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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修記在線閱讀 - 番外 虎年6 控制(玩rutou、玩肛口、指交、雙重高潮限制)

番外 虎年6 控制(玩rutou、玩肛口、指交、雙重高潮限制)

    姚逍被陸叔遠用一條毛巾裹了濕發(fā),一條浴巾裹成了蛹。

    臉還是很燙,他就縮在蛹里,宛若一條毛毛蟲。安靜地被陸叔遠搬運。

    回顧一下,今天先是崩潰狂哭,然后頭腦發(fā)熱讓陸叔遠那樣清洗,然后在清洗時幻想被身邊人cao干,還被發(fā)現(xiàn)了。

    毛毛蟲本蟲,簡直想鉆坑自埋。

    陸叔遠親親他額頭:“我去沖個冷水澡,馬上就回來。”

    他回來得很快,解開毛巾,把姚逍抱在懷里,給他火法風法烘干頭發(fā)。然后才給自己烘干頭發(fā)。

    他的手是溫的。大概是洗完冷水澡,又特地沖洗了會兒熱水,生怕冰到他。

    這很好理解,因為如果姚逍自己洗完冷水澡,又要用冰涼的手去觸碰陸叔遠,他必然會這么做。

    兩人都是剛洗完澡,全身赤裸。

    “我可以抱著你午睡么?”

    他點點頭,幾乎是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過了一個半小時,

    陸叔遠沒醒,姚逍數(shù)他的上眼睫毛,151根。然后數(shù)下眼睫毛,53根。

    耳朵湊近他的心臟,聽他的心跳。

    這一分鐘60。下一分鐘62。

    59。60。61……

    “在聽我的心跳?好聽么?”陸叔遠撫著他的頭,問。

    姚逍點頭,他的頭發(fā)在陸叔遠左胸擦過。

    姚逍挑他下巴,兩人熟練地親了一個簡單至極的吻。

    吻完,姚逍發(fā)現(xiàn)陸叔遠一只手暗度陳倉,在摸他的屁股。捏了捏。

    “手感不錯?!彼u價道,“比我想象中有rou?!?/br>
    姚逍沉默地,也摸他屁股,捏了捏。也比我想象中更豐滿,想咬一口。

    “上次還沒介紹完前面?!?/br>
    陸叔遠挺了挺胸,

    “左rutou非常敏感,右rutou就幾乎沒啥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非常敏感是有多敏感?

    姚逍定睛看那個rutou,也就是普普通通的rutou嘛。顏色不深不淺,乳暈有點大。

    他開口:“我不知道自己的rutou是敏感還是不敏感。”沒人舔過。

    他好奇:“你有多敏感?”

    “你直接舔幾下,不用任何其他方式,我肯定會硬?!?/br>
    其他方式是什么方式,姚逍沒有具體概念。

    他依言去舔弄。

    陸叔遠以手做梳,鼓勵似地梳理他頭發(fā)。

    舌頭在乳暈上劃圈,給這個小顆粒吹吹氣,

    尋找到乳孔,舌頭頂一下后,吮吸。

    陸叔遠“嗯~”一下鼻音,拉頭發(fā)示意他松口。

    他沒松口,舌尖,在那乳孔上快速卷動、彈磨。間或關照一下乳暈。

    “大哥~”“大哥~”

    陸叔遠反應激烈,貼著他大腿磨yinjing,一手狂揉搓姚逍的屁股。卻不再拉他頭發(fā),放棄似地任他施為。

    姚逍舔rutou舔個不停的同時,把陸叔遠的一條腿,撈上自己的腰間,然后探手去摸他肛口。有一丁點濕潤。

    他冷水澡的百忙之中還水法灌了個腸?

