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父攻管教玩弄(三)
38 “今天有乖乖吃藥嗎?” “有!”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清晰可聞,孩子般撒著嬌。 “爸爸,我已經(jīng)適應了新的藥,醫(yī)生也說我好了很多,那我可不可以回家?。俊?/br> “不行,至少要住一個月。你乖,爸爸明天就去看你,恩?” “好啊,爸爸要來看我!那,那老公可不可以也來啊,我好想他?!?/br>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笑意,語氣卻不容置喙,“阿棠,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你去療養(yǎng)院,我?guī)湍銊袼!?/br> “可你也沒說不許我和老公聯(lián)系啊,他不接我電話也不來看我……” 邱月棠的語氣突然驚慌起來,“爸爸,老公還在家嗎,他會不會趁我不在偷偷走了啊,爸爸!” “放心,我?guī)湍憧粗亍!?/br> 邱默筠端坐著,鏡框后的瑞鳳眼富含深意地看著我,溫柔地回答邱月棠,“阿棠,你聽爸爸的話就好,乖?!?/br> 邱月棠猶豫了一下:“好吧……我相信爸爸。” 通訊的電流聲截斷,邱默筠隨手把手機放到一旁,催促的目光陡然嚴厲。 “動作這么慢,又想偷懶?” 我慌張地搖了搖頭,連忙彎得更低,雙手伏地,繼續(xù)仰起頭去舔他另一只手里拿著的香蕉。 香蕉飽滿挺翹的弧度類似陽具,被用來當作訓誡我的工具。 伸出的舌尖小心舔舐著表面的紋路,又必須控制著不弄斷它,直到將香蕉舔得光滑完整才算合格,否則就會受到懲罰。 這是近一周的重點,邱默筠要我學著含吮討好性器官,用香蕉和假陽具充當工具,卻沒讓我給他koujiao過。 這讓我松了一口氣。 我還不能接受和他產(chǎn)生任何僭越的關系。 這一根香蕉不太新鮮,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了,光是舌尖碰上去就像是要斷了,我心驚膽戰(zhàn)畏畏縮縮著,被他催著才小心翼翼慢慢舔。 可沒過幾分鐘,被舔軟的下半截掉在了地上。 我臉色一白,惶然看著他。 邱默筠沉下臉,“自己認罰。” 他已經(jīng)拿起了黑色的皮拍,作勢要打,熟悉的疼痛感還沒落在身上已讓我發(fā)顫,頭腦空白。 本能催促,我急切膝行著前抱著他小腿,臉頰貼在他手背摩挲,舔吻他寬大的指節(jié)。 害怕的哭腔討?zhàn)?,“不要打,好痛……?/br> 他沉著臉沒說話,拿著皮拍的手也沒有推開我,并不明切的曖昧態(tài)度給了我一點勇氣和希望,愈加熱情地含著他的指節(jié),含糊不清地討好。 “我會好好學的,別、別打我了……” 男人寬大有力的指節(jié)被我舔得濕漉漉的,筋脈如同迭起山巒,靜靜搭在椅背上。 他仍然沒有訓斥我,似在看著我還會怎樣做小伏低祈求他的心軟。 于是我大著膽子從他手中叼走皮拍,抬手接過藏在身后,然后全心全意地含住他幾根手指,用盡這幾天摸索學到的技巧舔吸嘬弄。 宛如在含著鮮活的性器官賣力伺候,漸漸發(fā)出津液攪動的咕啾聲。 他終于動了,手指往我嘴里插深了一些,語氣頗為不悅。 “都這么久了還沒學會吃jiba,怎么這么笨?!?/br> 他的手指捅到了喉嚨深處,壓著舌根,模擬性交的動作抽插,我本能地有些想嘔吐,又立刻忍耐著這種熟悉的不適感拼命纏著他手指,竭力表現(xiàn)得乖巧。 半晌,他抽出手指,溫熱津液從唇瓣溢出來,滴落在他深色的褲子上。 我低頭看到了,怕他生氣,無意識地彎身湊近想表達弄濕他褲子的歉意。 隔著絲滑的材質,鼻尖卻抵到了堅硬發(fā)燙的rou物,遠看藏在深色中并不明顯,湊近了卻能聞到極其強烈的腥膻味,甚至鼻尖蹭到了滲透褲子的粘液。 