整天擦地板要有趣一些?!?/br>
    廊屋的地板幾乎是每時每刻都要留意,千代推著一大塊抹布,跪在那里反反復復不停地擦洗地板,務必要地板光亮亮,能照見人,雖然這個比喻不太合適,不過英夫總覺得千代有點好像西西弗斯,永無止境地做一件事,當然不能說千代的工作是沒有效果的。

    信介呵呵地樂著,壓低了聲音問:“這幾天與阿綾去小樽,很快樂吧?”

    英夫的臉登時便是一紅,因為這個問題而感到微微的頭痛,信介可以說是自己在這里的最大同盟,兩個人可稱“同病相憐”,處境類似的人,很容易發(fā)生共鳴,祖父秀二雖然也很好,不過自己和他不常見面,秀二多數(shù)時候陪著美咲,而信介正是指導自己園藝技能的先生。

    要說信介,是一個很開朗的人,整天樂呵呵,很容易打交道,英夫很喜歡他,只是英夫感到,信介有的時候實在有一點不靠譜,他倒確實沒有什么擺長輩的架子,只是有時說出來的話,就讓人不知該怎樣回答,比如現(xiàn)在,他問起自己“那三天”的事情,讓自己怎樣回答呢?

    英夫只得含糊地說:“還好吧?!?/br>
    白天并沒有異樣,與其她人是一樣的,只是晚間會墮入夢魘,白晝與夜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讓自己感覺頭腦簡直好像要分裂。

    信介笑著說:“看你們兩個的樣子,當然是很好啦,還是自由戀愛好啊,當年我在新婚夜之后,連哭了三天呢,你知道阿綾的mama,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啊,不像阿綾這樣柔和,雖然看到我臉上很悲傷的樣子,可是仍然嚴厲得很,無論我再怎樣哀求,她都一定要做她想做的事,那一根腰帶,伴隨了我好一段時間呢,整天就只讓我待在后面房間里,不讓我出去見人,到了后來,見我肯平靜下來聽她說話,她才終于帶我出去了。像是你們自由戀愛,有了感情的基礎,就是不一樣啊,我就覺得當年新婚時候的三天假日,真的很是荒廢,沒有像你們這樣開心,那個詞應該叫做‘浪漫’是吧?……”

    信介只顧絮絮叨叨,英夫望著他,只怕二十幾年前信介的新婚假期,倒也沒并沒有很浪費,一定是給關在房間里,飽受折磨。

    這些天以來,英夫對于橘家的人,有了一定的了解,橘里紗確實如同信介所說,是一個相當守舊的人,作風比較老派,努力在家族之中維持著昔日的風格,另外她雖然態(tài)度優(yōu)雅,但是在一些事情上手腕強硬,信介的敘述雖然含蓄,然而英夫也可以猜到當時的情形,那三天之中,橘里紗一定是寸步不離開信介,守著他反復地侵犯。

    英夫設想那時的情景,真的是很慘,信介本來在結婚當天的晚間,便遭受了極度的驚恐,回到原本的家中,家里要他回來橘家,信介無處可去,只得回到這里,里紗雖然看到他的時候表現(xiàn)平和,然而回到了兩個人的房間之中,在那樣私密的地方,里紗自然又會要求信介面對這件事,信介想來依然是不肯的,雖然前一個晚上忍受了很痛楚的刑罰,可是決不想要第二次,于是便掙扎抗拒。

    這個時候,里紗便又取出腰帶,脫掉信介的衣物之后,將他的手臂綁縛起來,可憐的信介,只能委屈地軟癱在那里,看著里紗又露出了那個器官,將它插入自己的身體里,無論他如何哭叫,再怎樣的的大力扭動身體,都無法讓那個東西從自己的下體脫出去。

    偶爾里紗外出,也不肯放開信介,依然是讓他以被束縛的姿態(tài)躺在那里,如同一個從戰(zhàn)場上俘獲的囚犯,信介看到里紗的身影消失在紙門外面,終于暫時感覺獲得了一點安全感,他便將身體蜷縮起來,慢慢地挪動著,躲在角落里,希望不給任何人注意到自己,可是不多時,里紗回來了,她的目光在房間里一掃,便發(fā)現(xiàn)了在屋角縮成一團的信介,自己新婚的丈夫,于是里紗便噗嗤一笑,走過來將信介拖了回來,重新放到被褥上,展開他的身體,解開自己的下衣,再次插入進去,信介哭泣著,再一次承受了這可怕的性交。

