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x8(雙龍h)
3·8 極其混亂的情事。 藏茭不知道是從哪個步驟開始出錯的。 也許是從他褪下褲子開始,抑或是他撫摸上半勃的性器開始,也有可能是在若的要求下下塌腰身、自己用手指摸到緊熱的xuerou里面開始。 那種神魂顛倒的色欲和氛圍讓他無措但又無法停下,只能垂著淚嚅囁地叫著若,叫著“哥哥”二字。 然后就被卷了起來。很長很粗的鱗尾卷住了他的腰身,尾尖試探地在他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打轉(zhuǎn)。他朦朧著眼看到了若半獸型的模樣。 不是女媧那樣的神性,而是充滿惡念的華麗,珠灰色的鱗片有拇指大小,扣在化為蛇尾的腿上,讓人看了就大為震撼。 蛇獨有的兩個性器像巨大的蛇頭挺立在那里,和若秀美的面容截然相反的猙獰。石榴花的味道為這樣的反差增添了撲朔迷離的興味。 藏茭想要拒絕。即使已經(jīng)接受了這是一個獸人世界,他還是畏懼于這些反人類的設定,但是他根本來不及拒絕。 若的唇舌賭住了他的殷殷哀求,冰涼又狂熱的汲取讓他目眩神迷,后xue緩緩插入的蛇尾按壓在他敏感的部位,他甚至能聽見被插出來的黏膩水聲。 在藏茭逐漸熟悉這樣怪誕的性愛后,若停止了接吻,垂眸看著他們唇間拉出的銀色絲線,輕笑著將蛇尾抽出,軟紅熟透的xuerou好像在依依不舍的挽留,蛇尾上的yin液蹭濕了因為刺激蜷縮起來的毛絨球。 抬眼在對上藏茭懵懂又怔忡的目光,若換上了他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性器頂上那cao開口的胭脂洞。 藏茭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本來半闔的眼睛慢慢睜大了,卻被若一個頂身顫著腿丟了精,他說不清楚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奇異的飽漲感更多,秀粉的玉莖丟了之后還堅挺的半勃著。 “不、不要……哈嗯,兩個一起嗚,會死掉的……啊……”在央求啊。 若摸摸他柔軟的發(fā)絲,找到他的小兔耳輕輕捏揉安慰,在他放松警惕之后,松開箍住玉白腰身的蛇尾,讓藏茭身體失重往下落在他兩個并列挺立的性器上。 !??! 快要死了一般的錯覺。 敏感得出水的身體因為太過刺激緊繃,被蛇信一點一點舔弄著乳首。纖瘦的腳背緊繃著,膀胱突然有種被碾壓的感覺。 藏茭第二次因為太過刺激泄出透明的尿水來。 像是斷了線的玻璃珠,從他鼓脹的淡粉性器的頂端往下溢,沒有連成線,只是在打濕潔白的腹部與腿部的連接處后像是找到了道路,順著繃緊的大腿肌rou往下滑,盈出姣好的曲線。 太、太丟人了。 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的藏茭被若憐惜地吻了吻,蛇尾勾著他的腳踝把他拉入欲望的深淵。 仿佛成為了冷血動物溫熱的巢xue。 被擠塞滿濃稠冰涼的愛意。 “好棒?!?/br> 猩紅的蛇信舔掉粉白臉頰上滑落的淚珠。 好像冬眠醒后吻上了初春的桃花。 - 那天的記憶與崩潰不知為何在藏茭腦海逐漸消失。 藏茭發(fā)現(xiàn)若沒有再過多追責他鎖骨上的紅痕,不由松了一口氣。也更加縱容若對他肆意的獨占和床上臉紅心跳的性癖。 不過很奇怪的是,若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像抱小孩那樣抱著他,編起的長發(fā)給他玩,然后輕輕撫摸拍打他的后背。 藏茭每次都會縮起脖子。他感覺后背麻酥酥的,被溫和的拍打弄得很癢。幾次特別的性愛之后,他已經(jīng)全身都是敏感部位,脆弱的膀胱也總是要很小心的不去刺激按壓才不會在zuoai的時候丟人的流出尿液。 雖然若一直哄他說他一點都不臟,喜歡他漏尿的樣子,但他還是覺得很丟人,每次要尿的時候都會勾住若的脖子小聲和他咬耳朵說想要尿尿。 若雖然面色有些可惜,但還會抱著他去。只是性器總是插在他的后面,蛇尾蜿蜒到廁所的路程總會帶動身體的抽插,好幾次都讓藏茭提前忍不住尿了出來。 