他硬了。 這個事實猶如一盆冷水澆下,浸潤在多天性愛管教中的混沌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我心里一突,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吃驚地抬頭看著他。 邱默筠仍目光沉沉地看著我,沒有鏡框的遮掩,那雙飽經(jīng)風霜卻仍不減凌厲的瑞鳳眼如一汪深潭,叫人看不透。 卻正因看不透,永遠都顯得冷漠而理智。 可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那深潭下也藏著暗潮洶涌的情欲。 也許并不是因為我,任何一個人在他面前做出這種yin事,他出于生理本能都會勃起,但我是他兒子的丈夫,他…… 他只有這一次硬了,還是說,在這些天里他已經(jīng)對著我悄悄硬了很多次? 極度的緊張與惶怯充斥心間,心跳得很快,我垂下頭,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跪著往后退了退。 短暫的僵滯后,他也表現(xiàn)得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去床上趴著?!?/br> 又到了每天服用小藍瓶的時間,為了進一步折辱我,現(xiàn)在都是他看著我自己做完全部的流程。 把藍瓶里的膏狀物抹在一直塞在xue里的假陽具上,再把水光淋漓的陽具插進xue里,自己玩到高潮。 之前在這個過程中我根本沒有留意過邱默筠,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jīng)讓我更羞恥了,我自然不敢看他,滿心都沉浸在感知自己身體逐漸墮落的掙扎中。 但剛才,仿佛窺見了這個男人氣定神閑下的一絲裂縫,這讓我突然意識到他并不是無堅不摧的。 他是一個人,是和我一樣的有情rou身。 沿著這個裂縫,徹底掀開他貌似完美強悍的面具,把他拖入和我相同的情欲烈焰中,攪亂他,顛覆他,摧毀他。 莫名涌起的惡毒念頭如房間里膨脹的象迅速占據(jù)了我全部的心神,長久以來的自我痛苦完全消解,新的欲望占領高地。 我趴在床上,枕著手臂,側頭盯著他,看似溫順的目光中帶著隱秘的算計。 他沒看我,正盯著我分開的雙腿間,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仿佛冷漠禁欲的機器人,仔細觀察卻能發(fā)覺他全身都繃得很緊。 黑色襯衫下的小臂肌rou微微隆起,拳頭虛握,像在不動聲色地壓制著暗暗沸騰的情感。 那雙眼晦暗不明,隨著我故意劇烈抽插的動作微微一動,完全被吸引。 他威嚴地翹腿坐著,座姿遮住了襠部,但略粗的鼻息和緊緊的目光分明代表著他的情動,alpha收斂的信息素也在躁動。 他肯定硬了,一個alpha,對著同為alpha的女婿硬了。 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細想?yún)s十分合理。 alpha本就是所有人群中的頂尖存在,基因優(yōu)勢帶給alpha生來就高人一等的強大優(yōu)勢,無論是體力、智力或其它任何方面都遠在普通人之上。 他們習慣享受最好的,得到最好的,渴望最好的。 因此,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極強。 和omega匹配結婚是alpha正常的歸宿,但如果能將同性別的alpha踩在腳下,甚至看著對方在自己胯下受辱哭泣,這能滿足任何一個alpha的征服欲。 而越強的alpha,會越渴望這種霸蠻變態(tài)的徹底征服。 所以,邱默筠對我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對他充滿了本能的畏懼,之后被管教被馴服,被施用yin邪的手段玩弄改造,這一切從來都是不平等的,他永遠都高高在上。 