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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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懸,屋外已是晌午,刺眼的陽光投射進(jìn)屋子嗎,在地上形成一個個耀眼的光斑,窗外陣陣喧鬧的蟬鳴,是獨(dú)屬于這個夏天的樂章。 宋吟燃懶洋洋的窩在亦清懷里,享受著冰冰涼的天然空調(diào),完全不想起來。 有些感嘆,這一定是他近幾日來睡過最舒服的一覺。 活動了一下有些發(fā)僵的手腕,半瞇著眼,將手腕舉到面前,上面的鏈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掉了,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心里偷笑,果然沒有白疼亦清,就知道他肯定舍不得真將自己捆起來。 想著,抬眼對上亦清深邃、幽靜的眸子。 眼里蕩漾起笑意。 宋吟燃:“亦清,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想跟你一輩子都在一起,都不分開,不會因?yàn)槟闶橇骼双F人就嫌棄你。會一直一直喜歡!” 這一刻的表白是情不自禁的,宋吟燃覺得跟亦清說什么,都不如一場深情的表白來得直接。 剛說完,宋吟燃就刷的紅了臉,眼神閃躲的不敢去看亦清的反應(yīng)。 他第一次跟人表白,真的羞死人了。 亦清目光微閃,面上平靜,心里卻如波濤洶涌。 他想過宋吟燃醒來之后會是何種的大吵大鬧、惡言相向,又或者是冷漠相待。 卻獨(dú)獨(dú)不成想過,等待他的會是一場表白。 亦清幾乎快要安奈不住心里翻涌的情愫,就差一點(diǎn),就要相信宋吟燃的深情告白。 亦清深吸了一口。 不! 不能相信! 這一定是宋吟燃騙取他信任的手段,一切都是為了能從自己身邊逃離。 對!一定是這樣! 他的雌父,曾經(jīng)就是用同樣的手段,騙取了他父親的信任。 見亦清久久沒有回應(yīng)。 宋吟燃抬頭看向亦清,清晰的看見了亦清眼神中的猶疑。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宋吟燃大致猜測亦清身上肯定發(fā)生過類似于拋棄的事情。 不過沒關(guān)系,他選定的人,就應(yīng)該由他親手治愈。 “試著相信我好不好,我們之前在一起都那么開心,你不能因?yàn)閯e人就一棍子也將我打死?!?/br> 邊說,宋吟燃已經(jīng)摟過亦清的脖子,吻了上去。 那個逐漸加深,纏綿的吻,兩顆近在咫尺,彼此能感受跳動的心臟。 亦清想,或許宋吟燃說得對,真的是他偏激了,他真的太害怕失去宋吟燃了,特別是宋吟燃拒絕跟他回流浪深林的時候,他真的慌了,他以為宋吟燃猜到他是流浪獸人,所以準(zhǔn)備背棄他們之間的誓言,拋棄他。 “亦清,我喜歡你!” “我……我也是!” 亦清起身收拾好自己,又像過去在宮里那樣,伺候宋吟燃洗漱穿衣。 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之后,宋吟燃一把拽住了準(zhǔn)備離去的亦清,眼神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把我?guī)г谏磉吅貌缓谩!?/br> 宋吟燃不想被關(guān)在這間小木屋里,況且他想出去看看林子淵口中那個流浪深林、這個一世界的另外一面,到底是什么樣子。 更想去看看這個養(yǎng)育亦清長大的家鄉(xiāng),他的夫家,是什么樣子。 亦清依舊有些猶豫,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宋吟燃,任何一次輕信都可能讓他從此徹底失去這個,他刻進(jìn)自己骨子里,愿意用生命守護(hù)的雌性。 他父親的前車之鑒就在面前。 宋吟燃轉(zhuǎn)身扯過床單,用力撕下一節(jié)布條,遞到亦清跟前。 “你要是實(shí)在不放心,就把我跟你捆在一起嘛!” 宋吟燃邊說邊羞得厲害,為了得到亦清的信任,他也算了拼了。 亦清接過布條,將宋吟燃的右手手腕,和自己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兩人拉扯著出門的時候。 