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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滿朝歡[偽父子]在線閱讀 - 一零一:冰雪消融

一零一:冰雪消融

    101 .

    “父親……想做皇帝嗎?”

    曲鑒卿看著火盆旁落下的黑灰,云淡風(fēng)輕道:“何出此言?!?/br>
    旁人聞之色變的話,在曲鑒卿這處卻只作尋常,半點(diǎn)不避諱。

    曲默腳一抬,挑落了掛在一旁的帷幔,大紅織金的帳子落下來罩住了整個(gè)床榻,透過布料的縫隙,燭火將金紅的微光照進(jìn)來。曲默將臉上的眼罩扯下,只有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他才能毫無顧忌地睜開那只天生異色的左眼。

    “若是當(dāng)了皇帝,你那提案便無人敢出手阻攔了,不好么?”

    曲鑒卿低頭輕笑,并指點(diǎn)了點(diǎn)曲默的額頭,“你還真是異想天開?!?/br>
    曲默抓住他的手,而后側(cè)過身,抬眼看著曲鑒卿,不滿道:“你笑話我?”

    “沒有?!?/br>
    “那你……你笑什么?”青梅泡酒喝時(shí)只覺得果香四溢,后勁卻大得很,曲默頭腦昏昏的,大著舌頭話也說不利索,“不準(zhǔn)你再、再笑我!”

    知道曲默這是醉酒了耍無賴,曲鑒卿也由得他使性子,“依你?!?/br>
    得了曲鑒卿讓步,曲默便輕哼一聲,不再還嘴了。

    曲鑒卿溫聲道:“天不早了,去洗洗睡吧。明日大年初三是天慶節(jié),族里祭祖。往年都是我去,今年我受傷,你代我去罷?!?/br>
    曲默蹬掉了靴襪,挪到曲鑒卿身邊坐下,“我代你?哼哼……要想打發(fā)我做差事,必得許給我點(diǎn)好處才行?!?/br>
    曲默本是靠在身后軟墊上,不成想喝醉了身子不經(jīng)力,越是要靠著越是要朝下滑,索性一晌躺倒,枕在了曲鑒卿的大腿上。

    “你是躺著是坐著都好,如此卻像什么樣子?”

    曲默仰面躺著,枕在曲鑒卿腿上,半瞇著眼睛,笑道:“便許我這一回罷,明兒得給你辦差呢?!?/br>
    曲鑒卿低頭看向曲默,四目相對之時(shí),只見那容貌昳麗的青年迷離著一雙異色的瞳,醉意讓他的眼眶和鼻尖都微微泛著紅,像是剛哭過似的,格外惹人憐愛。

    不見曲鑒卿回復(fù),曲默便又喚道:“父親——”他的聲音是酒后的微微沙啞,偏生那尾音上挑又拉了長音,變著法兒的撒嬌。

    曲鑒卿心頭一顫。他想起三年前曲獻(xiàn)的及笄宴上,曲默也是這般酒醉,跌跌撞撞地闖進(jìn)了他的住處,小心翼翼地說些曖昧的話,攪亂了他心中那一潭靜水。曲鑒卿知道,曲默平日里雖爽朗不羈、看著少年老成,但骨子里卻是個(gè)嬌縱的性子,是慣會向親近之人撒嬌討巧的,很難說是不是小時(shí)候被他和曲獻(xiàn)寵壞了,畢竟曲鑒卿的確非常受用。

    “只這一次”,曲鑒卿伸手,輕撫著曲默發(fā)頂,柔聲道:“你只管去,我自有好處給你。”

    曲默一笑,心滿意足:“領(lǐng)命?!?/br>
    父子二人又說了幾句玩笑話,曲默便覺得睡意漸濃,便著常平端了盆溫水,去外間潦草洗漱,睡在曲鑒卿這處了。

