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狎弄
沈千拾站在床邊的時候仍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這小雜種這么荒唐的事,他現(xiàn)在又頭疼又頭痛,這個小雜種卻已經(jīng)把外衣脫了坐在了他的床上,他被傳了十幾年的閹孌,實際上三十多年都不曾與人同床共枕過,今日突然成了一個褻玩毛都沒長齊的小皇子的老太監(jiān)…… 趙斂把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扯了,赤條條地坐在了床上,看見沈千拾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緊張地說“沈大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了要給我的!我現(xiàn)在都到了你床上了,你現(xiàn)在就是反悔都沒有用了,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br> 沈千拾內(nèi)心頗為復(fù)雜,面上卻不顯,冷聲道“哦?君子?我一個禍國殃民的jian宦何時是君子了?” 趙斂不知道今天沈千拾怎么會答應(yīng)他的,但是現(xiàn)在生米都入鍋了,他怎么能讓火滅了,趕緊湊到了沈千拾旁邊,一臉討好地說“大人您英明神武,獎罰分明,就賞我這次吧,求您了,我都這樣了,您就賞了我吧”。 趙斂雖然年紀不大,但身材高大,現(xiàn)在不著寸縷,寬肩窄腰的好身材完美展現(xiàn)了出來,身下那根尺寸不俗的陽具更是一柱擎天,他沒有去管,而是捧住了沈千拾的手,一臉孺慕地望著沈千拾。 沈千拾入宮十幾載,對太監(jiān)褻玩男女或者小太監(jiān)的事情司空見慣,殺過罰過的比趙斂見過的閹人都要多,對于閹人該如何行房事這個,他比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雜種還是懂得多的,何況十幾年來養(yǎng)成了不露聲色的習(xí)慣,雖內(nèi)心復(fù)雜,仍清清淡淡略了趙斂一眼,示意他繼續(xù)。 趙斂慢慢湊近了沈千拾的手,沈千拾練的本就是內(nèi)功見長的功法,一雙手瑩白如玉,細膩如脂,趙斂伸出舌頭繞著手心舔了舔,紅軟舌尖往上游走纏上了沈千拾玉白的手指 。 沈千拾不可能在這個小雜種面前露怯,看了趙斂一眼,嘴角上挑,兩只手指勾住了小雜種不安分的舌頭。 趙斂勾著沈千拾的手指含到了嘴里,舌尖隨著沈千拾的手指起舞,涎水順著沈千拾的手指淌了下去,滴到了自己的腿上,腿間的陽具也已經(jīng)滲出了清液。 沈千拾低頭瞥了一眼那東西,抿了下嘴,不咸不淡地說“殿下威武”。 沈千拾的手指還在趙斂嘴里作弄,趙斂不敢也不想吐出來,含含糊糊地說“噗要敢它……” 沈千拾緩緩抽出了自己已經(jīng)濕透的手指,趙斂看不出沈千拾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緒,緊張兮兮地盯著沈千拾的手指,生怕沈千拾拿過帕子擦了擦就要走人。 沈千拾又看了眼趙斂身下那根歡愉地吐著水的陽具,大抵是閹人的心思作祟,他不太想看到這東西,勾了抹冷笑說“十七殿下想要我如何伺候”? 趙斂哪里知道沈千拾怎么又生氣了,但他連沈千拾的床都爬上來了,便是明日就要被沈千拾丟進皇城司也不肯就穿上褲子走人啊,一臉諂媚說“我伺候您我伺候您,您想要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又瞥了眼衣衫整齊的沈千拾,小聲地說“你倒是讓我伺候啊…” 沈千拾嘴角微抿,對自己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也有些厭恨,他一個閹人鬼迷心竅應(yīng)了這小雜種的荒唐事,現(xiàn)在又因著自己的殘缺遷怒于人,可見他殘的不止是這具身體了,真是…… 可笑。 趙斂不懂沈千拾腦中的彎彎繞繞,卻敏銳地感覺沈千拾現(xiàn)在心情不是很好,這再這樣下去怕是今日又沒戲了,這要是這樣都不成,怕是以后也再不可能了,趕緊躺了下去,黏糊糊地喊“沈千拾,沈大人,求你了,你弄一下我嘛,一跟手指都行,我洗過了,我來之前就洗過了,洗了五遍 保證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沈千拾垂眸掃去,趙斂精悍雙腿屈張,臀部懸空,岔開的腿間豎著一柄怒張垂淚的陽具,卻是伸手將自己臀瓣掰開了,呈現(xiàn)在沈千拾眼前的是翕張的粉色褶皺。 趙斂自從秋射后就找沈千拾安插在他身邊的人弄了一堆奇yin巧具,日日都會好好準備一番,雖然一直沒見著沈千拾,但功課是做足了的,絕對不能讓沈千拾有了一次沒二次! 