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自己玩給老公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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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蹊腦袋枕著袁棠舟的腿,委屈地咬著唇。 他本身就極怕熱,可袁棠舟和他作對似的,抱著他上了車就吩咐司機把擋板升起來,說他喝了酒不能吹空調,只留后座車窗的一小條縫隙。 天氣干燥悶熱,窗外透來的半絲涼風泯不滅隨著酒精一起升騰的欲望。他修長的腿半蜷在座椅上,被悶得一身濕汗,白色夏季薄衫隱約透出一片rou色。 喝了酒的身體和五感都格外敏感,他全身發(fā)著燙,鼻尖縈繞著袁棠舟的信息素,裹在棉白T恤里濕噠噠的身體,每一樣都搔得他心間發(fā)癢。 他以為袁棠舟一定會對他做點什么,后xue口到里面的搔腸rou都渴望被roubang碾壓欺負,小roubang在內褲里顫巍巍半硬起來,想要被男人的唇舌,帶著薄繭的手揉弄。 宋言蹊緊閉著眼睛,偷偷解了兩顆襯衫紐扣來散熱,全身敏感得要死,可袁棠舟什么都沒做,可憐的兩顆小蛋被牛仔褲勒得不舒服,想要被男人如往常一般迫不及待地解開拉鏈將全身皮rou都釋放出來。 情欲和理智在拉扯。 殘存意識告訴他要遠離袁棠舟,但升騰的欲望和酒壯慫人膽讓他忍不住去想放蕩一次。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袁棠舟輪廓冷硬,成年了的Alpha雄性荷爾蒙簡直爆了棚...干脆就當做免費的鴨子吧,反正花了錢也找到不到這么帥的... 袁棠舟沉著氣打量著乖乖側躺在他腿上的小醉鬼,水多得不行的哥哥,微濕的發(fā)梢耷在薄薄的眼皮上,他乖巧閉著眼,側躺的姿勢將修長的腿完全展露出來,引人遐想。牛仔褲包裹的臀又圓又挺,輕薄t隨著下沉的腰間,凹下去了一片弧度。 凸起的喉結,往下延伸出優(yōu)美的曲線,到胸膛上方又凹進去一小片,里面覆著薄汗,裝著澆滅情欲的水。 他在等著魚兒自動上鉤,估計怎么也想不到宋言蹊拿他當免費自助鴨。 或許是酒精上了頭,宋言蹊呼吸間全是袁棠舟濃重的味道。棍子半軟不硬地隔著褲子貼著他的臉頰,宋言蹊忍不住用舌頭去抵臉上的rou,想推開那不安分的roubang。 嘶— —小醉鬼喝了酒可真會玩! 袁棠舟直接揉上那緊實挺翹的rou臀,接觸不到綿軟細膩的皮rou讓Alpha感到不滿。沒有任何憐惜的剝下小醉鬼Omega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褪到腿彎處。 瑩白的皮rou上大片大片的濕紅,一被Alpha刺激立馬變成深紅色的小roubang興奮流著淚。順便也點燃了袁棠舟的全部欲望,西裝褲立的大roubang緊緊抵著宋言蹊的臉頰,似乎在預示著什么... 宋言蹊被駭了一跳,他只想輕輕挑逗一下那根不聽話的玩意兒,可沒想袁棠舟直接在車里辦了他。 “唔...不行...不要在...”還沒說完口里便被塞進了兩根手指,夾著濕滑的舌頭不停在口腔里攪弄。 窗外景色飛速后撤,冰涼的拉鏈聲被風卷出窗外迅速消失... 宋言蹊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幅衣服半褪,躺在深黑色皮革上的模樣,對于Alpha來說是怎樣一種難言的誘惑,修長瑩白的身體,淡漠絕美的臉龐,那是任Alpha隨意cao弄的邀請。 因為喝了酒,只要眼睛一睜開,看東西就會有重影,腦袋會暈得不行,所以宋言蹊不敢睜眼。 發(fā)燙的腺體被干燥溫熱的大掌按住,身體被帶著換成了跪趴的姿勢。 猙獰粗大的紫黑roubang無情拍在宋言蹊臉上...手指頂開宋言蹊的唇,將濡濕的頭頂了進去。 宋言蹊嗚咽著抗拒,車內升騰的情欲因子快要爆了棚,呼嘯的風聲在耳邊響起…袁棠舟直接將rou柱寸寸頂進。 “唔...不...”微腥帶著濃重純雄性荷爾蒙味道的roubang,試圖全部擠入,宋言蹊閉著眼搖頭,舌尖頂著roubang往外推。 “乖,吞下?!鼻嘟瞽h(huán)溢的roubang,在宋言蹊的口腔寸寸抵進,才進去小半根,就抵到了喉嚨口。 宋言蹊舌根被緊緊壓住,口腔內自動分泌著口水,整個喉嚨都被塞滿了rou柱。 臀部高高翹的姿勢,方便袁棠舟隨意玩弄。 紅艷艷的xue口里,不斷擠壓出透明液體,順著腿流下濕痕,匯聚在黑色皮革上,格外yin靡。 袁棠舟塞了兩根手指進去,腸rou立馬擠壓上來,濕潤絲滑的觸感要人命。 “哥哥也很想要吧。”袁棠舟挺著腰,cao著宋言蹊的喉嚨,臉頰和喉嚨口都鼓起,看著無助又可憐... 可這么sao這么乖的宋言蹊實在難得見到。 宋言蹊的口腔能感受到每一根青筋的顫動,臉頰被兩顆蛋無情拍打,他終于受不了,含著roubang仰著頭求饒... 唇被大roubang頂開染上濡濕,兜不住的涎液數(shù)順著嘴角流下。眼尾染上紅痕,睫毛上懸著一滴水珠,也不知道是汗珠還是淚珠... 袁棠舟抽出roubang,將人從座位上撈起,全身剝光抱在腿上,宋言蹊跪坐在袁棠舟的腿上,柔軟的腳背貼著肌rou發(fā)硬的大腿。他乖順摟著袁棠舟,頭埋在脖頸旁,濕熱綿密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袁棠舟那突出的,跳動著的動脈旁。 任由后xue被手指不停貫穿... “老...老公...要roubang...唔...”不滿足于兩根手指,宋言蹊扭著身體說著Alpha愛聽的話求饒。 “乖,自己玩?!痹闹鄞介g的字眼都是濡濕色情的,“玩給老公看!” “唔,不要!不要自己玩!” 袁棠舟偏頭將宋言蹊的耳尖含在唇里,捏著宋言蹊的手插入了濕淋淋的xue口,幾乎是一插進去,就被腸rou拼命吸住。 那修長的手指白皙又纖細,玩弄花心的美景艷得燒人眼。 可對于宋言蹊來說,綿軟的手指插進去根本止不了癢,反而摩擦得腸內saorou紛紛躁動。 他仰著脖頸,任袁棠舟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掀起一層一層快感,手指堵不住xue眼,液體嘩啦啦淋下來,流到手指根,又從手背上滑倒冰冷昂貴的西裝褲上。 另一只手背被啃出一小片濕紅,抑制住了即將出口的尖叫。 欲求不滿的空虛感讓宋言蹊覺得委屈,在酒精的催化下,過往的委屈和被情欲折磨得不到的滿足,都在這一刻交錯并行著爆發(fā)出來。 他不服氣,主動握上了那根蠢蠢欲動卻不肯給他的壞根。 “混...混蛋,給我?!贝笊囝^口齒不清,引得ALPHA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