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炮機懲罰(一)
沈然知道自己惹顧晏舟生氣了。 他身上是精裁過的女仆裝,說是衣服,其實就是幾塊布料拼接。柔軟的胸脯完全袒露,有些紅腫的rutou掛在圓潤飽滿的兩團軟rou上。 裙擺短得可憐,夾在臀丘間的roudong一覽無余。微微翹起的玉莖使裙沿更高了一些。黑色的蕾絲邊長筒絲襪勾勒出纖細修長的腿,而此時這兩條美腿卻止不住地發(fā)抖。 “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沈然低著頭,乖得像一只受傷的貓。 顧晏舟的眼神很冷,絲毫沒有要憐惜眼前人的意思。他伸出大掌,生硬粗暴地捏住沈然的下鄂,逼迫對方注視自己。 沈然的眼中甚至泛著淚光,可見他有多么害怕。但即使如此,他依然美得楚楚動人。一張清冷到極致的臉,以及發(fā)紅的眼尾,讓人更加想狠狠地蹂躪他。 “呵……”顧晏舟看著這張絕美的臉,冷笑了一聲,腦海里不斷涌出與那人的回憶,“知道錯就要罰,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的規(guī)矩,沈然?!?/br> 聲音平靜而發(fā)啞,卻宛如撒坦低語。眼淚輕輕滑落臉龐,沈然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劫了。 “知道了,主人?!?/br> 其實沈然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個人留下來的東西,只是很輕輕地…… 沈然自覺又絕望地走向顧晏舟房內(nèi)的密室。上一次的懲罰還記憶猶新,他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那樣的痛苦。 帶著大刺棒的炮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匕卜旁诿苁抑虚g,炮機上方是一根吊繩,拿來綁手用的。 黑色的大刺棒又粗又長,上面滿是粗糙的圓刺凸起。沈然一看到這個東西就下身一緊,他害怕這個,上次被這個東西折磨得兩天合不攏腿。 炮機兩側(cè)有磚塊,站在磚塊上刺激感會減輕一點,但顧晏舟顯然不會這么心軟。 “上去,把一只手用繩子栓住,再把那東西塞進xue里?!鳖欔讨鄣恼Z氣淡漠至極,仿佛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多么殘忍的事。 “……”沈然走不動,他不知道這次那個東西要捅多久,會不會直接捅出血…… 顧晏舟瞥了他一眼,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潤滑劑”和一副橡膠手套。 “行,那你先靠著墻,把屁股撅起來。”顧晏舟慢條斯理地戴上手套,擰開“潤滑劑”的蓋子,“不要讓我重復(fù)?!?/br> 沈然知道再不聽話下場會更慘,忙慌地走到墻邊。雙手撐著墻,把雪白圓軟的屁股展現(xiàn)給身后的人。 顧晏舟這段時間都沒有cao過沈然,所以沈然的后xue估計很緊,直接用炮機插可能會血流成河。 不過這個“潤滑劑”很特殊,里面添加了點不一樣的東西——強效春藥。顧晏舟還從來沒在沈然身上用過,趁這次機會試試效果。 顧晏舟直接拿著藥劑管擠了一大坨在沈然丘縫間,修長的手指把“潤滑劑”涂抹開,摳著沈然的后xue,往里抽插。 “唔嗯!啊……”沈然被刺激得腰腹一軟,差點跌倒。冰涼卻又有些辣的感覺讓沈然感覺很不安,他總覺得顧晏舟不可能對他這樣溫柔。 顧晏舟掐著沈然的腰,用力地打了這白嫩的sao屁股一巴掌,“別動?!?/br> 沈然忍不住嗚咽出聲,卻終于是壓著疼意不敢動彈。雪白的屁股上很快浮現(xiàn)出一個發(fā)紅的巴掌印,多添幾分色情。 顧晏舟將藥劑細致地抹進沈然的屁xue,緩慢地放進第二指。藥效似乎很快見效,只是用手指淺淺抽插了幾下,xue里就開始出水。 “嗯啊,啊啊,唔啊……”沈然情難自已地扭動著屁股,嘴里不停地泄出呻吟。 