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護著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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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到底憐惜安歌是第一次,沒有再折磨人,逼著人和他一起洗漱完才睡去。 清晨的陽光撒下來,安歌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大夢,只是入眼就是凌恒的胸膛,他還渾身赤裸的躺在凌恒懷里,回想起昨晚激烈的性愛,臉上不由得泛紅,又舍不得移開目光,只好紅著臉用目光描摹凌恒的輪廓。 這會的凌恒五官線條硬朗,濃密的眉毛下眼睛緊閉,挺鼻薄唇,英俊的像是畫里的人一般。 他知道凌恒的眉眼笑起來有多溫柔,可在床上卻是狠厲性感,緊緊禁錮著他,一派掌控者的姿態(tài),讓人臣服在他的身下欲死欲仙。 安歌看了好一會覺得心滿意足,輕輕的起身把衣服穿上,誰知道剛穿上里衣凌恒便醒了,坐起身就從后面把他抱進懷里,摩擦著白色里衣里的纖細腰肢,閉著眼靠少年的肩上,低啞的嗓音問他:“起的這么早,看來還是昨晚折騰的不夠???” 安歌頓時耳根發(fā)熱,不知道如何回他,他用手揉著少年的細腰,把人壓倒在床上,親了親少年的紅唇哄他:“再休息一會,等下還要趕路,怕你受不了?!?/br> 安歌這才開口:“我沒事,這樣不合規(guī)矩?!?/br> 凌恒聞言笑出了聲,摩擦著他的唇問:“那你昨晚扯著爺?shù)囊陆乔髿g,又是哪里教的規(guī)矩?!?/br> 一句話讓安歌羞恥無比,訥訥的想開口,一張嘴凌恒的的指尖就伸了進來,攪弄了幾下他的舌頭,看著人滿面潮紅才滿意的擦了擦手指,他尤其喜歡這樣的安歌,像是染了色的玉蘭花,動人又鮮活。 他低頭又吻了上去,手指扣住少年的食指,貼著兩片紅唇舔舐研磨,高大的身子緊緊貼著少年,一只膝蓋已經(jīng)頂入少年兩腿間,不安分的來回研磨,性器早就張牙舞爪的支愣起來,火熱的抵在少年的小腹上,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摩擦。 他從來不覺得一個男人的身體那么勾人,讓他大清早就拉著人在床上糾纏,可是這是安歌,他的安歌,或許他早就應(yīng)該在上輩子,在少年剛對他暗生情愫時就把他拐上床,攬著少年柔韌的細腰蹂躪他,把性器深深地插進他的體內(nèi),就算他哭著求饒也不會放過他。 這會的安歌也不大好過,凌恒把他的舌尖吸的發(fā)麻,快感竄到了天靈蓋,整個人都舒服的發(fā)顫,更何況那人的大腿壓著他的大腿,性器和他的抵在一起摩擦,在晨光里他看清了凌恒動情的眼,于是就像是春藥未解一樣情迷意亂。 他在呼吸間隙叫道:“嗯,公子,嗯嗯,啊~”一聲聲只有愉悅的樣子。 凌恒扒下他的褲子,把他的雙腿并緊開始抽插,陰毛擦得yinjing頂端都在冒著水,兩個囊袋啪啪的打在他的會陰,在靜謐的早上聽的格外清晰,混合著身上人性感火熱的喘息,讓他及羞恥又舒爽。 快速在他腿間來回的抽插了幾十下,凌恒在接近高潮時也擼動著他的性器,不過一會兩人就射了一片,白濁把衣物都打濕了,凌恒才滿意的親了親人,安歌臉上幾乎冒火一般,急忙忙的穿衣出去了。 白天安歌仍舊守在馬車前面,經(jīng)常被凌恒抓進馬車休意吃東西,還時不時的被調(diào)戲蹂躪一番,到了客棧便在床上與他纏綿廝磨,享魚水之歡。 