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太傅和周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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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笙聽完就樂了。 他這一生從未想過娶妻的問題,說心如止水也不算,大概就是還沒碰到讓他心動的人,所以就沒想過成家立業(yè)的問題。 至于男歡女愛還是分桃斷袖,這些世俗看法,他一向不在意。 人世短暫,冷暖自知,舒心便罷,何必給自己套上枷鎖,為世俗所累。 也許他的看法,與他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以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家庭背景有關(guān)系,總之他現(xiàn)在兩袖清風(fēng),一人獨(dú)醉,笑看紅塵。 這會兒突然聽到周暮云這么說,他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奇妙的感覺,像平靜的心湖之中被人投下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林子笙微仰著頭,他離周暮云很近,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周暮云垂眸看著他,眸中映著林子笙的臉。 周暮云望著林子笙玩笑兒般的神情抬起手,將林子笙搭在前胸的青絲撫到了他的肩后,繼續(xù)道: “太傅大人是個很有趣的人,若是暮云有幸能將您娶回家,以后的生活一定很有趣。” 林子笙感受到周暮云冷肅的氣息從他鼻間掃過,眼中的笑微頓了頓,頓了之后林子笙往后退了一步,他的目光在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掃了掃。 他對周暮云有好感。但這好感僅限于朋友之間,畢竟誰能拒絕一個供你吃供你玩,既不會約束你又不會嫌你煩的朋友呢。 再說,林子笙喜歡馬,因?yàn)樗矚g那種在馬上狂奔的肆意和暢快,而他的馬術(shù)日益精湛,從望馬怯步到而今已能騎著馬兒來往于城中和大營,這些都是周暮云抽了空子親自教他的,周暮云這個人對待軍務(wù)可能會過于嚴(yán)謹(jǐn)和冷厲,但對他確實(shí)不錯。 只是這種不錯要是換個角度來想,林子笙忽然有所明悟。 他的眸光輕動,最后又對上周暮云的視線,周暮云的神情自始至終都未變,目光從說出那句話之后就一直落在他身上。 望著神情沉靜的周暮云,林子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完之后他調(diào)侃的問周暮云。 “我可不好娶?!?/br> “娶我不僅要八抬大轎,還要十里紅妝。?” “而我獨(dú)身一人家徒四壁,家里除了那些酒壇子就沒什么值錢東西,娶我很虧啊,搞不好還要傾家蕩產(chǎn)呢?!?/br> “我養(yǎng)得起,不會傾家蕩產(chǎn)?!绷肿芋弦徽f完,周暮云就肯定的開口陳述。 周暮云的話說的很肯定,他的話像一記晨鐘敲在林子笙的心頭。 多少年了...自他父親去世之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三番兩次的對他說,他養(yǎng)的起他。 人非圣賢,孰能無情。 林子笙突然想起這句話,攏在身后的手掌蜷了蜷,與之相對的是他的心口加快的跳動頻率。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心會因?yàn)閯e人的一番話而跳動起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他望著周暮云,不知為何就是想笑,便笑著道:“周暮云,你這可算是在向我...表明心跡?” 