他羞惱極了,因為這個和若還吵過架,不過最后還是被若用奶油小蛋糕什么的哄好了。 紅著眼眶撒開抱在懷里的胡蘿卜抱枕,張開雙手兇巴巴道:“說好了哦,下次不許了?!?/br> 若總是很溫柔的答應,然后把小兔子緊緊抱緊懷里親吻捏揉,在他水盈盈的眸子瞪他的時候才無辜的松開探進衣服里的手,改為環(huán)抱。 - 藏茭以為他就會這樣膩膩歪歪的度過這一個副本,然后得到一個不合格的評價。消極怠工的思想讓系統(tǒng)敲打了他好幾次。 后來甚至嚇唬他說若已經(jīng)給他催眠、洗腦了。 藏茭因為這個事情有點和系統(tǒng)生氣了。 他現(xiàn)在清清醒醒,除了廢柴之外整個人都好得不能再好,怎么會是被若催眠了呢?若對他好得有求必應,溫柔如水,除了不太正常的性癖和每天zuoai次數(shù)太多之外根本沒有什么可以批評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他們現(xiàn)在是伴侶,是要互相信任尊重的親密關系,系統(tǒng)這樣沒有根據(jù)的瞎說是一種敗壞若聲譽的行為,讓藏茭非常不理解。 他不太高興地鼓起腮軟聲道:“統(tǒng)哥你不要這樣說他,我現(xiàn)在好好的怎么可能被他催眠了。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應該互相信任,你這樣說他是一種特別不好的誣蔑行為呀?!?/br> 系統(tǒng):“我沒有騙你,茭茭。你現(xiàn)在非常危險,他想把你同化……” 系統(tǒng)沒說完藏茭就打斷了,他真的有點生氣了:“好了,我不想聽了。你這個副本好奇怪呀,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不痛快的話講出來我也幫你想想嘛,不要再這樣說若了?!?/br>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兒。 “……我的煩心事就是你?!闭f完后不給藏茭任何時間質(zhì)問就下線了。 藏茭叫不出來系統(tǒng),只能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恍惚地生悶氣。 被養(yǎng)得圓了一些的臉頰貼在橙色的毛絨抱枕上,擠壓出一個軟乎乎的坑,洋娃娃似的睫毛無法平靜地抖動,沉默得只能聽見呼吸聲,好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動物。 他身上套著的是若給他搭配設計的法式連衣裙。似乎做大了兩個碼,絲綢綁帶總是會松垮地往下滑,順著他的背線滑到點綴著密密麻麻玫紅色吻痕的尾椎的地方,腰身被束得不盈一握,雌雄莫辨的純欲美感淋漓盡致地體現(xiàn)。 藏茭一開始也抵觸過穿裙子,但若的話語一點一點卸下了他的心房。 “在遇見茭茭之前我一度以為我的靈感枯竭了。一個沒有靈感的設計師是無法設計出來任何值得贊譽的衣服的。茭茭是我的繆斯,靈感的源泉?!?/br> 因為藏茭的強烈要求,若開始改口叫他“茭茭”,但是在床上偶爾還會叫幾聲“寶寶”刺激藏茭。 “所以我希望茭茭能做我的模特,穿上我設計出的衣服,可以嗎?”他聲音很低醇溫和。 明明知道他無法拒絕。 若設計的都是女性時裝。藏茭清楚答應后將會面臨著什么。但不知為何,在對上若那雙灰色的眼睛后,猶豫、想要拒絕的話就轉(zhuǎn)變?yōu)榱诵邼摹昂谩!?/br> 自此之后,若設計出的衣服塞滿了藏茭的衣柜。藏茭問他當模特需不需要拍照給他的設計留底片、給別的設計師參考。 卻被若親吻著眉眼不動聲色的拒絕: “不需要。只要我看著茭茭就好了。” - 但藏茭唯一沒想到的是——他會懷孕。 雖然并沒有任何科技手段來證明,但他就是清楚自己正在孕育一個孩子。 他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已經(jīng)有段時間不聯(lián)系的系統(tǒng),卻得到了一個冷淡的“你是男孩,不會懷孕。” “不可能。我能感受到他的生長,他血脈的流動,血rou的塑形,就在我的體內(nèi)?!