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與主角受鬧別扭(蛋:主角受疑似吃醋)
“老師,”喬南推門進(jìn)入,看著一臉慈愛笑意的班主任,頓時有些毛骨悚然,“您……找我嗎?” “喬南啊,來來來,”呂潔看起來十分開心的樣子,招呼,“來老師這里?!?/br> 喬南咽了咽口水,心底有些發(fā)毛。 “是這樣的,老師也看過你分班考試的成績,一百八十三,”她扶了扶眼鏡,一臉笑意,“這次月考你卻一下子考到了第八,你的成績可謂是突飛猛進(jìn)啊,平常沒少下功夫吧?” 喬南想了下:“沒有沒有,老師教的好。” “哎呦,你這孩子真的是,”她瞬間笑得合不攏嘴,“真會說話?!?/br> 喬南:假笑jpg. “所以啊,咱們級部主任決定下周國旗下的講話讓你作為進(jìn)步學(xué)生代表上臺演講?!彼荒樅吞@可親地拍了拍喬南的肩膀,“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br> 喬南:我可以拒絕嗎? 喬南:“好的老師,我知道了?!?/br> “好了,”呂潔的目光越發(fā)慈愛,“快回去吧,馬上上課了。” “好的,老師再見?!?/br> 直到出了辦公室,離開了班主任灼灼的視線,喬南才松了口氣。 在原來的世界中,喬南成績倒是也不錯,類似的演講他倒也上去過幾次。 無非就是說一下自己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啊,方法啊,或者說夸一下老師,校領(lǐng)導(dǎo)什么的,最后再加一些雞湯,一個完美的演講稿就新鮮出爐了。 對他來講沒什么難度。 不過,要面對全校那么多師生,喬南心底還是有點抵觸的。 倒也不是怯了,只是之前他剛經(jīng)歷了“柏仁阮行琛為他大打出手”這件事,不是很想再出一次“風(fēng)頭”。 雖然說他也不會過于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但是,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人樂于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吧? 他嘆了口氣。 “怎么了,”見他回來,桑瑾軒第一時間問他,“老師找你有什么事嗎?” 喬南生無可戀地趴在桌子上,說話間都透著一股子喪:“老班讓我周一在國旗下演講?!?/br>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呢,”桑瑾軒說,“不想去?” 喬南搖搖頭。 “那……”桑瑾軒微微一笑,“需要我?guī)湍銓懜遄訂???/br> 嗯? 喬南瞬間來了精神,“蹭”一下坐起了身子:“還有這種好事兒?” “嗯,”桑瑾軒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jīng)地說,“寫得次數(shù)多了,駕輕就熟。” 喬南:冷漠jpg. 我懷疑你是在炫耀,但我沒有證據(jù)。 “怎么了?”見他瞬間面無表情,桑瑾軒有些好笑。 喬南問:“你以前經(jīng)常上臺演講嗎?” 桑瑾軒看起來很認(rèn)真地想了一會:“也不是,偶爾會有進(jìn)步幅度大的學(xué)生去,或者有犯錯誤的學(xué)生去念檢討?!?/br> “這樣啊,”喬南點點頭,“那剩下的就都是你了?” “嗯,”桑瑾軒說,“是這樣的?!?/br> 喬南“哦”了一聲:“怪不得你那么有經(jīng)驗。” 桑瑾軒問:“你是進(jìn)步學(xué)生代表,所以老師才讓你上臺的,對嗎?” “嗯,”喬南如實相告,“老師跟上次分班考相比的?!?/br> 桑瑾軒輕輕一笑:“你這次進(jìn)步是挺大的,三個月的時間從一百八十三進(jìn)步到第八,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臉上掛著如往常一樣清淺溫潤的笑意,仿佛只是那么隨口一問。 喬南有一瞬間的慌亂,他眼睫輕顫,低頭翻書:“你胡說什么呢?” 桑瑾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身邊人灼灼的目光落在喬南身上,他如坐針氈,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燙出個窟窿來。 