林子笙本想說求愛,可求愛這詞過于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他用的雖是疑問句,但他確認(rèn)周暮云對他說的這些話,就是這個意思。 果然,他話剛說完,周暮云就朝著他向前一步。 那時正值夜半,四下無人,就他二人站在府前,周暮云朝著林子笙走進(jìn)一步,看見林子笙不避不躲,眼中忽然帶了笑。 他還以為林子笙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思會糊弄過去,卻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避諱反而直白的說了出來。 語氣沒有鄙視,沒有排斥,對他的心思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就是這份直白可愛的要命。 周暮云不僅雙眼含笑,連說話的語氣都帶了笑。 “對,我就是在表明心跡,不知太傅您意下如何?” 要不就是拒絕,要不就是婉拒,周暮云沒覺得第一次向林子笙表明自己的心意就能得到想要的回復(fù)。 畢竟太傅大人位高權(quán)重,雖是個文官,但也有文人風(fēng)骨,若是輕易就能接受了他,那才叫稀奇。 周暮云如此想著,誰料太傅大人的心思永遠(yuǎn)與眾不同。 他迎著周暮云的注視好奇的問道:“那南國三公主雖性格大大咧咧了些,但她相貌秀美,也是個難得一見的佳人,這樣的姑娘你不喜歡,你跟我這個硬邦邦的大男人表白心跡,周帥是認(rèn)真的嗎?” 雖說前有瀾帝為了身后那位一直未立中宮,后有右丞濟(jì)微羽向世人公開他家中有賢夫,但這事兒到了他自己身上他就覺得很驚奇。 先不說他自己喜歡男人女人,就周暮云這種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不去娶個小嬌妻反而想娶他,這件事想想就覺得挺匪夷所思。 畢竟沒道理分桃斷袖還能批發(fā)。 周暮云自然是認(rèn)真的,畢竟林子笙這樣的人,很難不討人喜歡啊。 這一年若不是林子笙一直在幫他,光憑他自己收攏人心,只怕沒個幾年完成不了瀾帝交給他的任務(wù)。 周暮云忽然響起他初見林子笙的場景,那日林子笙身穿青袍拾階而上,面上含笑,謙謙君子不外如是。 當(dāng)他自稱是太傅時,周暮云還懷疑過他的身份,畢竟他看起來太過無害,然而回憶起這一年他與自己攜手收攏軍權(quán)的過程,其中表現(xiàn)出的謀略與膽氣絲毫不弱于他這個征伐沙場的軍人。 周暮云是真心折服這位太傅大人,若說情愛之事,周暮云還覺得是他自己高攀。所以他想借著南三的存在試探試探他,結(jié)果這位沒看出來三公主對他有意就算了,甚至還誤會人家跟他周暮云有什么。 他還能怎么說。 周暮云少有的郁悶似的嘆了口氣。 這位太傅對于自己的事情著實(shí)是慢半拍,由著他這么問還不知道問出什么問題,周暮云索性直接道:“我很確定我對您有好感,但這是我的事情,若是給您造成了困擾您不必現(xiàn)在就回答我,我可以等?!?/br> 周暮云說完,就抬起向著王府大門走去。 他這種干脆利落的風(fēng)格倒把林子笙整不會了,突然表白就算了話沒說清就走了,這就跟猜謎似的,正用謎面勾著他了,謎底還沒說人就跑了,這不明擺著吊著人了嗎。 林子笙追著周暮云的身后進(jìn)了府中。 門后的守衛(wèi)朝著二人行了禮,等他行完禮走遠(yuǎn)了,林子笙立刻攔住了周暮云的前方。 “我不是說你給我?guī)砹死_,只是我不知道我喜歡男人女人。” 周暮云...這點(diǎn)他差點(diǎn)忘了。 對方喜歡的要是姑娘家,就算周暮云有耐心等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 但這事兒誰能知道呢,林子笙沒有與人談情說愛過,他是對周暮云有好感,但那好感是什么他還真說不清。 不過人還能被問題難死嗎?若是有,那絕對不是林子笙。 他望著周暮云茫然的目光,忽地借著身體的力推了周暮云一把,憑他的力氣自然推不動周暮云,周暮云完全就是配合他的勁兒,自己順勢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隨后他身前的林子笙忽然湊近了他,眼中的光很亮,他聽見他說:“我有個很直接的鑒定辦法?!?