在此之前,我從沒產(chǎn)生過任何可以打敗戰(zhàn)勝他的妄想,因為他太強大太成熟,對他屈服是理所當然的。 可如今,我突出逆骨。 憑什么我只能被他隨意玩弄,憑什么邱家父子可以為所欲為,憑什么我重生一次卻還過得這么狼狽。 從昨天起就換成了大號的假陽具完全插了進去,我想了想,沒自己動,主動按下了震動鍵,并狠心推到了最高。 頓時整根以高速的頻率嗡嗡起來,不受控制的機械cao作帶著某種殘忍,使勁玩虐著可憐的腸rou。 刺激來得太快太猛,不到半分鐘xue心就噴出潮液,沿著縫隙流到腿根。 我渾身哆嗦著抽搐不止,腰身受不了地一挺一挺,想躲開又吐不出深埋其中的陽具,反而看起來屁股一聳一聳的,猶如邀請。 咬著手指,我溢出戰(zhàn)栗的哭腔。 因為存了目的性強的心思,我拋開顏面如他所愿地叫出聲。 “嗚、好快,太快了……好粗,插到里面了、唔!慢點……嗚嗚受不住了……不……” 像是另一個人在放縱自若地吐出叫床的呻吟,完全不過腦,我都記不清楚自己說了什么,第一次徹底放松身體享受著猛烈的快感,眼淚不停,高潮不止。 不知過了多久,渾身都濕透了,絞著床單晃顫身體的間隙不小心蹭到底座開關,假陽具終于停止了運作。 高潮余韻下的身體還在發(fā)情似的抖動,alpha信息素四散,我聳著顫抖的背脊歪著頭,迷蒙的淚眼悄無聲息地往后望。 邱默筠宛如一尊靜默無情的雕塑,姿勢沒有變,細看之下,繃緊的肌rou撐著衣服有些變形,尤其是襠部有著遮不住的聳立。 他的神色比之前還要冷漠,瑞鳳眼中卻漲著死死抑制癲狂情欲的紅血絲。 鼻息極其緩慢,每一下卻很深,很平穩(wěn)。 我恨他的平穩(wěn),心中嗤笑,手上握著底座慢慢抽出濕透的假陽具,抽離的guitou發(fā)出戀戀不舍的黏膩水聲,聽得我都有些面紅耳赤。 一絲恥意又被眼前的鬼祟意圖沖淡,我咬著嘴唇,刻意收縮xue口,感受著后xue高潮噴涌的腸液流出xue口時的刺激,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喘著。 脫離rou身站在旁觀處,看著此時此刻的我,看著合不攏的濕紅rouxue怯怯收縮,又yin浪地流出被玩透的yin水,我篤定沒有人會對此毫無反應,就連玩遍風月的邱默筠也做不到。 單是女婿的這個身份,他對我的性欲就會比對任何人都要強。 他似深呼吸了幾次,低沉嗓音喑啞,“去洗干凈,出來了自己跪好等我。” 我假裝沒察覺出他的異樣,聽話地下床,跪著爬去浴室。 酸軟不堪的身體爬得慢吞吞的,我沒想再故意勾引,但雙腿的確使不上力,發(fā)力不均,看起來屁股一扭一扭的。 背后的深沉目光如芒刺背,羞恥回籠,我臉紅透了,盡力快速爬進浴室,關上門。 磨砂浴室的門窗能看到外面模糊的人影,我進來后不久,邱默筠終于起身,錯覺般的身形一晃又站定,不疾不徐地走向門口。 經(jīng)過浴室時,他停下了。 我站在淋浴下死死盯著門外的模糊人影,心如擂鼓。 他上鉤了嗎,被勾引了嗎,會闖進來強jian我這個女婿嗎? 這是我設計中最佳的預料結果,我就是要撕破他的斯文表象逼他化身原始野獸,但其實,我心中難掩驚惶和膽怯,并沒有做好真正和他上床的準備。 明知無路可退,我忍不住后背緊貼墻壁,維持著和他的最遠距離。 方才蓄意勾引的惡氣蕩然無存,我果然還是怕他的。 不過,邱默筠不會因為一次的波動就理智崩塌,他總歸是眾人敬仰端嚴守定的邱家家主,很快就恢復如初,沒有任何留戀地走了出去。 確認他離開房間后,猶如獸爪下逃生,我大口喘著氣,既有陣陣后怕,又覺十分歡暢。 此計可行。 這具身體不止是取悅他們的性玩具,也可以被用來當作報復他們的誘餌,我在熱騰騰的淋浴中如獲新生,無聲譏笑。 這一次,邱默筠會輸?shù)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