    橘里紗的這一個特點,橘綾也曾經提醒過自己的,回到橘屋之前,橘綾特意叮囑英夫,“不要淘氣”,因為母親很“嚴肅”,有一些事情倘若給母親知道,母親會“難過”,到了現(xiàn)在,應付已經清楚地知道橘綾言辭之中隱藏的含義是什么,橘里紗確實是個嚴肅的人,甚至可以達到嚴厲的程度,倘若給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順從,橘里紗未必很難過,但是自己就要難過了,那時橘里紗對自己做出的判決,恐怕要和對信介一樣,將自己禁閉起來,吩咐女兒好好管教,一直到自己屈服,才肯放自己出來,從這一點來看,橘綾對自己還是疼愛的,事先提醒。

    至于信介所說的“自由戀愛”,在英夫看來,也好像幻夢一樣,與信介不同,自己與橘綾,確實不是“買賣婚姻”,橘家沒有拿財物給牧野家,好像將自己這樣一個人買下來一樣,然而這卻也不能說是平等的婚姻。

    受新潮流的影響,英夫從前也是鼓吹愛情的,那種自由自在的,不受門第與財富拘束的,純粹的愛情,雖然他知道那并不容易實現(xiàn),“絕對愛情論”太過理想化,可以去追求,但永遠不能完全達到,可是他此時想,如果自己與橘綾真的是所謂“自由戀愛”,橘綾并沒有強迫過自己,而自己也真的愛上了她,自愿與她結婚,當婚禮之后的第一個晚上,發(fā)現(xiàn)了竟然是這樣的真相,難道自己就不痛苦了嗎?難道就不會想要逃離了嗎?“自由戀愛”能夠解決與橘綾的婚姻之中,自己所需要面對的這種問題嗎?這樣的婚姻實在太恐怖了。

    而這幾天自己能夠與橘綾去小樽,仿佛正常的妻子與丈夫一樣地度假,主要是因為在之前的折磨之中,自己已經屈服,對橘綾表示順從,所以自然也便不需要捆綁,不必拘束在橘屋僻靜的房屋之中馴化,這一個過程是早已完成了的。

    所以忽然之間,英夫便明白了為什么橘家有這樣一個規(guī)則,婚禮之后的三天讓伴侶兩個好好相處,不必參與店內日常的事務,并不完全是因為體貼新婚的眷戀,這個規(guī)則訂立的初始目的,并不是那樣柔情蜜意的,而是橘家早就知道新郎在那樣一個夜晚,一定會大大驚駭,并且會發(fā)生激烈的反應,所以才會給新娘三天時間,專注調教新入門的男子,讓這個遭受誆騙和脅迫的人盡早接受現(xiàn)實。

    橘家的婿養(yǎng)子,一代一代顯然就是這樣過來,橘家的女子已經有了成套的辦法,有嚴密的流程來對付這些可憐的、掉進陷阱的男人,他們在起初,當然極其驚恐悲憤,奮力掙扎,然而卻如同黏在蛛網(wǎng)上的飛蟲,給蛛絲纏縛得越來越緊,眼睜睜看著那一只猙獰的大母蜘蛛,飛快地沿著絲網(wǎng)爬了過來,用口器在自己身體里注入毒液,然后獵物就會迷亂,大腦就會逐漸地失去作用,最后不但不再反抗,還會幫助蜘蛛清理修補那一張獵食的網(wǎng),等待獵獲新的飛蟲。

    想到這里,英夫的身體不由得激靈了一下,雖然讀過法布爾的,早已經知道自然界沒有那樣美好,是危機四伏的,然而這種聯(lián)想還是讓他感覺一陣惡寒,仿佛背上真的給毛茸茸的大蜘蛛爬過一樣。

    蜘蛛是要吃掉獵物,然而橘家的女人并不是真的吃掉送上門的男人,或者起碼可以說,不是同樣的進食方法,橘家對于這些男人,是豢養(yǎng)和馴服,讓他們滿足自己的需要,順從并認同這一套規(guī)則的男人,能夠產生極大的價值,那比像是動物間的簡單吞噬要有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