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權臣復仇掘墳挖墓,美人君王批奏折扒光后入|坐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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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樂伶血案后,寧國監(jiān)獄迎來了大整頓,從獄卒到官員,層層查處,下獄的下獄、判刑的判刑,等到把屁股不干凈的揪了個遍,多年來藏污納垢、命案無數(shù)的監(jiān)獄算是從里到外煥然一新,于國于民也算件好事了。 與此同時,緊跟在犯案王家之后,更多詭秘的案件被深挖出來,遍及黑白兩道,大多是陳年舊案,牽扯其中之人多已老邁,或早已不在世間…… 可這并不影響朝廷雷厲風行的追蹤和抓捕,活人被緝捕下獄,而死去無法緝拿的…… 無一例外被挖了墳。 這其中令人背脊發(fā)寒的幽怨和刺骨仇恨,必然不是朝廷官兵所為,但一切如此湊巧,很難不令人遐想連篇。 若有心者細細思索、勘查,將年輕的君主病榻休養(yǎng)這幾個月來寧國發(fā)生的諸多大事件串聯(lián)起來,便能發(fā)現(xiàn)這樁樁件件、涉事人員,皆指向二十年前一樁朝中大案—— 太醫(yī)晉臨私藏濟世藥材與秘方、戕害同朝官員、毒殺王嗣圖謀不軌……一連串的罪名扣上去,最后便落得滿門抄斬,百年醫(yī)藥世家毀于一旦,那些珍貴的藥材和濟世秘方最后也不了了之,無人知曉去向。 也曾有同朝官員對此起疑,無奈此案乃先皇親自審理、定罪,無人膽敢質(zhì)疑,長此以往,所謂的真相與隱現(xiàn)的那一點點疑慮,也都如風中塵埃,消散了干凈。 “大人來了?!?/br> 不知多少次在君王大殿外與太醫(yī)李晁相遇,相互行了禮,晉楠若正欲邁入君王殿,就聽身后傳來話語。 “大人……姓‘晉’?” 晉楠若一怔,慢慢回身,望見年邁的老太醫(yī)提著藥箱,正安靜地注視他。 “啊,沒什么,”李晁在他開口前解釋道,凝視著少年的眉眼輪廓,眼神卻有些唏噓,“老臣多年前曾有一位舊友,也如大人這般年輕有為……” “正巧,也姓晉。” 晉楠若看著他,良久慢慢展顏笑了,那笑容像凜風中一縷暖陽,照得人滿世界都亮了: “李太醫(yī)說笑了,世間姓‘晉’的多了去,楠若只是鄉(xiāng)下來的窮書生而已,怎敢與您的友人相提并論?!?/br> 直至少年進了殿去,李晁提著藥箱仍駐足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未能回神。 這眉目,談吐,連背影,都與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若真是那人的孩子…… 怎么可能呢。 他收回目光,長嘆口氣,提著藥箱慢慢邁下長階去。 那濟世的人才,絕世的醫(yī)術,都已在皇權和人心中碾碎了。當年他不過離開短短數(shù)日,晉家便得了滿門抄斬,刑場上只剩滿地的鮮血、滾落的頭顱,一片唏噓…… 晉夫人身懷六甲,跪在刑場抱著晉臨的頭顱哭暈過去,身下血色淋漓胎氣大動,當即被官兵拖了下去…… 再后來,便聽說她殉情自盡,死在監(jiān)獄里。