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永遠的家人(正文完結(jié))
夏悉出來后又等了十幾分鐘,屏幕重新亮起來后一時有點懵,對面沙發(fā)上坐了四個人。 正對夏悉的位置上坐了一個臉部輪廓跟夏臨辭有六七分像的男人,不過比夏臨辭少了幾分清峻,多了一些威嚴,臉上的皺紋和頭上的白發(fā)頗有幾分滄桑的感覺。梳著一絲不茍的發(fā)型,穿著整齊雅致的西裝,目光直而深的射向屏幕,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而威的嚴肅感,和旁邊的夏臨辭一起,有一種一二十年后的爸爸和現(xiàn)在的爸爸同框的既視感。 右邊坐著一個看著只有二三十歲的年輕男人,長得比夏臨辭要更張揚一些,也可能是因為氣質(zhì)更為輕佻外放,明明是一臉面無表情還是能感覺到他大大的眼睛里的好奇和探究。 相比起來左邊的女人可能是跟夏臨辭長得最不像的,長發(fā)盤起,皮膚白皙,鼻鋒高挺,和另外兩人一樣稍稍有些下垂的眼角,但只有在她臉上有漫不經(jīng)心的感覺,垂眸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到了茶幾上,抬頭看過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但仍然讓人覺得冷淡疏離。 看樣子可能爸爸的眼睛遺傳了他的母親,或者基因突變?夏悉暗戳戳地想。 “這是夏悉,我兒子”。 看夏悉只是呆呆地看著屏幕,夏臨辭先對中間的男人開口了。 夏悉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對著明顯是爸爸的爸爸打招呼,結(jié)果可能是太緊張,一開口對著男人喊出了“爸爸,您您好,我是夏悉”。 “噗嗤”! 右邊的夏云辭繃不住笑了出來,被父親和大哥兩道銳利的視線壓得立刻收斂了表情。 夏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蠢話,一下臉上漲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屏幕上,手足無措地補救道“不是,夏悉,不,爺爺,爺爺”… 旁邊的夏云辭忍得肩膀發(fā)抖,被夏晁看了一眼瞬間坐直了。 “云辭,有點當叔叔的樣子”,夏晁告誡了夏云辭一句,又看回了夏悉,開口道“你奶奶最近去隔壁市參加一個文化展了,她一直想見見你,下次有機會你再跟她打個招呼”。 夏悉已經(jīng)被自己蠢得滿頭大汗,聽到夏晁的話第一反應(yīng)是看了爸爸一眼,爸爸還是像平時一樣平靜地看著他,夏悉才安定了一點點,又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慢了,趕緊應(yīng)“好的好的,爸爸”… …… …… 夏悉已經(jīng)想撞死在屏幕上了,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對面的反應(yīng)。 還好夏晁只是應(yīng)了一聲,沒說別的。 夏臨辭掃了一眼旁邊一臉玩味的夏嵐辭和憋笑到面部扭曲夏云辭,言簡意賅,“嵐辭,云辭”。 夏悉頂著充血的臉,乖乖地喊了“姑姑,叔叔”。 “原來是侄子啊,我還一直以為是嫂子呢,看你也很想當夏總的兒媳婦來著”,夏云辭剛才被大哥訓(xùn)了一頓,哪里還當?shù)昧顺墒旆€(wěn)重的叔叔,開口就是揶揄,“你多大了?這么粘你爸爸,一天三個電話來查崗,那干嘛不跟著過來呢”。 夏悉剛才還不容易用冷水沖掉了那句嫂子,現(xiàn)在又被塞了回來,臉色漲紅,視線不住往爸爸身上走,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是查崗…” 夏臨辭瞥了一眼夏云辭,“你還不如小時候”。 