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大兒子的桌底play
清晨,霍家的小餐桌上只坐著霍旬和霍釗兩個人。 落地窗外的雛菊迎風(fēng)招展,陽光透過玻璃斜斜灑在滿桌餐點上。霍家男人都擁有一張令人著迷的俊臉,此時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飯,畫面也美的跟一副畫一樣。 霍旬照舊喝著咖啡看報紙,傭人規(guī)矩地垂首站在一旁。 “先生,二太太說今天不吃早餐?!?/br> 二太太,自然就是說的林棠了。霍旬早知道自己這個弟媳是個懶縱性子,放在以往肯定是要管教一番的,但今時不同往日,霍旬僅僅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就揮手讓傭人先下去。 桌子另一邊,霍釗的心情卻不如面上那樣平靜。他可不是那種醉酒后就失憶的體質(zhì),昨晚所有香艷的畫面都十分清晰的印在他腦海里。 當(dāng)時他借著酒勁兒,狠狠懲罰了一通這yin亂的小媽。這不是他正常情況下的行為舉止,但是做都做了,他也不是會對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后悔的人。 只是···現(xiàn)在人連飯都不肯下來吃了,讓霍釗有些遲疑。 正當(dāng)霍釗想著是不是自己昨晚真的做得太過了,等會吃完飯,是不是要上樓去看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搭上了他兩腿中間。 霍釗虎軀一震,低頭正好看到林小塘從桌布下面露出半張臉,正滿臉壞笑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哼哼,沒想到吧,霍釗,你也有今天。剛才男人一臉震撼的模樣,極大的取悅了憋屈了一晚上的林小塘。林小塘笑的志得意滿,不枉他起大早就蹲在桌子底下守株待兔,等得差點睡著了。 昨天晚上,霍釗射完,不等林小塘說什么,就接到霍旬的電話,接著沒打聲招呼,就自己穿好衣服走了。被玩的一塌糊涂的林小塘就這么被留在同樣一塌糊涂的車?yán)铮傻裳邸?/br> 這下可把欲求不滿的林小塘氣得夠嗆,沒想到霍釗這濃眉大眼的,竟然也是這樣一個渣男?。?!林小塘在床上翻來覆去大半宿,終于想到了這樣一個報復(fù)好辦法。 他要反擊!讓霍釗也嘗嘗看得著,摸不著的痛苦! 林小塘笑的像只偷腥的貓,他揚(yáng)著眉毛,慢悠悠的揉了揉男人胯下巨大的隆起。 霍釗萬萬想不到自己這個小媽怎么能如此大膽,礙于對面坐著的伯父,霍釗無法輕舉妄動,只能任由林小塘胡作非為。 林小塘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兒子,他媚眼如絲盯著霍釗,眼神勾人的要命,每個動作都無比挑逗,明明只是解開運(yùn)動褲的繩結(jié),手指卻老時不時去碰一下揉一下男人最要命地方。 等繩結(jié)解開,男人的胯下也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硬邦邦的一大根,把松垮的褲子頂?shù)美细摺?/br> 霍釗硬了,林小塘卻又不摸了,故意嬉笑著對著褲襠頂頭吹氣,偏就仗著霍旬在,霍釗肯定拿他沒辦法,十分的有恃無恐。 然而就在這時,霍旬要拿桌邊的胡椒粉,身子往這邊探了一下。林小塘本來還在得意洋洋的欣賞霍釗忍耐得青筋畢露的模樣,突然就被霍釗一伸手,按住了后腦勺,狠狠往下一壓,整個腦袋又被送進(jìn)了桌布底下。 “唔!——”林小塘沒忍住哼了一聲。 “什么聲音?” 伯父探尋的目光讓霍釗不得不輕咳一聲,掩飾到:“好像有點感冒?!?/br> “身體是第一位的,”霍旬語氣沉穩(wěn),顯然沒發(fā)現(xiàn)桌子另一邊發(fā)生了什么,“小病不宜拖,讓張文宏來。” 張文宏,霍家的家庭醫(yī)生。 “已經(jīng)吃過藥了,有反復(fù)再讓張醫(yī)生看看。”霍釗應(yīng)付著伯父,一手按著林小塘的頭,生怕這人再發(fā)出點動靜來。 霍旬聞言點點頭,不再多話,餐廳再次安靜下來。而此刻的林小塘差點沒被憋死,霍釗手勁兒太大了,他的臉被完全按在男人兩腿中間,臉頰被粗硬的大jiba硌的生疼。 等霍釗一松開手,林小塘立馬又從桌布下探出腦袋,大口大口的無聲喘氣,霍釗眼神銳利地朝他搖了搖頭。林小塘不以為意,他就是來作弄人的,霍釗越是生氣,他就越高興。 林小塘挑釁般親了親面前高聳的褲襠,吐出舌頭擺了個鬼臉,擺明了要繼續(xù)玩下去。他就是要撩火,撩得霍釗認(rèn)輸投降,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 然而,林小塘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引火必然會燒身的道理。 他絲毫沒注意到霍釗愈發(fā)幽深的眼神,還在自鳴得意自己絕佳的報復(fù)計劃大成功呢,就再次被按著腦袋塞到了桌底下。 霍家叔侄開始聊起了公司的事。 這下輪到林小塘作繭自縛了,本就不大的桌子,他也是很勉強(qiáng)才讓自己不碰到另一邊的霍旬的,這時候霍釗明明沒怎么用力,林小塘卻不敢怎么折騰掙扎,他像只被主人按著頭作弄的小貓咪,怎么也逃不開這個魔爪。 桌底下安靜下來,霍釗稍微松了口氣,跟伯父的對話自如了一些??墒呛镁安婚L,可能只過了短短一兩分鐘,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原本還時不時頂兩下的腦袋徹底卸了力,甚至不用他按著,反而主動的趴伏在他腿中間,像只找吃的的小狗一樣,鼻子不斷吸嗅,呼吸噴的他褲子里濕熱無比。 這個sao貨竟然在聞他的胯下! 這個認(rèn)知讓霍釗頭皮發(fā)麻,捏緊了手里的咖啡杯,低頭啜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林小塘原本是真的很生氣的,他掙脫不了,霍釗又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林小塘只能就這么跪在桌下,漂亮的臉蛋被按在男人褲襠中間,連想側(cè)過腦袋呼吸都無法動彈。 可是漸漸地,鼻尖不斷傳來的雄性氣味就讓天性yin蕩的他無暇再考慮其他。 霍釗有晨練的習(xí)慣,每天早上會早起一小時在健身房鍛煉,鍛煉完吃個早飯,再洗澡換衣服出門上班。 一個小時的鍛煉是不會流多少汗,以至有什么汗味兒外散的。可是林小塘趴的地方,那是男人氣味濃重的地方,尤其他還被按著頭,距離得那么近。 淡淡的汗味混雜著男性特有的麝香味,糅雜在一起在滾熱的呼吸下發(fā)酵,直往林小塘鼻腔里鉆。林小塘只聞了一會,就覺得胯下牛仔褲緊繃起來,他也硬了,下面那個女屄就更別說了,汩汩地往外冒水。 啊,好好聞···我怎么這么下賤啊,居然愛上男人襠下的味道··· 林小塘的屁股不自覺輕輕扭動,他閉著眼,不斷把自己的臉埋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