但他不能慌。 他面不改色地翻著書,開始整理課上筆記。 許久,桑瑾軒終于移開了視線。 喬南微微松了一口氣。 他不確定桑瑾軒有沒有發(fā)現(xiàn),也不確定桑瑾軒發(fā)現(xiàn)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他總不能說,你所在的世界只是一本,而你只是里的紙片人。你是虛假的,你所在的世界也是虛假的,你們都是不存在的。 這太過荒誕。 別說桑瑾軒,如果他不是當(dāng)事人他也不會信。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堅信馬克思主義,堅信科學(xué),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雖然他也相信無論如何桑瑾軒都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但,這玩意兒解釋起來也很難啊。 喬南:哭唧唧jpg. 直到晚自習(xí)放學(xué),喬南都沒有跟桑瑾軒說一句話。 一是莫名就覺得有點尷尬,從桑瑾軒說完那句話之后他就渾身不自在;二是他怕桑瑾軒再問些什么的時候他答不上來,露了餡,這可就不好玩了。 而桑瑾軒不知道為什么,也沒有主動跟他講話。 于是兩個人莫名鬧起了別扭。 這個別扭怎么說呢,不是吵架 也不是冷戰(zhàn)。 大概就是因為剛開始兩個人沒有說清楚,之后時間越久,就越不好意思,越羞于首先開口,于是這個別扭就越來越別扭。 阮行琛攬著喬南肩膀,看看他再看看桑瑾軒,一臉探究:“我說你倆怎么回事兒,這都兩天了,一句話都不說,怎么,吵架了?” 喬南悄悄向桑瑾軒那里瞥了一眼,卻剛好看見他也在看自己,嚇了一跳般轉(zhuǎn)回頭,再不敢亂看:“沒啊,我們怎么可能吵架。” 桑瑾軒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跟他吵架。 就算是鬧別扭,那肯定也是他自己的問題啊。 喬南低下頭,莫名有點失落。 阮行琛說:“可是我總感覺你倆之間氣氛怪怪的?!?/br> 桑瑾軒淡淡地說:“你想多了?!?/br> 阮行琛就算再傻,他也能看出來這倆人之間絕對有事兒。但看他們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于是撇了撇嘴,不再問了。 他換了個話題:“今天下午我籃球賽,你們要不要來看???” 喬南問:“幾點開始?。俊?/br> “五點啊,”阮行琛說,“來不來?” 喬南有點糾結(jié)。 那會兒他還得上課,要是想去看籃球賽他只有兩條路,要么逃課要么請假。 他從小到大還沒逃過課呢,這個不行。 至于請假…… 他之前因為某些原因請了兩個上午,不知道老師還記不記得。要是老師還記得,問他怎么又要請假,他應(yīng)該怎么說? 他肯定不相信上次請假他們會直接告訴老師他是被做得下不了床,那老師不把他抽死也會把那兩個人抽死。 畫面太過暴力血腥,喬南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下去了。 “怎么了喬喬,”阮行琛不解地看向他,“你冷嗎?” 喬南扯了個笑,搖搖頭:“沒啊。” 阮行琛又拉著他的手小幅度地?fù)u晃,說出口的話也撒嬌般拖長了語調(diào):“喬喬,你來嘛,你不在我比賽都沒有動力了,好不好嘛——” 喬南一向受不了他撒嬌的,這次也一樣,沒一會兒便投了降:“好好好,我跟老師請假行了吧?” 阮行琛“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有點憨。 喬南忍不住被他逗笑。 笑完之后又有點頭疼。 請假理由該怎么找啊,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即能糊弄老師,又不會讓他良心不安的那種借口。 不過他轉(zhuǎn)念又想,他請假去看籃球賽這事好像本身也不是那么的……得當(dāng),又耽誤了課程,還要想辦法欺騙老師。 唉,他好難。 算了,他還是去求助萬能的度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