肚子里已經(jīng)足月的可憐的孩子,晉家最后的血脈,也葬身在那腌臜之地……當年若能平安生下來,如今也該…… 李晁的腳步頓住了。驀然回頭,只望見寬闊空曠的前殿,那年輕的少年人已然進了殿去。 藥箱“砰”得跌落下去,老人身形晃動了兩下,佇立原地許久,這才顫巍巍俯下身拾掇起來。 藥香絲縷霧繚,天子殿靜寂而典雅,偶爾傳來輕微的咳聲。 晉楠若掀起珠簾邁入內(nèi)殿,白汝梔一席白衫墨發(fā)垂散,正沐在窗邊暖陽中,專注批著奏折。 晉楠若的目光落在他的桌案上,掃過那墨字與紙頁,神色自若安靜坐下了,沒有相擾。那里的每一封奏折都是他審過的,有些甚至就是他安排的人所奏,病弱的君主眼中所能看見的,沒有血腥沒有殺戮,更沒有命案,有的只是一個由他編造出來的美好平靜的寧國。 他靜靜坐著,瞧著那美人容顏,白汝梔披散著一頭柔美墨發(fā),肩上覆著薄衫,蒼白的面容透出幾分病氣,眉目是不帶半分煙火氣的清冷精致之美。 他批閱得專注極了,修長的手執(zhí)筆落下批注,骨節(jié)白皙透著淺粉,那般暈染在金色暖陽之中的模樣,溫暖美好得叫人移不開目光。 晉楠若的目光順著他雪白的頸項一路下移,落在半開的褻衣間露出的一小片雪白胸脯…… 神思便恍惚了,不自覺輕舔了舔唇瓣,喉中好似泛起清甜的奶味。 “楠若來了。” 少年起身的同時,年輕的君王也從思緒中回過神,見了他眼中自然而然地溢出些驚喜,剛放下筆便被摟著腰輕松抱了起來。 懷中腰肢細軟綿膩,渾圓的孕肚承著雙胎又鼓又沉,將輕薄雪白的褻衣?lián)纹?,柔軟地抵在他身上?/br> 晉楠若埋頭輕而癡纏地吻他,輾轉(zhuǎn)吸吮,溫柔而帶著蠱惑慢慢啟開美人帶點病色的唇瓣,大手撫在他的腰身,不自覺開始一點點摩挲、愛撫,將那飽滿的孕腹托在掌心,指尖捻著薄薄的衣裳尋覓他身體的入口…… “嗯……等等……” 白汝梔長睫顫動,在他的親吻攻勢下蒼白的面頰添了一絲軟媚的微紅,墨發(fā)散開在被手臂穩(wěn)穩(wěn)托住的腰下,衣裳被大片地撈起露出雪白的大腿,敏感的腹底正被摩挲愛撫著直往衣裳里摸…… 便挺著肚子從喉嚨里吟出曖昧低啞的一句,手指攥緊了晉楠若胸膛的衣襟,微微喘著氣推開了他。 “奏折還沒批完……” 他的眉眼微紅帶著情欲初起的濕潤,眼神便像籠了一層薄霧朦朧濕漉,這般近在咫尺凝望著,口中不穩(wěn)的呼吸也如此誘人。 “陛下今日勞碌,擇日再批吧……” 晉楠若深深凝望著懷中人,眉眼相抵,喉中有干渴的沙啞,抬起下巴含住唇瓣、一點點輾轉(zhuǎn)舔舐。 手攬著這綿軟腰身著魔一般不愿松開,眷戀著他的氣息和味道一次次掠盡呼吸,手扣著他的腰身仍然在不老實地摸索。 白汝梔被他親得無奈極了,感覺著手指鉆進他衣裳里一路往尾椎摸去,淺淺笑著捧起晉楠若的面龐,在他唇上烙下一個深摯綿軟的吻,睫毛輕翕動著,望入他瞳孔深處: “楠若陪我批完奏折……之后什么都聽你的,好嗎?” 晉楠若盯著他,深深凝注他,良久戀戀不舍輕啃了一口這纖薄如花瓣的唇,手臂一發(fā)力托穩(wěn)了懷中美人,抱著他轉(zhuǎn)身往窗欞邊走去,徑自在桌案前坐下,將懷中人放到腿上坐穩(wěn)。 作為男子,白汝梔的體重確是過于輕了,就算腹中懷了雙胎,也是輕飄飄的,整個人單薄纖瘦,只有肚子摸起來沉沉暖暖的。 “陛下……好香。” 窗外晴光正好,遙遙的宮鈴在檐下輕響。 如墨的長發(fā)落至腰下,被一雙手臂攬住。白汝梔看著眼前的奏折,視野里是燦爛的金色,修長的手指捏著筆,卻許久才艱難下得去一字。 