    曲鑒卿白日睡得餮足,晚間倒是難以入眠,然而曲默這廝躺下是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一旦睡著了便活像那狗皮膏藥成了精,整個(gè)人都扒在曲鑒卿身上,叫他不得起身。是以曲鑒卿雖無睡意,卻也只得干躺在床上。

    直到三更天,禾岐進(jìn)府。

    禾岐出入相府一向暢通無阻,即便是深夜造訪,只要他托辭給曲鑒卿問脈,也便得以進(jìn)入蘅蕪齋了。

    常平守了曲鑒卿一天,晚上便換了另外一個(gè)小廝在門外當(dāng)值,那人在蘅蕪齋時(shí)日不長,自然不敢過多盤問禾岐。

    房里炭盆燒了好幾個(gè),倒是不冷,曲鑒卿將纏在身上的曲默好容易扒開,坐起來時(shí)已是氣喘吁吁。

    禾岐將腕枕墊在曲鑒卿手腕下,三指切脈。

    半晌,禾岐方道:“大人捱過了昨兒晚上的高燒,如今這……”

    禾岐將要說出口,便見曲鑒卿立指在唇邊比了個(gè)噤聲的手勢,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睡在身邊的曲默。

    是讓禾岐慎言,“蠱蟲”二字,萬一讓曲默聽見了,那先前為了瞞住他費(fèi)盡心思做的功夫便都白費(fèi)了。

    “是。”禾岐應(yīng)道,盡量壓低聲音,說道:“捱過了高燒,那它便會安分些。但若不取出,您的傷口恐怕依舊是難以痊愈?!?/br>
    曲鑒卿平靜道:“還請岐老多費(fèi)心思,用藥猛些也好,想法子讓我這傷快些好起來。初五便開朝了,我手頭的事太多,在床上躺不住?!?/br>
    禾岐一捋胡須,面露難色:“欲速則不達(dá)的道理想必大人也明白,尋常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才能好透,那一箭扎的深,按照如今傷口的愈合速度,一個(gè)月內(nèi)能掉痂已是大幸,何況后續(xù)還要調(diào)理您這氣血虧空的身子。半點(diǎn)不慎,保不齊傷口連帶著里頭肚腸,都會潰爛化膿……”

    曲鑒卿一抬手止了禾岐言語,“你盡力而為便好。老宅那邊,悄悄給族長問過脈了?他還能活多久?”

    “若是能熬到開春,再活一年半載不成問題,若是不能……”

    曲鑒卿頷首,羽睫半垂,“拿藥吊著命,別讓他死了,這幾天沒空治喪?!?/br>
    “大人放心,此乃是老朽分內(nèi)之責(zé)?!?/br>
    而后禾岐便為曲鑒卿換了藥,舊紗布沾了血難免粘連,取下的時(shí)候帶掉了一塊新生的血痂,疼得曲鑒卿額上青筋凸顯,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

    創(chuàng)口處倒是次要,最難捱的是體內(nèi)蠱蟲的反噬,一上藥,那東西便順著經(jīng)絡(luò)流竄撕咬,疼痛劇烈且無孔不入,像是有誰手持一把細(xì)針,不斷扎著他的血rou。

    曲鑒卿的呼吸都顫抖著,冷汗順著下頜不斷朝下滴,為防叫出聲,他顧不得干凈,隨手抓過一件衣裳團(tuán)成團(tuán)塞在口中緊緊咬住。

    禾岐連忙拆開針包為他施針止痛,但始終治標(biāo)不治本。

    禾岐離去后,外間小廝悄悄進(jìn)來,為曲鑒卿擦洗身體,換掉被冷汗打濕的里衣。前后折騰了一個(gè)時(shí)辰,方安生了。

    曲鑒卿去看曲默——他倒是睡得昏沉,半點(diǎn)不見醒來的跡象,該是因?yàn)楹茸淼木壒省?/br>
    曲鑒卿稍稍將被褥拉下些,只見曲默窩在里側(cè)睡得正香,只是他年輕體熱,蓋兩床被子難免生汗,是以半個(gè)身子都露在外頭。曲鑒卿怕他著涼,便將被褥折好才躺下,方才那一通疼痛耗去了他太多的體力,他躺下沒多久便睡著了。