昨晚凌恒把人折騰久了,擔(dān)心安歌騎不了馬,想要叫他進來吃點點心,沒想到安歌為了避嫌,一天都躲著不過去,直到晚上他才把人壓在床上邊用力cao他便問:“膽子大了是不是?叫你過來怎么不過來?” 安歌抓著他的手臂,知道惹惱了人,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快到,嗯,京城了,讓有人,嗯,說閑話。啊啊啊,公子,慢點?!?/br> 凌恒心里一陣熨帖,對他越發(fā)喜愛,不僅覺得自己十分卑鄙,不過是仗著少年喜歡自己,滿心的只有自己一個人,所以才這樣欺負他,流露出更多的媚人姿態(tài)。 他也問自己是不是因為前世的原因才喜歡安歌,可是相處了這么久他才明白,他對安歌從原來的憐惜之情早變成了喜歡,或許從安歌拔劍出去護著他的時候,也或許是一聲聲叫他公子的時候,他心里也有了這個少年。 他低頭與安歌唇齒相交,下身緩緩的插他,偶爾露出一兩聲低沉的喘息,最后他伏在少年身上說:“傻東西,沒有人敢說閑話,你就只管好好與我親近。” 轉(zhuǎn)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幾十人的隊伍在中午進了京城,這里對比北疆可是熱鬧了許多,他們正趕上了集市,街上來來往往的也有許多人。 來迎接他的官員說宮中太過繁忙,先安排離王在驛館休息一日,明日入宮后再具體安排住所,凌恒看著四處張望的安歌,輕笑了聲帶著人進了驛館,他低聲對安歌說:“我還要應(yīng)付許多官員,你自己去逛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買一點回來給爺瞧瞧。” 他說完讓人拿了包銀子給安歌,安歌輕輕的笑了一下,不再推辭接過了銀子,身姿輕快的出了門,他在凌恒身邊待了一個多月,總算找回了點少年樣子,讓凌恒很是開心。 凌恒隨著人進了驛站,沒走多久就見一個紅衣少年,手里攥著一根長鞭在打人,他本來不想管的,只是那一鞭子下去把人打出血來,好巧不巧的濺了幾滴到他的衣擺上,他不悅的皺了皺眉,直接出聲:“管教下人就該回自己院里,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打給誰看?!?/br> 那紅衣少年聞言轉(zhuǎn)過頭來,手里的長鞭一甩,艷麗的眉眼間露出不快,雪白的小臉上紅唇嬌艷欲滴,額間墜了一顆指頭大的珍珠,活脫脫一個絕色美人,就算生氣時盯著人時也是美的,他開口罵道:“本皇子的事你也敢管,活膩了不成?!?/br> 他一口流利的漢話但是讓凌恒有點意外,不出所料這就是被獻過來的美人了,他們娑圖族真是舍得,送了個這么如花似玉的兒子給老皇帝,只怕老皇帝無福消受了。 他淺笑了聲道:“我本不想管,只是臟了本王的衣裳,既然惹得皇子不開心,我看堵了嘴打死便是,也省的如此費事。” 宋文文聽了他的話咬了咬牙,把鞭子一丟就跑了,他母親是漢人,他聽見凌恒自稱本王,那肯定是他惹不起的人物,索性就跑了,只是心里越發(fā)不痛快。 凌恒見他小孩子一樣,笑了笑也不與他計較,與接待官員入室喝茶,不過半個時辰又聽見外面吵鬧起來,接著有人過來低聲說安歌在外面和人打起來了。 他心里一驚,出去就見安歌和那個皇子打在了一起,兩邊護衛(wèi)圍了一圈都不敢動手,安歌只攻不守劍都沒拔出來了,眼見長鞭擦著他的臉甩了過去。 凌恒見狀過去攬著腰把人護在懷里,等到第二鞭過來伸手接過鞭子,看著那少年怒睜的美目,毫不留情的甩了過去。 