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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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瀚海別院對面的一座酒樓里迎來了一位客人,這客人年過不惑,兩鬢已然夾白,但看到他的人無一不對其恭敬有加。 等來客上到二樓進入包房時,立于窗口望著瀚海別院的人轉(zhuǎn)過頭來,燁樂望著面前男人不笑也不表達欣喜,他只道, “左丞?!?/br> 藺白徵笑容溫和的點點頭,隨后走到燁樂的身邊一同看向?qū)γ娴膭e院, “陛下對這位很是看重,但即便如此,您始終才是正統(tǒng)的繼承者。” 藺白徵的話說的直接而放肆,惹的燁樂十分不快。 即使燁樂不快,藺白徵還是如實說,“您的生父是前朝太子,生母是太子妃,您的地位尊崇,更是蕭族皇室名正言順的皇室子孫,豈是凡人可比。 太子殿下生前賢明在外,若不是先帝糊涂,受jian人蒙蔽,殿下也不會無端慘死,更不會輪到月帝繼位,月帝不顧人倫,弒殺親父,當年更是將一眾朝臣趕盡殺絕,殘暴不仁,即使他即位已有數(shù)十載,而今欲迎回親子,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順。殿下,江山需要血統(tǒng)純正的賢明之主,切不可一錯——再錯?!?/br> 藺白徵話說的不重,但字句異常沉重。 “以前你們也沒動作,怎么,我那位堂兄回京呢,你們就坐不住呢?”燁樂語氣也很平靜,但二人之間平地刮起一陣旋風(fēng),劍拔弩張; “不是我們坐不住,殿下,而今是時機到了,穩(wěn)固您的地位就在這一刻?!碧A白徵說的氣定神閑,比起燁樂的故作冷靜,手段和氣勢強上太多,藺白徵身為天辰左丞相,其手段和腕力自然比名聲鵲起的燁樂要穩(wěn)太多,可他也不會妄自菲薄。 他自小跟在月帝身邊,耳濡目染看人也有七八分。 藺白徵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太過可怕,若不是他心有執(zhí)念,他不會選擇與虎謀皮。 燁樂無心皇位,但他回想起這幾日夜不歸宿的月帝,心頭就異常嫉妒! 昨天月帝從外回宮時,手腕間的紅痕異常明顯,就連那眉目間的霜雪偶爾都會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一抹柔情,燁樂不知道瀚海別院里到底有誰讓月帝上了心,但他絕對不會容忍這種情況的繼續(xù),他守了這個人這么久,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把他讓給任何人! 司瀾世子的輕云騎防守嚴密,其他勢力想要插入人手根本不行,是以燁樂查了幾日都查不出來人,說到底別院里那位不知身份和來歷的人其實不是他最大的問題,問題還是權(quán)利。 如果必須要掌握絕對的權(quán)利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都要試一試。 司瀾世子的輕云騎雖然無懈可擊,但他也并非沒有辦法。 “藺左丞,你我各取所需,不用說的這么冠冕堂皇?!?/br> 藺白徵仿佛沒有聽出燁樂話里的嘲諷,只道,“殿下言重了?!?/br> 燁樂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言道, “說吧,你們想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br> “這事其實不難,做起來也容易?!碧A白徵望著遠處的瀚海別院繼續(xù)道,“只要司瀾世子不復(fù)存在,陛下的人選便只有一位?!?/br> 這一位是誰,他們二人心知肚明。 “父皇現(xiàn)在很看重他,雖然還未給我這堂兄任何實權(quán),但若是有人對他下手,父皇定饒不了?!睙顦仿牭教A白徵要對司瀾動手心中便是一驚,但他面上不動聲色,只理智的分析結(jié)果。 藺左丞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燁樂道, “誰說我們要自己動手?” “殿下,聽說過借刀殺人嗎?” 借刀殺人燁樂自然知道,但這把刀是誰,就很值得人推敲了。 藺白徵笑了笑,對著燁樂示意了一下對面的別院。 燁樂好奇的看過去,就看到對面的別院門口停了一輛轎子。 —— 別院里,藍昕剛走到司瀾屋外就聽到了一陣低喘的呻吟,那聲音宛若清靈的空谷鳥鳴,似泣似鳴,好聽是好聽,就是甚是奇怪。 