    他帶著疑惑,手指連續(xù)不斷地在那個小口上彈磨。

    陸叔遠肛口被插入過,但沒有被這么字面意義地只是玩弄肛口,不進去。

    他從沒有幻想過,這樣,居然也很有感覺。

    因為姿勢的改變,他的yinjing就在姚逍的腹肌上不斷蹭。蹭出一點濕痕。

    沒過多久,他就這么被彈肛口和彈rutou地射了。

    他在喘息。平復氣息。

    姚逍風法擦去自己身上的jingye,一刻不停地,在那個被玩弄許久顏色加深仍挺立著的rutou上,用指甲若即若離的高頻刮擦。

    陸叔遠一個激靈,rutou像直接被電流電過。全身酥麻了一個瞬間。

    “大哥!!饒了我~~”

    謝天謝地姚逍總算停了下來,他以一種發(fā)表總結陳詞的語氣說道:“是挺敏感。”

    然后以一種遺憾萬分的眼神看向不爭氣的右rutou。

    陸叔遠大力拍他背泄憤,問:“你現(xiàn)在心情好點沒?”

    有他出賣和上供左rutou,姚逍心情確實輕松很多。點頭。

    目測未來,相比右rutou,左rutou的乳生會非常跌宕起伏。

    過了一會兒,姚逍打破這寧靜:

    “我上一次哭,是七十多年前?!?/br>
    不用他提示,陸叔遠立刻得出大概是祝媛媛離開的那一天。而且是獨自一人,不為任何人所見地。

    “我除了這幾天,上一次哭,也九十多年了?!?/br>
    “我哥和我唯一不在一起的一個新年,他沒有陪我,而是去和他朋友們海邊旅游?!?/br>
    “等他回來,發(fā)現(xiàn)他整個房間,從床到地面到家具,全被我鋪了厚厚一層沙子。”

    “我們大吵一架。他花了七天,才把所有東西清理到一粒沙子都沒有。”然后就再也沒有在新年離開過我。

    “你新年一個人在家哭?”

    “對,我關燈,坐在黑暗里,一直哭到新年鐘聲敲響,繼續(xù),哭到煙花放完,繼續(xù)??薜娇诳剩攘藘杀?,繼續(xù)?!?/br>
    “你怎么停下來的?”

    “坐著哭太久不舒服,我繞著家里吃飯那張雙人桌,一邊走一邊哭,回顧了從14歲開始暗戀他的心路歷程,覺得自己再可憐不過了?!?/br>
    “……那時候我才二十出頭,還不知道一共需要104年……”

    “……繞著走了幾十個短圈后,頭暈。我靠著桌腿坐下來。決定再也不要為他哭了。然后睡著了。”

    在接下來的九十多年里面,無論有多難受,他確實再也沒有哭過。彷佛在那一夜,全部哭完了。

    陸叔遠是微笑著告訴他的。

    他說這些,主要還是為了緩解自己今天大哭一場的尷尬。

    姚逍想象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在黑暗里,在新年夜,繞著桌子轉幾十圈哭。沒有任何人聽見看見。

    他緊緊抱著陸叔遠,又有了淚意。

    “嘿,我說這個不是引你哭的?!标懯暹h親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說。

    “我喜歡你幻想的樣子。性感。我立刻就硬了。”

    有生之年,姚逍從沒有想過性感兩個字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乾坤大陸十九洲,凡有靈根者,一般都比較端正,跟顯而易見的美人相比,自己的皮相只能算中上。

    “小騙子。又騙我?!彼幌嘈?。

    “大哥,美有很多種的?!?/br>
    “你長得秀氣,氣質卻冷硬危險。”

    “腰細,身材比例剛剛好?!?/br>
    “瞳色因為盅毒,有種玻璃一般的脫離感。當你情動,你的眼眸回到人間,那樣看著我……”

    “加上蒼白的膚色和全身的傷痕,就容易吸引到我這樣的變態(tài)……”特別想要蹂躪你。

    “停,打住,不要說了?!币﹀芯狡鹊刈柚顾?。其實還是把整段話差不多聽完了才阻止。

    “所以……”他期期艾艾地,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一句:“我……對于你……來說,很有吸引力?”

    “當然。你看我才見你幾面,都灌了幾次腸了?!?/br>
    請不要用灌腸來舉例好么,小變態(tài)。

    “你很期待?”姚逍這方面什么經驗都沒有。已經考慮過要不要先被cao一cao,學習一下。

    “我很期待。”陸叔遠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可能硬不了?”

