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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姚姚【AA/OA/1受4攻】在線閱讀 - 校草攻和紋身攻同盟(rou)

校草攻和紋身攻同盟(rou)

    56

    景元河在zuoai時不遺余力地展示出了alpha絕對的侵略性和掌控欲,在大學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兩年多的時間過去,這份霸蠻的alpha主義有增無減。

    我已經(jīng)盡可能地放松身體了,但容納異物時還是會生理本能地抗拒。

    身體只微微蜷縮了一下,景元河就頂著膝蓋壓住我顫抖曲起的雙腿,粗壯的柱身緩慢而堅決地挺進窄xue。

    他的生殖器比吳奉稍短一點,但比吳奉的直徑粗,因而碩大guitou頂開xue口時最吃力。

    窄嫩圓孔都被撐到極致似的,難以言喻的鈍痛感讓我眼眶濕潤,嗚咽著想推開,手腕卻被他鐐銬般的悍然手掌禁錮住,以軀體為工具充當了床上的綁匪角色。

    “慢點、太粗了、呃!”

    防御性的眼淚從眼眶溢出,我動彈不得,只能無力地扭著頭發(fā)出吃痛的哭吟。

    景元河壓抑著喘息聲,慢慢插一會兒就停下來,給我適應的時間,他著急又滿意,“姚姚這里好緊好嫩,像沒被cao過一樣。”

    發(fā)育驚人的粗長yinjing好像比大學時還長大了一些,完全插進來的輪廓撐得腹部微鼓,上午剛被進入過的緊閉rou道再度感受到了被填滿的充實感,發(fā)出愉快的戰(zhàn)栗。

    景元河重喘一聲,感受著被包裹的美妙,“好爽,cao!……”

    他俯下身,氣息驟然逼近,溫熱嘴唇含著我唇rou,含糊地狠聲道:“姚姚,我憋了兩年多的份兒今天都給你,你好好吃著?!?/br>
    這樣危險的話聽得我頭皮發(fā)麻,嚇得眼淚溢出,“不……”

    他堵住我的嘴不聽,鉆進來的舌頭如熱情的蟒蛇興奮竄動,攪得口津濕淌,我合不攏唇齒,張得下巴酸麻卻也得任由享用。

    通了yin竅的rou孔漸漸適應了alpha的yinjing,沒有剛才那么緊張。

    景元河應該也感受到了我身體的放松,他握抬起我雙腿折至胸前,下身重壓緊貼。

    濃密卷曲的恥毛完全印在我小腹處,扎得會陰處癢熱難耐。

    我騰不出手去撓,就本能地動了兩下,摩擦的恥毛帶來解癢的快意,可又會掀起更難以忍受的瘙癢。

    景元河深吸一口氣,寬大指節(jié)深深嵌入我腿rou,語氣喑?。骸爸滥愕炔患傲耍荫R上就給你,乖?!?/br>
    “不是,我、嗚!”

    沒來得及解釋,他已經(jīng)挺動胯骨狠cao猛干了起來,沒留一點緩和的間隙,像個永動的打樁機不知疲倦地高速運作著,撞得xue口皮膚很快滲出熱汗與紅痕,發(fā)出rou貼rou的啪啪聲響。

    大學時我和他上床的次數(shù)最多,身體契合,即便兩年多沒有見了,短暫適應后我的身體也很快熟悉了他的節(jié)奏和偏好,甚至因為被用藥改變過更加配合。

    景元河起初沒發(fā)覺異樣,也許只是覺得這口xue更軟更濕了一些。

    直到他干得我痙攣發(fā)抖著射精,身體繃緊,xuerou不自覺驟然絞縮,他被夾得嘶了一聲,然后xue心深處噴涌如大水漫灌地yin水澆得他懵住了。

    “cao!這是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抽出yinjing,瞪大眼,低頭扒開我xue口嫩rou看,控制不住的yin液流溢而出,大腿內(nèi)側(cè)和下身迅速濕透。

    他還沒有射精,我xue里流出的液體卻已經(jīng)多得不像話,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alpha該有的反應。

    而且他知道我alpha的身體緊致干澀,大學時通常都要花費好一會兒時間做前戲,現(xiàn)在卻如omega一樣柔軟潮濕。

    alpha的手指插進xue里撥弄停留,確認了這水亮黏液是從我xue里噴出來。

    景元河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噴火的目光徑直盯住我,被背叛似的憤怒發(fā)問。

    “怎么會這樣?你是alpha,為什么會噴水?是吳奉搞的?”

