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約定性交(陰蒂高潮、前列腺高潮)
下午,蘇語去藏書閣翻書,姚小園繼續(xù)跟著明琴掃盲識字,吃過晚飯,時間就來到了期待已久的晚上。 蘇語坐在床邊:“額,要先脫光么?” 姚小園掏出潤滑劑,在床頭放好?;氐酱参矀?cè),隔開一段距離,正對蘇語。 明琴回復:“慢慢脫??粗忝摗!?/br> 頂著姚小園和明琴的目光,蘇語思考什么叫慢慢脫。 他站起來,放慢了解開道服的動作,先脫外衣。再脫鞋子。 里面是明琴帶買的白色絲質(zhì)胸衣和內(nèi)褲。 胸衣略緊身,勾勒出他完美飽滿的胸肌,和已經(jīng)凸起的rutou。 內(nèi)褲包裹住他的yinjing,看來他是放在右側(cè)黨。 胸衣和內(nèi)褲間是他緊實的腹肌,正隨著他緊張的一呼一吸,線條起伏。 他看著姚小園和明琴,慢慢把絲質(zhì)胸衣拉上去。 明琴走近,沒讓他拉完,叫他嘴里咬著拉了一半的胸衣,順滑的絲質(zhì)胸衣邊緣就卡在特別令人喜愛的大胸之上。 姚小園把他的內(nèi)褲慢慢往下脫,蘇語順從的移動腿,把內(nèi)褲脫掉。 明琴本打算直接在蘇語的胸口一推,讓他順利往后倒在床上。 問題蘇語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圖,一推沒動。姚小園剛練氣一層,手勁是小。 小尷尬,蘇語老老實實地先坐在床邊,再往后倒,躺平床上。 明琴邊脫邊命令:“把腿打開?!?/br> 蘇語順從地兩腿張開。他不知道腿往上,還是擱在床上。茫然了一會兒。 明琴已經(jīng)脫完了,走過來,把他的大腿下壓,于是他雙腿成一字,屁股在床邊,兩個xue都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中。 明琴過來親吻他的額頭:“好乖,柔韌性好好?!?/br> 他上床,從蘇語肩部使勁,把蘇語整個人往床中心拖動。 蘇語乖順地蹦緊腿,一直保持著一字,順著他的勁兒被他拖。 他回到蘇語正面,要求他兩腿往上,自己抱住,且打開給他看。 蘇語老老實實地抱好自己的大腿。屁股往上抬。 他的yinjing、yindao、陰蒂、肛口,暴露在明琴的目光中。 明琴:“小園。” 姚小園:“琴叔,還是你先來吧?!?/br> 明琴鄭重問:“小語。知道你哪里錯了么?” 蘇語抱著大腿,輕微地抖動:“不知道。” 明琴:“我們先來定一個安全詞?!?/br> 蘇語:“……七情宗?” 明琴:“如果你要我停下,就說七情宗,明白么?!?/br> 蘇語:“明白?!?/br> 明琴把他打開的大腿放平,整個人壓上去,蘇語順從地擁抱住他,兩腿放松地平躺在床上。 明琴:“你喜歡什么?” 蘇語不假思索:“我喜歡抱抱。還有親吻?!?/br> “額,還有舔胸也不錯?!?/br> 姚小園輕笑一聲。 明琴:“剛剛的所有,你都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你順從我的命令。你不會反對,給你安全詞,你也不會使用。” 蘇語:“前輩會照顧我,而且……” 明琴:“我懂的更多?” 明琴:“我喜歡長腿拉開成一字,再狂cao。我喜歡自抱大腿,展示給我看,被我的每一次呼吸觸動,又不得不保持不動。我喜歡得非常多?!?/br> “但那些都不是前戲?!?/br> 他慢里斯條地開始親吻,雙手在他的全身游走撫摸。 他謹記蘇語缺乏擁抱,緊緊地壓住他,抱住他。 蘇語被親得情動,他一拉開距離,他就下意識地跟上去,于是明琴又慢里斯條跟他親吻許久。直到他每一寸肌理都完全放松下來。 明琴:“要反對我。說出來,或者用撫摸用動作暗示我,你不喜歡什么。你喜歡我什么,就從我身上拿。我不喜歡,也會告訴你?!?/br> 蘇語:“我想把胸衣脫掉,總覺得咯著?!?/br> 明琴輕輕笑,幫他把一直卡在胸口的胸衣脫掉了。 明琴:“平時全裸睡?” 蘇語老實:“對?!?