辈剀鷱奈从羞^這樣奇妙的感受。 系統(tǒng)用你真的傻得不清的口氣回道:“有這樣的感受說明你在假孕?!?/br> “假孕?”藏茭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就是所有兔子都有可能經(jīng)歷的一件事情。因為一些因素,會產(chǎn)生自己懷孕的假想,但事實上并沒有真的懷孕。”系統(tǒng)解釋道。 “你會有這樣的情況很可能是若一直撫摸你的后背產(chǎn)生的反應。” 藏茭抿唇思考了一會兒,認真搖了搖頭:“我不信?!?/br> 他說完之后,有點不好意思道:“我這兩天感覺胸有點腫痛,還有點惡心、嗜睡。我肯定是懷孕了。” “但是懷的是一窩兔子還是蛇我怎么想都想不出來。” 天真、愚蠢到家了的發(fā)言。 系統(tǒng)快要被藏茭氣死了。但比起藏茭,他更想要始作俑者若死一死。 “隨便你吧。祝你分娩愉快?!彼灿辛饲榫w,不愿多說下了線。 藏茭感覺心里空落落的,若回家后,他就求證似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得到的卻是與系統(tǒng)的冷漠截然不同的撫慰和驚喜的情緒。 在若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藏茭很快穩(wěn)定下來了情緒,被若寵上了天。 在大概交往的第三十天晚上,藏茭收到了若要晚回家的訊息,他說可能回來會很晚,讓藏茭先休息。藏茭回了一個好的,本來想在客廳等他,但是壓不住沉甸甸的睡意昏睡了過去。 沒有人陪伴的睡眠很不安穩(wěn)。 好像有無數(shù)的觸手在擠壓著他的胸腔和面部,讓他無法呼吸。那種滑溜溜的怪異觸感糾纏著他的四肢,把他往濕乎乎的沼澤里壓。 他竭力想要護住自己孕育生命的小腹,卻感覺肚子像皮球那樣鼓起來,最后又漏氣干癟下去。一種突如其來的壓迫擠壓著他的膀胱。 大汗淋漓的醒來后,藏茭發(fā)現(xiàn)他雙腿之間濕淋淋的,來不及羞恥,手邊的手機就來了電話。 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 若也沒有回家。 心慌、不安壓在藏茭有些紛亂的心緒。 手指不小心按在了“接聽“上。 一個有些緊促的女聲傳了過來: “是若先生的親屬嗎?” 沒來由的緊張。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一般。 藏茭咽了口唾沫,嗓音有點干澀:“是,我是他的男朋友?!?/br> 那邊女聲頓了頓: “……若先生出了車禍,當場死亡。昨晚醫(yī)院方給您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您現(xiàn)在要來認領一下尸首嗎?” 一時間天地失色,旋轉(zhuǎn)扭曲了起來。藏茭努力分辨著女聲的每一個字和音節(jié),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理解不了。他捂住小腹啞著嗓子問了句“什么?” 但女聲似乎沒有聽見,繼續(xù)說道: “還有一件事,希望您節(jié)哀。您先生的頭部不知道為什么消失了。但據(jù)檢測來看,沒有任何人偷走他的頭顱,監(jiān)控錄像只有一秒的間斷,這不足以犯罪嫌疑人割掉他的頭顱并帶走。具體案件我們會持續(xù)調(diào)查……”她似乎聽到了那邊幾不可聞的呼吸聲,有些憐憫地安撫道,“請您不要太傷心了?!?/br> “……” “先生?先生?您還在聽嗎?” “喂?” “嘟嘟嘟……” 手機不知道為什么被自動切斷了。 客房的單人床上,昏過去的藏茭捂住小腹,烏黑的發(fā)絲沾在秀麗的面頰,濕漉漉的水漬洇透了純白的床褥。雙眼緊閉,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夢魘。 “呵?!?/br> 不可名狀。 【黑匣子】 歡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