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溫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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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恒躺在塌子上看安歌吃桂花糕,一盤清甜軟糯的糕點(diǎn),已經(jīng)被安歌一口一個吃了大半。 “就這么喜歡吃???” 他伸手擦去安歌嘴角的一點(diǎn)碎渣,用帕子擦了擦手問道。 安歌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清淺的笑了一下,拿起一塊形狀完好的小心遞到他嘴邊,他握著人的手腕咬了一口,夸道:“可真香甜啊?!?/br> 明明已經(jīng)把糕點(diǎn)吃了他卻沒有撒手的意思,抓著人的手腕內(nèi)側(cè)輕輕摩擦,一用力把人扯進(jìn)懷里,攬著少年的腰把頭倚在人的肩膀上,嘴唇貼著頸窩敏感的皮膚說:“再胖一點(diǎn)就更好了,抱著更舒服?!?/br> 安歌紅了耳尖,捏著半塊桂花糕也不好動,他欺負(fù)人的念頭起來了,故意吻著少年后頸溫?zé)岬钠つw,呢喃似的叫安歌的名字,一只手隔著衣物揉安歌的腰,那里是少年的敏感點(diǎn),一碰他的身子就軟的不行。 突然一陣敲門聲把氣氛打亂,凌恒不舍的把人放開,安歌連忙整理好衣服站在一邊,凌恒把人叫進(jìn)來,原來是溫府送了帖子過來。 凌恒眼中戾氣一閃,如果他沒記錯,這定時溫晴派人送來的,他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字,半天才似笑非笑的吩咐道:“出去和溫家的人說,我定會登門拜訪?!?/br> 他記得年少時初見溫晴,清麗的女子一襲白衣站在湖邊,不施粉黛的臉上眉目似雪,比湖里開著的白蓮還要干凈美麗。 這時過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嫗,手里捧著一個破碗,里面裝了大半碗的rou湯,她一臉欣喜的走的有些匆忙,只是她瞎了只眼,又顧著手里的rou湯,一不留神被人絆了一下,連人帶碗摔到了溫晴面前。 “老天爺啊,造的什么孽???” 老婦人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發(fā)白的頭發(fā)和枯黃臉上都是油汪汪的湯水,混濁的的眼睛里流著淚邊哭邊喊。 絆人的是個紈绔子弟,他不道歉反而正拍著手大笑,路人議論紛紛只是誰也不敢過去幫忙,畢竟得罪不起這個公子,只見他氣勢洶洶的指著人罵:“吼什么吼,老不死的臟東西,誰讓你礙了本公子的眼?!?/br> 他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晴,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嘻嘻哈哈的說:“你還弄臟了人家小美人的衣裳,不知道賠不賠得起???”他說著就去拉扯溫晴的衣服。 老人嚇得果然不敢再出聲,惶恐的看著溫晴臟了的白衣。 緊接著響起啪的一聲脆響,溫晴毫不留情的賞了那人一耳光,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把地上的老夫人拉起來溫聲道:“老人家快起來,這衣服不值錢的,不用賠。” 那紈绔反應(yīng)過來,聽見周圍人的嗤笑,頓時氣的五官扭曲,就要一腳踢到老婦人身上泄氣。 凌恒再也看不下去,沖過去把兩人護(hù)在身后,毫不留情的一腳把那人踹進(jìn)湖里,然后盯著圍過來的家丁說:“誰敢過去救他,就把誰丟進(jìn)去喂魚?!?/br> 等人淹的差不多了,他才把人撈出來,丟死狗一樣丟在地上對他說:“道歉?!蹦侨俗炖飭鑶鑶鑶璧牟豢希陀直粊G進(jìn)湖里,不過兩次,那人就趴在老婦人和溫晴面前道了歉。 他們得知老婦人端的rou湯是屠夫見她可憐給的,她舍不得喝要給孫子送去,她唯一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 溫晴聽得一臉難受,拿出身上的僅有的一點(diǎn)銀子給了她,凌恒雖然年少,但也明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給了婦人銀錢和一封信,讓她帶著孫子去錦州軍營,一來是尋個差事,二來是不怕剛才那人報復(fù)。 等送走老婦人,凌恒盯著嫡仙一般的溫晴忽地紅了臉,指著他的衣擺說:“姑娘,你的衣服臟了,要不要隨我去換件衣裳?!?/br> 他情竇初開便對溫晴一見鐘情,只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去了封地,只是也時常和溫晴書信來往,愛慕之情溢于言辭,一心想娶她為妻,重要的是入京之前就遞上了求親的折子。 他不明白當(dāng)初冷傲善良的溫晴怎么就變得如此心狠手辣,若不是前世死在她的手里,怕現(xiàn)在他還陷在一場虛幻的美夢里,也罷,就算他知道溫晴想要干嘛,也想親手了結(jié)這場孽緣。 安歌拿著名貼問:“公子要去溫府?” 凌恒看著眼前的安歌心里一暖,戲謔的回他:“爺自己求娶的未婚妻,不得親自去看看?!?/br> 安歌一愣,眨了眨眼睛消化了下他的話,輕聲道:“那我陪公子一起去?!?/br> “你怎的也不吃醋,若是娶進(jìn)來一個善妒的王妃,她不許你與我親近怎么辦?嗯~” 他捏著安歌的后頸,逼人抬起頭看他。 安歌抿了抿唇說:“那安歌就只做個侍衛(wèi),永遠(yuǎn)保護(hù)公子周全,只要是能遠(yuǎn)遠(yuǎn)地瞧一眼公子就夠了?!?/br> 凌恒把他按在自己懷里,滿心的熱流翻涌,低頭咬著他的嘴唇,又沿著頸部落下一個個紅印,安歌難耐的抓著他的衣裳,聽他低聲道:“可是爺想同你纏綿親近,若是以后王妃進(jìn)了府,你在床上叫的小聲點(diǎn)就是了,不能給她聽見?!?/br> 安歌見他越說越離譜,也懂了一點(diǎn)他主子的惡趣味,紅著臉忍不住嘟囔:“沒有,聽不到。” 凌恒把人按在床上折騰了一頓,到底沒讓他去溫府,溫晴是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他也清楚,實在是沒有讓安歌看見的必要。 溫府中,溫晴依舊是一張清冷的臉,白衣如雪一般散了開來,比以前更顯柔美嬌艷,倒是少了幾分冷淡傲氣,此刻清麗的美人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向他說著凌霄打算納她為妃,監(jiān)國期間私自扣下凌恒求婚的奏折,自己一心向君,奈何就要被拆散。 哭哭啼啼的一番言辭敗光了凌恒僅存的一點(diǎn)好感,他目光犀利的盯著溫晴,問她:“你當(dāng)真喜歡本王?” 溫晴沒料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一時間愣住了,眼里閃過一絲憤恨,她很快掩去道:“妾待殿下之心天地可鑒,這些年與殿下情深意切,如何做的了假?” 凌恒覺得情深意切真是刺耳,一擺袖子站了起來,沉聲道:“如今凌霄為太子,你嫁給他,怎么都不會辱沒了你,你我沒有緣分,還是各自安好吧!” 他亮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想著要再找機(jī)會提醒凌霄,萬萬不能讓凌霄娶了她,除此之外,他再也不想與溫晴有什么牽扯,只是疑惑,他在溫晴心里到底有多不堪,竟惹得人如此厭惡。 溫晴呆呆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惱怒的叭的一下把杯子丟在地上,閉了閉眼對人說:“告訴殿下,可以直接動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