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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局是三個人都整整齊齊站在了大會議室。藏茭作為夾心餅干的夾心被夾在了中間。 左右為難。 …… 不過既然說了要來找山羊口中的“證據(jù)”,藏茭就開始觀察大會議室內(nèi)的陳設(shè)。 阮滎和秦盅分別查看會議桌兩邊的文件柜,藏茭負責查找會議桌以及它下面配備的抽屜。 抽屜是很古樸的帶鎖的那種。銀白色的鑰匙插在上面,藏茭擰了一下,“吧嗒”一聲就打開了。抽屜里的東西隨著抽屜傾斜滑出,發(fā)出“唰”的一響。 藏茭草草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是幾張會議紀要。 翻閱的速度不免快了起來。 在翻到最后一張的時候,藏茭停下了動作—— 那是一張照片。 大概有些年頭了,邊角都泛黃卷起。但藏茭因為和阮滎出去考察過一次孤島,能看出照片里的背景和外面的海灘是一樣的。 而照片里的主人公卻不是這里的任何一位。 實際上,照片里能看得出來是一家三口,上面的兩個大人,從位置來看應(yīng)該是夫妻,他們的臉都模糊看不清楚了,但中間的少年面容卻清晰可見。 大概十三四歲的年紀,溫柔地笑著,在陽光的照射下,他淺棕色的瞳仁顯得格外剔透,卻又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薄薄的唇輕輕抿著,唇角一點梨渦。 已經(jīng)能看出長大成人后的雋美不可方物了。 因為是正面照,隨意總是帶給藏茭一種“他正在注視著我”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和他對視十秒就會被他帶入照片里似的。 果然還是太異想天開了吧。 藏茭輕輕碰了一下照片里少年的面容。然后在阮滎叫他的時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將照片塞入了口袋。 因為太過匆忙,所以他錯過了照片上倏爾出現(xiàn)的一行小楷,就浮現(xiàn)在照片的白邊處,仿佛是什么旅行紀念文字。 但內(nèi)容卻非常耐人尋味。 【晚上見,嬌嬌?!?/br> - 藏茭跑過去的時候秦盅也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 阮滎可能碰掉了什么東西,一堆散亂的紙張在地面上安靜的躺著。 藏茭蹲下身撿起幾張,才發(fā)現(xiàn)第一眼看過去的熟悉感是來源于哪里——這些竟然全都是粉色的鈔票。 一疊又一疊。 好像很不在意一般,隨隨便便擺了滿地,抬頭看還能看見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柜門縫隙里探出的一角紙鈔。 “這就是證據(jù)了?!比顪铋_口道。 “雖然離21億還很遙遠,但填滿這幾個柜子的錢也不是什么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來的小數(shù)目?!?/br> 秦盅抽出幾張紙鈔,正反看了兩眼:“應(yīng)該是真的,號碼都連在一起。” 不得不說,被好幾疊鈔票淹沒還是很壯觀的。但藏茭完全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他簡單的腦回路告訴他: 如果獎金是真的,那么審判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他們之中真的有人會因為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難以啟齒的秘密而被處決嗎? 他不敢想象。 也許不到一周,八個人就會變成七個人,七個人會變成六個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真的能堅持到最后一天嗎? 21天突然變得尤為漫長,還沒過完第一天就已經(jīng)讓人喘不上氣。 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藏茭的心不在焉,秦盅輕輕抽走了他手里捏住的鈔票,和他拿的那一疊放在了一起,然后變魔術(shù)似的遞給他一顆棒棒糖。 “吃一點吧,你的臉色好白?!鼻刂褯_他笑了笑。 藏茭很感激地接過,卻在收回手的時候感覺掌心一癢,好像被人用指腹刻意摸了一下手心。但秦盅的神色一派正常。 是錯覺,一定是錯覺。藏茭的良心不允許他懷疑這么善良的年輕后輩,他收回手,忍住掌心的癢意,也對著秦盅笑了一下。 然后感覺秦盅看著他的視線又多了幾分古怪的熱意。 為什么要這樣看著他呢? 藏茭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阮滎往藏茭那邊走了幾步,更加貼近了一些,一時間會議室里的氣氛尤為微妙。 但很快這種氣氛就被走進來的人打破了。 Ruka看見了地板上的錢后很激動的跑了過來,開始往懷里塞,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 跟在他后面的田甜只是陰沉沉地盯著她的后背,面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剩下幾個人也或多或少目光被地上的錢所吸引。 “看來是真的?!崩钇缴钗艘豢跉猓媛兑环N奇異的喜色,“錢的滋味真讓人陶醉不是嗎?” “你們這幾個年輕人倒是比我們要收得住,”他笑道,之前那種不耐煩的情緒好像跑得一干二凈,“一看就是還沒步入社會?!?/br> 那個長頭發(fā)的中年畫家瞥了一眼李平,接上了話茬:“等你們走入社會,挨了幾頓特權(quán)階層的毒打,就會發(fā)現(xiàn)錢就是你爹,就是你媽?!?/br> 孟鶴說話有一種和他氣質(zhì)不符的粗野,目光也鎖定在地上粉色的鈔票上,卻不像其他人那么狂熱,反而帶了一點厭煩的情緒。 sao動不安的種子已經(jīng)通過金錢作為媒介在參與者心里埋下。 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自己的打算。 是否會滋生罪惡的花朵都還是未知。 但從各異的神色來看。剩下的21天絕對不會是什么好過的日子。 - 確定了審判的真實性后,眾人回到大廳,大概分配了值日表和做飯時間表,因為有八個人,所以值日組分了兩組,每組四人,做飯組分了四組,每組兩人。 值日和做飯都以組來輪流。 藏茭和阮滎在同一個做飯組。他和阮滎還有秦盅、Ruka在同一個值日組,剩下四個人是另一組。 在商量之后,決定這周由藏茭組來做值日,做飯組是田甜和孟鶴。 吃完普普通通一頓飯后,大家分開自由活動。 這棟別墅有三層。最高的一層被封鎖了,上面寫著“審判專用”,所以實際上只有二層和一層可以調(diào)查。 因為是第一天,藏茭也沒有想著能調(diào)查出來什么東西。他只是在每個房間都踏了點,然后粗略地掃了一眼就回房休息了。 忙活了一天,藏茭無比期待能沖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他脫上衣的時候很輕松,露出又白又瘦的腰身,但脫下褲的時候卻費了一點功夫。也不知道那處rou嘟嘟的模樣是怎么長的,明明其他地方都瘦得像排骨,臀部卻渾圓雪白,像是滾了糯米粉的圓子,因為脫褲子太過使勁,還勒出幾道紅印。 像是被什么人拿皮帶凌虐了一番。 脫完衣服,藏茭把從上衣口袋里飄出來的照片小心地放在了桌上,拿了換洗衣服便光裸著進去了。 隨著水汽漸漸鋪滿鏡面。藏茭打了香香的洗發(fā)水揉搓著烏黑的發(fā)絲,沒有發(fā)現(xiàn)鏡子里模糊的人影正在悄然變化。 組合起來平平無奇的五官像是被解開了障眼法一般在繚繞的霧氣中變回原來秀美的模樣。 臥在腮邊的水珠里都透著美人淡淡的甜香和粉意。 似乎是感覺到了沒關(guān)緊的門外面卷進來的冷空氣,藏茭縮著小腹往熱騰騰的水流下方蹭了過去。 卻渾然未覺:鏡子里的他小腹被一雙灰白色的雙手占有欲極強的攬著,本來還稍微有一點距離的肌膚因為他的畏寒徹底和看不見的男人的小腹貼得嚴密。 而那又白又粉弧度姣好的臀瓣則是完美嵌入了男人的下體。 坐在了男人高高翹起的yinjing上。 yin蕩而不自知。 鏡子里才能看見的男人勾起唇,附在藏茭耳邊說了一句他聽不見的話。 他說:“欠cao的小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