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躺著還是不便施展,兩個人又坐了起來。 也許是換了環(huán)境,也許是這個跟戀愛時七分相似的"家"讓聶斐然暫時放下了心防。他依舊保持跨坐的姿勢,捧住陸郡的臉,用鼻尖蹭他,然后一遍又一遍,索求無度地親吻,好像變成了這場情事的主導(dǎo)。 這個體位有幾分大膽,他很少主動嘗試,更適合調(diào)情。 調(diào)情也不錯。 陸郡愛惜地?fù)崦欖橙坏纳眢w,吻不斷落在他肩膀。聶斐然的身體像有致命吸引力,線條柔和,又軟又韌,骨感和rou欲并存,摸到哪里心中都是一陣舒爽。 其實就這樣慢慢磨也可以得趣,可偏偏聶斐然往前拱了拱。 他抬高身體,雙手扶在沙發(fā)椅背上,本意是不想壓到陸郡勃起的地方,卻在動作間無意撞到了陸郡要命的位置,失去中心地一撲,人先慌起來,緊跟著,腰腹以上避無可避地撞在陸郡面上。 陸郡悶哼一聲,毫無思想準(zhǔn)備的情況下受到夾擊,差點沒守住,這才拿出點樣子,順勢摟了一把他的腰,牢牢固定住,防止他再自己亂動惹火。 "慢慢來寶貝,"陸郡安慰他,"不要勉強自己。" "嗯……老公……" 聶斐然這聲叫得意亂情迷,聲音沙沙的,甜進陸郡心里。 陸郡應(yīng)了一聲。 "一會兒,不要管我怎樣,做下去……不要停。"聶斐然軟聲開口,講得卻異常堅決。 "我想跟你做的,"他喃喃補充,"很想很想。" 陸郡竟然被這兩句話催出一點流淚的沖動。 畢竟對聶斐然來說,直白地說愛可能不算挑戰(zhàn),但說真的想做,一定是抱著莫大勇氣,發(fā)自內(nèi)心要打破最后一層桎梏。 "那樣會弄痛你,"陸郡溫柔地提醒,"我用手或者——" "不要,"聶斐然打斷道,"再試試吧……" 他趴在陸郡胸口,兩人十指緊扣,而他聽著陸郡的心跳,怕他有負(fù)罪感,慢吞吞地又說了一遍—— "昨晚打電話的時候就很想讓你弄我。" 單單因為這句話,陸郡又硬了幾分。 就這樣,思想斗爭了幾秒后,沒什么提前預(yù)警,陸郡禁不住誘惑地解開了聶斐然睡衣的扣子—— 只胸前那一顆。 聶斐然的嘴唇已經(jīng)被吸咬得嫣紅一片,鼻尖沁著汗珠。陸郡不能再愛他這副模樣,吻著他,撩開他的衣服,手跟著探進去,細細品味那種毫無隔閡的rou感。 聶斐然的肩膀先是抖了抖,但從頭到尾沒有什么害怕的神情流露出來,只是十指杵在陸郡胸膛,以一種迎接的姿態(tài),微微仰起臉,哼喘不停,身體被陸郡帶著上下起伏。 而兩瓣臀rou一直緊密地吸在陸郡襠部,磨蹭了這么久,漸漸沁出一點莫名的濕意,很明顯開始情動。 陸郡對他又親又摸,心里的饑渴得到極大滿足,看著他臉頰的汗水順著下頜流到脖頸,一顆晶瑩的汗珠懸在他下巴處,要落不落,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顫動,對陸郡是難言的誘惑。 這樣的聶斐然只有他一個人見過,也只屬于他。 眼前的人才洗過澡,胸前的皮膚溫?zé)峄?,小小的奶尖挺立著,整團包在手掌中時像一只羽毛未豐的鳥,似乎微微跳動著。 也許聶斐然剛才是開玩笑,但陸郡覺得他不僅是胸變大了一些,更主要的是整個人像褪掉了青澀,呈現(xiàn)出一種果實成熟的狀態(tài),可口而多汁,壓一下汁液就要四濺開來,讓人舍不得額外施加一點力氣。 "好摸嗎……"聶斐然突然問,"要不要脫掉?" 陸郡想,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可是很快,他在陸郡的目光中自己脫掉了睡衣,然后伸手去解陸郡的西褲拉鏈。 這個動作讓陸郡身體里的燥熱更上一層,說不想做肯定是假話,不過心里還是隱隱擔(dān)憂。 而親吻糾纏之間,衣服扔了一地,兩人赤裸相見,聶斐然的性器已經(jīng)翹得快要貼近小腹,莖身呈現(xiàn)出一種微微充血的狀態(tài),鈴口源源不斷地吐出清亮的體液。 陸郡沒比他好多少,性器偶爾戳在他屁股上,甚至因為身體晃動不時拍打,聲音曖昧yin靡。 他癡迷地親著聶斐然,一邊用手幫他摸,而摸了幾下后,聶斐然似乎弄清了陸郡的喜好,再次跪起來,把身體撐高了一些后,微微挺起胸膛湊到陸郡唇邊。 陸郡其實一直在壓著,因為徹底放開的話哪兒輪得到聶斐然主動來勾他。 可這個動作實在太超過了,因為渴求的東西近在咫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心愛的人做出這樣的性感挑逗。 