宋吟燃伸手一把握住了亦清的手掌,食指相扣。 流浪深林,并非特指某個深林,而是泛指一片廣袤無垠的土地,這里同樣有著自己的文明、城鎮(zhèn)、村莊,一應(yīng)俱全。 宋吟燃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距離邊境線,30多公里,歸屬流浪深林的一座城池。 城內(nèi)一座占地面積極廣,裝飾風(fēng)格考究的中式園林建筑內(nèi)。 此刻,宋吟燃正在亦清的牽引下,穿梭于一條條圍廊之間。 途中遇見了許多做小廝打扮的獸人,或多或少都能看見一些明顯的獸征,例如耳朵,尾巴,皮毛等等,一看就是墮化的獸人,清一水的都是雄性。 那些獸人在看見宋吟燃兩人之后也是頻頻駐足觀望,更有大膽者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昨天少爺帶回來一個雌性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首領(lǐng)府。 只是眾人都沒想到,這才第二天少爺就帶著這個雌性出門了。 在流浪深林,幾乎超過九成的雌性都是從神獸帝國內(nèi)搶來的。 神獸帝國雌性地位較高,普遍性格都很是高傲,看不起雄性獸人,更看不上流浪獸人。 剛剛被抓來的雌性幾乎都會經(jīng)過激烈的抗?fàn)帲瑸榱朔乐购貌蝗菀鬃淼拇菩蕴幼?,幾乎所有剛剛被抓來流浪深林的雌性都是被關(guān)在屋子里,度過最開始那幾年的。 好一些的,生完孩子以后偶爾能在雄性的陪伴下出來透透風(fēng)。 性格實(shí)在是剛烈的,生完孩子依舊不愿意服軟,那可能真的就要被關(guān)一輩子。 能在流浪深林里自由走動的雌性,要么是流浪深林的土著,要么就是上了年紀(jì)不能生育,雄性又已經(jīng)死在了戰(zhàn)場上的。 這種雌性愿意留下了,會有專人負(fù)責(zé)照看,要走的話也沒人阻攔。 所以這群獸人再看見宋吟燃這樣一個年輕雌性跟著亦清走出來,才會這么吃驚。 宋吟燃被一群雄性赤裸裸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埋著頭,貼在亦清身邊,往前走。 亦清帶著宋吟燃到了飯廳,當(dāng)中的大圓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飯食。 餐桌邊上一個身穿華服,頭發(fā)花白,一看就氣度不凡,上了一些年級的雄性獸人。 抬頭看向出現(xiàn)了宋吟燃兩人,皺著眉,朝著亦清厲聲道:“這么大了還不懂事,怎么能把雌性放出來。” 亦清明顯不太在意,拉著宋吟燃坐下來。 “這是我自己的事。”然后朝著邊上伺候的小廝道:“添一副碗筷。” 宋吟燃有些緊張的貼近亦清的耳邊問道:“他是?” “我父親?!?/br> 宋吟燃看向坐在對面的雄性獸人,拘謹(jǐn)?shù)暮暗剑骸案赣H好……!” 他不知道應(yīng)該喊自己夫君的父親叫什么,跟著喊父親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亦清的父親,身體明顯一僵,看向宋吟燃的目光,帶著一絲詫異。 宋吟燃被看得不好意思,戳了戳邊上的亦清,想讓他幫自己解圍。 亦清撇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看什么看,他是我的雌性。” 恰在此時,小廝將碗筷也送了上來。 宋吟燃有些尷尬的舉了舉手腕,示意自己的這樣子沒法吃。 亦清自然的拿過筷子,想要喂宋吟燃。 “想吃什么?” 宋吟燃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感覺很是新奇,這些菜式都是他沒見過的。 “都要吃!” 然后亦清夾了一口菜就要喂宋吟燃。 宋吟燃滿臉羞紅,豁出去了。 “亦清~!夫君~!放了我,讓我自己吃嘛~!” 其實(shí)亦清并沒有綁得很緊,宋吟燃想要掙脫的話還是很容易的。 宋吟燃那聲夫君,真的將亦清最后的那一點(diǎn)堅(jiān)持都給喊化了。 一松綁,宋吟燃拿起碗筷大快朵頤的起來。 宋吟燃夾了一塊賣相很好,不知道是什么的rou,放在嘴里吃了起來。 盡然出奇的好吃,比他剛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qū)m里的伙食好多了。 “亦清這個是什么rou,好好吃!” “好好吃,你也嘗一點(diǎn)?!