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夢境/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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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太疲憊,宋言蹊沒有如往常一樣陷入循環(huán)往復的噩夢。 他感覺前半夜像披著一張厚重的毛毯浸在熱水里泡了一整夜,全身都是濕漉漉的,他一直嘗試掙脫,可那被子長出了手臂似的,將他牢牢困了一夜。 因為在家,沒有貼信息素隔絕貼。芍藥花香隨著汗液溢出,混著黑檀木信息素,帶著他后半夜一直交錯在過往和幻想的夢境里。 古樸幽深黑檀木,從干燥橫斷面上擠出朵朵嬌孱粉白花苞,肌膚瑩白似雪的少年仰躺在花堆上,潤澤藤條纏繞腕間,扣入指縫,連手指也使不出一絲氣力。 兩條修長的腿被分開微微抬起,粉紅xue眼上細細密密附著一層晶瑩的水珠,懸懸欲墜。 一只大掌撫去水珠,打濕了干燥的手指,食指和大拇指間斂了斂。 “寶貝好多水?!?/br> 宋言蹊想反駁,可他嘴里被塞了一朵花,堵住了將要溢出的字眼。 揉碎的汁液順著嘴角留下,打濕身下的花瓣,汲了水的花骨朵迫不及待地朵朵綻放挺立,將這具yin蕩的身體獻祭出去。 帶著薄繭的手指擠開層層柔軟褶皺,就著白沫花液,揉弄艷紅糜濕的花心,一捅到底。 不要,會被玩壞的。 宋言蹊嗚咽著搖頭,從喉嚨里擠出呻吟。 含在嘴里碗狀大小的花輕顫,柔軟的花瓣撫過宋言蹊白皙滑膩的臉蛋,泛著紅暈的兩頰,動了情的蹙眉。一時說不清人和花誰更嬌厴。 腿間跪著的男人,結實修長的雙臂展開伏在宋言蹊身側,大滴汗珠順著糾結的肌rou流淌,砸在身下的說不出話的小芍藥身上,像是猛獸進食之前的隱忍。 “嗯…”宋言蹊閉著眼仰著頭,喉結微微凸起,邀請進食者肆虐啃咬。 手指骨節(jié)泛著粉紅,在藤條間可憐地打著顫。 Alpha濕熱的舌尖沿著纖薄的脖頸到肩胛,碾過每一寸熟悉的敏感地。 藤條瞬間被纖細的手指拽得更緊… 銜在口里的花朵被拿開,宋言蹊在微微喘息間被含住了唇,整條舌頭都被卷走,含在男人的口里不停咂弄,發(fā)出yin靡的水漬聲。 身下的粉xue不停被男人的手指艸弄,可依然空虛難耐,亟待著Alpha更大的家伙插入。 宋言蹊牙齒輕咬住李鞘遠的舌尖,微微退開身。 喘著氣:“哥…哥哥…” “難受…” 親嘗過了被roubang塞滿擠壓的快感,又豈是一根手指能滿足的。 “哪里難受?!?/br> 李鞘遠漫不經心問道,又加了一根手指頂入。俯首含住了挺立的紅潤乳果,用犬齒小心擦過?!班?”暗啞蘊含著欲望的挑逗問詢,帶著微微的逼迫。 強迫身下的小芍藥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哥哥…嗚…要…我要…” 癢,癢死了。 身后那兩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奶尖被啃得又痛又癢。 “要什么,說出來,說出來哥哥才知道?!?/br> 李鞘遠似是不耐,手指微微勾起,做勢要退出。 “嗚…要…要哥哥…” 宋言蹊帶著哭腔求饒。 “要什么,說清楚哥哥才給?!?/br> 宋言蹊被逼到了欲海深淵,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給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嗚…要…要吃哥哥的大roubang…” “乖寶寶,真sao?!?