    少頃,燈臺上的燭火燃盡,滅了,黑暗瞬間籠罩了整個(gè)臥房。

    而后,一點(diǎn)瀅潤的銀灰色微光亮了起來。

    曲鑒卿呼吸聲均勻而綿長——那人確確實(shí)實(shí)睡著了。

    曲默著手去探——雖蓋了兩層被子,房里還點(diǎn)了好幾個(gè)火盆,曲鑒卿卻依舊手腳冰涼——他這才挪了挪,側(cè)身將曲鑒卿擁入懷中,二人抵足而眠。

    翌日醒來,曲默小心下了榻,挾上衣裳到外間穿去了,而后照常去后院練武、沐浴。

    這幾天的功夫,他背上的傷便結(jié)了厚厚一層痂,水淋上去都不曾皸裂。他自小便是是這樣,磕著碰著痊愈得快,且不論是馬術(shù)、煉體還是劍藝,都學(xué)的很快、也易精進(jìn)。

    “這是大人吩咐的,讓您今兒穿上這身衣裳,說是有正經(jīng)事做?!?/br>
    曲默赤足踏在毯子上,系著褻衣帶子,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句:“嗯,父親今天醒的倒是早。”

    常平開窗散了水汽,拍手喚侍女進(jìn)來,而后取過衣裳,踮起腳從后一件件給曲默套上,而后又一一系上封腰、衽帶、盤扣。另有兩個(gè)侍女,一名拿著裝了炭塊的鐵斗熨平衣裳上的褶皺,另一名則拿著熏香熏染。

    “爺,您這身衣裳實(shí)在是氣派!”

    曲默雙手伸平了,任由下人給他擺弄。他以這姿勢站了有一會兒了,如今只覺得煩躁,“里三層外三層的,有什么好?我上回穿這樣麻煩的衣裳,還是我jiejie的及笄禮?!?/br>
    常平嘿嘿一笑,奉承道:“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要小的說,您這身段!這長相!憑您穿那乞丐的破布片子,都倜儻得很!只是畢竟是去祭祀,您多少得忍耐些。”

    曲默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應(yīng)了。

    里衣純白,中衣則用了上好的蠶絲織就的緞子,那黑色的錦緞薄若無物,摸上去像水一樣滑、走動間貼合著人的身段--曲默身量高腿也長,腰窄肩寬,前胸微微隆起,叫人似乎能透過那幾層絲織物,窺見習(xí)武之人那精煉的肌理。

    外衣則是黑中帶著些藍(lán)的暗面,用了些同色的亮絲做了底紋,乍一看都是墨色不顯眼,要細(xì)細(xì)看才能覺出精致來,寬大的衣袂、袖口、對襟處都用極細(xì)的金線走了祥云樣式的邊,唯一的繡作是在衣下擺處——繡了赤金的松鶴。

    最后腰間配上香囊和玉飾,將烏發(fā)攏于頂、以白玉冠束之,這一頓折騰才算是告罄。

    大燕以赤金與純黑雙色為尊,前者僅有皇室血脈可以使用和佩戴,后者是二品以上官員的官服用色。當(dāng)然,曲家在規(guī)則之外。

    曲家祖訓(xùn),只有嫡系子弟才能做官,每年老宅都專門有人去祖籍江南,請最好的繡娘為在朝為官的子弟做衣裳,供祭祖的時(shí)候穿。相府這邊有曲鑒卿在,老族長也一直不喜歡曲默,曲默原本以為,祭祖這些麻煩事輪不到他,或是要等他的官位再升上一升,不成想這件衣裳這樣快便穿上身了。

    約莫曲鑒卿早有帶曲默去祭祖的意思,所以才催了老宅那邊的人做他的衣裳,不然怎么哄他去曲家祠堂參加那又臭又長的祭祀禮呢?