    “我很期待?!标懯暹h親親他。

    “……我想看清楚你來做……”他需要看清楚他每一個瞬間的神情,來判斷他是否舒服。

    兩人直接把床墊移到了靠禁閉門門口。又水法查遺補缺,洗了一遍。

    陸叔遠仰躺著,雙手抱好大腿,分開,屁股抬起,靠墊墊在下面。給他看他的肛口。

    姚逍一臉我想舔地看著那里。被陸叔遠親昵地拍一拍臉,推開。

    他搖頭:“下次一定?!苯o你舔個盡興。

    他把準備好的潤滑劑,交到他手上。

    姚逍開蓋,擠出一些在掌心,然后涂到了自己的右手手指和陸叔遠的右手手指。

    這是要一起進去的意思?

    陸叔遠有點興奮,他先摸自己的會陰,然后摸到肛口。

    肛口還記得剛剛被彈動的爽感。

    他試著自己模仿。

    或者因為沒有姚逍的手速?;蛘咭驗椴皇且﹀械氖?。不是太有感覺。

    “我可以摸你的肛口么?”姚逍問。

    陸叔遠嗯一聲,手指移開。

    姚逍又倒了些潤滑液,在外圍涂抹一圈。

    他右手中指抵在肛口,左手中指抵在尾椎。同時開展他先前的技法。

    陸叔遠就像案板上的魚,向上掙動。

    他的腰自發(fā)拱出的弧度,因為姚逍舌頭對他肚臍眼的忽然探入,而一下子功虧一簣。

    “大哥……”

    他內心想,還好我他爹的全部都仔細洗了。

    肚臍眼差不多是他整個身體的中心。

    被他的舌頭激起很奇怪的感覺。不是爽也不是痛,有異物感又有點舒服。

    他想起喉嚨被他手指深入那一次。感覺又被大哥打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部分。

    但是他埋頭苦干,就看不清楚他的臉啊。

    陸叔遠說:“我想看著你……”

    姚逍抓著他帶潤滑劑的手指,引導他自己插入肛口。

    又把他另一只手牽過來,握住他自己的yinjing。

    姚逍說:“我想看著你……”

    “你這個混蛋……”我都說過不好意思了。

    話雖如此,氣氛都到這兒了,怎么都不太可能就此撂挑子。

    陸叔遠只能一手往里探,一手上下擼。

    他找到前列腺很快,畢竟自慰過很多次。然后消極怠工地停在那里不動。

    然后專注地擼動yinjing。

    姚逍無法視而不見,讓他蒙混過關。

    他對著他的yinjing問:“不刺激這里,只靠后面,你可以射么?”

    他說話間的那一口氣息,就吹拂在guitou上。

    你這個混蛋。我都好意思做給你看了。

    他憤憤不平地回以事實:“我可以?!?/br>
    所以陸伯達只cao他后面cao射了他。

    姚逍想象了一下場景,雙胞胎,臉很好代入。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此時此刻奇怪的勝負心。

    覺得還是從心吧。

    “為我打開,為我放松。”他命令。

    他的嗓音難得如此不容辯駁,令人難以抗拒。

    陸叔遠打開雙腿,深呼吸,做一做提肛,放松。

    他的手指還插在自己肛口那里。隨著提肛的開合,而感受到自己肛口的松和緊。

    姚逍的中指在他手指旁摸進去,他就知道這個混蛋要這么干。

    前列腺不深,有他示范,有他引領,姚逍貼著他的手指迅速找到那里。

    “陪我一會兒?”他問的仿佛是第一次約會結束,邀請他上樓坐坐,喝喝茶。

    實際的意思卻是要他的手指,陪他的手指一起,cao干自己的前列腺。

    陸叔遠是真的曾經跟哥哥陸伯達兩根虎鞭,雙龍入xue,搞到父親陸知了肛裂。

    因此心情極為復雜。有一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報應不爽感。

    好歹細很多。

    他無可奈何地開始抽插自己的手指。不快。

    姚逍的手指就在他腸道內,或者陪著他一起,或者前后。

    快感在逐步慢慢積累。還在爬坡的半途中。

    陸叔遠突然不想干了。

    他抽出手指。他雙腿合攏,把姚逍的頭圍攏在雙腿間,搖一搖,就好像在撒嬌。他的yinjing還硬著,就湊在姚逍的唇瓣邊。

    “我只要你……”陸叔遠話音未落完,傾身上前的姚逍姿態(tài)兇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跟他舌吻。然后用舌頭舔那個咬痕。