    我不想再費口舌解釋一遍,側(cè)偏著頭低喘著,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不是他,是邱……在邱家的時候被cao多了就成這樣了,你不喜歡嗎?”

    他比吳奉更暴躁的性子可能會對這變化糾纏不休,而我不想破壞當下進入佳境的舒爽性愛,努力彎曲小腿,帶著十足勾引意味的腳尖輕點他胸膛。

    “愣著干什么,我現(xiàn)在很sao的,很好cao,你快試試。”

    剛才還萬分急色的景元河眼眸血紅得漲出紅血絲,額上與手臂的青筋瞬間凸顯,蓬壯肌rou散發(fā)出暴怒的駭人氣勢。

    “邱家?邱月棠?!他居然敢……cao!”

    “你怎么還是這么兇?!?/br>
    戛然而止的性愛吊得身體深處鉆出了強烈的空虛感,xue口拼命吞咽著口水收縮,我忍不住竭力撐著手臂坐起來,往前勾住他脖子,坐到了他腿上微喘著吐氣。

    “別的事一會兒再說,快點cao我。”

    我急不可耐地抓住他胯間雄偉的yinjing,胡亂擼動了兩下濕漉漉的表面就想塞進屁股里,但剛射精過的身體酸軟無力,挺不起來腰,yinjing蹭著我小腹就是吃不進去。

    情欲涌動的饑渴感折磨得我xue里不停流水,我已經(jīng)徹底被邱默筠的藥物改變了,而alpha的長久侵犯也早讓我對性交食髓知味,急得發(fā)出哭腔。

    “景元河、你快點啊,我下面癢,好難受……”

    景元河喘著粗氣,目光似怒含痛地狠狠刮著我。

    因為我此刻不想回答,于是他明顯忍住了質(zhì)問我在邱家經(jīng)歷的沖動,對于闊別多年后我的浪蕩現(xiàn)狀也沒有露出一絲嫌惡,反而妒意明顯,妒忌是邱月棠把我變成現(xiàn)在這副主動求歡的媚人姿態(tài)。

    大手扣住我后腰,他抱攬著我膝行到床頭,緊接著將我翻過身。

    眼前一花,我已經(jīng)被按到床頭的墻上,胸口碰到溫涼的墻壁后下意識瑟縮著往后退,身后景元河的火熱身軀卻擠壓著我不停往前,在他和墻壁的前后圍堵間無處可退。

    前胸完全貼住了墻壁,雙腿分開跪著,于是我不自覺塌腰翹臀以便維持平衡。

    景元河情欲旺盛的烈喘聲中夾雜著妒恨的怒,棍狀yinjing磨了兩下我xue口,磨出濕熱的水液后,狠狠整根插了進去。

    這一下像是貫穿剖開了我,我哀叫一聲,抖著雙腿拼命往上探,想吐出一點過深的長度。

    但這個姿勢完全使不上力,無助扒在墻壁上的雙手尋不到任何有效支撐點,跪著膝蓋挺直身體的動作更像是一種刑罰,我熬了幾秒就撐不住,腰身酸軟地往下墜。

    他沒動,我就好似是主動撅著屁股往他yinjing上坐似的,“不行、吃不下了,好、好漲……嗚嗚……”

    景元河無視我的辛苦,也沒有半點要拯救我困境的意思。

    他大力拍了幾下我屁股,粗糙指節(jié)掐著我腰窩,一邊毫不留情地猛插,一邊發(fā)怒。

    “你想交往,想結(jié)婚,行,我不耽誤你,離你遠遠的不打擾你。我以為你是娶了omega嬌妻進了邱家大門,從此過上了好日子,你卻是去給人家送屁股的!”

    “連omega的jiba也吃,omega那么小那么弱,能滿足你嗎?”

    帶著怨怒的沖撞動作比剛才更兇猛,我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搖晃顛簸,不停摩擦著墻壁的胸口處也硌著凸起的脆弱乳尖。

    我完全伸不進去手來護著,于是那里被堅硬的墻壁蹂躪著碾弄,疼癢得我止不住哭,又敏感地弓著背脊夾緊身體,由此感受到愈發(fā)明顯的異物感。

    那么粗那么大的yinjing全部插進了xue里,憤怒地體驗著被omega也進入過的濕軟rouxue。

    xue心噴水的改變從rou體上取悅了景元河,他的yinjing被刺激得堅硬如鐵,可他卻更加生氣,咬牙切齒地恨恨叼著我后頸,犬牙咬出深重的齒痕。

    “早知道你去邱家會變成這樣,當初在婚禮上我就該把你搶走!”