暖熱的呼吸灑在他的后頸,一雙手臂松松攬著他的腰腹,微涼的五指正深入在他的衣襟內(nèi)里,沿著柔韌發(fā)燙的肌體一路撫摸游走…… 他屏住了呼吸,睫毛在輕微顫抖,定定注視著面前的奏折,握緊了筆桿。試圖整理好紊亂的思緒,腦子里卻一片空白,無法凝聚心神。 晉楠若正像只小狗在他長發(fā)與后頸間蹭著、嗅著,手臂環(huán)過他的腰腹將人鎖在懷中,手指不老實地摸索,從淺嘗輒止的摩挲、愛撫,一路深入進去,終于沒耐心地咬著他的發(fā)絲、解開了他被扯松的腰帶下薄薄一層衣衫,手指扣緊褲頭往下撕去…… “嗯……楠若……” 白汝梔起初縱著他的小動作,便更肆無忌憚起來,想掙扎叫停為時已晚。 終是坐在晉楠若懷里抵著他的胸膛掙動不能,從身后被扒開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胴體,絕美肩骨清瘦背脊,映在那朦朧稀薄的晨光中美輪美奐。 游蛇一般的修長手指沿著他在無法抑制的情欲中渾圓起伏的孕肚一路深入摸進已經(jīng)變得潮濕軟糯的下體、托起雪白肥潤的臀rou甕中捉鱉一般將美人囚在懷中…… 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仰頭嬌吟出聲,喘出濃重的氣音。 白汝梔長翹的睫毛不斷顫抖,終于抖得松開了筆去,無聲無息的墨漬在奏折之上洇開,他的長發(fā)凌亂落在松垮入腰的衣裳之間,被晉楠若從背后緊緊攬在懷里,挺著隆起的肚子抑制不住發(fā)出喉嚨里游絲一般脆弱又蠱惑的嗔吟。 細微的掙扎和欲拒還迎更漸勾起晉楠若的情欲,三兩下扯下褲頭直拉扯到腿下,大手順著他雪白敏感的腿根反復來回地摩挲、揉撫,揉捻過深處已經(jīng)潤濕翕動的花xue,托起雪白的臀瓣。 火熱發(fā)燙的陽根像無聲無息的火苗蓄勢待發(fā),已從背后抵緊了美人濕漉誘人的xiaoxue,吞吐勃發(fā),就要將熾熱的火種貫穿他的身體燃作燎原之勢…… “呃——” 猛然被貫進身體,白汝梔睫毛一顫嘴唇輕輕顫動,坐在晉楠若腿上驀地攥緊了五指,剎那間被貫穿、撐開的感覺如海潮將他敏感的身體淹沒。 便微微喘息著,面色潮紅緩緩仰起玉白的頸項,隨身后的沖刺和挺進一路顫抖,復而在平穩(wěn)的律動中挺著肚子發(fā)出綿軟喑啞的輕吟…… 晉楠若唇齒碾磨著美人發(fā)間柔嫩潔白的耳垂,看他在他的懷中軟如春潮,雙臂緊緊鎖著這嬌軟身軀,手掌緩慢而有節(jié)奏地愛撫著他柔韌細膩的腰肢、搓揉他溫熱飽滿的孕腹。 下體陽物正從身后深深插入他腹腔之中,一次次頂動、挺進,直逼宮口,激起美人唇間脆弱的嚶嚀和戰(zhàn)栗顫抖…… 白汝梔蒼白的胴體在凌亂的長發(fā)與扒開的衣衫下展露無疑,懷有龍鳳雙胎的圓潤胎腹突兀地隆起著,被他的大手輕易而牢固地控在掌中,激烈的情事中整個沉沉的肚形都在顫巍。 細膩蒼白的肚皮隨著懷中美人的喘息時軟時緊、兩個孩子在肚子里密密蠕動,每一次頂進宮口逼近胎兒都激出白汝梔脆弱孕體的顫抖,口中曖昧的呻吟也叫得時而尖銳、時而溫糯…… 晉楠若抱著他,像抱著一件絕美的工藝品,他親吻著撕咬著,在蒼白的頸項與肩骨上刻下深重的痕跡,手臂扣著白汝梔孱弱的腰腹一次次從背后狠狠地貫穿、律動,動作淋漓酣暢、毫不憐香惜玉。 可漸漸的,他不再僅僅滿足于此,手指掐住美人飽滿的臀rou將他狠狠壓上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