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攝政王,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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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生了?” 男子的聲音中夾雜著詫異,顯然是沒料到這個以劍抵著他脖子的人,將要臨產(chǎn)。 “快走!呃…”一身黑袍的男人壓不住腹中劇烈的痛意,哼叫出聲,被他脅制的人眉梢一揚,頗有興致的看著這個人無力彎腰的模樣。 持劍的人丟了劍,那他也算是,大勢已去了。 不過……男人揉了揉自己那不安分的肚子。眼前這個人叫的太過痛苦,竟是讓他的肚子也開始抽痛起來。 算來,他自己的產(chǎn)期也就是最近了。 “嘶…”孩子在腹中伸展拳腳,男人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安撫過腹中孩子,而后一臉兇神惡煞的瞪著那個已經(jīng)跪在地上的人?!伴]嘴!” 話音一落卻是怔愣一瞬,而后失笑,扶著肚子慢慢矮下身子,抬起了滿頭冷汗的黑衣人的下巴。 “顏華,你的孩子,不是才六個月么?怎么這會兒疼得不像是要小產(chǎn)?” “呃…唔…”顏華說不出話,汗水掛在他眼睫上,隨著顫抖滑落,倒像是疼哭了一樣。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勉強壓下痛意,開口道,“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藺恒,快走!” “我不走?!碧A恒站起來,將顏華也扶起來,半靠在床頭?!澳銇砭蜑榱俗屛易??” “有人…呃…要你腹中孩子…”顏華喘息再次急促起來,向后倒在床上,蜷起身子,將痛呼聲全壓在喉間,須臾后啞著嗓子道,“再不走,他們就要……” “他們已經(jīng)死了?!碧A恒揉著腹底,心下一陣煩躁郁悶,“你先想想自己不成么?” 顏華今天來這兒的目的他明白,可他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身邊也不是空無一人,怎么也不會被人算計了去。 只是這個笨蛋,孩子都快生了還要跑出來找他。 還用這種威脅的戲碼。 真是,想揍一頓讓他長個記性。 藺恒出去一趟,轉(zhuǎn)回來開始解顏華身上的衣物。 “你做什么?!”顏華厲聲,可是在藺恒聽來就是色厲內(nèi)荏。 “我讓下人準(zhǔn)備東西了,你乖乖的聽話,讓我看看你的情況?!?/br> 繁復(fù)黑袍包裹下的身軀纖細,唯有肚腹凸起,只是在那高聳的肚腹之上,還有密密匝匝的束腹帶。 隔著束腹帶都能看到孩子的動作,肚皮一鼓一鼓的,看的藺恒目眥欲裂,心疼不已,帶著幾分怒意,“顏華,你!” “好疼…藺恒,我好疼…”顏華此時倒是真的淚眼汪汪,緊緊捏著人衣袖,哀哀喊著疼?!皫臀医忾_,唔啊……解開……” 顏華難受的挺腹,手指摸在自己肚子上,摩挲著想要解開,卻不得其法,藺恒撿起地上的長劍,摁住人亂動的手,“別動了…我替你割開他。” “唔…”解開了束縛的肚子幾個呼吸間就鼓脹起來,胎兒的動作也越發(fā)明顯,藺恒打眼瞧著,倒像是疼在自個兒身上一樣。 感同身受。 “正君,東西老奴都已準(zhǔn)備好了?!碧A恒后退兩步,讓開床邊的位置,“給他看看?!?/br> 老嬤嬤看清了床上躺著的人,卻并沒多話,仔細查看過后,恭恭敬敬的向藺恒回稟。 “這位公子是頭胎,宮口未開,還得熬著呢,老奴先去吩咐小廚房備點吃的,以免生產(chǎn)時沒力氣?!?/br> 藺恒頷首,示意知道了,“約莫得多久?” “生孩子總是說不準(zhǔn)的,如果正君想要讓公子盡快打開宮口,或許可以試試老奴前幾日給您的東西。” 藺恒難得一見的略紅了臉,矜持的點了點頭,老嬤嬤便識趣的退出房門,準(zhǔn)備著補充體力的吃食。 …… 房內(nèi),顏華陣痛歇了下來,緩過勁兒來,合眸養(yǎng)神。 “這是…誰的孩子?” “我沒記錯的話,你夫君回來滿打滿算也不過七個月,可是這個孩子,剛才大夫也說了,九個多月,和我的孩子,差不多一樣大呢?!?/br> “是誰的孩子?” “顏華,是誰的孩子?有誰碰了你?” “為什么要給他生孩子?” 藺恒連連逼問,而顏華正趁著陣痛間隙養(yǎng)神,半瞇著眼,伸手揉著腹側(cè),不是很想回答這個人的問題。 “好,你若不想說,那就不說了。”藺恒輕易轉(zhuǎn)了話頭,拉著顏華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那你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嗎?” “自然是攝政王?!鳖伻A臉色有些僵,他與藺恒,都是所嫁非所愛?;蛘哒f,要是他和藺恒換一換,至少他是歡喜的。 “呵,攝政王,他也配么?”藺恒笑了笑,頗為自嘲,帶著十足的憐惜輕撫,“這是你的孩子?!?/br> “什么?!”顏華大驚,睜大了眼睛看著藺恒圓滾滾的肚子,“怎么可能…” 藺恒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來,扶著肚子坐在床邊,“如何不可能,不過,你那心愛的攝政王,此時可是正懷著我的孩子呢,五個月大,正費盡了心思掩飾?!?/br> “他……”顏華心思全被藺恒的話吸引了過去,正想仔細問問攝政王的情況,卻被藺恒傾身壓著,兩只巨腹擠壓在一處,原本降下去的痛意又慢慢的泛了上來。 “你不愿說,我卻知道?!?/br> 藺恒低嘲,“是攝政王的,對不對?” 霎時間,背叛好友以及被好友戳破的羞恥漫上心頭,顏華羞紅了臉,不敢看人,連方才想要詢問的事,也暫且放下。 不管當(dāng)時什么原因,總歸是他不義在先。 藺恒直起身子,伸手從床頭拿出一個木盒子,“這里的東西,是我為自己生產(chǎn)準(zhǔn)備的?!?/br> 這個人話題轉(zhuǎn)換太快,顏華有些跟不上。 “為宮口能盡快全開。”藺恒偏頭看著顏華,成功看到這個人臉上的茫然。 真的是,即將要為人父,怎么也不知道關(guān)注些相關(guān)的常識? 不過,當(dāng)盒子里的東西全部展現(xiàn)在顏華面前時,他就懂了這東西的用途。 “藺恒,你……要把它用在我身上?”顏華有些抗拒。 他不喜歡這些器物。 他的夫君倒是十分喜歡在他身上用這種東西。 不過是廢物。 “你不喜歡?”藺恒拿著玉勢的手一頓,歪著腦袋看人,半晌后將東西放下,在人腹頂摸了摸,“那便算了?,F(xiàn)在感覺如何?” 陣痛雖然磨人,卻不像剛才那樣劇烈,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顏華忍不住抬了抬腰,將自己的肚子往人手心里蹭。他孩子得來不正,孕中根本不敢讓人碰他的肚子,除了自己,再無人用這樣憐惜的動作輕揉他的肚子。 “唔!哈…藺恒……”顏華腰猛地一挺,藺恒清楚的感覺到掌下本來還算是柔軟的觸感瞬間變得堅硬起來,躺在床上的人憋著一口氣,直將那陣子痛意捱過去,才猛然吐出來,眼眶已經(jīng)紅了,委屈巴巴的說著好疼。 “該?!?/br> 藺恒冷冷吐出的這一個字,讓顏華撇嘴,安安靜靜不再喊人,只偶爾溢出一兩聲痛哼。 慢慢的痛哼變了調(diào),帶上幾分情欲,藺恒原本倚著床打盹兒,他不知為何,近來易乏的很,可聽了聲音仍是睜開了眼,去看顏華的情況。 沉吟一瞬,便脫了鞋跪坐在顏華雙腿間,伸手握住人挺立的炙熱,又并了兩指探進人后xue,先是探了探人宮口,而后才摸索著尋找那凸起的一點。 顏華喉間發(fā)出的聲音更加甜膩,雙腿張的更開,“唔…藺恒…藺恒…好難受,啊……再…再深一點…藺恒…我里面好難受……” 這樣的聲音讓藺恒呼吸急促了幾分,開口時聲音都有些發(fā)啞,“可那些東西……你……不肯用?!?/br> “唔啊…你…你進來…藺恒…你進來,幫幫我,啊……我好難受…啊嗯……”顏華發(fā)出一道滿意的呻吟,后xue也滿意的收縮吸吮著,長腿蹭了蹭藺恒的腰,想讓他動起來。 僅學(xué)過的幾樣技巧,這會兒全用在了藺恒身上。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對于藺恒,他做不到問心無愧。 