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藥算計來的第一次 下 滿滿的rourou
肖禾看著李盛澤突然停頓的動作,腦子里突然就想起了那個抽屜里除了潤滑劑外還裝著些什么,血液突然就沖向了他那白皙的臉皮,鬧了個大紅臉。現(xiàn)在再去遮也顯得矯情,但是這種沉默的尷尬也讓人窒息。 抽屜里是一瓶已經(jīng)開封了的潤滑劑,旁邊躺著一根做的十分逼真,尺寸大概有14cm左右,連筋絡(luò)都很精細(xì)的假陽具。還有看起來像是消毒用的酒精濕巾包。 “......別看了,你不著急的嗎?拿了潤滑劑就快過來吧,哥哥讓你舒服?!毙ず绦奶摰某雎暣蚱瞥聊?,心想,這藥是假的嗎?!怎么這小子除了藥效剛發(fā)做的時候看著挺激動的,怎么都提槍上陣了還有時間蹲在那盯著假陽具發(fā)愣。媽呀!被炮友盯著假老公真特么的太羞恥了好嗎! 李盛澤扭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說不上是什么情緒,但是莫名就看的肖禾寒毛直豎。 果然,除了拿出來潤滑劑外,男孩也把那根仿真陽具也拿了出來。 “......”這是干什么?一個被灌了性藥的男人,還有功夫拿假陽具助興?我只有一個洞好不好! 男孩沒說話,只是把那根東西丟在了床邊上,然后對著肖禾嘲諷的一笑。 李盛澤對男人并沒有經(jīng)驗,就算是男女,他也只是看過別人做。所以妥妥的一個處男。而且面對肖禾這種倒貼的,他更加沒有什么耐心。潤滑劑倒了一坨在手心涂抹在自己早就憋了很久的jiba上,又隨便擠了一些糊在肖禾的后庭口。一只手握著男人的腰緊緊扣住,另一只手扶著性器對著那個嬌小緊致的xue口就硬生生的頂入進去。 “臥槽!你......呃,停停停停!”肖禾被疼的臉都白了!雖然有潤滑,可是完全沒有被擴張過的肛門非常的緊繃,一點都不柔軟放松,再被粗硬的性器強行破開簡直就是上刑。 “放松點!嘶呵......”李盛澤想不到肖禾這樣yin亂的家伙,竟然不是個大松貨。這種緊致的感覺絞的他又疼又爽。 “疼死我了......放松......個屁......你給我先退出去......啊啊臥槽......停......”肖禾冷汗直往外冒,撕裂應(yīng)該是沒有,但是也真的是被繃的很痛了,李盛澤那根本來就長得大,又是處男沒經(jīng)驗,現(xiàn)在又硬來,真的特別遭罪。可是都還沒把人勸出去,埋在后xue里的那根巨物,直接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前后戳弄了起來,肛口的皮rou在一進一出的拉扯中被揪的生疼。 “消停點,再嗷嗷喊干爛了你?!崩钍稍桨l(fā)適應(yīng)了這個溫暖緊致的舒服腸洞,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擺著腰律動著,摩擦產(chǎn)出的快感就像熱麻猛烈的酒精一樣,從jiba燒到小腹,又從小腹一路燒到腦子。真的爽極了,和用手,用口感覺都不一樣。在他主動cao干著對方越發(fā)柔軟的溫柔鄉(xiāng)時,他一度竟產(chǎn)生了一種歸巢的安心感。他忍不住俯身下去貼上了下面溫暖又汗?jié)竦暮蟊?,閉著眼將額頭抵在對方的肩頭,感受對方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緊繃的肌rou,在這種舒適的滿足感里漸漸生出了一股酸澀。他啞著聲音貼著對方通紅的耳根喘息著說:“叫我。” “什.......什么?唔嗯......”熬過了一開始的不適,在粗暴插入后,就著潤滑劑,后xue漸漸也在cao干中慢慢變軟,沒怎么痛了。