夏云辭怎么可能看不出大哥這是生氣了,瞬間偃旗息鼓不敢再多嘴。 夏晁倒是不動聲色地看了夏臨辭一眼,和夏臨辭對了一下視線,很快錯開,沒有開口。 屏幕里的小朋友一臉緊張又含羞,夏嵐辭看見父親似乎微微皺了一下眉,又瞥見似乎有點不大一樣的大哥,心里繞過了八十個彎,突然說“對了,家庭會議嘛,好像還有個人沒介紹”,說完朝旁邊揮了一下手,“過來”。 夏云辭露出一種“見了鬼”的表情,夏晁和夏臨辭表情沒什么太多變化,但也不像沒有任何波瀾。 夏悉不懂是怎么回事,只是覺得那邊的氛圍有點不對,看見旁邊有個人走入了屏幕范圍。 是剛才給夏嵐辭倒茶的人。 他以為這是夏家仆人來著,因為他好像記得剛才這個人……是跪在旁邊的。 被叫過來的男人身材高大卻不過分健壯,裸露的小臂可以看見非常流暢漂亮的肌rou線條,膚色偏深,黑發(fā)帶卷,深邃立挺的五官和極為矚目的藍色眼睛,即使站在夏家這幾個容貌氣質(zhì)十分出眾的人中也是非常顯眼。 “這是修安”,夏嵐辭完全不在意修安的懵逼和旁邊夏家父子三人的異樣,神情自若地跟夏悉介紹,“小悉你應(yīng)該叫他……姑父吧”。 夏悉這個時候只是覺得這張臉和名字有一點點的耳熟,到后來開學(xué)聽到班上很多女同學(xué)大呼“老公結(jié)婚了”才知道他是跟一個國際影帝“認親“了,不,他那時候還不敢認。 那邊另外三人的反應(yīng)顯然不尋常,夏悉無措地看著屏幕里的爸爸,不知該不該叫。 夏臨辭看著夏悉點了點頭,夏悉明白過來爸爸這是要他聽話的意思,對著屏幕看著站在那里局促地絞手的男人喊了句“姑父好”。 修安低著頭,只有夏嵐辭看得到他一臉哀求加無措,卻只是朝人輕笑了一下。 修安會意,只能低聲對著屏幕應(yīng)“你好,夏”…… 修安說的a國話,盡管還算標準,但咬字帶著明顯的x國口音,以及不知道是本身聲線很低還是因為什么嗓子有點啞,有種朦朦朧朧的顆粒感,莫名有種……色情感。 根本沒等修安說完,夏云辭就皺著眉一臉焦躁地喊“夏嵐辭,你在干什么”? 夏嵐辭不為所動,語氣還是那種有點漫不經(jīng)心的溫和帶笑,“大哥今天給我們介紹小悉就是想說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留在公司要去陪兒子吧,但夏總還是不肯把公司全權(quán)交給我,我也不太想干了,找個人結(jié)婚也不錯”。 修安閉嘴垂著頭站在了一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云辭幾乎是咬著牙說“夏嵐辭,你瘋了吧,你要結(jié)婚也別找個下……” 夏悉一臉懵逼,根本聽不懂那邊的對話,沒聽到夏云辭說完,夏臨辭調(diào)控了一下什么,對面聲音小了下去,但還隱約聽出來肯定不是什么太好的話。 夏臨辭不想讓夏悉聽到亂七八糟的話,站起來,說“嵐辭說得沒錯,夏悉還小,之后我的生活重心會放到他身上,我的股份大部分已經(jīng)轉(zhuǎn)給了嵐辭,之后要怎么樣是你們的事”。 夏晁定定跟夏臨辭對視了幾秒,夏悉緊張得忘記了呼吸,直到夏晁扭頭對他說“下次跟你爸爸一起過來看看我們”才大喘了口氣。他沒有立刻回應(yīng),想去看爸爸,發(fā)現(xiàn)屏幕里轉(zhuǎn)變成手機視角,只有爸爸的臉還在范圍中,夏悉只看見夏臨辭輕點了一下頭。 夏悉對那天的印象實在是深刻又混亂,最后也只記得爸爸最后對他說“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家,之后就不會再分開這么久了”。 