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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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瀾還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他與先生分隔多年后再次重逢,希望能留給他一個好印象; “先生是本地人嗎?” 蕭祈月沒什么顧及的靠在身后司瀾的懷里,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需要避諱的地方, 他們都是男人,又有血緣,自然沒什么需要避諱的行為,關(guān)系親厚些說明他們關(guān)系親近; 現(xiàn)在能跟司瀾關(guān)系親近些,蕭祈月喜聞樂見。 他說, “是阿,從出生就在這里,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土生土長的皇族血脈... 蕭祈月的語氣很是隨意,可心里卻有一些別的感受; 這些感受被他輕巧的掩蓋了,就像一陣輕若浮風的柳絮,輕飄飄的撩過人的心弦,然后又飄向遠方,直至不見; “那.”司瀾拽著韁繩,躊躇了片刻,有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的話,他怕得到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可不問的話.. 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可能.. 司瀾在猶豫... 以前或許只是一個念想,一個回憶,一個寄托,見不到先生的時候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想著這個人, 可見到了人,他就不想止步于此. 他想離他近一些... 可話在嘴邊,司瀾鼓起了勇氣又xiele; 蕭祈月察覺到了司瀾的欲言又止,他微偏了一下頭,對上了司瀾的眼神, 司瀾的眼神很是惆悵,像是陷入了某種無法抽離的矛盾之中,蕭祈月用手肘往后捅了捅,他的動作不重,力道落到司瀾身上時,倒像是在故意逗他; 司瀾微垂著頭,看見蕭祈月昳麗的容貌上帶著不解和困惑的表情, “有什么話你就說,扭扭捏捏的像個姑娘家?!?/br> 扭捏?姑娘家?我?先生真是愛拿他打趣,五年前就沒少拿男兒有淚不輕彈來取笑他,說他像個毛都沒長齊的豆芽菜; 那次是因為,一起出去偵查的同伴遇到了異族部落的圍攻,到最后只有他和另一個同伴活了下來,被先生所救之后,他因為沒辦法面對行動時的錯誤估判而陷入了未能帶回同伴的自責中, 那時候他已經(jīng)十六了,可還是沒忍住在兄弟們的衣冠冢前哭了,先生把自己從兄弟們的衣冠冢前帶回去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 【這么大個人呢還哭!你是小姑娘嗎?】 于是滿腹的悲傷被小姑娘三個字憋了回去。 當然,后來他報了仇,可報仇的時候,先生已經(jīng)不告而別了。 莫名的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司瀾默默抬起了頭,目視前方。 耳邊傳來一陣低笑,顯然對方也想起了一些往事, 如此丟面子的往事即使過了多年也還是丟人,司瀾的嘴角上揚了幾分,為先生能記得那些往事而開心,可他又有些惱, 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了還要被先生說成是小姑娘,就不是很開心! 司瀾下意識伸手摟住了靠著他的人, “很好笑嗎?先生?” 司瀾故意壓低了聲音,醞釀出了“我在生氣你好好回答的”唬人氣勢, 若是一般人就嚇住了,可蕭祈月是什么人,他會怕司瀾?簡直開玩笑! 所以他很無辜的眨了眨眼; 一雙映著萬千星辰的鳳目里,是無聲的縱容和配合, 他像是在以這種方式表達他的意思, 像個小姑娘好笑嗎?蕭祈月問自己,不好笑; 那司瀾像個小姑娘好笑嗎?蕭祈月想了想,無聲的彎起了嘴角, 別說,想象出來的畫面還挺喜氣~ 一看蕭祈月若有所思的模樣司瀾就覺得腦殼有點疼, 他這位先生啊,愛腦補,沒事的時候就愛看話本,什么都看, 先生沒事的時候,就愛問他話本里的那些問題, 得到答案之后就會是這樣探究的眼神; 為了不讓先生像以前一樣聯(lián)系到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司瀾收緊了手臂,覺得不管怎么樣,還是不能輕易放棄,總要嘗試一下,于是問起先生, “先生,您家里,還有別人嗎?” 比如..妻子之類的. 司瀾問完后在心里補完了剩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