宋文文見又是他氣的不行,開口問他:“你也說了不過是個下人,打死了就算了,如今離王殿下管的可有點寬。” 凌恒冷著臉對他說:“我們自有我們的規(guī)矩,我的人就算打死也是我來動手,決不能讓別人插手。” 宋文文輕蔑的哼了聲說:“說的倒是好聽,那他得罪了我,你準備怎么處罰。” “我這侍衛(wèi)一向本分,不知哪里惹得皇子不快了?”凌恒根本不相信安歌會得罪他,分明是他拿人尋不痛快。 只見宋文文頭一揚,面不改色的道:“他搶了我的東西,這要怎么算?!?/br> 這下安歌也有點急了,脫口而出:“那明明是我的,這個公子非要拿去,才~” 他話音未落,長鞭又揚了起來,只是還沒落下他的手就被凌恒攥住了,就那樣盯著他抽了他手里的鞭子,啪的丟在了地上,要笑不笑的勾著唇角說:“我說過了,我的人我自己會管,你這般嬌縱,如何能到天子身邊伺候,你再鬧的話,我不介意找個人教你規(guī)矩?!?/br> 宋文文睜大了雙眼,不相信凌恒竟然這么護著個侍衛(wèi)。 見他不相信的樣子,凌恒繼續(xù)道:“我先替手下人給你配個不是,說起來北疆離你們娑圖族也不遠,不如我回去就派人送份禮給娑圖王?!?/br> 宋文文聽出來他幾分威脅的意思,他一個棄子而已哪里得罪的起北疆王,心里不禁有幾分委屈,抬頭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幾個族人給他道歉。 他只是擺擺手讓人下去,自己帶著安歌進了房間。 安歌做勢就要跪下請罪,他把人按在椅子上問:“今天的事怪不著你,以后見了他避著就是了,爺就是好奇,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值得你挨頓鞭子?” 他見安歌低著頭不出聲,心里不免有點火氣,繼續(xù)說:“再珍貴的物件沒了就沒了,我這里還有許多好的給你,他要是一頓鞭子給你打壞了,爺就是再怎么著受罪的還是你,怎么這么不知道輕重吶?” 安歌聞言抬起頭,眼睛里亮晶晶的說:“這不一樣?!?/br> 凌恒冷笑了一聲:“那拿出來給我瞧瞧,也讓我也見識一下哪里不一樣?!?/br> 安歌跟著他受盡溫柔寵愛,這下子見他又是著急又是冷笑,心里也有點委屈,把懷里的東西掏出來塞進他手里,說:“這是我挑了好久,給公子的,不是我非得要的?!?/br> 他說完別過臉去,凌恒見他頗有幾分持寵而嬌的味道,拿著玉佩心里的火滅了個干凈,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湊過去說:“今天可真倒霉,一次兩次的被人甩臉子?!?/br> 安歌聞言急忙忙的回過頭來,是他的不對,公子一直護著他,他怎么還能因為幾句話置氣吶,他對著凌恒開口:“公子,我沒有,是我錯了,嗚~” 剩下的話盡數(shù)被凌恒堵了回去,他壓著人的后頸和人纏綿接吻,他聞見少年干凈的氣息,嘗到了一點柔軟的舌尖,便用自己的舌頭纏了上去,兩條舌頭像是交歡的游魚來回嬉戲,安歌覺得腦子又開始發(fā)暈,舒服的好像置身在云層里,忽然間舌頭掃過上顎,一點點舔舐著他的粘膜,帶來的酥麻讓他腿軟。 等好不容易雙唇分開,拉長的銀絲從他唇角滴了下來,加上他潮紅的臉,眼神迷離,說不出的動人。 凌恒把人摟緊懷里好好親近了一番,青天白日的他真的要忍不住了,最后,他把玉佩重新遞過去說,你先收著晚上再給我。 安歌雖然不明所以,到底還是重新收了起來,想著公子愿意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