二十歲青澀害羞的聶斐然,在床上全憑他揉捏,已經(jīng)足夠讓他食髄知味,而面對三十歲的聶斐然,他平生第一次感到了雙方都主動的性愛有多美妙,簡直讓人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蓬勃的性欲。 "幫我……"聶斐然軟聲要求。 陸郡用唇抿住他的乳首,舌尖輕輕舔了一口,沒有用力,但聶斐然整個人都有些酥軟下來,跪不住地?fù)ё∷?,卻把那團柔軟送得更深。 "啊……" 陸郡漸漸沉浸進去,用舌尖輕輕撥弄口中彈糯的小rou粒,刺激他敏感的地方,頻率由低到高,等聶斐然叫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時又停下讓他緩一緩,輕柔地用舌面碾著乳孔,摁進去又放它彈出來,給他額外的安撫。 皮膚上出了一些汗,摟得太緊便有打滑的感覺,聶斐然沒只顧自己舒服,讓陸郡又吸又舔半天,一只手繞到身后,扶著陸郡的性器上下?lián)崤?,然后有一下沒一下地用自己的xue口去頂。 第三次以后,陸郡被那種蝕骨的吸吮感折磨得青筋都暴起來—— 每次都堪堪對上,然后xue口的褶皺和嫩rou貼著guitou摩擦,體液抹得聶斐然一屁股都是,多得掛不住了,便順著皮rou相貼的部位淋在他大腿上。 陸郡伸手過去摸了一把,濕熱滑膩,分不清是誰的東西,或者是兩個人的東西混在了一起。 好像這一天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走正常流程。 例如聶斐然怎么會來,明天還回不回去上班,突然這樣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甚至他帶回來的點心都沒機會熱給他吃, 似乎一切瑣碎都隨著剛才樓梯上那一眼對視被撇在了身后。 而現(xiàn)在,做到這一步,陸郡心里其實驚訝大過驚喜,奈何他口中被塞滿,擔(dān)心歸擔(dān)心,一時也無法叮囑聶斐然慢下來。 雖然他承認(rèn)這樣真的很爽,但他依然把當(dāng)下他們在做的視做普通的調(diào)情或者前戲的一部分。 而不管怎么看,聶斐然和他都不是第一次做,按照以往經(jīng)驗,即便聶斐然心理上暫時不排斥,不開拓就進去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而這么久,他不是不想用手指幫聶斐然,但他上頭歸上頭,摸遍聶斐然的身體,卻一直避開了xue口,生怕自己像上次一樣自作主張地推進會讓聶斐然難受。 然而,在陸郡左右胡亂猜想的同時,聶斐然往前趴了一點,摟著他的脖子,屁股微微撅著,憑著感覺再次把xue口對準(zhǔn)了他性器的頂端。 陸郡能感覺到脖頸處他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心里閃過一絲異樣。 "然然,等——" 話還沒說完,聶斐然竟然重重向下一坐,噗嗤一聲,一插到底,陸郡硬得不能再硬的東西直接全根沒入了他的身體。 "啊……?。?/br> 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音。 沙發(fā)收到壓力后反往上彈了一下,陸郡原本是半靠半躺的姿勢,這一瞬間幾乎驚得坐起來,來不及細細推敲,兩只手從下面托住聶斐然臀部抓緊,本能地想要護住他。 然而接下去,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感覺徹底控制了他的理智。 聶斐然手指幾乎陷進他背部的肌rou里,緊張地?fù)е?,做的時候義無反顧,適應(yīng)起來卻無比艱難,所以整張臉都埋在他肩窩里,久久不愿抬起。 "寶貝,你……你自己弄過?" 陸郡頗為震驚,反應(yīng)過來后沒有敢再進一步動作,盡量維持同一個姿勢,怕聶斐然身體受不了。 聶斐然眼淚混著汗珠簌簌滾落,很輕地點了點下巴。 陸郡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他的傻,撫摸著他的后腦勺,心疼得無以復(fù)加,喘著問:"怎么不跟我說,受傷怎么辦?痛嗎?" 聶斐然搖頭,細聲說:等……等一下……" 下午到這里的時候,他開了大半天車有些累了,所以吃了晚飯參觀完房子后躺到了陸郡床上。 大概前夜的中斷讓身體感到虧欠,加上很久沒有抱著陸郡睡,所以這場黃昏覺睡得一個夢接一個,全是他跟陸郡在床上顛鸞倒鳳,且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熬到醒來的時候,他躺在被子下面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大片。 