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tài)
你經(jīng)歷過"吹狗哨式虐待"嗎? (以下摘錄自微博) 狗哨,是一種聲音頻率只有狗能聽到的特殊哨子。 "吹狗哨式虐待"是指在公開的場合中,你的伴侶或者家人基于某些外人不知道的前提,說一些外人聽起來很正常,實(shí)則是在刺激你的話。如果你因此生氣難過,在外人眼中就是你無理取鬧,敏感易怒,另一方反而成了你消極情緒的受害者。這是一種精神虐待行為。 很遺憾的是,哪怕如今有很多人站出來,為這類受害者維權(quán),但是依然因?yàn)樘匦院茈y幫助到正在受難的人,甚至受害者也因?yàn)闈撘颇挠绊?,改變掉性格,變得懦弱無能,無法反抗,更難逃離施暴者的掌控。 李醫(yī)生欣慰的看著白色桌案對面坐著的男人,這是個黃灰皮的男人,剪著個利落的寸頭,面容很憔悴,那雙弧度很圓的眼睛,被眼皮遮住大半且躲躲閃閃,下顎很剛毅,但是他慣性的低著頭,顯得沒有攻擊性而是怯懦,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體格卻是壯碩的,可以看出四肢的鍛煉痕跡,但略有松弛的肌rou,足以得出現(xiàn)在的男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正常運(yùn)動鍛煉過。 “魏然”李醫(yī)生喊出他這個已經(jīng)接受一年多心理治療的病人名字:“你已經(jīng)好很多了,新的測試表我看過,我建議你可以逐漸適應(yīng)社會化,不用天天在家里待著了?!?/br> 魏然卻低著頭,用手扣著自己的指甲,他聲音帶著顫抖,嘴唇張張合合許久,才擠出話來“不行” 李醫(y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安慰自己病人的情緒道:“安家已經(jīng)介入了,他被看管起來,老爺子跟你都保證了,不會讓他在接近你。” 魏然情緒卻沒有按照李醫(yī)生預(yù)料的那樣平復(fù),而是猛的站起來,渾身都顫抖著大喊大叫起來:“安初!你什么時(shí)候出來的?!?/br> “嘖,寶貝,你情緒怎么還是這樣起伏那么大啊,果然沒有我好好管著你,你就變成壞孩子了呢?!崩钺t(yī)生的聲音變了,不再是溫和令人安心的聲音,而是低沉醇厚的嗓音,他不緊不慢的將臉上的口罩緩緩的摘下,口罩下是一張漂亮到近乎完美的臉,他順手也將劉海向后一順,被眼鏡和劉海遮住,上揚(yáng)眼角本該帶著媚意卻被金色帶鏈鏡框,顯得有些鋒利的眼睛里,倒映著魏然驚慌失措到崩潰的形象。 安初不緊不慢的靠近在已經(jīng)崩潰倒地,撕心裂肺的捶著地面的魏然,輕而易舉的就控制住正在發(fā)瘋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將人強(qiáng)行禁錮在懷里,不顧人哭的淚流滿面的可憐模樣,像是癮君子一樣,將頭埋進(jìn)魏然的頸窩拱蹭著,像是并沒有意識到魏然面目上的絕望和麻木,自說自話道:“雖然寶貝還是個壞孩子,但是我會好好管教寶貝的,再也沒有人阻止我們了,寶貝開心嗎?” 纖細(xì)蒼白的手緩緩的滑進(jìn)白色的老頭衫內(nèi),像是一條吐著信子不懷好意的白蛇,肆虐的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隨后飛速熟練的叼住一枚肥嘟嘟的褐色果子,含在嘴里咀嚼著,將果子變成各種形狀。 即便魏然百般的抗拒,然而被打過藥的身體,卻很快的妥協(xié)下來,癱軟下來,甚至rutou習(xí)慣性的硬的立了起來,另外一個沒得到撫慰的rutou甚至也不耐的立了起來,魏然整個的心都顫的厲害,他其實(shí)今天走進(jìn)辦公室,就察覺到,這個“李醫(yī)生”是安初,他幾乎用盡全部理智死死把自己按在椅子上,不想讓安初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識破他,卻想不到安初比以前似乎更加瘋的毫無理智,反倒一步步壓迫他,拿著似乎無害的話語,玩弄著他,讓他終于忍不住的崩潰下來。 身上酥麻的快感,和崩潰的腦子,似乎將魏然一分為二,他似乎飄在了空中,冷靜的看著自說自話的靚麗男人肆意擺弄著一個已經(jīng)崩潰瘋狂的男人,就像一個漂亮的蛇盤繞在自己的獵物上,在思考如何分食接下來的美味,他近乎自虐自嘲道,早知道,自己就不應(yīng)該一開始去招惹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