夏臨辭回來前進高三的夏悉就已經(jīng)開了學(xué),本來說好前一天晚上回來的爸爸因為臨時有事還是耽擱了,不知道要被拖到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進入高三后夏悉算是徹底從了良,跟那些狐朋狗友斷了聯(lián)系,只認認真真學(xué)習(xí)努力考上爸爸要他考的a大,不打架不搞事后周圍同學(xué)也不像以前一樣對這個校霸轉(zhuǎn)行的校草敬而遠之,第二天放學(xué)后還有網(wǎng)球社的同學(xué)請夏悉幫忙跟他們練習(xí)為下個月的網(wǎng)球賽做準備。 心情郁悶的夏悉不想回到還是沒有爸爸的家他跟爸爸,想了一下跟發(fā)消息報備了情況。 爸爸少見地沒有在三分鐘內(nèi)回,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他猶豫了一下該不該跟往常一樣回家,但只要想到本來回家就能看見爸爸,現(xiàn)在還是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守著爸爸的氣息都快消散的家就心塞,又跟爸爸解釋了一條,答應(yīng)了。 但是沒想到等他結(jié)束看手機,發(fā)現(xiàn)爸爸在一個多小時前跟他說他已經(jīng)回來了。 夏悉直接連網(wǎng)球服都不換了狂奔出網(wǎng)球場回家,沒想到剛出校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還快就撲了過去。 “爸爸”!? 夏臨辭站在車門旁邊,手機上的紅點越來越近,他收回手機,接住了夏悉。 “爸爸,你,你怎么來了”? 夏悉趴在爸爸懷里瘋狂喘氣,心臟因為運動和興奮狂奔不息,幾乎快要炸裂開來。 夏臨辭摸了一下夏悉汗?jié)竦念^,潮熱的發(fā)絲從指縫中穿過,說“等你回家吃飯”。 在回家的路上,夏悉一直嘰里呱啦講著話,從之前事無巨細給爸爸匯報的日程中挖出破土的思念,把一句連在夢里都要喊幾聲的“爸爸”重復(fù)了幾百遍,一句一句消耗盡車內(nèi)的氧氣。 夏臨辭一直只是聽著,時不時應(yīng)兩句簡短的話,直到車停到車庫,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夏悉突然被堵住了嘴。 夏悉一口氣憋在胸口,舌尖被長驅(qū)直入的入侵者吮吸糾纏,下意識就伸手摟住了爸爸,仰著頭溺在爸爸的味道中,到滿臉憋紅仍然戀戀不舍地勾著退出的舌尖,被爸爸一句“夏悉,呼氣”才反應(yīng)過來還要呼吸。 “這幾天感覺怎么樣?” 夏臨辭的手掌鉆進寬松的網(wǎng)球服里,順著腰線往下握住了綿軟的臀rou,分開臀瓣還沒靠近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濕熱,科技產(chǎn)物自動識別打開僅為一人打開的門扉,濕膩火熱的女xue立刻饑渴地咬住了闊別已久的手指。 明明對夏悉的情況了如指掌,還像是日常檢查一樣發(fā)問。 夏悉立刻就發(fā)出了動情的呻吟,扭動腰肢想去抱爸爸又被安全帶禁錮住了,只能勉勉強強搖著屁股把已經(jīng)濕透了的sao逼往爸爸手心送,看見窗外有別的車燈閃過,又緊張又興奮,sao水很快打濕了座位,小聲喊著癢,想要跟爸爸zuoai,不止前面,后面也想要。 夏臨辭手指在逼口徘徊不深入,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把夏悉攬入懷中,剛運動完的少年身軀guntang潮濕,溫熱的汗水就這樣粘住了兩人。 夏悉坐到爸爸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上,自己興奮的小jiba戳到了爸爸的皮帶扣,冷得抖著流出了一股前列腺液,輕易就被情欲擄獲忘了何時何地,只想立刻就讓已經(jīng)饞了兩個月的大jiba填滿饑渴難耐的sao逼,伸手去解爸爸的皮帶,問爸爸“等下再吃飯好不好,想先吃爸爸的roubang”。 夏臨辭沒有阻止夏悉的動作,手指淺淺地在滑膩的yinchun上摩挲,淡淡地說“現(xiàn)在八點半,你六點就放學(xué)了”。 