闭f著就抬手給亦清也夾了一塊。 ……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這頓飯。 邊上的小廝眼睛都看直了,那叫一個羨慕。 亦清的父親,神情間也帶上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飯快吃完的時候,一名身穿鎧甲的兵士走了進(jìn)來,匯報(bào)軍情。 宋吟燃才猛然抬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亦清的父親。 亦清的父親名叫亦蚺。 等到這么兵士退下之后,宋吟燃才忐忑的開口。 “父親,您是流浪深林的首領(lǐng)?”宋吟燃好像確實(shí)聽昨日那個雌性說過類似的話,不過不知道亦清的父親盡然就是流浪深林的首領(lǐng)。 那亦清算不算是太子爺一樣的人物。 宋吟燃開始佩服起自己的眼光,隨便挑一個雄性都有這樣身份背景。 亦蚺威嚴(yán)的道:“嗯!” “我是神獸帝國這一任的殿下?!睘楸碚\意,宋吟燃決定先自報(bào)身份,雖然可能亦清已經(jīng)跟他父親說過了。 亦蚺的神色明顯一僵,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宋吟燃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當(dāng)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代表神獸帝國,想要跟您議和。”林子淵此次前來邊境的目的就是為了跟流浪深林議和,自己誤打誤撞的見到了流浪深林的首領(lǐng),不管是出于哪種目的,宋吟燃都做不到視而不見。 亦蚺刷的站起身,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你知道為何我們流浪深林要和你們神獸帝國打仗?停戰(zhàn)的條件,我們早就提出,是你們一直不答應(yīng)罷了!” 說完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就走。 宋吟燃嚇了一跳,有點(diǎn)驚慌的看向亦清。 亦清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 神獸帝國上一任殿下名叫,錦衣 和亦清的父親亦蚺原本是一對青梅竹馬。 兩人自幼便定下了娃娃親,本是家中長輩都看好的一對璧人,奈何一日,錦衣突然被選進(jìn)宮做了殿下。 殿下被選進(jìn)宮的三年內(nèi),身邊都不能出現(xiàn)別的雄性。 而即將成年的亦蚺自然等不了那么長的時間。 家族為亦蚺安排了別的雌性,亦蚺不能接受,選擇了生生硬抗發(fā)情期,然而他沒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再第一個發(fā)情期中,他墮化了。 緊接著,被家族驅(qū)逐,進(jìn)入了流浪深林。 重重打擊,讓原本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一下就變得陰沉狠厲。 亦蚺臥薪嘗膽,嘔心烈血,一步一步統(tǒng)一當(dāng)時一度處于混亂中的流浪深林。 統(tǒng)一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人潛入神獸帝國都城,劫持了錦衣。 他以為兩人間的,兩小無猜,情深幾許并沒有出現(xiàn),錦衣在得知他已經(jīng)墮化之后,完全不能接受,被擄來流浪深林之后無時無刻不想著逃跑。 錦衣眉間的那一點(diǎn)與宋吟燃同樣的同心咒,就是由那時的亦蚺親自種下的。 兩人再痛苦糾纏中度過了兩年,第三年的時候錦衣懷孕了,或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又或者是已經(jīng)認(rèn)命,總之錦衣停止了反抗,和亦蚺度過了如膠似漆的一年,在亦清半歲的時候,一個晚上,突然失蹤。 錦衣逃回了神獸帝國,亦蚺是幾天后得到確切的消息的,等到他再次潛入到皇宮的時候,錦衣已經(jīng)提前帶著他的夫君們,隱居了。 自此之后,亦蚺翻遍了整個神獸帝國,都再也沒有將人給找出來。 至此,便開了起了長達(dá)數(shù)年的戰(zhàn)爭。 都是為了逼迫神獸帝國交出錦衣。