藺恒在跪坐到人腿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硬了,不過是沒有這人開口,不愿強迫了去。 此時順從著顏華的意愿,一下下挺動著腰,可畢竟他自己身子也重,兩只大肚子擠在一處動作起來也不方便,“唔…顏華…我得叫人進來?!?/br> 躺在藺恒身下的人對此并無回應(yīng),藺恒緩了緩,扯了條薄被蓋在人肚子上,揚聲喊了人進來。 來人看到床上那兩人欲蓋彌彰的樣子,低了頭,忽視了顏華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按照藺恒的吩咐將顏華的腰墊的高了些。 “我這兒可還有承恩水?” “回稟正君,上次王爺帶來的還剩下許多?!?/br> “拿過來?!?/br> “正君?”只效忠于藺恒的侍從有些不解,上回自家主子和這個大著肚子的人廝混在一處的時候,也要了承恩水,他還以為是要給那人用,沒想到竟是用在了主子自己身上。 此時又要,難免有些不愿給。 于是開口勸道,“正君,您這身子重了,大夫也說了最多十日就要生產(chǎn),這時候……” 藺恒小幅度的挺腰,笑著打斷,“不是我用?!?/br> 侍從閉了嘴,動作迅速的拿了三只青瓷小瓶來。 “正君,都在這里了?!?/br> “嗯,我聽說,臨產(chǎn)之人更易受..孕,果真么?” “是,臨產(chǎn)之時宮口大開,再加上這承恩水,是必然會懷孕的。” “知道了,去守著吧?!?/br> 藺恒拿起其中一個小瓶,俯下..身子,一手撐在人臉側(cè),這樣的動作使得兩只孕肚緊緊的貼在一起,而在這中間,還夾著顏華挺立的陽物。 “唔…藺恒……” “顏華,生個我們的孩子,如何?” 顏華自然是聽到了方才他和那個侍從的一番對話,所謂承恩水,便是為了讓男子承孕所制,以繁衍后代。 只是,不可以。 他可以厚顏無恥的勾..引好友的夫君,可以頂著眾人的目光去生下不是自己夫君的孩子,也可以在臨產(chǎn)之時借著拓寬產(chǎn)道讓藺恒進入自己,滿足藺恒的意愿。 只是,他不想和藺恒擁有至親血脈,不想變成這樣怪異的關(guān)系。 “不可以……藺恒…我們不能……” “為什么不能?!”藺恒厲聲打斷,向前一頂腰,顏華嗚咽一聲,伸手抓著藺恒臂膀,“藺恒,我已是做錯了,如何能讓你也錯下去!” “錯?”藺恒神色癲狂起來,更為用力的壓著人,顧不得腹中悉心養(yǎng)育了九個多月的孩子,橫沖直撞起來,一時間屋里只能聽到兩個人各帶著痛意的喘..息。 … “藺恒!藺恒……你別…我…我羊水破了……” 顏華顫..抖的聲音傳入耳中,藺恒從滔天..怒意中抽出一份理智,停下的同時,一滴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水液從臉上滑落,砸在顏華肚子上。 看著身下一臉痛意,捂著肚子的人,藺恒扶著腰退出來,看到床邊放著的小瓷瓶,揚手將其打落,“來人!” “正君。”侍從推門進來,看到自家主子歪坐在床邊,地上是一堆碎瓷片。 藺恒指了指床上的人,侍從會意,叫了接生嬤嬤進來,又服侍藺恒穿戴好衣物,看著人胯..下低聲詢問,“正君可要奴侍幫您弄出來?” “不必了。”藺恒長吐出一口氣,被人扶著坐在軟榻上,指了指自己酸脹的腰肢,“揉摁一下?!?/br> “是?!?/br> 軟榻距離床榻不遠,至少是藺恒一抬眼就能看到顏華的距離。 “正君自個兒也是快要生產(chǎn)的人,怎么還親自去幫人開拓產(chǎn)道去了,要是肚子的孩子有個萬一可怎么好?” “怎么好?”藺恒重復(fù)了一遍,像是問侍從,又像是問自己。 如果讓顏華來答,自然是沒有最好。 似是感覺到父親低迷的情緒,腹中孩子翻了個身,無聲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是我心甘情愿,怎么樣都好?!?/br> 藺恒輕揉著肚子放松身體,不再說話,任由侍從在耳邊嘮叨。 而那廂顏華羊水已破,又泄過一回,接生的嬤嬤特意過來回稟了藺恒,顏華宮口已開七指,而且顏華腹中孩子并不算大,可以幫扶著生子了。 “我又不懂這些,你們看著接生就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