    單是為了祭奠先祖,曲默定然是不愿意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又是沐浴焚香、又是佩玉飾戴香囊的打扮。他將將穿戴完畢,便迫不及待地跑到臥房去找曲鑒卿,開屏孔雀似的在床前走了一圈,而后卻故作鎮(zhèn)定問道:“這松、鶴乃是文人的清雅意象,我一個(gè)練武的,做什么在衣服上繡這東西?”

    曲鑒卿便解釋道:“這是老族長的意思,他說你脾性乖張,更兼目無尊長、桀驁不馴,是以衣裳用個(gè)松鶴,意思是叫你沒事多讀書,少惹事?!薄?/br>
    “那老東西從來就看我不順眼”,曲默冷哼一聲,這才將一開始便想問的話說出口:“父親看看,這衣裳可合身?不能讓曲嵐他們看了我的笑話。”

    曲鑒卿何嘗不知曲默那點(diǎn)心思,只是二人朝夕相處,又早有肌膚之親,衣服的尺寸是曲鑒卿報(bào)的,自然有如量體裁衣、再合身不過,看破不說破,曲鑒卿臥傷在床甚是無趣,也便樂得陪他玩。只見他將眼前挺拔俊美的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合身?!?/br>
    誰知曲默卻道:“是么?父親心思都不在默兒身上,可見老宅那幫人拿了錢不做事,胡亂應(yīng)付一通?!?/br>
    曲鑒卿莞爾,奈何不得他,只得說道:“‘妾身君抱慣,何須問短長?’”

    曲默愣了愣,旋即紅了臉,“是……是么?這便是父親許給我的‘好處’?”

    “這本來就是你應(yīng)得的?!闭f罷,曲鑒卿喚道:“曲江?!?/br>
    曲江在外間應(yīng)了一聲,而后托著一個(gè)長條狀的物件進(jìn)來了。

    那東西上蓋了一層紅布,曲默滿心歡喜的上前,而后捏住布角的瓔墜,扯下之前卻有些遲疑不定,是以回頭輕聲問道:“這是送給我的?”

    曲鑒卿輕輕頷首。

    曲默這才將紅布慢慢揭開——那是一把劍鞘,主體用黑椴木,插口裹的是加固的玄鐵,中線處夾了一段金絲楠和紫檀,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裝飾。但劍鞘通體烏黑,且做了擦漆,表面泛著油潤而內(nèi)斂的光澤,一看便價(jià)值不菲。

    曲默將那劍鞘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最后拿過掛在墻上的佩劍,扣上劍鞘時(shí)也嚴(yán)絲合縫地順滑。他捧著劍與劍鞘,鼻腔不由便有些酸澀——這物件不是三五天能做成的,想來他送了曲鑒卿那串佛珠,曲鑒卿便回了他這份禮。

    曲默眨了好幾下眼,好容易將水汽憋回去了,又以插科打諢做掩飾:“你這‘好處’給的,倒顯得我送你的佛串太隨意了,像是沒花心思似的?!?/br>
    實(shí)則這劍鞘遠(yuǎn)在佛串之前,原是曲鑒卿籌備了許久送給曲默做生辰禮的。但曲鑒卿卻不做他話,只是問道:“喜歡么?”