肖禾在下面試著扭動著臀部,想讓自己的爽點被那根又粗又長但毫無章法亂闖的巨根撞到,心想怎么樣也要能享受到才好。 “叫我?!边@聲音難得的有些情欲里的脆弱。 “李......盛......” “不對!”突然的低吼伴隨著快節(jié)奏懲罰一般的狠勁頂撞。 “啊啊嗯......輕點......阿澤......”肖禾被這突然的進攻撞的莫名其妙,哪里不對? “不對!”李盛澤一只手從肖禾的胸口穿過去,摸上那濕潤微張的唇瓣,還有下巴,閉上眼睛回憶平日里他的目光總不自覺追隨著的那張臉?!肮?,說我想聽的。” “......”肖禾從來沒有聽過李盛澤這樣溫柔的對他說過話,更何況這帶著喘息的嗓音還如此性感,頓時覺得骨頭都酥軟了。他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發(fā)音,帶著點被撞擊出的媚態(tài)喊著—— “阿......阿澤......唔嗯......” 然后他就感覺自己被那對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抱住了,就像是要把他融進身體里一樣,在更加迅猛的征伐下,肖禾覺得有點喘不過氣,可是卻又感到并不討厭,甚至對身后男孩情緒外露感到興奮極了。他繼續(xù)模仿著肖源的聲調(diào)高亢回應(yīng),勾引著身后那個年輕的男孩,讓他更失控,讓他更熱烈。這時候的他,心里只想著得到這具年輕強健的身體,玩弄和報復(fù),甚至對于假扮自己堂哥挑起男孩的欲望而感到十分的刺激,他想不到在不久的將來,做這樣的事情會成為一種內(nèi)心的折磨,會那么痛,那么傷人。 第一次,李盛澤像很多初經(jīng)人事的男人一樣,很快就緊緊抱著肖禾,深埋入那柔軟濕滑,讓他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滿足的rou體中釋放了。在射精的那一瞬間,他的靈魂就像是獲得了自由的囚犯一樣得到了那么幾秒鐘的救贖,他抱著自己想要的人,把自己的jingye填滿了那個人的最深處,標(biāo)記著他,被接受了愛意,被包容了罪惡的出身,就好像自己也是可以擁有幸福的。 可是幾秒鐘過后,高潮的余韻過去,腦子清醒的一瞬間,他就又變成了原本的李盛澤。而他身下喘息著的男人是肖禾,那個放浪私生活混亂,給自己下藥,騙自己上他的婊子。 呵,罪犯的孩子睡婊子,多般配啊。從罪惡骯臟里面走出來的他,本來也配不上阿源。既然這個和阿源有些相似的人愿意送上門來,為什么要難為了自己呢?更何況趴在別人的身體上意yin著阿源發(fā)泄欲望的自己,根本上也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奢望阿源的資格。 “休......休息一下......”感受到釋放過第一次的男孩又開始抓捏自己的臀rou后,肖禾心驚的想阻止。他以往從來沒有被處男這么粗暴的硬上過,以往他找的1不是非常有經(jīng)驗,就是沒經(jīng)驗也是由他主導(dǎo)著聽話的乖乖狗。像這樣瘋狗一樣沒有章法經(jīng)驗的暴力性愛,他真的吃不消。感覺里面蟄蟄的疼,很有可能是受傷了。 “別廢話,趴好?!币话驼坪莺菖脑诹搜┌子钟袕椥缘耐伟晟?,一只大手帶著勁風(fēng)一掌就掃過了兩片臀rou,整個rou嘟嘟的屁股都被扇的震顫了幾下,那畫面看著又yin蕩又可愛,顫的李盛澤憋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澳阆碌乃帲煤檬苤??!?/br> “唔嗯嗚嗚嗚......那你輕點好不好~”知道阻止也沒用,放棄掙扎的肖禾撒起了嬌求著,爽沒怎么爽到,整個就是疼和難受了。 “輕點你這樣的sao貨能舒服嗎?”李盛澤輕笑著,控制著手勁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扇著肖禾白嫩嫩的屁股,對那震顫的白rou像是有點上癮。 “......”你重我也不舒服好嗎,空有巨r(nóng)ou的爛技術(shù)小白。當(dāng)然,肖禾只敢這么想并不敢這么懟。 “阿澤,可是老師我也想舒服呀?!彼_始學(xué)著肖源的聲音求著。 李盛澤聞聲一頓,倒吸了一口氣。手下對著肖禾的屁股緊緊的一抓,力量都沒收住。埋在肖禾身體里的roubang明顯變得更大了。 “那阿......源想怎么舒服?”男孩開始律動了起來,他低頭看向自己那根反反復(fù)復(fù)在被自己抓紅了的兩瓣白rou中間進出的粗大roubang,一只手掰開了半邊柔軟,露出藏在下面正被揉虐的xue口,肖禾的皮膚很白,連性器和肛口也都是粉色的,就算被玩弄了,也只是稍微變得更紅了點而已,依然是那么漂亮。阿源的也是這樣嗎?他的roubang這么大,把xue口都撐滿了,繃的有些發(fā)白,緩慢抽送時還會帶出里面艷紅色的軟rou,他用指尖摸了摸那被他roubang帶出的rou壁,心里涌起一種麻癢的興奮感,就是這東西把自己包裹的那么緊,那么舒服。 “阿澤......啊......啊嗯......你的好大......你找一找,再下面一點......嗯~對,再前面......啊~~好爽......就是那里......”肖禾看李盛澤上道了,忙繼續(xù)和對方玩著替身游戲的角色扮演,引導(dǎo)著這個擁有神器的性愛新手去滿足自己的欲望。而且他發(fā)現(xiàn),一旦把他當(dāng)成肖源,身后這頭狼崽子就會溫柔多了。 “這里?嗯?”李盛澤緩緩?fù)又鴦叛ず痰闹敢?,摸索到了一個有些凸起和其他腸壁略有不同的地方,用力的頂弄了幾下,隨即遍傳來了身下男人不可抑制的浪叫,這聲音和前面那一次性事中的叫聲不同,綿長又魅惑,聽的人心尖都麻了。雖然這種聲音讓他分不出肖源和肖禾,但是卻并不討厭,他在心里暗示了自己,肖源叫起來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 “對,對......哈啊......阿澤......用力......我要~” “浪貨!假裝自己堂哥給男人cao的賤貨!干死你!”明明藥效早就被他異于常人的體質(zhì)消解了,可是此時被這不要臉的媚音勾的他頭腦發(fā)昏,渾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仿佛被點燃了一樣激動,他緊緊的攥住了那細(xì)白又緊實的窄腰,大拇指按在臀肌上方誘人的兩個腰窩間,狠狠的往那個能激發(fā)出這種要人命般妖媚聲音的那一點上沖撞。這種勾引簡直比春藥還可怕。 “啊......不......太激烈了,不行,太重......了......”年輕男人的腰腹簡直就像高頻率的打樁機,而且炙熱巨大的roubang充滿了生命的活力,在體內(nèi)脹大著進進出出,毫不留情的朝著那最要命的一點狂干,肖禾簡直承受不了這種殘酷的性愛方式,無論從精神上還是rou體上都在把他擊潰。 “太重?嗯......你里面越收越緊了你知道嗎?哈......好爽,夾得我好爽......明明你就很喜歡......給我再叫大點聲!”李盛澤被肖禾緊繃的腸壁裹得爽的難以自控。這種把獵物壓在身下,被自己控制和征服的感覺讓他亢奮,手上也越來越?jīng)]輕重,在白嫩的rou浪上狠狠的左右扇打,罵著粗鄙的羞辱的話,讓他覺得自己正在懲罰這個被自己cao弄的控制不住發(fā)情的yin獸,明明是自己在故意往對方最敏感的地方施虐,得意于讓他變得yin蕩,又要給這樣管不住自己欲望的婊子責(zé)罰。