夏悉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爸爸生氣了,自己也后悔耽誤了時間沒能第一時間見到爸爸,握著兩只手包不住的大jiba去蹭濕得一塌糊涂的sao逼,沒有爸爸的允許不敢吞進去,小心翼翼舔爸爸的下巴,被情欲逼得快哭出來,“對不起爸爸,嗚,我以后不敢了……” 夏臨辭抽出濕透的手指握住了夏悉的腰,挺身把硬挺多時的yinjing頂入了濕軟的xiaoxue。 “爸爸,爸爸,疼,嗚嗚,爸爸快進來,sao逼好癢……” 沒有一點準備就被過于粗長的yinjing插入,夏悉疼得腰都在抖,又爽得sao逼噴水,壓著哭腔胡亂喊著,濕熱軟嫩媚rou被灼熱粗壯的yinjing一層層剝開,還沒插到底逼口就腫了起來,xuerou更加熱情地纏住了纏繞著青筋的jiba。 yindao里粘膩的yin水被jiba頂?shù)搅松钐帲S著guitou撞上嬌小的zigong一下溢了出來,噴濕了褲子。 夏臨辭動作比以前還要激烈,頂?shù)孟南た拗吨図旑嵱致浠厮麘牙?,很快就不止小逼,連屁股都被拍得充血紅腫,噗呲濺水,陰蒂被無情地帶出碾入,在暴行中瑟瑟發(fā)抖,可憐兮兮地翹了出來。 夏悉尖叫著一次次潮噴,不知道爸爸是為他不經(jīng)允許沒有按時回家懲罰他還是同樣是因為想念和等待才熱情過頭,只是在甘痛的快感中沉淪,喊著“爸爸好厲害,我好想爸爸啊,爸爸艸死我吧,zigong也想要……” yinjing頂?shù)糜稚钣种?,幾下就撞開了可憐的zigong口闖入了更為嬌嫩逼仄的zigong肆虐。 夏臨辭眼尾蔓延緋紅,帶著火鳳展翅的艷色,guitou在高熱緊致的宮腔里沖撞,幾進幾出把濕軟的yindao、緊縮的zigong艸成了jiba套子,軟rou緊緊裹著yinjing吮吸,連一絲褶皺也不敢怠慢。 車內(nèi)空間對于兩個男人激烈交合過于夏悉,夏悉哭著想要逃離zigong快被頂穿的恐怖感,卻只是彎著腰一次次把猙獰的roubang完全吞進去,連陰毛都扎上了紅腫的陰蒂,連求饒都不敢,內(nèi)心深處也不愿,嘴里只哭著喊爸爸,說自己zigong要被捅破了,實在受不了了也只敢捧著薄薄的乳rou去蹭爸爸緊繃的嘴角,求爸爸吸一吸他腫痛的小奶子。 夏臨辭動作沒有放緩,不滿夏悉弓腰想躲的動作,看見面前送上來的嫩紅乳尖和卡在指縫里的胸rou,連著乳暈把乳蒂含到了嘴里。 夏悉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快要抽搐,屁股疼,zigong疼,連胸口和rutou也被大力的吮吸拉扯得酸疼,sao逼爽,jiba也爽,yin水濺得方向盤上都是,不知道射了幾次的jiba半硬不硬地上下晃動,甩出星星點點白濁,壓不住哭想要躲,被爸爸的手指擠到了嘴里又乖乖吐出舌頭把jingyeyin水換成溫熱口水。 夏臨辭艸得越來越狠,水都要流干的夏悉又哭又叫,想跟爸爸求饒,喊出來還是求歡,連zigong被射滿了一腔精水還啞著嗓子說“后面也想要”…… 六點放學(xué)八點“開餐”,到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夏悉眼睛腫得睜不開,被爸爸抱著回到了家??吭诎职謶牙锏臅r候就想到了爸爸經(jīng)常說的他還小,燈打開的時候逆著光看著爸爸成熟的臉龐,突然說“爸爸,如果我長大了,你就不會管我了嗎”? “在父母眼里子女永遠都不會長大”。 “但我不想只當爸爸的兒子……” “你永遠是我兒子”,夏臨辭把夏悉放進浴缸,用一個短暫的吻結(jié)束了這個應(yīng)該用一生證明的話題,把應(yīng)該在生命最后說出的話提前預(yù)告給了他的小妻子,“我永遠愛著你,夏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