藍昕不通人事,帶著不解的疑問敲響了司瀾的屋門, “世子,您還不起來,府外有人要見您!” 他的聲音一響,屋里的動靜就停了,隨即響起司瀾有些低沉的聲音, “不見!” 屋里的司瀾望著把臉埋在被褥里的先生又懊惱又覺得好笑,笑他先生臉皮如此之薄,不過是被藍昕出聲驚擾了就羞憤的把臉埋了起來,這也太招人呢! 索性司瀾直接低下頭吻住先生的嘴唇,同時身下用力在先生的身體里肆意的抽送著自己! 男人早上的時候性欲比較旺盛,不管是司瀾..還是蕭祈月.. 蕭祈月正覺羞恥,身下的xiaoxue又被司瀾的性器狠狠的貫穿著,快感持續(xù)涌遍全身,不過是幾下就頂?shù)氖捚碓略俅蜗萑肭橛?,偏偏門外的人絲毫沒有眼力見, “世子!來人自稱是兵部尚書章大人的撩幕,說是想來拜訪您,順便了解一些軍營之事,您要是確定不見我就叫人把他趕出去呢?!?/br> 藍昕的聲音十分響亮,揚聲說話時不像隔著一扇門,倒像就在二人身邊,宛如直接目睹著二人的歡愛過程,蕭祈月頂著這陣感覺刺激的背脊發(fā)麻,被巨物侵略的后xue更是忍不住的收縮著! “你..你等等..有人..”蕭祈月的一段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而他的身體在司瀾的沖撞下快感更加強烈,仿佛隨時都要溺死在這情欲之中! 蕭祈月的理智尚在,他的雙腿夾緊了司瀾的腰身,想要讓他停下來,后xue也狠狠地絞緊了體內(nèi)沖撞的性器!他的身體迎著司瀾的沖撞晃蕩著,他的阻力并沒有讓司瀾停下來,反而因為體內(nèi)收縮的xuerou更緊的收攏著嵌入體內(nèi)堅硬的roubang,而激發(fā)了司瀾更深的欲望! 身下的力度驟然加重,蕭祈月似乎都聽到了床鋪震顫的聲響!他的臉更是羞的沒邊,眼尾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了,偏偏被人發(fā)現(xiàn)的認知讓他的身體更為敏感,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他只能摟著司瀾的脖子,跟他抵著唇舌糾纏不休, 熱吻越是入心身體對情欲的感覺便越發(fā)明顯,沒幾下蕭祈月就被司瀾驟然深入的力道cao到失聲叫了一聲,身體更是痙攣著攀附到了情欲的最高潮! 司瀾好似在他高潮未散的時候錯了吻回答了屋外什么話,屋外便沒了動靜,緊接著司瀾就肆無忌憚的把他的雙腿抬上了肩膀,狠狠的用那個巨物在他體內(nèi)肆虐著,直做的蕭祈月心神不穩(wěn),情潮迭起,欲生欲死的宛如風(fēng)中飛絮,所有的快感都被司瀾狠狠的拿捏著。 余韻未消的蕭祈月整個人的身體燙的嚇人,灼熱的溫度讓司瀾扣著他的腰就是一陣猛烈的抽插,直頂?shù)奶幱谟囗嵕d延之中的蕭祈月一陣心神震顫,眼前陣陣金星交錯閃爍; “先生....”司瀾情迷意亂時低下頭在他胸口處落了一個吻,然后抱著他深深的頂了幾下,最后抵著他的花xue將情液灌入了蕭祈月的腸道身處,jingye溫涼,沖刷著滾熱的軟腸時引的蕭祈月又是一陣情熱,花液涌出,與司瀾射入他體內(nèi)的涼液融為一體,最后因為xue口被堵著,而體內(nèi)的情液越來越多而撐起了肚皮, 昨夜司瀾要了他好幾次,身體都還未來得及清理,司瀾更是一整晚都用自己那根可怕的巨物堵著他的肚子,將他肚子里面的jingye混合物堵了一晚上,清早一番動作早淌出來不少,可他的肚子眼下又被司瀾灌滿了jingye,熟悉的撐脹感再次席來,蕭祈月簡直恨不得一腳把司瀾踹下床, “做做做!你也不怕年紀輕輕就精盡人亡呢!” 司瀾揚著眉在他頸側(cè)蹭個不停,邊蹭邊無賴道,“對著你絕不能!” “先生,只要看著你我就有想法,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蕭祈月一聽他這話氣極反笑,這會兒要不是他渾身酸軟的厲害,他真要把這混小子踹下去! “怪我?怪我什么?!笔捚碓伦龊昧诵乃紲蕚?,這小子要是再這樣沒羞沒臊!他絕對不會再慣著他了,結(jié)果就聽到司瀾說, “怪你太招我了...”司瀾的聲音突然認真了幾分,“先生.…只有你能這么招我...” 青年沒學(xué)過什么說情話的技巧,他眼下對著先生說的話全是發(fā)自肺腑!可正是這份直白,讓蕭祈月空寂的內(nèi)心逐漸被他進駐。 蕭祈月一時無話,司瀾越是如此,他越是覺得心中難安.. 林子笙勸過他好幾遍,早日跟司瀾把話說清楚,早日了結(jié), 可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先前是想著如何說,而跟司瀾相處的越深,他越是無法坦言相告。 