男人就是這樣矛盾又任性的家伙。 “不行......別......求求你......啊啊啊呃......”肖禾只覺得心都要被撞飛出去了一樣,整個下身都麻癢緊繃,小腹一片火熱,李盛澤這個狗崽子zuoai完全不體貼,哪有人一上來連個緩沖的過程都不給,一次性發(fā)狠跟做過山車一樣把人直接送上云霄。這種恐怖的刺激感簡直要把人逼瘋。他被后面瘋了一樣的高頻率重?fù)襞挠炙滞纯啵澏吨檬职矒嶂呀?jīng)勃起的yinjing來平衡,只是稍稍的撫弄了幾下就完全承受不住的射了出來??墒撬€是低估了年輕男孩的不做人。 “不行!??!停一下!啊嗯......不要了......停......”過于激烈的性事導(dǎo)致的射精是崩壞式的,整個視線里的白光剛剛散去,肖禾就被迫面對身后男人完全不顧他剛剛高潮之后的不適應(yīng),依然撞擊著他體內(nèi)的敏感處。這種可怕的刺激已經(jīng)算是一種瘋狂的折磨,肖禾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弓起身子躲避著體內(nèi)那根讓他又愛又恨的rou棍??墒撬牧α磕睦锉鹊眠^年輕力壯的男孩,腰被緊緊的按壓住,那兩只大手就像鐵鉗一樣,越是掙扎越是束緊。 “停什么?不shuangma?嗯?你剛才射了吧!爽不爽?爽不爽?我問你爽不爽!”李盛澤咬著牙,俊帥的臉上泛著紅潤,額上冒著細(xì)汗??粗硐碌娜嗽绞潜挥勰サ膾暝饨?,越是痛快興奮,恨不得就這樣把這只不聽話的小獵物直接cao暈cao死過去。 “真......真的不行......求你了......好難受太刺激了......嗚嗚嗚呃......”肖禾躲也躲不掉,激烈的cao干帶著一波一波的快感就像海嘯的巨浪一樣恐怖,馬上就要把他淹沒吞噬。 可回應(yīng)他的只有身后一聲殘忍冷酷的哼笑。然后他就被一個大力掰著腰身,面朝上翻轉(zhuǎn)了過來。 還沒等他看清楚男孩英俊的面容,眼前就是一黑,他的眉眼被枕頭蓋住了。然后他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施虐的jiba變得更脹大了,動作也更粗暴。他已經(jīng)無力承受,也完全顧不上顏面,張開了雙唇大聲哭叫起來。 而男孩也不再言語,只是默默頂撞,他能感受到男孩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身上,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被蓋住了眼睛,也無暇去顧及這些了。他的天都要翻了。 一道驚雷在腦中閃過,他的小腹和被欺負(fù)刺激的半硬的性器過電一樣震顫著,后xue也經(jīng)不住的禁臠收縮。從鈴口處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稀白的液體,不是射出來的,是流出來的。那種極致感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等流完之后,卻沒有就此停下來,軟下來的性器口一松,接下來大量的淡黃色液體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 李盛澤也看愣了一秒,肖禾竟然尿了出來??墒菒毫尤缢仓皇倾读四敲匆凰查g,隨即遍勾起了唇角,加大動作放低速度的大幅度頂弄起來,讓那個軟下來的可憐發(fā)著紅的yinjing被顛的一晃一晃,尿液也被晃的到處亂撒,甚至因為晃動造成的本能肌rou緊繃而尿的非常不順暢,包裹著自己的那個roudong也隨著一縮一縮的讓他舒服極了。 “嗚嗚嗚......你......你個混蛋......你壞死了......我再也不和你......”肖禾哭了,他之前也被干尿過,可是沒有哪一次是這樣凄慘又丟臉的。那種互相配合的放浪,和單方面的壓制是不一樣的。從小到大他一向都被寵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委屈了,怎么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男人,一個高中生而已,可以做到這樣一次次的讓自己感到挫敗呢。 就在他抱怨的話還沒說完整,唇上卻是一軟,熱熱的氣被這包裹上來的柔軟吹進了口中,這是一個青澀的吻,甚至?xí)p輕的磕到牙齒,但是出奇的溫柔。對方厚實的舌探入進來,又用雙唇追擊含著他的舌頭吸吮著,口水在交融中不分你我都被吞咽了進去。是甜的。 “別哭了。這么大的人了,不丟人嗎?”男孩稍微離開了一點距離,依然不說軟話的少年,語氣中除了揶揄還帶著一點點的疼愛?隨后,男孩像是終于做了個人,一邊親著他的嘴,下巴,脖子和胸口,一邊溫柔的抽插著。碰觸那一點的時候,也收著點力道。 肖禾微微用手拉開了枕頭露出一條縫偷偷的看著男孩的樣子,光著身子的男孩身上肌rou分布均勻漂亮,胸肌上的兩粒褐色的rutou興奮的挺立著,乳暈很小,配上那豐滿緊繃的胸部肌rou顯得特別性感,腰部窄窄的,卻包裹著肌rou,腹肌和掐腰肌一樣都不少,隨著前后挺腰擺動,幾滴汗珠隨著肌rou一繃一繃的緩緩滑落下去沒入烏黑的毛發(fā)之中,抬著他兩條腿的小臂很結(jié)實看起來就是很有力量感。 他又抬起一點點枕頭,看向了男孩的臉,卻意外對上了男孩烏黑的雙眼,那雙眼睛正緊緊盯著他,就像是要把他吸入進去一樣。就在他看的入迷的時候,那張帶著點稚氣的帥臉對著他露出了一個邪氣的笑,看的肖禾心一下子亂了節(jié)奏,臉也迅速的全紅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慌亂的松開了手把枕頭又遮蓋了回去,自欺欺人的以為已經(jīng)把自己藏好了。 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他的大腿突然被往下一撈,臀rou緊緊的貼上了對方的胯部,那根roubang進的更深了。 “休息好了吧?!?/br> “?!?。 ?/br> 還沒等肖禾反應(yīng),新一輪的撞擊又開始了。他剛想開口求饒,一根帶著塑膠味道的棍狀物直接捅進了他的口中,在里面攪合著抽插起來。是他的假老公!??! 這一次男孩像是誠心想讓他舒服了,也可能是學(xué)的快,終于掌握了性愛的技巧。插的他爽的不行,神智都輕飄飄的。人一旦在性愛中得了趣,口舌也會有著一種饑渴感,雖然肖禾從來沒有玩過多p,但是不代表他沒有意yin過這種場景,他的下身插著一根炙熱的讓人欲仙欲死的極品roubang,而口中也插著一根,他閉著眼睛,開始想象口中也是一個真正男人的jiba,正在自己的口中享受著他的唇舌,他開始忘情的探出舌頭舔舐,雙唇去包裹住那根假陽具吸吮。 李盛澤居高臨下的看著肖禾的這些變化,他看著肖禾yin蕩的用口舌伺候那根沒有生命的假rou,而這根假東西也曾經(jīng)在他饑渴難耐時插入過現(xiàn)在自己正馳騁著的又軟又緊的roudong,他的眼越來越暗,這畫面讓他又興奮又莫名的覺得有那么一絲絲不爽。他一把拔出了那根假陽具扔到床下,狠狠的罵了一句“sao貨!”快速懲罰式的頂弄到最深處,又俯身張口把肖禾勾人的尖叫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