/br> 明琴:“我會舔遍你全身,找到你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同時會撫摸你的陰蒂,你全身的最敏感處。你有意見么?” 蘇語呼吸急促:“你先摸摸看?” 明琴依言,用手指輕撫他的陰蒂。 他起碼知道七八種手法,能讓這個男孩的陰蒂在瞬間充血,迅速堆積快感,直至高潮。 他只是右手輕輕地撫摸,讓對方慢慢感受,適應一種快感,再慢慢換一種手法,拉低強度,延長另一種快感的堆積。 間或各種手法撫摸他的大小yinchun。 同時,舔弄他的rutou和周圍。 左手十指交握住蘇語的右手,感受這個男孩的緊張還是放松。 蘇語從不知道此處能有如此豐富的感受。 他如實地表達自己的感受: “啊……啊……前輩……喜歡……快點快點……” “受不了……” 明琴就降低頻率,在他緩一口氣后,繼續(xù)慢慢地尋找他的喜好和喜悅。 有時候在他受不了的時候,繼續(xù)加快,收獲一波哭音。 蘇語報復性地一手揉搓他的屁股,把明琴搞得更硬了。 兩人的yinjing在接觸中交互摩擦,產(chǎn)生和陰蒂處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這時,明琴還沒有開始他舔遍全身的承諾,蘇語已經(jīng)被撩撥得情動至極。 又被老練的明琴卡死在高潮的邊緣。 接近,再緩和,接近,再緩和。 蘇語尋到他的嘴唇,他就繼續(xù)和他親吻。 他的眼中既有欲望,又有喜悅,被再三折磨也充滿了對明琴的信賴。 明琴開始舔吻、壓咬、輕捏、碾弄蘇語的全身上下。 他從胸和rutou吻到大腿內(nèi)側(cè),又回到耳垂、喉結(jié),再抬起腿,一路吻下去細細舔舐足部,在蘇語怕癢挪開后,捉回輕咬。 蘇語的全身交替燃起情欲的火星,慢慢燎原。 明琴跟姚小園腦內(nèi)精準交代:“右腿內(nèi)側(cè)下方這里一寸三分,舔咬……左乳旁一寸內(nèi),卷著rutou濕壓……” 他挨個報出蘇語的敏感處。 可惜這個男孩聽不到,否則會更加情動。 他玩弄了蘇語的陰蒂一整個時辰,只允許他射精了兩次,陰蒂高潮一次。 他自己游刃有余射精了兩次。 有幾次蘇語被明琴的壞心欺負得快要說出安全詞了,他忍啊又忍,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把安全詞吞回去。 前輩好壞,前輩超級壞的。 他終于有了充分的認知。 蘇語日??梢岳@山跑幾圈后再一心幾用練劍。 一口氣連砍一百只四級五級妖獸也不在話下。 有吃力過,但他從沒覺得哪天精疲力竭過。 明琴還沒有插入他的yindao或肛口。 被愛撫了一整個時辰后,他全身癱軟。 感受到了性愛跟劍法,完全不同的費力。 姚小園:“琴叔,語哥才第一次,快到極限了。要不放過吧?” 明琴:“我歇歇,你插。” 姚小園能怎么辦,他超心疼語哥的。 擺好腰靠,他靠在床頭,把蘇語拖起來,從后環(huán)抱住他。 蘇語在他的懷中,柔軟得就像一個夢。 或者一只白兔。 他輕輕揉搓蘇語的大奶。等他恢復體力。 房間內(nèi)的溫控符文,穩(wěn)定發(fā)揮效力,既不太熱也不太冷,還算適合性愛激烈的雛雞。 過了一會兒,運轉(zhuǎn)靈力,修真者強悍的恢復能力讓蘇語緩了回來。就是心理上,懶懶不想動彈。他覺得再揉搓會兒,能睡過去。 但是記得還沒有被小園cao,打起十二分精神問:“小園,cao哪里?” 姚小園:“語哥,你流的水把床單搞濕了?!?/br> 蘇語剛緩過來,又不能撕床單換床單,考慮了一下火法烘干,會有自己的味道,頭疼地不打算理會了:“待會兒去你房間睡?!?/br> 姚小園順手往下摸,終于摸到他略腫大的陰蒂,兩根手指摩挲yindao,小心地探入,里面柔軟濕潤,非常適合直接插入。 但是他比較熟悉肛口、腸道和前列腺。雛雞頭疼。 姚小園:“我更熟悉后面,就是讓你適應,還要會兒,撐得住么?” 蘇語轉(zhuǎn)頭跟他臉貼貼:“盡管cao?!?/br> 還好床夠大,兩個人挪到比較干爽的部分。 蘇語兩手撐好,屁股向后抬起。 姚小園給他滿床找枕頭,甚至光著去隔壁客房把枕頭也拿過來,給他柔柔軟軟地墊好在下方,把屁股抬高,露出肛口。 