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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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穆清整個人都被傅年摟進(jìn)了懷里,微張的嘴里滿是傅年的味道,他輕輕地抬起手,放在傅年的胸膛,本想著推開他,卻不由自主的拽緊了衣服。 過了好一會,林穆清感覺自己都快喘不上氣了,臉憋的通紅,用手輕輕錘了捶傅年,又使勁推了一把,才掙脫開,然后開始使勁的喘氣,仿佛剛才溺水了一般。 等林穆清氣喘足了,意識恢復(fù)過來了,他才想起來剛才做了什么,身子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還是傅年用手撈了一把,才穩(wěn)住他,他急忙推開傅年扶住他腰的手,整個人都站起來往后退,一直退到衣柜旁,再無處可退,顫抖著手指著傅年“你…你…我…怎么回事?。?!” 傅年好笑的看著林穆清這一系列動作,輕輕舔了舔唇“你先親我的。” 這話一直進(jìn)入到了林穆清的心臟當(dāng)中,他感覺他的心臟都要炸了,他瞪大了眼睛“我不喜歡男的?。?!” “嗯,但是你親了男的!” 整個人都顫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弄,他就是一時被美色和聲音迷了心竅“我就輕輕碰了一下?。?!你特么…那么使勁…你還…摸我腰?。?!”聲音壓的極低,怕被人聽到,但又帶著狠,氣急了。 說完,題都不要了,照著門就沖了出去,傅年身高腿長,在林穆清還沒跑到門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到了門旁,鎖上門。 林穆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手緊緊握著拳問“你想干什么?” 傅年走到林穆清的旁邊,使勁的用手裹住他,將他強行壓在懷里,臉緩緩放在林穆清的頸窩旁,林穆清使出全身的勁都沒掙扎開,聲音惡狠狠的“放開,你踏馬放開我!” 柔軟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掙扎,在懷里不停的動,身上不屬于自己的味道一個勁的往傅年腦子里鉆,傅年感覺整個身子都冒了火,下半身有些地方慢慢的有起頭的架勢。 勁越使越大,林穆清被箍在傅年懷里,徹底動不了了,傅年的聲音就在林穆清的耳旁“你冷靜一下,我就放開,我們聊一下?!钡蛦∏依潇o。 懷里的人不動了,整個人都松軟了下來“我冷靜,你放開?!?/br> 確認(rèn)林穆清不會再掙扎之后,傅年胳膊稍微松了一點,但是沒有完全放開,他深深吸了一口林穆清的味道,啞著嗓子問道“以前有喜歡過姑娘嗎?” 林穆清窩在傅年懷里,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男的呢?” “我不喜歡男的??!”反應(yīng)很快,回答更快。 “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歡男的,你不喜歡男的你為什么親我?”那聲音就在林穆清的耳邊,說出的話吹出去的熱氣全灌入他的耳朵里,林穆清感覺自己的腦子又快不清醒了。 “你又是早上等我,又是給我買藥?你想干什么?嗯?讓你離開也不離!你想干什么?”傅年兇巴巴的話語讓林穆清有些委屈。 他用胳膊使勁撞了一下傅年的胸口,撇著嘴開口“我就是好奇,好奇你晚上都干嘛去了,才早上等你的,你不是幫我保守秘密么,我那是報酬!” “那你親我呢?” 林穆清眼都紅了,咬著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他也有些蒙,又從傅年懷里掙了掙,掙不動,整個人都難受極了,白天難受成績,晚上又難受傅年,聲音打著顫,張嘴就是“放開我!”哭腔都溢出來了。 小兔子急了也委屈了,傅年不想這么逼他,也沒想著要跟他怎么樣,就是覺得得讓他知道一下自己是什么人,希望他除了補成績之外,不要再有別的想法。 不是一路上的人,想幫他補課一個是因為覺得小兔子垂著耳朵爬在那實在是可憐的不行,另一個也是感謝崔婆婆這么多年以來對他和傅老頭的幫助,總是把廢舊物品送過來,逢年過節(jié)還給兩人送些過節(jié)的吃的用的,傅年小一點的時候崔婆婆還帶過他一段時間。 他沒想到林穆清會親他,他一直覺得林穆清直的都能擺折的樣子的,所以在林穆清親上來的時候,他就想嚇一嚇?biāo)?,都高二了,看著天天吊兒郎?dāng)什么都行的樣子,其實骨子里還是個小孩兒。 傅年松開了手,林穆清急忙躲到了一旁,眼紅的徹底。 雖然手放開了,但身體里的那股子熱勁還是沒消,傅年緩了緩,眼睛冷冷的直視著林穆清“不喜歡男的,你就離我遠(yuǎn)些,不要去好奇,我也不用你報酬什么的,今晚只是給你個教訓(xùn),課也別補了,你走吧!” 林穆清跑了,把題隨便塞進(jìn)書包里,著急忙慌的就跑了,就如同身后有惡鬼一般。 大門被使勁關(guān)上的聲音非常大,在黑夜里驚起一片漣漪,傅年坐在床上,看著那并排在一起的椅子,還有扔在桌子上的藥膏,突然覺得嘴角有些疼,下半身也疼,脹的。 傅老頭聽見大門的響聲,走到客廳里問了一句“怎么走了?” 傅年低聲回了句“作業(yè)寫完了就走了,沒事兒!”然后就催促傅老頭回屋睡覺。 