    輕咬他的喉結,再舔咬痕。

    他雙手強硬地把他合攏的雙腿,重新打開,壓到近乎一字。

    整個上半身壓住他,不讓他動彈。就好像他學過的壁咚的平行版本,還是陸叔遠教會他的。

    “受不了就叫我逍逍好么?”

    你一個新手要怎么搞到我受不了?陸叔遠的雙眼就是這個意思。

    新手姚逍,通過剛剛的半局指導棋,大概摸清了對方的棋路。

    也就是什么樣的頻率范圍和力道去觸碰前列腺,他最受不了。超過這個,有可能痛到。

    他確實沒有經驗,也就是手感和手速還可以,可以控制得很精準。

    他一手摸到陸叔遠的手腕,感覺他的心跳。

    一手開始抽插,立即提速。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地,以他估摸的高頻率和力度找上前列腺。連續(xù)地,不間斷地,在那里弄他。

    陸叔遠習慣性的“啊”出聲,然后驚訝地變成“啊啊啊啊啊啊”。

    姚逍沒有錯過他任何一個細微表情,根據(jù)他舒服程度的變化和心跳的變化,在調整。

    yinjing不可能打樁成這個頻率,太快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承受這樣的高頻刺激。

    幾乎沒有任何痛感。拿捏得剛剛好。

    就只是爽。

    爽到他腳趾蜷縮,爽到他雙腿戰(zhàn)栗,爽他頭皮都發(fā)麻。

    他迅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被cao到射,完全沒有碰過yinjing。

    “大哥,你的手指……”陸叔遠緩口氣,撫慰地服氣地舔那根剛剛讓他高潮的手指。

    然后,他舉起和姚逍十指交握的另外一只手。

    “大哥,我一握緊你的這只手,你就緩一緩好么,在高潮前攔住我。然后再繼續(xù)搞我。我握緊,你再緩,再攔,再搞?!?/br>
    “直到我搞清楚你高潮前的各種征兆,不需要你的提示?”

    “對。盡情蹂躪我。讓我抓狂。讓我腦子里只有高潮,又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接下來的一小時內,我允許你掌控我的高潮?!?/br>
    “只有在你允許我高潮的時候,我才能高潮?!?/br>
    “不管我是射不出來了,還是射尿了,還是哭著向你求饒,只要我不說逍逍,你就不要停?!?/br>
    姚逍舔了舔他的左rutou,笑:

    “我剛剛聽硬了,你要yinjing,還是手指?”

    陸叔遠艱難地給了一個方案,并保留隨時修改的權利:

    “我要你邊手yin,邊用手指cao我。我高潮不了,你也高潮不了?!?/br>
    也就是雙重高潮限制。

    姚逍自己手yin的頻率也得緩緩,在高潮前攔住,再搞,緩緩,再搞,直到陸叔遠高潮。

    姚逍看了看兩根難兄難弟:

    “好。”

    他想了想問:“我想先舔你的腳趾縫,可以么?”

    大哥,你怎么還沒有忘記。還好我他爹的全部都仔細洗了。

    于是,姚逍背對他跪在陸叔遠的胸部之上。

    拉過他筆直伸展的雙腿。

    他用yinjing蹭磨他的左rutou,他用舌頭cao他的腳趾縫。

    雖然比較奇怪,也有點變態(tài),小變態(tài)的反應非常熱烈。

    唯一的一個不好是,姚逍的肛口和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晃得他口水嘩啦啦,按照約定,今天還不能動他。

    算了,來日方長。

    這個屁股和肛口終歸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