他很久沒這樣過,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加上起床后天已經(jīng)黑了,他感到有些羞恥,便趁陸郡還沒回來去浴室處理。 本來一切到此為止,可今天偏偏特殊,洗到一半,他腦子里還在不?;貞浤切┐簤?,身體自然也跟著情動起來。 所以就這樣,在清醒狀態(tài)下,他試著蹲下,在浴室花了很久的時間,從一指慢慢疊加,自己給自己做了一次擴張。 不過事與愿違的是,聶斐然本以為只要能進去,接下來的一切水到渠成。 可真的到了這一刻,他的身體從來沒有那么緊張過,像有很強的吸力,緊緊包裹著陸郡的yinjing,仿佛血rou都融為一體。 而xue內(nèi)又酸又麻,突然杵進一根guntang粗重的東西,又是以這樣的姿勢,深得過分,飽漲漲的,好像隨時要抵到肚皮。 "等……我……我……啊…啊…" 陸郡稍微一動,他馬上汗如雨下,話都說不利索,而越是這樣,陸郡又反倒越興奮,根本軟不下來,所以完完全全陷入了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寶寶……放松……嗯……" 陸郡親著他,本來擔(dān)心他身體承受不住,但一看他前面已經(jīng)翹得滴水,便沒有強求非得退出來,手摸著他的大腿,動作很溫柔地幫他擼動,想讓他緊繃的身體慢慢適應(yīng)后放松下來。 "嗚…不要……"聶斐然喘得有些厲害,眼角也紅,覺得又痛又爽,卻不愿意放陸郡走。 陸郡已經(jīng)盡量保持一動不動,但下體相連的部位還是不停傳來從沒有感受過的火熱緊致,提醒著他自己欲望正埋在愛人的身體里。 而剛才那一下釘?shù)降缀螅欖橙粖A得非常緊,可因為他提前弄過,所以實際上陸郡只覺得他體內(nèi)的又軟又濕,層層疊疊的腸rou似乎討好似的吸裹著,一陣賽一陣地絞,不亞于被他含著的快感,讓他覺得頭皮發(fā)麻地爽。 當(dāng)然,心理上的快感同樣—— 底下插著,上面兩點早早被他吃得殷紅腫脹,泛著薄薄一層水光,而往下,性器正一刻不停地被他握住把玩。 甚至只是想到聶斐然為他做擴張這件事,陸郡都覺得自己產(chǎn)生了射精的沖動。 而聶斐然身體算敏感,只要邁過心理上的坎,根本受不住身體最私密的部位被愛人這樣挑逗玩弄,漸漸地也能得趣,在陸郡用輕輕揪住兩邊rutou碾揉時難耐地扭了一下腰。 磨合到一定程度,像被潮水拍打著,聶斐然體內(nèi)泛起一陣酥癢,緊跟著體液也漸漸豐沛起來,一股一股淋在陸郡yinjing上。 "老公…已經(jīng)舒服了,"他呻吟著,嘴唇壓在陸郡耳后,用氣聲說,"動……動一下。" 陸郡停下手上的動作,往下躺了躺,然后試著小幅度地頂了一次。 "啊…………" 聶斐然閉著眼哼哼起來,陸郡便再來一次。 這樣慢速地抽插了十余下以后,陸郡粗聲喘著,勾著聶斐然唇舌交纏,舌尖在他上頜輕輕掃,讓他癢得鉆心。 而分心的時候,陸郡抓著他的臀rou,重重往上一頂,囊袋拍在他屁股上,皮rou貼著,發(fā)出啪地一聲,色情又露骨,卻讓聶斐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似的,捂著側(cè)腰小聲尖叫起來,小腹以下蔓延開一陣難以形容的酸軟。 "去床上吧,寶,沙發(fā)太窄了。" 陸郡親著他,把他抱得更近了一些。 很明顯,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而一切才剛剛進入狀態(tài)。 其實沙發(fā)早就被糟蹋得不像樣了,而半坐半躺的姿勢實在不方便發(fā)力,在這里做到結(jié)束的話,大概明天一早兩個人得互相攙著去做推拿。 聶斐然默許,陸郡隨便扯了一件衣服過來給他擦了擦身上的液體,喘勻一口氣,然后就連接的姿勢,抱著他就站了起來。 因為還沒徹底弄開,所以這樣的姿勢依然含得很緊,不會馬上滑出來,而聶斐然似乎心理上也還依賴愛人,好像有些舍不得分開,陸郡也同樣。 "夾緊。" 陸郡托住他的屁股,往上顛了第一下后,聶斐然軟著身子叫了幾聲,差點就要半途放棄。 但陸郡不會準(zhǔn),嘴里說著葷話,但就是不放他下去—— "然然不摟緊的話我只能再來一次了。" 聶斐然因此臉紅得不像話,只能還是聽話地攀著陸郡肩膀,修長的腿交叉纏住他的腰,兩個人一邊親昵地接著吻一邊往臥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