    吃醋而憤怒的alpha簡直要把我往死里cao似的,射精后只停頓幾秒就又氣勢洶洶地動起來。

    含著沉甸甸濃液的小腹像個破了一個小洞的脹氣球不停滴溢,但景元河總會更快更狠地干出我更多濕噠噠的水。

    我如一口取之不竭的yin泉,承接他的雨露,噴涌出更多腥臊的泉液。

    持久強烈的狂熱性愛cao得xue口紅腫發(fā)燙,潮濕rou道像是要融化了,他頂起來的時候那里就如橡皮泥套子溫順地塑造成包裹他的完美形狀。

    小腹也酸得要命,他每撞一下,就會怯怯痙攣一下。

    眼前陣陣發(fā)黑,不停滲流的濕潤汗水黏住眼睛,我口干舌燥,快要喘不上氣了,連聲求饒都無法完整地吐出。

    景元河見我跪著腿抖得不成樣子,下身也濕得如泄洪,終于換了個姿勢。

    他沒有變,床上的最愛也沒有變,抱著我下了床,站在四面都沒有支撐力,迫使我只能依賴他的床邊。

    雙腿分開搭在他手臂上,渾身重量墜在密不可分的交合處,深得我牙齒打顫地趴在他肩頭嗚咽。

    他故意在酒店房間里走動,刁鉆變化的角度和深入肺腑的yin物刺激得我哭著大叫,比剛才更快更敏感地不停高潮。

    嗓子都要啞了,聽得他又心頭火起,狠狠親我的嘴唇,然后陰陽怪氣地發(fā)泄妒怒。

    “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現(xiàn)在叫得也這么sao,這么會勾引人?!?/br>
    我聽不進去他在說什么,也顧不上回答,失神地窩在他懷里抽搐射精,噴得我們面對面貼住的胸腹處都是一片腥膻。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都有些神智不清了,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是景元河的,他沒理,等那鈴聲斷了之后沒幾秒又響起。

    這次的有些耳熟,是我的。

    景元河從衣服堆里扒拉出我的手機,看到來電者的姓名后嗤笑一聲,掛斷了。

    他報復式地吮我吐出的舌尖,神色暢快。

    “哼,也該讓吳奉嘗嘗你被奪走的滋味了?!?/br>
    沒有理睬又響了幾遍的電話鈴聲,我們?nèi)猿两谛詯鄣慕^妙快感中。

    良久,我已經(jīng)累得閉眼趴在床上睡著了似的,景元河還在身后馳騁,突然門被敲響了,只是禮貌性地敲了兩下,緊接著傳來門禁卡解鎖的聲音。

    景元河瞬間明白來者是誰,“cao!”

    他沖著來人罵,“我給你門禁卡不是讓你來打擾我的!”

    門關(guān)住,沉緩的腳步聲走近。

    我深色迷蒙地趴在床腳,手臂軟軟垂落,遲鈍地感受到有陰影遮住了房間里的頂光燈。

    alpha的氣息離得很近,手指落在我發(fā)頂,輕輕撥開黏在額上的濕亂鬢發(fā),溫熱指腹愛憐地摸了摸我濕紅眼角。

    他淡淡開口:“你一聲不吭劫走姚姚,我差點就報警了?!?/br>
    “是你先截胡的,還好意思譴責我?!?/br>
    出現(xiàn)了第三人,景元河也沒有半點遮遮掩掩的意思,他甚至還故意當著吳奉的面揉我的屁股,膝蓋頂著我腿rou,剛射過的yinjing又插了進去。

    顛動的身體又如小舟前后搖晃起來,吳奉的手本在撫摸我的臉,我一晃一晃的,面頰蹭著他的手指。

    又被撞狠了一下,我吃痛低叫,微微張開的嘴唇一下子含住了他手指。

    我沒覺察出任何的不妥當,yin行大發(fā)的潛意識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記了在他們面前稍微收斂一下被邱默筠管教的成果。

    因為恥于暴露最不堪的姿態(tài),自從來到嶺城后我就盡量克制著不吐出太過分的yin言浪語,盡量不主動,盡量忘掉邱默筠要求我的聽話。

    但當含入?yún)欠畹闹腹?jié)時,好似一下子激起了被邱默筠管教的感知。

    男人的指節(jié)插進我嘴里攪弄褻玩,要我跟含著yinjing似的吸舔取悅,然后真正的rou物取代手指插了進來。

    喚醒的回憶化成口腔深處突然涌起的強烈欲望,如蟲蟻噬咬著我,干涸得迫切需要alpha羞辱性的插入和褻玩。

    朦朦朧朧中,周圍的場景和人物全都虛化模糊,世界只剩下邱默筠低沉的命令聲。

    “含進去,舔?!?/br>
    像是吃不到糖就要大哭的孩子,我急切地含住口中修長的指節(jié),軟嫩舌頭諂媚熱情地舔舐著每一寸指rou,不時收緊頰rou吸吮,發(fā)出嘖嘖的聲響。

    房間里一靜,景元河驚愕的怒聲大喊,“姚姚!”

