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互口嗨
林谷慈不顧林岱的阻攔一腳從門口踏了進來,看著林岱在地上狼狽不堪,看著林岱的痛苦表情,他的心里倒是有一絲快感。 林谷慈看著里面的裝飾物,整體一個詞,簡陋不堪。 看著里面的內(nèi)房緊鎖,林谷慈邁著悠然的步伐,這一刻安靜的像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也可以被聽到。 林岱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身上西裝沾了灰,連忙攔到林岱的面前:“林谷慈,你想干什么?沒人教你進別人家門要爭得主人的同意嗎?你的教養(yǎng)呢!” 林岱聽到教養(yǎng)這兩個字,心中不忍冷笑,“哥,你跟我談教育?我沒媽養(yǎng),沒爸教,林寒延只會天天帶著各種各樣的女人zuoai給我看,你跟我談教養(yǎng)?你不覺得好笑嗎?” 林岱壓低了聲線,“我…對不起…” 然而林谷慈到滿不在意,看著那一扇關(guān)緊的門就要走進去,林岱就像攔住他,“那是我媽的房間,你最討厭的人的房間,林谷慈你沒必要現(xiàn)在來我家撒潑,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大別墅?!?/br> “是嗎?但我偏偏喜歡找不快,萬一你喜歡刺激呢?在你媽的房間里面藏男人?” 林谷慈撐著臉,眼神中看不出一絲變化,盡管林岱在攔著他,他還是毅然而然自以為是的打開了那一扇門。 迎面而來里面是塵封很久的灰塵,自母親去世之后林岱便將母親的房間鎖了起來,只是偶爾想起母親的時候進去看看。 床頭是一張紅色的照片,比起墓碑上面的照片要好看的多,林谷慈打量著里面的所有擺設(shè),確認沒有人之后才關(guān)上門。 看著林岱一臉著急,他不慌不忙,開口繼續(xù)道:“林岱,你說要是我把你關(guān)在這間房子里zuoai,你會不會瘋?。肯肫饋砭秃艽碳ぐ??” 林岱繃不住了,揚起手來就扇了他一巴掌,“林谷慈我仍你怎么羞辱我,但我媽已經(jīng)死了,她都死了你還要說這種惡心的話嗎?林谷慈你賤不賤,那個口口聲聲說惡心的人根本就是你自己!” 林谷慈臉上火辣辣的痛,一時間也麻木了,看著林岱臉上掛著的淚,他拉著旁邊一張紙巾,這才緩緩開口:“我是沒有心,我只對你犯賤,因為你是賤人的哥哥,賤貨?!?/br> 一句沒有回應(yīng)的話語,林岱想說的話全卡在喉嚨了。 下面的車燈光很大,林谷慈朝著下面看了一眼,接著只能領(lǐng)著林岱上車。 像往常一樣宴會開在林寒延的私宅里面,那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隨便一套都要上千萬,而他對林谷慈也是出手闊綽,搞得如此大的場面。 不過像林寒延這種人,搞這么大的陣仗不可能是因為這一件事,林谷慈緊幾天也是脾氣暴躁的很,大概是趁著這個機會給林谷慈找些名媛。 到時候兩家互相合作,這些在都是玩剩下的套路,他們似乎都有什么事情正要預(yù)謀,而林岱只是一個外人,一切都被蒙在鼓里一般。 靠著窗前面有管家司機,林谷慈只能裝乖巧不敢對林岱動手動腳。 …… 林岱走向這繁華的宴會場,他們的裝扮與自己截然不同,但是定制的燕尾服,晚會禮服,上面鑲銀鑲鉆的。 林岱吞咽了一口唾沫,膽怯的看了一眼人群,他的存在也無所謂,反正今夜都是給林谷慈做作襯托的,林岱漫不經(jīng)心拿著一杯飲料坐著哪里。 一只手給林岱拉在見不得光的黑暗處,林岱被捂住了嘴,這情況一看恰似綁架一般,林岱再次一群陌生的人壓著走。 “少爺,人給你綁回來了?!?/br> 林岱松了口氣,抬頭看眼前的人,“林谷慈,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你再恨我,我也是你的親哥哥!” 林谷慈不聞不問,看著一群保鏢站在哪里,接著招招手道:“行了,你們下去吧。” 林岱被塞到車上,林谷慈看著他,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前腳下車后腳又被綁了回去,林岱這時慌了,車上就兩人,車門還是反鎖的,林谷慈這時想要做什么他都可以,林岱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哥,你在發(fā)抖?