他去了浴室,涼水澆滿了全身,沖了好一會,身體里的熱下不去,他只能自己用手狠狠地擼了一把,然后滿腦子想的都是林穆清被親吻時那張魅惑的臉,還有柔軟的身體,手的速度越來越快,性器也越來越粗壯,直到最后噴發(fā)出來,傅年才深深地喘了口氣,用冷水擦了把臉。 林穆清回到家后,就坐在床上直愣愣的,他的腦子里空的發(fā)慌,用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腦子里突然就出現(xiàn)了傅年親吻他時,那柔軟的狀態(tài),以及中間好像還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林穆清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那聲低啞的“乖,張嘴”一遍一遍的在林穆清腦海里出現(xiàn)。 他倒在床上,眼睛使勁閉上,一個勁的念著:“我是直男,我是直男……”直到天微微發(fā)亮,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晚睡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林穆清的眼睛下方青的嚇人,成蕭笑的差點沒從椅子上翻下去,還是李二寧在旁邊拽了一下。 “林三兒,你昨晚偷狗去了?” 林穆清腦子疼,抬起眼皮白了一眼成蕭,又爬到桌子上補眠,李二寧看出來林穆清的心情不是特別好,就揪這成蕭轉(zhuǎn)前去,給他講他之前錯的題。 昨晚睡得遲,今天又早起,按理說應(yīng)該是很困的,但林穆清只覺得眼皮子沉,卻怎么也睡不著,就這樣爬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傅年坐到旁邊的時候,林穆清是知道的,他不敢抬頭,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狀態(tài)面對傅年。 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親傅年,那時候腦子都是糊涂的,只覺得傅年的薄唇離的很近,嘴唇?jīng)]有那么紅潤反而有點蒼白,但他就是很想親上去,想看看軟不軟。 今天一天,傅年都沒有跟林穆清說話,林穆清也沒有找他,林穆清一直都在認(rèn)真聽課,可老師講的內(nèi)容根本就進(jìn)不到腦子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旁邊的傅年。 傅年又在語文課上刷物理題了,數(shù)學(xué)卷子又得了滿分,他破了嘴角沒有上藥,身上的味道和昨天洗完澡的味道是一樣的,頭發(fā)比之前長了一些。 林穆清覺得自己要瘋。 晚上放學(xué),他都沒來得及喊成蕭和李二寧,拿著書包就跑了,一口氣跑回家,扒著家門喘的像一條要死的狗一樣。 崔婆婆急忙就把他拉了進(jìn)來,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給他端杯水,林穆清咕咚咕咚的直接就喝完了一杯,整個人才緩了過來。 “被狗攆了?” 林穆清搖搖頭“餓了!” 崔婆婆笑了笑,趕忙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來,然后一個勁兒的往傅年的碗里夾菜,讓他多吃點。 吃完之后才告訴林穆清,崔婆婆要出一趟門,大概要2.3個月,他小舅舅的老婆要生孩子了,崔婆婆得去幫忙坐月子還有帶孩子。 林穆清點了點頭,表示無所謂,他一個人也習(xí)慣了,中午可以在學(xué)校吃,晚上的話就直接在外面買著吃了。 崔婆婆心里有些難過,小外孫一個人要在家里待2個月左右,林穆清抱著崔婆婆拍了拍她的背說沒關(guān)系,我之前在家的時候也經(jīng)常一個人住,不要擔(dān)心。 崔婆婆是半夜走的,小舅舅打電話過來說提前生了,所以催著崔婆婆趕緊過去。 林穆清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看到崔婆婆給他留下的紙條和銀行卡,上面寫著銀行卡的密碼,林穆清看了看,順手把銀行卡扔進(jìn)了客廳的柜子里,他不需要,他來著的時候,林柏往他的卡里存了一筆錢,已經(jīng)夠林穆清這兩年用了。 坐在教室的時候,成蕭整個人是懨懨的,就爬在桌子上,李二寧在旁邊哄“沒事的,不會分開的,你別難受…” 成蕭這個樣子林穆清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些疑惑,就戳了戳李二寧問“他咋了?” 李二寧臉上也是急得不行,整個眉都擰緊了“剛才老嚴(yán)說一會要根據(jù)考試的成績換座位,第一名跟最后一名一起坐,幫扶,我倆成績太接近,坐不到一塊去?!闭f完就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哄“我回頭去找老師,還把我倆調(diào)一塊行不,祖宗,喝點水?” 換座位? 怎么突然就要換位置了呢? 按成績分? 林穆清想了想如果是按成績這樣分,那自己還會跟傅年一起坐,不知道怎么的,林穆清有點小開心,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傅年,又趕緊收回,拍了拍自己的臉,心里又開始默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