沈千拾壓下了紛繁心緒,神情淡淡地坐在了床上,趙斂扭著頭眼冒綠光就差吐著舌頭流涎水了,見他靠近那根青筋暴起、猙獰怒張的陽具彈動了幾下,又滲出一股清液。 沈千拾瞥了眼一雙狼眸直直照著他的小雜種,淡聲說“轉(zhuǎn)過去”。 “啊?”趙斂不甘不愿地翻身趴到了床上,仍扭著頭看著沈千拾,可憐兮兮地說“我想看著你……” “把頭扭過去”,沈千拾一點念想也不給趙斂。 趙斂再不情愿也不敢不聽沈千拾的,嘴里嘟嘟囔囔地扭了過去,“衣服不脫,碰不讓我碰,看都不讓我看,天伶閣都不會這么苛刻……” 沈千拾冷笑一聲,“哦?那你現(xiàn)在去天伶閣如何?” “我錯了我錯了”,趙斂認錯張口就來,乖乖伏好不再亂說話。 趙斂五官深刻,背部線條凌厲,像是在草原馳聘的狼匹,現(xiàn)在精悍腰肢下塌,臀部高高翹起,雌伏在一個太監(jiān)床上,眼中盡是渴求與癡迷,僅僅只是沈千拾靠近就一副快要登頂?shù)哪印?/br> 沈千拾手指剛剛碰到趙斂的臀尖,趙斂就渾身激靈地開始亂叫,yin亂得完全不像個以一敵百的小皇子。 沈千拾手指還沒進去,趙斂就一副要爽翻了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個閹人把這小雜種cao翻了,在趙斂什么下流話都冒出來了的時候,沈千拾忍無可忍低喝了一聲“閉嘴”。 趙斂嘴閉了還沒一分鐘,就又被沈千拾一根手指插得破了功,腰肢亂顫,嘴里胡亂喊著沈千拾,一會兒求他用力一會兒喊著要去了。 沈千拾手指被趙斂后xue死死夾住,因為功法原因,沈千拾體溫微涼,現(xiàn)在卻被xuerou捂得從手指開始發(fā)燙,被這小雜種吵得額頭上青筋若隱若現(xiàn),忍無可忍伸手去堵這小雜種的嘴。 沈千拾知道這七竅只開了yin竅的小雜種這陣子弄了一堆yin具藏在房里天天擺弄,卻沒想到這小雜種還真是練了一聲本領(lǐng),現(xiàn)在腸rou緊致濕軟,緊緊糾纏著他的手指,他手還沒捂上就被熱軟的舌頭卷入了濕腔,細細舔舐了起來,yin浪的呻吟聲是沒了,變成了更為yin靡的嘖嘖水聲。 腸rou又軟又媚,開始不滿足于一根手指,趙斂掰著自己的臀瓣,搖著屁股想吞得更深,軟舌纏著溫涼如玉的手指不放,粘膩呻吟從間隙隨著涎水盡數(shù)漏出,口齒不清地求著沈千拾再快一些。 沈千拾沒什么表情,不知是被糜亂的情形還是這小雜種更yin亂的叫聲攪得有些心煩意亂,頭疼得緊,抿著嘴突然加了兩根手指捅入了那個欲求不滿的后xue。 那處雖胃口大,但當(dāng)真除了皮管也沒進過別的東西,沈千拾手指修長有致,三根合攏仍是不小,一下便擠得原本還在收縮蠕動的后xue動彈不得,xue口也被撐成一片艷紅。 趙斂后xue突然被塞滿,一時全身抽搐,忍不住去抓自己怒張已久的陽具擼動。 緊繃的腸rou小心地按壓著三根手指,沈千拾卻沒有那么好心,現(xiàn)在只想早點結(jié)束這荒唐的yin事,不待那處適應(yīng)就直接曲張手指開始抽插,察覺到前面舌尖軟得沒法糾纏了,抽出手指捂住了那張不斷吐著yin詞浪語的嘴,不管這小雜種是被爽得大腿痙攣還是受不住才腰肢亂抖,繼續(xù)在腸rou糜紅的后xue進出,直到手指被劇烈的收縮緊緊夾住,趙斂的低吼從沈千拾指縫中泄出,直直挺了數(shù)十秒才全身軟了下去,一陣腥味充斥了整個房間,后xue還在余韻中軟軟侍弄著手指,舌尖也在沈千拾掌心輕點。 完事沈千拾仍覺得荒唐至極,不顧軟rou的留戀無情地抽回手,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地站起來,拿出帕子細細擦拭濕透的雙手,看了眼還在回味的趙斂,淡聲說“十七殿下滿意了嗎?” 趙斂射出的白濁盡數(shù)打到了沈千拾的被褥上,一副脫力的模樣癱在沈千拾的床上,臉上仍帶著三分緋紅,濕漉漉地看著沈千拾,叫了一聲“沈大人”~ 意猶未盡之意昭然若揭。 趙斂眉眼深刻,肌rou分明,卻硬要裝得一派嬌柔發(fā)出甜膩喘音,毫無媚意只會傷眼,沈千拾嘴角一抽,冷笑著看著這個似是打算賴著不走的小雜種,淡聲說“十七殿下是嫌沈某服侍得不夠?” 趙斂撇嘴,雖然看得出沈千拾現(xiàn)在怕是想把他直接丟出去,仍抱著枕頭不肯起來,視線亂飄,看著沈千拾微紅的耳尖心動不已,實在很想去舔幾下,但知道若是真那樣做了以后沈千拾肯定再不肯給他了,只能小聲說“禮尚往來,你幫了我,我也應(yīng)該幫幫你吧,我可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 “哦?”沈千拾冷笑一聲,眼中戾氣盡顯,說“十七殿下想如何禮尚往來?” 趙斂有點畏縮地又往床中挪了挪,視線從沈千拾下身略過又瞟開,語氣飄飄地說“你的手肯定比我貴重多了,我沒什么能還禮的,那我……給你舔吧!” 沈千拾對這個滿腦子yin蟲的小雜種能說出什么荒唐話都不奇怪了,丟開了沾滿污漬的帕子,徑直往外走去。 “備浴湯”。 “沈瑞,送十七殿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