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它太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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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總部,人心惶惶。 原來的CEO時躍謙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禮拜沒來公司了,沒有原由地人間蒸發(fā)。現(xiàn)在坐在CEO辦公室里的人,也叫時總。 是他兒子,時盛矜。 沒有全員通知,沒有手續(xù)交接,沒有就職儀式,“子承父位”都不能為這樣堂而皇之的鳩占鵲巢正名。 管理層大多是時躍謙的舊部,見不到時躍謙,誰都不拿他兒子當(dāng)下酒菜,倚老賣老起來,沒一個使喚得動。時盛矜一氣之下,硬炒六個高管,剩下的敢怒不敢言,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聽他指揮。 至于為什么董事會不管,因為時躍謙就是控股股東。他不在,其他人能怎么辦? 強(qiáng)占的位置不容易坐穩(wěn),辦公室里的秘密比時盛矜預(yù)想中的還要多。他沒興趣探索每個抽屜對應(yīng)的鑰匙放在哪,或者保險箱的密碼是家里哪位成員的生日,索性找人把所有的鎖撬開了。 這個舉動,時躍謙的助理看在眼里,卻不敢對外聲張。他大概能猜到,原來的時總不會回來了。 良禽擇木而棲,他想換個年輕的總裁傍身。 他倒了一杯咖啡,殷勤地端到辦公桌后,貼著時盛矜彎下腰,緩緩放在他手邊,白玉一般的手臂幾乎與時盛矜的胳膊貼在一起。 時盛矜余光一瞥,眉頭還沒來得及蹙,胳膊已經(jīng)抽開了。助理被他的大動作嚇一跳,手里沒端穩(wěn),咖啡撒在時盛矜身上。 “時總?!彼s緊把咖啡放在桌角,抽了紙巾給時盛矜擦衣服,“對不起?!?/br> 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捻得恰到好處,紙巾的擦拭若有若無,他擦的不是咖啡漬,是溫柔鄉(xiāng)。 單從外貌來看,助理是個難得的尤物。beta的性別,omega的面龐,眉宇一蹙,眼里還有幾分淡淡的憂傷,比omega更我見猶憐。最重要的是,20出頭,比時盛矜小幾歲。 這么個人,光是往總裁面前一站就賞心悅目,哪還忍心要求他有什么雷厲風(fēng)行的業(yè)務(wù)能力? 時盛矜突然握住助理的手背,輕聲問道:“別人都問時總?cè)ツ牧?,你怎么不問??/br> “???”助理聽不懂似的,懵懵懂懂地抬頭,“時總就在這啊?!?/br> 討巧的回答。 時盛矜覺得自己可能是精神分裂了,他討厭管理層那些不識時務(wù)的老棺材,也討厭這株沒有根的墻頭草。他將計就計:“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手好看?” 助理抿住唇,不好意思作答。他的手當(dāng)然是好看的,要是沒這點自信,哪敢舞到時盛矜面前來。 他不說話,時盛矜不解風(fēng)情地松開手,目光重新移到報表上。 被冷落的助理懵了一下,而后一咬牙,嬌滴滴地喚道:“時總?” 時盛矜云淡風(fēng)輕地應(yīng)了一聲:“嗯?!?/br> 欲擒故縱,有戲。助理松了口氣,側(cè)身坐在辦公椅的扶手上,胸口貼上時盛矜的肩膀,時盛矜手里動作一滯。 得到時盛矜的默許,他大膽地將手搭在時盛矜的肩上,沿著槍駁領(lǐng)緩緩摸到V-zone,暗示性地挑松他的領(lǐng)結(jié),解開一粒紐扣,沿縫伸進(jìn)去,掌心貼在他的胸肌上。 時盛矜有一副讓omega眼饞,讓alpha嫉妒的好身材,打?qū)W生時代起保持到現(xiàn)在。西裝三件套也掩蓋不了挺起的胸肌,跟上平下凸的高管們站在一起,妥妥一股清流。 眼里看著是一碼事,摸到手里又是另外一碼事。助理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靈巧地在衣料下面挑逗起來,時盛矜不迎合,也不拒絕,由著他放肆。 這么摸著還不夠,助理俯身,貼過來索吻。這時候,時盛矜才不緊不慢地伸手擋住他的嘴唇:“你得讓我看看你的料,不然我虧了怎么辦?” 助理悻悻地縮回手,想讓時盛矜給他脫??蓵r盛矜哪里是伺候人的主,他大牌地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等助理自己把誠意展示出來。 成年人的那檔子事,一個人一個人的癖好,就算是親父子,也不能指望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他扭捏了一會,看時盛矜真沒有親自動手的意思,才磨磨蹭蹭地除去衣物。 辦公室里落地窗簾全開,陽光透過單向玻璃照得全無死角,輕薄的衣物擦著牛奶般絲滑的肌膚落在腳邊,優(yōu)美的身材曲線一覽無余,時盛矜冷冷地看著,不為所動。 助理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想靠近卻又不敢,剩到最后一條內(nèi)褲時,時盛矜說:“好了,不用脫了?!?/br> “時總?”助理以為他不滿意。 “就這樣,”時盛矜扣上紐扣,抽好領(lǐng)帶,用命令的口吻說,“爬出去。” 助理臉色煞白:“什么?” “爬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br> 助理因為時盛矜的羞辱面露慍色,他裝不下去了,彎腰剛要拿衣服,時盛矜就伸出鞋尖踩住衣服的一角。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懷孕了,”他“嘖”了一聲,感概道,“男性beta懷孕不容易,可能這輩子就這一胎。你說,我們要是睡了,你的孩子該管我叫‘哥哥’,還是叫‘爸爸’?” 這事都還沒來得及告訴時躍謙,助理倒抽一口冷氣:“你怎么知道?” “爬出去以后,直接去人事部辦離職。孩子最好打掉,”時盛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你沒趕上好時候,時躍謙前年才在澤西島給一個私生子做了資產(chǎn)分割??上獗。瑤滋烨霸谫€場被人切了手指,還連累他親媽橫死街頭?!?/br> “時總,我錯了,放過我吧,”助理撲通一聲跪在時盛矜腳邊,“你也說了,beta這輩子可能只有一個孩子,我保證從此以后,它跟o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我可以不要薪水,時總,以前的時總送我的東西,我可以全部還給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放過我?!?/br> “那糟老頭子有什么好?”時盛矜莫名其妙地朝天花板上看一眼,“話不要總是讓我說第二遍?!?/br> 助理抱住時盛矜的腿,急得眼淚直打轉(zhuǎn):“時總,我求求你,我保證,我發(fā)誓,我,我立字為據(jù),以后我都離o遠(yuǎn)遠(yuǎn)的。我的孩子只有我一個父親,你就當(dāng)它是,當(dāng)它是個嫖客留下的野種,不要跟它計較,求求你?!?/br> 時盛矜踢開他,力道不重,卻不留情:“出去!” “怎么了?” 外頭一個女a(chǎn)lpha走進(jìn)來,她是時盛矜的助理,不是時躍謙的遺留物。她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一股腦塞給男beta,擺手示意他趕緊走,然而他還是不知趣地賴著。 時盛矜站起來,繞到辦公桌外面,原地環(huán)顧了一圈:“我想換間辦公室?!?/br> 女a(chǎn)lpha說:“這就是CEO的辦公室。” 時盛矜說:“可是它太臟了。” “我懂了?!迸產(chǎn)lpha胸有成竹地安排,“這層樓西邊第二間辦公室可以嗎?正對Ethel總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