這不像他。 司瀾倒是習(xí)慣了先生對他的態(tài)度。他把自己的器物從先生的后xue拔出來,然后探手在先生的后xue附近摸了一把,入手的全是濕漉漉的粘液,司瀾在蕭祈月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疼的蕭祈月閃身躲過怒目而視, 司瀾也不怕惹惱了他,打橫把他抱了起來,笑著出聲, “我抱你去洗身子,你睡吧,交給我?!?/br> 蕭祈月原沒打算睡,但司瀾服侍的他太舒服,再加上前夜里他沒睡好,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蕭祈月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夢,夢里他看到了司瀾的母親。 那是一個初見時驚動臨安的大美人兒,可再見時,她已是被蕭遠折辱的宛如行尸走rou般的瘋女。 蕭祈月厭煩她,但她也是個被人利用的可憐人,殺她,算是給了她最后一個體面。 所以司擎之配合他發(fā)動宮變,卻沒有因為他的行為而對他刀兵相向。 但那個與他血脈相連的孩子,確實令他厭惡。 興許孩子本身是無辜的,但他的存在就是蕭遠用來惡心他的東西。 瀾這個字作為名,原是個好寓意的名字,卻因為蕭遠的惡趣味成了一個令人不喜的存在。 然而這個因為惡意出生的孩子,卻活成了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的模樣, 勇敢,大義,有一顆火熱而赤忱的心! 他是那么的與眾不同,以至于一寸一寸滲入他的心里。 蕭祈月夢到柳云莧時,她依然穿著一身輕紗站在望月閣的欄桿上,往下便是數(shù)丈高樓。 蕭祈月聽到她問自己, “殿下,我給您生的孩子..你喜歡嗎?” 蕭祈月還記得當時他站在欄桿一米之外的地方冷眼旁觀,看著女人近似神經(jīng)質(zhì)的模樣,心底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送她解脫。 結(jié)果他剛出手,高樓上就竄出一個小小的孩童,那孩子還不足他小腿高,生的粉雕玉琢,十分可愛,可他沖過來的表情是害怕的, 蕭祈月一直不懂才周歲的小孩子會懂什么是害怕,后來他才想起,那大概是他們母子之間特殊的感應(yīng)。 聽到小孩發(fā)音不標準的嚷著什么“娘…~~娘~回來~~”一邊說著一邊去攀圍欄,蕭祈月本就不喜這孩子的存在,便準備將他扔下高臺同他母親一道赴死,結(jié)果司擎之突然出現(xiàn),將司瀾帶走了,這一走,便是二十余年。 喜歡嗎?應(yīng)該是喜歡的,雖然這句喜歡當中不知道摻雜了哪些復(fù)雜的情愫。 蕭祈月正在夢中看著司瀾遠去的背影,突然聽到耳邊一聲奇特的聲響, 蕭祈月猛地從夢中驚醒,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了暗衛(wèi)的傳音, “陛下...大理寺林大人帶走了司瀾世子和兵部尚書章大人,理由是,” “司瀾世子伙同兵部尚書章大人,偷盜帝璽,并企圖加害于您,謀權(quán)篡位?!?/br> 謀權(quán)篡位?謀哪門子的權(quán)?篡哪門子的位? 蕭祈月看到屋子里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暗衛(wèi),當下便是聲音一冷,厲聲問, “林玉堂是腦門子被門擠了?司瀾怎么可能加害于我!他們在哪!” 暗衛(wèi)默了一瞬,不待蕭祈月催促便道, “剛從尚食酒樓離開,準備前往詔獄,沒走多久?!?/br> 前往詔獄?詔獄是什么地方?進了那里的人便等同罪名已定!蕭祈月哪里坐的住,連忙從床上起身,期間牽動了身后的傷口也只是擰了一下眉便沒在意,在他穿衣的時候蕭祈月讓暗衛(wèi)把原委道來, 暗衛(wèi)繼續(xù)稟告, “司瀾世子應(yīng)邀前往尚食酒樓與章大人會面,期間大理寺林大人本是在尚食酒樓追拿逃犯,結(jié)果聽到世子說了您的什么話,覺得蹊蹺便帶人進了世子所在的包房,結(jié)果撞上了章大人。 這二位大人最近正因為兒女的事情鬧矛盾,對其便百般刁難,卻見章大人神情閃爍其詞,以為他是窩藏了逃犯,結(jié)果在屋里搜出了帝璽,章大人見了帝璽便一口咬定,說事都是他一人干的與世子無關(guān)?!?/br> “荒唐,章斌是越老越糊涂了!”蕭祈月聽完這話便心生怒氣! 章斌這哪里是在主動承擔責任!這分明是迫不及待要拉司瀾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