你怕我?” 林谷慈翹著二郎腿,冷笑繼續(xù)道:“我有那么恐怖嗎?不就是睡了你一次,至于嗎?” 不得不說他的身上有一抹淡淡的煙草味,看似是剛剛在車子上面抽煙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林谷慈臉上的巴掌印子已經(jīng)消了,面色又變得白皙起來,要是光看他表面,這姿態(tài)能迷死不少女孩。 林岱道:“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作為最主要的人物,現(xiàn)在躲在這里干什么?” 林谷慈雙眼微閉,狹小的空間里面伸了一個懶腰,手中拿起一個精致的盒子。 看樣子上面是一個高奢服裝品牌,林谷慈將里面的衣服取了出來,轉(zhuǎn)手便丟到林岱的腿上,“哥,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千萬別給我丟臉了。” “你怕我給你丟臉?我本來就是一個丟臉的私生子,你要我怎么辦?殺了我就不丟臉?” 林岱說完這段話拿著衣服,欲想下車,但車門已經(jīng)焊死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林谷慈?你又是什么意思?” 只見他的弟弟撐著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哥,你不是怕生嗎?會場人那么多,萬一更衣室門沒鎖好,我哥這身體被別人看見了可就不好了?!?/br> 林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想要怎么樣?” “脫,就在這里換?!绷止却仁种缚丝齑剑厦嬉荒ǖ募t,看著林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倒是歡心的很。 嘴里又開始吐露出惡心的話:“林岱,你在怕什么?我們都已經(jīng)上過床,現(xiàn)在還在和我裝矜持?你以為你這樣真的能勾起我的性趣嗎?還是說你覺得現(xiàn)在想要和我車震?” 兩人僵持了一會,林岱也正在氣頭上面,干脆就不換了,手上的衣服都是亮鉆鑲嵌的,和林谷慈的衣服正好是一套,這該說他是有心還是故意讓林岱難堪的呢? 林岱最后試探性的問了一遍:“放我下車。” 林谷慈故意壓低聲音道:“我如果說不行呢?林岱,懷念被cao到高潮的感覺嗎?既然你不肯脫的話,那我?guī)湍忝?!?/br> 話落林谷慈便朝著他撲了過來,像只豺狼般摟著林岱,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林岱的衣服,這一系列動作粗暴,林岱身著的黑色西裝被他無情的扒掉。 林谷慈一氣呵成的準備解他的襯衫扣子,捏著林岱的大腿內(nèi)側(cè),這手碰到林岱的肌膚像是有魔力一般,緊緊的不想移開,林岱看見這氣勢像是吃了他一般,“停下,我自己脫?!?/br> 林岱的臉色變得緋紅,氣氛越來越詭異,林谷慈聽到他自己乖乖的脫衣服這才停手。 而林岱坐著一旁狹小的空間,他的腿無法舒展開,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褲子,這期間林谷慈的眼睛就沒有移開過,雖然說兩個都是男人,但林岱是彎的呀,況且林谷慈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已經(jīng)不是一次了。 “哥,你說你怎么腰細腿白,長得這一幅勾人魂的樣子?不是挨cao的料子嗎?” “我們同一個射精人孕育的,我是挨cao的料那你又是什么?” 林谷慈道:“我是cao你的人,林岱,你就是生下來給我cao的玩意,裝的那么高端大氣有什么用呢?” “書上說的很對,學(xué)問高的人教養(yǎng)不一定高,這句話仿佛就是給你制定的,林谷慈,在這種場合你非要鬧的這樣不堪是嗎?” 