    我陡然回神,想起來了我正在景元河的床上,舔著吳奉的手指。

    被發(fā)現(xiàn)了,被看到了……

    這么熟練而yin靡的動作他們一定能看出來意味著什么,他們知道了,實際上我比這些時日表現(xiàn)出來的還要更yin蕩。

    輕微的羞恥感與膽怯很快被未消的渴望沖淡,隨之浮出泄去偽裝般的輕松,我如一匹只想著交歡的yin獸,自暴自棄地徹底解開理智的束縛。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遲早都會知道……我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的了。

    吳奉也被我的yin態(tài)驚住似的,他抽回了手,空落落的嘴巴失去了微妙的滿足感,我急得追著他收手的方向微微抬起身。

    但他將手背在了身后,語氣沉了下來,“姚姚?!?/br>
    無視他提醒含義的警告,我眼里仍在追尋,吃不到手指了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已經(jīng)嗅到了更喜歡的味道。

    站在床邊的吳奉面朝著我,我拽著他褲子,央切地湊到他小腹下方,隔著薄薄的衣物布料,難耐得舔上蟄伏的yinjing。

    吳奉渾身一震。

    而景元河氣得快背過氣似的,幾秒后,狠狠拽著我往后一拖,“你干什么!”

    我像個委屈巴巴的孩子哭著臉色漲紅,抽泣著,第一次腦??瞻椎赝鲁鰞?nèi)心深處的渴求,“想吃、吃大jiba……”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呼吸重而亂。

    半晌,景元河猛然把手邊床頭的東西掃到地上發(fā)泄,暴怒聲中滿是殺意。

    “我殺了邱月棠?。?!”

    alpha的信息素霎時極具攻擊性,氣溫降到冰點。

    在更強大的alpha面前我本能地畏縮顫抖,咬著手指小聲啜泣,眼前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覺得渾身猶如一口填不滿的井,下面和上面都被蝕骨的空虛席卷。

    床墊下陷,吳奉坐到床邊抱護住我,冷冷對景元河道:“你在這里發(fā)什么脾氣,嚇到姚姚了?!?/br>
    “邱月棠他都把姚姚玩成這個樣子了!他媽的……”

    景元河兇得太嚇人,我急急爬到吳奉懷里尋求庇護,身上亂七八糟的液體弄臟了他得體整潔的衣服,他也沒介意,徐緩地拍著我后背安撫。

    alpha的溫柔與縱容讓我的勇氣蠢蠢欲動地復蘇,我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扯著他褲子,可半天也解不開皮帶,急得眼淚直往下落。

    吳奉嘆了口氣,自己抽出皮帶拉開褲鏈。

    我立刻掏出他的yinjing,彎腰低頭,一口含了進去。

    黑色茂林之中濃重的性味撲面而來,我屏住呼吸,近乎沉醉地吃力含著柱身,無法完全含進去,只有g(shù)uitou和前面的一小截塞滿了口腔,面頰也鼓了起來。

    被填滿的腥膻rou物倏地解了深入骨髓的yin病,難以形容的滿足感讓我乖下來,閉著眼,全然不再顧忌吳奉投下來的深暗目光,全心全意地為他koujiao。

    一時間,房間只有我吞吐的水漬聲。

    景元河沒再向遠在豐城的邱月棠表達殺意,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我身上。

    回落的情熱氛圍又如臨近沸騰的水泡般咕嚕咕嚕冒起來,裹籠住了我們?nèi)恕?/br>
    很快,景元河深吸一口氣,重新插了進來。

    他低頭啃咬我的背脊,耿耿于懷地恨聲道:“邱月棠留的痕跡再深,他也只是一個omega,只是一個人而已?!?/br>
    意味不明的話語達成了他與吳奉的某種盟約,他們默契十足地一同圍住了我,要用雙倍的存在徹底抹消其他人的印記。

    盡管他們不知道,我墮落的始作俑者不是邱月棠。

    更多的alpha信息素徹底淹沒了我,我癡癡地舔著吳奉的yinjing,屁股里塞著景元河的,不停地潮吹射精。

    性交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如煙花爆炸,rou身和靈魂浸泡在無邊的jingyeyin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