怎么回事,rouxue怎么會這么癢…… “sao貨,這樣就有感覺了嗎?”顧晏舟明知故問,不屑地又扇了這不知羞恥的sao屁股一巴掌。 “啊啊?。?!不,不是的,嗯啊啊”沈然快急出眼淚了,xue里像有數(shù)萬只螞蟻在啃噬,癢得發(fā)瘋! 顧晏舟不停摳挖著流水的后xue,乳白色的橡膠手套很快被yin水澆得濕淋淋的,泛著旖旎的光。 “主人,唔,受不了了,要壞掉了啊啊”沈然前面的玉莖硬得難受,失控地開始射精。一股一股牛奶般濃稠的jingye噴射在墻上,雙腿抖到快要站不穩(wěn)了。 “沈然,你可真是條sao母狗?!?/br> 顧晏舟見沈然已經(jīng)沒力氣了,便親自把人抱上了炮機。把沈然細白的左手腕綁在吊繩上,rouxue懟著大刺棒就把人放下去。 “啊啊啊?。?!啊,要死啦,不,不要,唔??!”沈然原本昏昏沉沉的,被突然進入身體的碩大異物一下子驚醒。 炮機的位置比較高,此時沈然踩在磚塊上才沒讓大刺棒整根沒入。 “懲罰,開始了?!?/br> 魔音般的死亡宣告把沈然拉回了現(xiàn)實,他剛剛竟然在顧晏舟的溫柔陷阱里高潮,真是可悲又下賤。 炮機的按鈕被按下,大刺棒隨著彈簧繩的伸縮開始上下緩慢抽動。沾著潤滑劑和沈然的汁液,大刺棒輕松地在沈然的rouxue里進進出出。 “啊啊啊啊啊別,太大了啊啊啊”沈然想要踮腳,試圖逃離這場殘酷的懲罰。 然而,只會更加惹怒惡魔。 顧晏舟毫不猶豫地上前,拿走了沈然踩住的磚塊,甚至還脫掉了沈然帶跟的小皮鞋。 失去了踩踏物,大刺棒直接整個捅進了沈然的rouxue,插到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嗯啊啊,救命啊” 汁水淋漓的rouxue被刺棒一次又一次貫穿,炮機的伸縮頻率也越來越快,打樁似的插到沈然渾身抽搐。 “哈呼啊啊啊,呼啊啊,嗯吶啊啊”炮機的速度快到沈然無法吐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張大嘴巴發(fā)出抽氣的聲音。 yin水噴涌而出,沿著腿根打濕黑色絲襪。細瘦的雙腿分叉著發(fā)顫,卻還是得踮著腳尖防止刺棒插得更深。 沈然哆嗦著身子,被插到兩眼翻白。rouxue在飛速的抽插下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伴隨著炮機的嗡嗡聲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yin靡異常。 顧晏舟靠在墻邊,看著沈然被炮機cao得神志不清,身下的roubang早已高高翹起。但他心里卻一陣惡嫌,強忍著躁意。 一個劣等的替代品,下賤yin蕩的sao貨,怎么配? 沈然的右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在后xue潮吹的同時,前面也開始止不住地噴精。濃白的jingye斷斷續(xù)續(xù)地噴撒在腳邊,黑色的絲襪和乳白的jingye形成鮮明色差。 他快要站不住了…… 大刺棒高強度的抽插又痛又爽,不同于上一次只有完全的折磨,這次的懲罰甚至讓沈然感受到了滿足。 身體怎么能yin亂成這樣?沈然在瀕臨覆滅的快感中崩出這樣的想法。但隨機而來的下一波進攻又讓他在顫抖中高潮,將其他都拋之腦后。 炮機漸快漸慢了半個小時,總在沈然以為可以放松的時候又一陣猛插。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渙散,眼前的景物和人影已經(jīng)模糊。 突然,身下的炮機安靜了下來,插在xue里的大刺棒也不再抽動。沈然的身上已經(jīng)被汗水和yin水泡濕,像一條打撈上來的瀕死之魚。 “休息一下,十分鐘后繼續(xù)。”顧晏舟的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讓沈然聽清每一個字。 沈然的腿酸軟到再也支撐不下去了,便任由那刺棒捅進去,換取片刻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