林岱白了他一眼,接著準備穿上那鑲鉆的褲子,捏在手心布料十分光滑,當(dāng)他要準備套上褲子時,林谷慈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那么大的誘惑在面前。 “內(nèi)褲脫了。” 林岱懷疑自己沒聽清,或者是不想搭理這個神經(jīng)病,拉著自己的褲子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雙手阻止了他,林谷慈繼續(xù)重復(fù)剛才的一段話:“我說,把內(nèi)褲脫了,我要給你做檢查。” 林岱往后挪,一不小心撞到了頭,“林谷慈!我就和你聊兩句又要發(fā)瘋?!” “是,我要瘋,哥,我只對你瘋?!?/br> 林谷慈不管他的反抗猛的壓了過去,狹小的車看見里面林岱被壓在他的身下,同樣是他的褲子還沒有套上。 林谷慈不光是壓著他,手伸到林岱白皙的腿rou之間,輕輕捏了捏,看著之前之間那皮帶抽過的臀rou,上面還有一塊淤青,還沒有徹底消散。 他的手隔著林岱的內(nèi)褲,在布料之外滿滿的摸索,纖長的手指對著林岱的性器輕柔。 原本這一團軟rou還是癱著的,被林谷慈又捏又揉激起了反應(yīng),隔著內(nèi)褲可以看到他的性器正在慢慢的變大。 林谷慈一臉色欲的神情看著林岱,嘴起勾著的不知道是嘲笑還是歡愉,隔著內(nèi)褲并不覺得快意,林谷慈的手慢慢往里伸。 真正觸碰到里面的玩意,變得壯大,上面的yinjing分明,指尖輕碰guitou,正在上面摩挲,一點點一點點深入,guitou上面溢出了。 林谷慈順勢將這些粘稠的yin水涂抹均勻,因為小的時候被他爹送到練跆拳道,練了兩三年之后,他的反應(yīng)速度極為靈敏,面對林岱下一步準備踢他都預(yù)算了。 他坐在林岱的另一條腿上,側(cè)著身子壓著他,把玩性器的手停止住了動作,林谷慈清澈透亮的眸子看向林岱的臉。 此時此刻林岱還是驚魂的表情,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過,如果現(xiàn)在自己喊救命,那丟臉丟只可能是自己,到時候林寒延會把聲音的責(zé)任都推卸給自己。 林岱的腦海里面已經(jīng)無限閃過一段話,“爸爸,是林岱勾引我的,他是同性戀,他勾引自己的弟弟來zuoai,所以,都是他?!?/br> 他不敢往下繼續(xù)想,眼前的林谷慈瘋的清醒的時候都給林岱搞綁架,他炙熱的口水還來不及吞咽,林谷慈已經(jīng)捏了他的嘴唇。 林岱的口水沿著嘴角一直往下流,這液體晶瑩剔透,林谷慈可不會浪費,扭著頭直接朝林岱的脖子往上舔舐,舌間感受林岱的頸動脈跳動,一直往上接住了那晶瑩剔透的甘泉。 林岱張著嘴啞口無言,在這清醒的時候他居然再次被林谷慈性侵犯了。 這往往不算,林谷慈占滿yin水的手插入林岱的嘴里,這味道腥甜,讓林岱嘔上了頭,只聽到一陣陣烏咽,“嗚嗚…啊啊…” 那小嘴被林谷慈的手填滿了,嘴角還不斷的正在泛著水,而林谷慈往上啃,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抽出手指,吻著林岱的的嘴角。 林岱牙床緊閉,這倒難不住林谷慈,忍著林岱誓死反抗,越來越有挑戰(zhàn)性,林谷慈吸著林岱的唇瓣,鋒利的虎牙撕咬著粉嫩的唇瓣,直到吻腫了留下一排牙印,林谷慈才松開他。 林岱還在喘著粗氣,這時林谷慈西裝外面的手機鈴聲響了,林谷慈的雅致被人打擾到了,他的嘴里破罵,“艸?!?/br> 接著他一手拿過手機上面看著上面的來電,他的嘴角笑意更深了,另外一只手繼續(xù)抓著林岱的性器,一手緊緊的,留著林岱被折磨得悶哼,林谷慈撫摸他的性器,他在挑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見林谷慈只手點開電話,里面?zhèn)鱽硪宦暵晣绤柕穆曇簦骸傲止却?!宴會馬上開始了你和你哥哪去了?你們?nèi)四???/br> 林岱本來滿臉潮紅,聽到電話免提這說話聲音,他的心沉入了骨子里,是林寒延的聲音,是他們的爸爸,林岱不敢出聲了。 林谷慈饒有興趣看著林岱,捏著林岱的性器稍稍用力捏,林岱難受的只敢捂著嘴憋著,不敢反抗林谷慈,任憑電話里面還在說,而林谷慈輕輕湊到林岱的耳邊道:“哥,想不想要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