/br> 喜不喜歡,接觸了就知道行不行。 所以下一刻,林子笙貼近了周暮云,直接揚(yáng)起下巴,一口磕在了周暮云的臉上。 預(yù)想中的抗拒并沒有,似乎還覺得這冷硬的面孔有些軟。 忽然他的身形被人用力抱住,隨后他自己被人推在了墻上。 林子笙:??? “你這樣試,是試不出來的?!敝苣涸圃捳f完,就低下了頭,吻住了林子笙的唇。 一觸即分的吻,沒有以為的討厭。 周暮云的唇和他本人一樣都帶著冷意,但那純很是柔軟,貼上去的時候似乎還有一股莫名的柔情。 林子笙被男人吻了一下唇,整個人都傻了。 他愣愣的望著周暮云,迎著周暮云微蹙的神色,張開唇在自己的唇邊輕舔了一下,他能感受到在嘴唇被人親吻的時候,心口忽地停頓了一瞬,隨后他眨了眨眼,明亮的眼注意著周暮云驀然幽深的神色,忽地來了一句, “好像...可以接受?!?/br> 他的話仿佛點(diǎn)燃了一蹙火把,輕易的撩起了周暮云的欲念,林子笙話音剛落,他就低頭吻了下去。 這次不再只是蜻蜓點(diǎn)水,而是火熱而熾熱的吻。 周暮云的親吻氣勢洶洶,林子笙感受著男人強(qiáng)勢的氣息不自覺抓住了他的雙臂,他的心跳隨著二人唇齒相融的親密越來越快,吻到最后他仿佛都有一種要被周暮云剝奪呼吸的權(quán)利,就在他快要窒息時,周暮云終于放開了他,他抵著林子笙的額頭,聽著他拼命呼吸新鮮空氣的聲音,微閉了閉眼之后問道, “這樣可以接受嗎?” 林子笙喘著喘著忽然笑出了聲,鼻息間都是周暮云的氣息,那冷肅的猶如烈風(fēng)一般的氣息,強(qiáng)勢的沖入他的理智。 林子笙一邊喘一邊笑,忽然抬起了手臂勾住了周暮云的肩膀說:“好...好像...挺爽的...” 周暮云眉峰上揚(yáng),他注視著坦誠的表達(dá)自己感受的太傅大人雙眸更是一暗。 林子笙瞧著對方雙眸之中陡然轉(zhuǎn)變的幽暗,心中微驚,他好笑的眨了眨眼,用著自己還未平復(fù)的氣息說,“干嘛這么看著我,好像要吃掉我一樣?!?/br> 這位真是...周暮云因?yàn)檫@一句話心跳停了好幾拍。 林子笙說完話感受到身下忽然被一根東西頂住了大腿,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將手伸到了身下。 周暮云在軍中穿的自然是盔甲,但晚上因?yàn)槌鲩T便穿的私服,由于當(dāng)時夏夜,穿的少了點(diǎn),保持距離看不出來什么,一離得近了就能感覺出來。 周暮云的雙腿并沒有挨著他,但當(dāng)林子笙手快的握住了那個頂住他腿窩的那根東西時,周暮云想躲已經(jīng)晚了。 他并不想輕薄林子笙,可他方才正被林子笙的話撩的心口一陣猛跳,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他握住了胯下隔著衣服頂?shù)搅肿芋系臇|西。 那根長物長度可觀尺寸不小,林子笙一只手都握不下,他心知自己不該有這種不雅的行為,可隔著衣服的那根東西在他手中似乎又脹大了幾分,還能感受到那根東西的脈動。 林子笙沒碰過別的男人的那根東西,自己的自然也沒有碰過,他對這事兒不上心,所以握著周暮云胯下的東西時他就好奇的捏了捏,聽到耳邊驟然加重的呼吸聲,林子笙的背脊立刻一陣發(fā)麻。 但他沒有放手,反而覺得周暮云這種反應(yīng)讓他心癢癢的想要欺負(fù)他,便故意又加重了力道狠狠揉了兩下,一邊揉一邊說, “周帥大人本錢不錯啊~” 周暮云低頭看他,見這位太傅大人一副玩心大起的模樣,突然彎下腰將人抱了起來。 他低下頭咬住了林子笙的耳朵,聲音很低, “太傅大人想玩~暮云自然奉陪?!?/br> 后來他們玩了什么怎么玩的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等到南三公主再次想要通過周暮云接近林子笙的時候,周暮云明確的告訴他,林子笙已有家室,叫她別再去打擾人家。 哪有人突然有家室的,南國三公主自然不信。 她問周暮云那人是誰,他也不瞞著,就說是他自己。 那話差點(diǎn)沒把南三氣的回家搬援兵過來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