/br> 李鞘遠眼底情欲灼燒,微沉眸底暗含了一絲惡劣。 他讓宋言蹊真正意義上吃到了roubang,將自己整根頂進了宋言蹊的嘴巴里。 壞…壞死了! 上面明明不想要吃,下面餓得要死卻滿足不了… 宋言蹊用柔軟的舌尖抵住頂端,鼻尖口腔溢滿了Alpha雄性快要炸裂的荷爾蒙味道。 “哥哥…不要…” 宋言蹊在半夢半醒之間呢喃,嗓音黏黏糊糊,紅潤濕滑的舌尖在整潔白皙的齒間微微擦過,李鞘遠差點就燒紅了眼。 他的寶貝…在睡夢中也在喚他…還一副春潮焚身,雙頰緋紅等著挨艸的表情。 李鞘遠確定人燒退了,便小心將身下被子掀開,將內褲輕輕褪下。果然看到宋言蹊修長白皙的雙腿間,一根小roubang精神的昂著頭,直挺挺地豎立著等著男人的撫慰。 兩顆濕紅小蛋在床上懶懶攤著,說不出的可愛。李鞘遠手指戳了戳其中一顆…小roubang興奮地跳了跳。 李鞘遠沒有猶豫,直接張嘴含住,手指還在捏著其中一顆輕輕撫弄。 “唔…” 男人全身最要緊的地方被含住,宋言蹊徹底清醒過來,一雙杏眼半睜,眼底浸著迷茫。 他先是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荒誕的春夢,然后又意識到現實和春夢無縫銜接上了,不過角色對調了…混蛋正在…幫他口? “哼嗯…” 宋言蹊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思考,爽意從腰間沿著脊柱發(fā)散到全身。對于一根晨勃的小roubang來說,能被濕熱的唇含住是不能言語的愉悅。 李鞘遠不太熟練,只能憑借著宋言蹊以往這么做帶給他的快感記憶來cao作…舌尖不斷滑過頂端,聽到了帶著哭腔的失神呻吟。 “嗚…” 他裹緊了唇,飛快上下taonong,直到小roubang不可控制地脹大又收縮,便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便嘗到了帶著一點點腥味的白濁花液。 長長的一聲抽泣,宋言蹊抖著身體,雙手絞緊了身下床單,在余韻里打著顫。 李鞘遠起身,拇指擦過唇角溢出的液體,按進宋言蹊那微張的紅潤唇里。 第一次嘗到自己的味道,雖然沒有Alpha的濃濁信息素在嘴里炸裂開的感覺,可也不是太好…宋言蹊蹙緊了眉,憤憤瞪了李鞘遠一眼便翻身去了浴室,將身后人的低笑甩在了門外。 因為早起那一番混亂,宋言蹊沒有拒絕李鞘遠送他去公司…畢竟拿全勤每個月也能多幾百塊…就當作普通司機好了。 在第三次等紅綠燈時,李鞘遠拉著宋言蹊的手按在那西裝褲下巨獸上時,宋言蹊終于忍不了了…可那人在他發(fā)火之前又收斂住了,宋言蹊只感覺眼皮重重一跳,車停穩(wěn)也沒再看人一眼下車便走了。 只留下李鞘遠盯著他的背影無奈地苦笑。 … 宋言蹊坐下還沒有兩分鐘,就看到工作軟件上一個陌生的頭像在閃。他沒點開電腦屏幕,而是先用手機鎖屏看了下內容。 鎖屏上三排字: 圖片.jpg “你的鑰匙。” “來我辦公室拿?!?/br> 宋言蹊裝做沒看見,只要對面屏幕上沒有顯示已讀統(tǒng)統(tǒng)當作沒看見。 鑰匙有什么的,他晚上回家就要把鎖換了。 過了兩分鐘… “來地下車庫拿鑰匙,我要出門?!?/br> … “不然言蹊哥就等著我回來,親自給你送過來?!?/br> 宋言蹊臉都被氣紅了…明擺著的威脅,大boss給你拿鑰匙,白送給同事消遣的驚天八卦。 他不知道這人繼續(xù)逗弄他,是當作茶余飯后的無聊消遣還是真的離不開他的信息素。但是他的確被握在掌心,無力反抗。 “我過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