    曲默點(diǎn)頭,唇角壓不住的欣喜,“自然喜歡?!?/br>
    曲默頷首,垂眸無聲輕笑,“你喜歡便好。”

    曲江見相家父子二人和解,談話間你一句我一句,再容不下一句下人的奉承,他便識趣地退下。

    見曲江離開,曲默便放下劍,走上前去,擁住曲鑒卿,良久方道了一聲:“謝謝……我很喜歡?!彼У煤芫o,聲音也有些顫抖。

    曲默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曲鑒卿對于他心意的回應(yīng)。該是算的吧——他心想,否則做什么送他一件這樣熨帖又珍貴的東西。

    曲鑒卿任由他抱著,“去了老宅那邊,務(wù)必恭謹(jǐn)謙順,不可對長輩忤逆造次。對曲嵐、曲岺他們也要寬厚友善。”

    “嗯?!?/br>
    “聽話。祭祖是族里的大事,哪怕是裝,也只今日一日,務(wù)必耐著性子待著,不可早退?!?/br>
    “好?!鼻曇魫瀽灥?,只是一味乖巧地答應(yīng)。

    “好了,去吧,再晚要遲了?!鼻b卿扳著曲默的肩頭,讓他坐直了,

    曲默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末了,曲鑒卿又囑咐了一句:“替我給你生父以及母親上一柱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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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年祭祖都是老族長主持,今年老族長被曲默氣病了下不了床,曲鑒卿遇刺,庶出支系又不能主持,這活兒便落在了小輩曲巖身上。

    主心骨都缺席,曲巖雖顧著失蹤的曲婉瑩形容憔悴,但今年這祭祖的步驟卻不能省,誦文、奏樂、焚香祝禱、燒紙錢……一步步順著往年的流程,嫡出的庶出的、老宅的、江南那邊的,再加上幾個(gè)支系的、林林總總兩百大幾十口子人,整個(gè)祭禮下來挨個(gè)焚紙上香,也兩個(gè)多時(shí)辰過去了。

    曲默作為嫡系,是曲鑒卿唯一的養(yǎng)子,又在朝中有官職,少不了全程在祠堂盯著,可他答應(yīng)了曲鑒卿,便是再不耐煩也忍到了最后。

    “曲默!”

    曲默離開祠堂時(shí),被曲嵐叫住了。

    “我派人去給你父親傳話,你因何阻攔?”

    似乎是大婚那夜的下馬威頗有成效,曲嵐這回見著曲默便乖順多了,再也沒有那時(shí)的趾高氣揚(yáng)。

    曲默原本是要朝府門去,兩人便邊走邊談。

    曲默道:“父親重傷,精神不濟(jì),我怕你的消息再惹他煩憂,不利于養(yǎng)傷?!?/br>
    曲嵐沉吟片刻,竟破天荒地點(diǎn)頭:“你做的對,情有可原?!?/br>
    曲默按下心中狐疑,想起曲鑒卿交代他的“兄友弟恭”一事,便正色道:“不知二哥派人前來所為何事?”

    一聽曲默這一聲“二哥”,曲嵐也好似暫且放下了以往的芥蒂,他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爺爺年歲已高,這一回病倒也不全然是那日被你氣的。他自知時(shí)日無多,親口下令,讓我去找來你父親,交接下任族長一事……”

    曲默道:“父親傷的重,便是坐轎子也顛簸的很,恐怕十天半個(gè)月,來不了老宅這邊?!?/br>
    曲嵐一時(shí)神色有些悲戚,頓住步子:“那可如何是好……太醫(yī)說爺爺也就這一兩日了……”

    曲默拍了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我回府后會請岐老來給老族長診脈,有他在,可給老族長續(xù)上一年半載的命。”

    “岐老……是神醫(yī)禾岐?!”曲嵐不可置信地拔高了聲音。

    曲默頷首:“是。你且放寬心,另外……”曲默話頭一轉(zhuǎn),“好好cao練鐵衛(wèi),查找瀅萱的下落。”

    “這便不勞你費(fèi)心了?!钡弥献彘L還有活頭,曲嵐那副謙和的模樣便蕩然無存,“你速速回府請岐老過來,我還有事,便不送了?!?/br>
    話落,便轉(zhuǎn)身離去。

    變臉?biāo)俣戎?,令人咂舌?/br>
    曲默搖了搖頭,失笑道:“還真是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