他手拿潤滑劑,開蓋,取出些許,又放棄,轉(zhuǎn)而在蘇語的屁股上抹開。把整個圓潤的臀部摸得光潤。 他直接用舌頭開始對肛口開路。 他沒舔過這邊,但是勝在小心和靈活,蘇語適時給予積極反饋,他就繼續(xù)用舌探索。 舔到對方大為松軟可口。 他手指再次取些潤滑劑,謹慎地探入肛口。 蘇語:“有點兒奇怪?!?/br> 姚小園:“是好的奇怪?還是壞的奇怪?” 蘇語:“好的?!?/br> 姚小園加緊繼續(xù)摸,增加手指,涂潤滑,找前列腺。他知道蘇語其實已經(jīng)很累了。 隨著蘇語的一個變調(diào)的哼音,他找到了。 他用手指蹭過這邊,實驗了一下快感的強度,蘇語不安地動了一點點,被他點在尾椎處,乖順的屁股回到原位。 三根手指抽出。他邊撫摸蘇語的腰線和屁股,示意他進一步放松,邊視他放松的程度,小心地插入yinjing。 前列腺不深,不用全部插入,也能碰到。 他試探地去頂蹭。 蘇語立刻爽得受不了,又想動彈,被他點在尾椎處,乖順的屁股回到原位。 他兩手握緊腰側(cè),不打算讓他動彈了,把部分體重慢慢壓上去。 姚小園:“語哥,你是前列腺非常敏感的類型?!?/br> 話音剛落,他開始朝著記憶中那處,腰部發(fā)力,狂cao進去。 cao幾下到最深處,帶過前列腺。 cao幾下輕重適力,專頂弄前列腺。 有幾下頂蹭有點兒過猛,快感一瞬過載到痛楚。又被新的快感瞬間覆蓋過去。 完全沒什么規(guī)律, 他也絕不允許身下幾乎死去活來的人再三動彈。 床單被一下下帶動,微褶皺起來。 堆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幾個枕頭,在他的腰力下,也慢慢松泛開來。 最直接感受的蘇語,經(jīng)得住他大力征伐? 蘇語一臉壓進去床單,把求饒和爽聲給壓進去了。 他高潮過三次被褻玩許久的敏感身體,完全支撐不住新一輪如潮水般涌來的前列腺快感。 但是向小三歲的春侍求饒,太丟人了。 他簡直是苦苦感受窒息般的快感, 每一瞬間都比上一瞬間更難熬。 每一瞬間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插射, 但是絕望地發(fā)現(xiàn)竟然還沒有。 他確實是前列腺非常敏感的類型,一浪高過一浪仿佛沒有盡頭。 又因為體質(zhì)耐cao,和之前消耗許多的體力jingye,這次高潮來臨得尤為漫長。 yinjing在堆積的枕頭上摩擦出雪上加霜的刺激。 他在如山如海如浪如潮的快感中溺斃。 好不容易,他射了,但姚小園還沒有。 他跟明琴一脈相承,比蘇語的攻擊性占有欲強烈太多。 跟佛系的劍主比起來,心燥期放大的彷佛是春侍最強烈的欲望。 叼著蘇語一部分,就殘忍地想全部吞吃下去,把之前溫柔體貼的偽裝全部化為領(lǐng)地般的占有。 他和他,心照不宣的是, 蘇語被明琴搞癱軟了,就必須被姚小園搞得更慘。 蘇語被姚小園cao昏了,就必須被明琴搞得更烈。 蘇語的不應期,姚小園壓抑自己的高潮堆積,攻擊的頻率緩了緩,蘇語也承受不住。 快感堆積至此,變成一種新的折磨和新的痛苦。 他知道說出安全詞,小園一定會放過他。 他就是忍著沒說。 劍主一身千錘百煉,化作欲海一灘軟rou,被年僅十五歲的春侍熟練地cao控手中。 實在受不了了,他往前爬動, 姚小園看著yinjing從肛口中將近脫離,手指輕點在他的尾椎處, 乖順的蘇語停住, 緩口氣, 一手往后摸, 扶著姚小園的yinjing, 一寸一寸把自己重新釘死進去。 也太縱容我。 我要壓抑我的本能和欲望,對語哥更溫柔,這樣他才不會被我的真面給嚇跑。 一念已畢, 姚小園慣性cao幾下后,終于慈悲地直接拔出,自己快速打出,射精。 放過了蘇語。 事已至此,蘇語就是條沙灘上掙扎的魚。被欲浪和疲累完全打蒙了。 昏昏沉沉中,他感覺有人在清理,有人輕吻他的頭發(fā),建議他:“安全詞?!?/br> 他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